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先生可是馬克溫溫?”


    當我聽到外麵有人叫喊我的名字時,一下子精神了許多。


    我迴複到:“你們是誰?”


    那人聽我這麽一問,似乎也認定我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於是說:“我們是專程來找你的!”


    幾個人拿那個黑乎乎的家夥一點辦法沒有,看起來就像是被那家夥弄完於鼓掌之間,但居然能叫出我的名字來,我一時不知他們是敵是友。


    佳麗斯痛苦的說到:“這事——其實——可以跟你——沒關係的!”


    聲音在顫抖,能讓人清楚的感受到她十分痛苦,這讓我腦子非常混亂。


    我說:“你這樣子真假,誰都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還裝什麽啊?快站起來,好好說話行麽?”


    她蜷在地上,慢悠悠的舉起手來,翹起了中指,然後立即把手放下,似乎快要精疲力竭了。


    光從眼前所見而言,屋子裏似乎比外麵要安全很多。但如果屋子外的幾個人被那個黑家夥給收拾了,那我還不就是甕中之鱉。趁現在場麵混亂,我得跑出去!


    “他們是——山海組的人,這是我跟他們——之間的恩怨。你——沒必要卷進來!”


    山海組,如今這名號十分響亮。大多數人第一次知道這個組織,應該是媒體針對著名的國家工業機械中心襲擊事件的報道裏得知的。之後這個組織幾乎活躍在全球各處,到處都能聽到他們製造的事端,可謂是罪惡至極。但不管這裏麵有多少水分,他們的江湖地位已然崛起,從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目前在各地的清剿名單裏,山海組已經排名第一。而這個組織的頭目,網絡上眾說紛紜,然而從我了解的信息看,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一個我認識的女人——邱舞穆。


    邱舞穆在得到所謂南山修道院的終極秘密後,精神直接崩潰,然後瘋掉了,從此不知所蹤!這聽起來挺悲劇的,但是當時我並不在場,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不好論斷。而雅典娜似乎也沒有再關注過這些事情,她一心經營著自己的帝國,反抗組織不過是她拿來掩人耳目的工具而已。不過在幾年後,邱舞穆再次出現在了網絡上。許多人說山海組的頭目就是邱舞穆。當然江湖上也有另一種說法,邱舞穆早就死了,這個組織不過是她的友人們借她的名號創建的。所以邱舞穆到底還是不是活著,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跟她有關,誰也說不清楚。官方也從來沒有公開過相關的情報。聽到這種論斷的時候,我也寫信向左手問過這事。她說:”我也不清楚。”


    於是我問雅典娜:“那到底山海組的老板是不是邱舞穆啊?”


    “不知道!”蜷在地上的雅典娜說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說謊,“你——別趟這渾水,好好——活在你——小小的世界裏。”


    我說:“我讚同你這說法。可是他們為什麽來找我呢?”


    雅典娜沒說什麽,隻是繼續蜷在地上,痛苦低吟著。


    於是我朝屋外的人喊道:“你們找我幹什麽?我跟你們可沒啥關係!”


    其中一個說道:“她抓了左手,你得和我們一起去救她!”


    於是我朝佳麗斯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麽?”


    “她活的好好的,我隻是——把她——關起來了而已!你聽我的,你們——沒有勝算,隻會白白——送命而已。”


    於是我有些憤怒:“我真不知道我這一槍打下去會是怎樣?但我很想試試!”


    她哀求到:“別!我是佳麗斯,我不是——你的敵人!”


    她的眼神哀怨憂傷,充滿了恐懼。你能感知的真真切切的情感的流露。她怎麽看都和白天那個楚楚動人的女人沒有半點不一樣,隻是她是雅典娜。至少從此時此刻我的認知而言,雅典娜是絕對不可信的,它根本就不是人類。


    盡管眼前這一切太過逼真,但它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副身軀。我寧願相信這肉體是某一位受害者的,或許這個受害者還真的叫佳麗斯,這樣的話這個佳麗斯還真夠可憐的。而雅典娜卻是寄生蟲,她可以無處不在,無所不能。但麵對此情此景,我無法決定要不要開槍取她性命。或許還有千千萬萬個這樣的佳麗斯,殺了她又有多大意思?她看起來此刻並沒有什麽危險,反而是屋外的黑家夥顯得危險得多。


    於是我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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