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周小軍聽聞白輕語的話,顯得有些震驚。

    “怎麽啦?我出麵調節你們的關係,你是不是不願意?”白輕語斜視著身旁的周小軍。

    我在一邊看到周小軍的表情,心中暗自一笑,既然白輕語都出麵了,這個麵子我必須得給,因此我在他人注視下,瀟灑一笑走向了還在糾結中的周小軍,伸出右手道:“周經理,正如白小姐說的不打不相識!”

    “哼……”

    周小軍冷哼了一聲,他上次與我的毆鬥,明明是他打了我,但隨後廠裏傳言卻是個個都在笑話他,這讓周小軍很鬱悶,還覺得自己在鞋廠裏麵成為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話資本。

    而今天,本來白輕語出麵他是不會拒絕的,但看到車間裏那麽多人在看著,周小軍覺得不能第一時間與我握手,他得裝一把酷,於是才把頭往側麵一別嘴裏也發出了冷哼。

    “周經理,不打不相識!”我也沒去管周小軍是啥態度,依然伸出手在笑著。

    “周小軍!”白輕語目睹了兩個當事者迥然不同的態度,她頓時很生氣,惡狠狠的瞪著周小軍叫道:“人家鄧麒都做出了表率,你在這裏給老娘裝啥逼呢?”

    周小軍知道白輕語的性格,立即便解釋道:“白小姐,我沒有裝必,即使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你麵前裝啊!”

    “不是我說你,堂堂一個經理怎麽一點度量都沒有,你看看人家鄧麒真誠的態度,你不覺得自己在鄧麒的麵前很掉價嗎?”白輕語說出來的話很直接,她才不管周小軍此刻臉色是不是很難看。

    周小軍一眼車間其它想笑卻強行忍住不敢笑的工人們,滿臉苦澀的喊了一聲白小姐,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下去,他現在很鬱悶,原本也就是想給我點顏色看,哪知道白輕語的話太直接,簡直就讓周小軍的形象瞬間就拉低了幾個層次。

    但這還不是讓周小軍最鬱悶的地方,白輕語看到他沒法解釋的模樣,又失望的搖搖頭,指責道:“周小軍你給我聽好了,作為我們廠的後期部經理,你應該對待員工們心壞包容和大度,才能讓我們鞋廠的員工關係和和睦睦,但你今天的表現非常糟糕,讓我異常對你失望。”

    周小軍一聽,他的臉色就嚇得大變,誰都知道白輕語是未來製鞋廠的接班人,也就是準老板,她要是對誰失望了,也就意味著誰在誌東製鞋廠基本上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才奮鬥到經理這個職位,周小軍都不敢去想白輕語把他給辭退的事,看著氣唿唿的白輕語,他連跪下的心思都有了。

    可就在這時,周小軍卻看到我走到了白輕語的身邊,並且在給霸道的女總耳語,而且白輕語居然不像往常一樣抗拒任何男性在她耳畔說悄悄話。

    這個畫麵,讓周小軍更加的不安,也讓整個車間的人看到都覺得很奇特。

    “白小姐!”

    我附在白輕語的耳邊輕聲說道:“謝謝你覺得我很大度,不過請你也別再真難周小軍了,你越是把周經理說得一文不值,他最終恨的那個人還是我。我隻想在你的廠裏安安心心的工作,不願意樹立太多的敵人。”

    “哦,你說得也是,隻怪我罵得過癮,卻根本沒得那麽深,嗬嗬……”白輕語覺得挺有意思,她也跟我耳語了一句,隨即把捂住嘴偷笑起來。

    這一幕,更加是讓整個車間的工人們開始了竊竊私語,那些人說得最多的便是從沒有見到白輕語如此對待一個男員工。

    我自然也注意到周邊工人們的議論,便再次給白輕語耳語道:“白小姐,你也把周小軍罵成狗了,消消氣唄,白小姐難道沒有注意到周小軍現在很惶恐嗎?還有車間裏看到我們倆竊竊私語的人,每個人都很詫異,他們估計都在猜測我們倆的關係,或許幾十種想法都會冒出來。”

    “哼,人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沒給你說別的,我怕什麽?”白輕語話是這樣說,但卻趕緊把嬌軀與我拉開了一些距離,人言可畏她還是得注意一點。

    不管怎麽樣說,白輕語畢竟是一個超級大美女,而且還是製鞋廠現如今掌管一切的小老板,被廠裏的人在一邊議論紛紛,她還是蠻介意的。

    “工作吧,大家都認認真真的工作……”白輕語朝著四周的員工們擺擺手,又朝我點了點頭。

    “白小姐再見!”我打了一聲招唿便快步離去,察言觀色之下我和白輕語那幾句耳語,在工人心目中造成了相當的震撼。估計現如今不少人都覺得我與白輕語關係非常的不一般,說不定還認為我啪了白輕語也有人這麽認為的。

    “鄧麒,請你等等!”

    我剛轉身,周小軍便喊了一聲追了上來,剛才他被白輕語罵了一頓,心中肯定很不爽,但白輕語已經當眾給了自己難堪,他要是還當白小姐沒說話,那麽下場可以預見的。

    “周經理,你還有什麽事媽?”我逐漸的放慢了腳步,等到周小軍追上來問道。

    “鄧麒,我想與你握一下手。”周小軍窘迫的伸出手,不管是為了工作,還是為了在人前展現出自己還是很有度量,周小軍都覺得必須追上我握手一下才行。

    “對不起,現在我不想與你握手,先前在白小姐的好心好意之下,我給足了你兩次機會,但周經理顯然是看不上我,那麽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周經理了,說明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必要握手。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淡淡一笑,話語說完我便直接轉身就走,把糗得滿臉紫紅的周小軍直接丟在了身後。

    “白小姐,你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願意與鄧麒握手言和,是鄧麒他這時候在裝必不理我!”周小軍急忙迴過頭給身後的白輕語大聲說道。

    “有嗎?鄧麒剛才不與你握手是在裝嗎?我怎麽不覺得呢……”白輕語輕哼道:“有句話叫做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人家鄧麒明明給了給你兩次機會握手言好,那是鄧麒的一種氣度;現在鄧麒拒絕跟你握手,那是男人的骨氣!你懂嗎?”

    “哈哈……”

    車間裏,終於有工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發出了笑聲,這笑聲越發的讓周小軍尷尬異常,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但他一點都不敢與白輕語爭辯,隻能點頭如搗蒜的說道:“我懂,白小姐說的是,我現在懂了!”

    “哎,你就是一個讓我特失望的人,我都懶得說你了。”白輕語輕蔑的掃了周小軍一眼,領著身旁的高官們走了出去,這一次都沒叫上周小軍陪著。

    “白小姐,您慢走!”周小軍目送白輕語離開之後,猛然抬起頭,他的目光轉向了我離去的方向,一股子憎恨的眼神從他的眼光中流露了出來。

    時間總是在不等人的情況下飛逝,不知不覺之中,我來到誌東製鞋廠已經有半個月了。

    這半月裏,倉庫的主管黃姐不再給我分配大量的工作,據說是黃姐得到了白輕語的暗示放我一馬,至於是不是白輕語看我比較順眼不再找麻煩了,我倒不是很確定。

    總之,隨著我的工作量沒那麽大了,我在倉庫的日子也漸漸的好過了不少。

    這半月來,在訂單中心工作的薑雪瑩幾乎每天都會來我們倉庫,借口查看訂單的機會總會與我聊會天,有一天周末她還邀請我去光州市裏去玩,但被我萬言拒絕掉。

    雖然,我感受到了薑雪瑩對我的好感日增,但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接受她,於是感覺到薑雪瑩的純真與善良,我越是不敢去招惹她太多,總覺得自己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

    這段時間裏,海河市的美女警官蔡欣敏也給我聯係上了,她告訴我在火車上刺殺我的李昊天已經招供,是東方明珠的老公白躍山許諾了三百萬讓李昊天滅我的口。

    不過,由於隻是李昊天單方麵的口供,而找不到白躍山實際買兇殺人的證據,因此到現如今白躍山依舊逍遙法外。聽到這個消息,讓我很吃驚,沒想到白躍山那麽的恨我,其實認真的想一想也能明白,畢竟白躍山的妻子東方明珠與我同居了那麽久,對於白躍山這種在海河市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來說,他做出任何報複我的舉動都正常。

    隻是苦於沒有實際的證據,白躍山依舊在海河市過得風生水起,蔡欣敏得知我人在光州市,她提醒我還是的防患白躍山等事態平息以後再次買兇殺害我,關於這一點擔心,我也問過蔡欣敏,我問東方明珠知不知道這件事。

    蔡欣敏的迴答是東方明珠估計不知道,她隱約的給我提及了東方明珠現如今過得很不錯,在我離開之後的這十七八天時間裏,東方明珠似乎已經把我給遺忘掉。

    聽到這裏,我心裏湧動著一抹酸澀,但很快我也就調整了心態,終於明白東方明珠對我的並不是愛,而是她喜歡上我對她的在乎的感受罷了。

    到最後,蔡欣敏希望我在光州市過得幸福,要我小心白躍山的報複的同時,遇到任何的困難都可以告訴她知曉,她會盡力的幫我。

    海河市那邊的情況大體如此,而光州市這邊還有一個人值得說一下,那就是白輕語,經過上次在她辦公室發生了一些小曖昧之後,她對我的態度的確發生了轉變,至少在人前不會再對我吹鼻子瞪眼睛。

    好幾次我與她在廠裏遇到,我都會尊敬的喊她一聲白小姐好,而白輕語也會對我微笑著頷首迴禮,對於她的笑容,我必須承認一個美字,我還聽黃姐給我說了,白輕語到現在都還沒滿21歲,比我大了不到一歲半。

    這種年紀就掌握著一個千人廠子的命運,看來白輕語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天晚上我剛與約我去了外麵逛了一圈的薑雪瑩在宿舍前分別,白輕語便從辦公樓上走下來,她看到我要進入男職工宿舍,便叫住了我,直接說道:“鄧麒,我等了你不少時間了,剛剛看到你與薑雪瑩分開我就出了辦公室。今晚上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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