這晚,她正躺在床上看一本話本小說,突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出現,她知道空間和她的聯繫再次建立起來。


    對翠竹吩咐她要就寢,翠竹便關門守在門外。


    一進空間,宋桃就發現空間的大小雖然沒有變化,但是格局卻變得更合理了。


    青山分裂成了兩座大山,東方之山,被白雪全部覆蓋,遠遠望去,看不到一顆樹木。西方之山則鬱鬱蔥蔥長滿了樹木,樹上的果子顏色更加鮮艷可口,山頂有著幾個大小不一的溫泉坑,山頂之上盤旋著一股濃鬱的白色氣層,宋桃猜想,應該是靈氣太濃鬱結成了白雲,。


    東西之間,出現了一顆火紅色大樹,而樹上卻結著一顆青色的果子,果子散發著異香,宋桃想過去仔細瞧瞧,卻被一股巨力排斥,怎麽也不能入得這大樹一丈以內。


    又有一條南北走向,剛好把空間一分為二的溪水。


    溪水以東,也就是雪山腳下,是一片糙原,糙原上有一對馬仔、一對羊羔、還有一對小奶牛正悠閑地吃糙散步。


    溪水以西,也就是青山腳下,這是她簡陋的竹樓,不變的池塘,竹林和肥沃的土地。


    她仔細看竹樓下,竟然還被她找到了一對小雞和一對小鴨子。


    她高興地驚叫起來,先去糙原上逗逗那六隻哺辱類動物,這些個動物對她都很親近,她走過去撫摸它們,它們就伸出舌頭舔她的臉。


    宋桃逗它們開心了,就去了竹屋看看,裏麵有什麽變化。


    還真有些變化,竹屋裏多了一個木桶,一把刷子,一個吸奶器,還有一套農具。


    宋桃一看,想想牛羊,還有她收進空間的種子,想:難道這空間,會根據空間內的生物生成它所需要的工具?


    想了一會,也每個答案,宋桃也不多糾結,現在她最想做得一件事,就是把採集來的種子種上。


    說幹就幹,她脫鞋,挽袖,幹起農活。


    先把一棵桃樹和橘子樹種在竹樓前麵,把已經培育過的幼苗種下,再把不知道是什麽的種子用撒播的方式灑落,最後澆了水,一番勞作下來,宋桃大汗淋漓,腰酸背痛。


    盡管如此,宋桃看著自己的豐功偉業,覺得自己圓滿了。


    等宋桃出了空間,她才發現,天還黑著,聽著外麵的打更聲還隻有三更,她粗略一算,明白空間升級後,與現實空間的時間比大約為二比一,也就是說在空間裏的兩天,她覺得她的人生,更圓滿了。


    日子白天納涼,陪寶貝聽曲,講故事,晚上則忙著去空間種田,收穫,看著堆在竹樓邊上日益變多的大豆、青瓜、冬瓜、南瓜、白菜、青菜中過去了。


    神馬練字的,宋桃早忘到爪哇國去了。


    在邊塞的老康,終於覺得在待得差不多了,大手一揮決定迴程。


    在迴程的路上,太子因為他的側福晉李佳氏又給他添了一個阿哥高興著。雖然不是嫡子,但是這些個成婚的阿哥中,還隻有他得了阿哥的,而且不止一個,是兩個。


    喜悅的心情,總是要找人分享的,於是便對最近的四阿哥說:“四弟,聽說你院子的一個格格有喜了。孤在這,先預祝你得個健康的小阿哥。”


    四阿哥聽了,薄唇翹起:“承太子吉言。”說完便又開始麵癱,太子爺覺得無趣,便找大阿哥去聊天去啦,聽說大福晉又要生了,不知道這胎可會是個阿哥不?


    四阿哥其實不希望李氏生出阿哥來,他是重視嫡子的人,如果李氏生了長子,以後威脅嫡子的地位,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所以這一胎,他更希望李氏像宋氏一樣生個女兒。


    半個月後,天氣漸冷,也終於迎來了四阿哥要迴來了的消息。


    一大早,那拉氏就帶著人等在四阿哥藩邸門口。


    宋桃當然也接到了命令,早早地收拾妥當來候著。


    李氏的肚子還沒怎麽顯懷,但是這娃就要顯擺,扶著腰,挺著肚子,怕人不知道她懷孕了一樣。她對宋桃也是客客氣氣,不再像以前見麵就諷刺挖苦,不過這正和了宋桃的心思。


    從早上等到了天黑,四阿哥才終於姍姍來遲。


    那拉氏忙上前,用濕潤的眼睛看著四阿哥,微微嘶啞的聲音讓人感受到了那拉氏的擔心和激動,“爺,路途辛苦,快進屋吧。”說完,又對著底下人有條不紊地吩咐:“小德子忙爺把東西卸下,王嬤嬤你去吩咐讓丫鬟們把熱水準備好。”


    四阿哥看著穩重的那拉氏,讚許地點頭:“爺要沐浴。”


    那拉氏迴頭對著四阿哥溫柔一笑:“早準備好了,爺的習慣,妾身還不知道。”


    四阿哥看著那拉氏,眼睛更柔和下來。


    李氏知道四阿哥剛迴來,第一晚肯定要歇在那拉氏那的,而且她這雙身子,也沒辦法承寵,隻是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注視著四阿哥,當四阿哥看向她時,她眼睛泛紅地說:“爺,您都瘦了。”


    在一邊低著頭的宋桃,一聽這膩歪的聲音,雞皮掉了一地。


    四阿哥卻不領情,看著李氏紅紅的眼,淡淡說了聲:“李氏,有了身孕要注意身子,早點迴去歇著吧。”


    宋桃罵了句,不解風情的。


    四阿哥目光落在了低著頭,恭順站著的宋桃,啥表情沒有的,選擇無視之。


    “爺,走了嗎?”那拉氏看四阿哥目光環顧了底下人一圈後便輕聲問。


    四阿哥淡淡嗯了聲,走了。


    宋桃拍拍胸口,她有種感覺,覺得這四爺,貌似對她有些不滿啊,冷氣直往她腦門上沖,不會真被這位爺記恨上了吧。


    宋桃覺得想起來,她自從也走後,就沒練過字,這新仇加舊恨,她該有多悲劇啊。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對宮鬥啥的,無能啊~~


    1解釋,清宮中流傳下來的一種表,名為清宮生男生女表


    ☆、四爺來訪


    “主子,您這是在幹嘛?”翠竹好奇地看著宋桃畫著什麽東西。


    “練字!”宋桃頭也不抬地說。


    “可是,奴婢怎麽覺得您像是在畫畫呢?”


    “別打擾我,沒見著爺迴來了嗎!”


    於是便開始了以下這日復一日的場景。


    “主子,四阿哥昨晚上歇在福晉那兒,您別憂心。”四阿哥迴來的第一天,李嬤嬤看著在紙上畫著稀奇古怪圖案的宋桃安慰。


    “主子,今個兒四阿哥去看了李格格,李格格懷著身孕,四阿哥定要給李格格這個麵子的,您,慢慢寫。”第二天,翠竹看著繼續在畫著鬼符,咬牙切齒,嘀嘀咕咕地宋桃安慰。


    “主子,有個新格格抬進來了,四阿哥要……按規矩要寵幸她三天,所以您至少還有三天可以練。”紅粉端著一杯茶,看著畫符畫的臉上占滿了墨水,像極了黑煞神還不自知的宋桃偷笑。


    “主,主子……四阿哥今晚上睡書房,所……所以……”白芽看著已經堆滿了整張桌子,紅著眼睛,嘴裏念念有詞的宋桃,嚇得話都沒說完就溜了。


    六天,又六天,就在宋桃突破第一層,對全身肌肉、力道控製越來越熟練,終於成功寫出一張能看得過去的顏氏毛筆,喜滋滋地思考著要把這第一副宋氏墨寶貼在哪裏時,她突然發現,她的三大丫鬟一個嬤嬤抱在一起痛哭。


    “主子,爺有一個月沒來您這兒,您,又失寵了!”


    四阿哥今個兒休沐,便帶著高無庸,在自己藩邸逛著,他放鬆心情,有著自己的心信馬由韁,走到哪就到哪。


    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宋氏和李氏的院子前。


    四阿哥望向宋氏那兒,問高無庸:“宋氏這個月都幹什麽了?”


    高無庸跟著四阿哥走,琢磨這爺要問起宋格格的事,早就打好了腹稿:“迴爺的話,宋格格這個月,一直在練字。”


    四阿哥又問:“那爺去邊塞的日子,她幹了什麽?”


    高無庸迴:“迴爺的話,據奴才所知,宋格格每天除了給福晉請安,便納涼聽曲,逗小格格玩。”


    四阿哥背著手,抽搐了下嘴角說:“她可真會享受。”


    高無庸看著四阿哥“笑”了,也跟著笑:“爺,奴才聽說宋格格這個月練字練得廢寢忘食,略有小成呢。”


    四阿哥雖然對宋氏那次的眼神有所顧慮,但是調查宋氏的結果,顯示宋氏清清白白,並不是誰塞在他後院的耳目。他這次特意一個月都不寵幸與她,就想看看她的反映,看她安分守己的,心裏的顧慮終於淡了些。


    這會兒聽高無庸的話,倒是讓他想去她那看看略有小成的毛筆字。


    有一種幸福叫失寵,有一種快樂叫自由,有一種休閑叫種田,有一種習慣叫練字。


    宋桃正在裏麵練字,她實在對《心經》沒了興趣,便想換點新花樣。想了想,提筆寫下《詩經》中的《雞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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