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有緣
“允兒歐尼，有什麽值得好吃的嗎？”
果然這些女孩子們大多數的注意力果然還是放在吃喝玩樂上麵。這是一脈相承的吃貨屬性啊。聽到這個問題允兒也是抿嘴笑了笑，有些好笑，好吧這樣就告訴你們吧。
要是楚歌在這裏肯定會是一言難盡的表情，畢竟自己一個川蜀地區的人去吃這個杭州菜，就隻能用一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嘴裏淡出個鳥來了。雖然楚歌的形容不太好，但是這卻是他真實的想法，畢竟他們川菜味道都比較重，吃不慣也是可以理解的。再加上現在廚子的水平各有差距，說實話很難找到一家正宗做法的杭州菜的店，也就導致了杭州菜的口碑不太好。
西湖醋魚名聲在外，做法也是相當的複雜，也就被這群人做成了典型，反正風評是不太好。有人甚至說西湖醋魚的成功之處就在於，會讓你一生難忘。再加上來杭州這邊外來務工的人也特別多，所以就出現了另一個現象，占據當地大多數的菜館反而是其他菜係的菜館是最受歡迎的。
這讓人不禁想起了世界上的另一個城市。這時候他要點名另一個城市，它的名字叫倫敦。全球排名前十的餐廳在英國卻做法國菜。如果裴珠泫去到了杭州，可能會帶給他一些比較熟悉的感覺。
幾個人唧唧喳喳的交流齊了心得體會，但是金希澈好像發現自己加入不進去？為什麽？差距這麽大嗎？
“為什麽不問問我？”
“歐巴，你都沒去過哪裏怎麽跟你說啊？”
澀琪覺得這個哥真好笑，在這裏說什麽話呢。
“我去過！！”
金希澈說出了經典的話語，他不是沒去過中國，隻是沒去過杭州而已，真的是，又不是隻有你們能夠出國，誰還不是明星呢？
“我也可以告訴你們很多東西的！”
金希澈對著裴珠泫等人擠眉弄眼，嬉皮笑臉的。女孩兒們都快忘記了，這哥原來也曾經還是個人氣明星，這麽些年都一直在綜藝上，還以為是哪個不知名的搞笑藝人呢。
“歐巴，那你有什麽見解嗎？”。
天真的澀琪配合起了金希澈的演出，還是熊寶寶善良啊，不往他還在熊寶寶出道之前就對她這麽好，希澈簡直覺得澀琪太貼心了。
結果sunny直接一句話打破了他接下來的話。
“澀琪啊！別理他，他去的都是多少年前了，說不定都是變了。而且他去的還不是浙江。”
爆殺！金希澈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人揭穿了，一時間大家都笑嘻了，啊，真有意思啊。
金希澈想了想還是換個話題吧。
“澀琪啊，你哥最近怎麽樣了？”
金希澈再次擠眉弄眼，嬉皮笑臉沒個正經。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提到楚歌，就換了一種比較巧妙地方法來側麵提到楚歌。巧妙地避開了，隻巧妙地一點點。
裴珠泫暗暗地捏緊了小拳頭，她真想給這個哥來一拳，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怎麽你就這麽多事情呢？裴珠泫暗暗地惱怒了這個哥一下、
同時還期待著澀琪能夠聰明的迴複這個問題，雖然她們出道了這麽多年了，談個戀愛也是無可厚非，就算是這些前輩們在她們這個年齡段談戀愛的也有很多。可以在她們麵前暴露，但是沒有必要。
勝完也是有些緊張，看她能不能好好地迴答這個問題。
“我哥的話有些事情，現在的話可能已經在迴國的飛機上了吧。”
“啊！原來如此。”
金希澈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們有現成最好的人選，在這裏問起了允兒。
沒錯，這會兒身為故事的討論的主角之一的楚歌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盡管裴珠泫之前想要說來送他的來著，但是楚歌沒有答應。畢竟現在機場的人還是挺多的，人來人往的，很容易暴露，上次也是坐著車上，人沒有下來。這次反正很快就要再見麵了，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這次送楚歌來機場的，自然就是孔成華和柳程顥了。柳程顥單純地是要跟楚歌一起迴去，畢竟他們倆要一起商量節目，然後也是柳程顥帶著楚歌去接頭，離開了他還真就不行。
至於孔成華的話就是被拉壯丁了，用楚歌的話來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來給自己開開車，順便他們師生之間能夠多說說話，加強加強感情，孔成華這麽被騙起來了。
車上孔成華老老實實的給自己老師開著車，問起了問題。
“老師，你們有準備邀請的導師人選了嗎？”
這也是他來的目的。準備跟楚歌商量商量節目的人選。這次去搞好版權這不是馬上就可以開始準備了嗎？自己們也可以是準備邀請那些演員了，要先請到一些名氣實力都在的導師演員，這樣才能哄騙那些經紀公司送他們的偶像練習生，練習個時常兩年半的。
“還在考慮中，怎麽你有一些想要推薦的人選嗎？”
楚歌好奇的看著孔成華，感覺他這是話裏有話啊，好像是在提醒自己一樣。孔成華頓了一會兒，然後轉過來說了一句。
“對，我其實有一點建議的。”
“你先轉過去好好開車！”
孔成華這一轉頭真是給楚歌給嚇壞了，畢竟他還在開車呢，這一下轉過頭來，待會兒出事了怎麽辦？楚歌急忙忙的讓人轉迴去。
孔成華哦哦點了兩下，趕緊轉了迴來，才讓柳程顥和楚歌冷靜了下來，這小子是用生命在威脅他們對吧？不聽自己的建議就同歸於盡是吧。
“現在你可以說了。有什麽想要建議的人選都可以說出來，你也是我們公司的高層啊，自信一點！”
楚歌還給孔成華加油鼓勁，讓他多有一點主見，都成了老總了總還是這麽唯唯諾諾這怎麽行呢。這也是孔成華總是沒有存在感的原因，就是總是還是習慣性的去找楚歌，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單獨做主。可能還是欠缺了那一份魄力，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份上的改變。
“我們不是有個以老帶新的環節嗎？說的是要將一群想要往演技方麵發展的偶像，可以通過這個節目得到一些提升嗎？”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找一個這方麵的典型來當做教材模板？讓她成為從此以後隻要一提到偶像轉變演員最成功的人選，就會想起來她！”
“她？”
楚歌迅速地抓住了這個關鍵詞，看來這小子也跟著楚歌學壞了，還學會藏東西了，知道說話說一半。
“你直接說就好了，不用在那裏藏著掖著的，這個提議不錯的。我們會考慮的。”
“其實我就想推薦一下林允兒。”
孔成華摸了摸腦袋，總算將自己心中的人最佳人選給說了出來，說個名字還磨磨蹭蹭半天。
“喂？孔成華，你難道是允兒的粉絲嗎？”
楚歌直接一句話就給說了出來，這人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感覺有些貓膩啊。
沒想到楚歌還真就是那個一語中的，猜對了孔成華的小心思，其實實不相瞞，他還真是林允兒的粉絲，這次也是想著能夠為偶像多做一點事，享受一下公費追追星的感覺。而且，他覺得自己說的也是很有道理，於公於私林允兒都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
“辛苦了這麽久，難道我就不能享受享受了嗎？”
孔成華心裏冒出了這個想法，但是他沒膽子說。
“嗯，我確實是。”
孔成華還有些羞澀，不好意思說出來，說起來他還比林允兒小了五六歲呢。別人都是三十歲的女人了，他還是20+，按道理來說都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通過什麽樣的機緣粉上的。
“我答應了！”
“哦哦？哦！”
孔成華沒有想到自己老師會這麽幹脆的答應，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這麽快？不用再考慮考慮？”
“你不是考慮的很充分了嗎？什麽偶像轉演員的模板，什麽榜樣的力量，什麽國民度還有身份問題這些你不都是考慮的好好的了嗎？”
“那我們還有什麽可說的呢？這確實也是十分符合我們的企劃的一個人選啊。再說了我們肯定也會找一些老前輩來，找允兒xi這個情商口碑都很好的年輕人來緩解緩解氣氛也不錯。”
楚歌是有認真的在思考孔成華所提議的人選，也確實林允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圈內的口碑不錯，加上人緣好認識的人特別多，自己也有一定的成績了，最起碼在穩步上升中不是。
在這個時候兩方居然同時的想到了對麵的人，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奇妙的緣分，雖然不是楚歌想到的，但也挺有緣的。
“但是允兒好不好請啊？會不會拍戲太忙沒有時間？”
楚歌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慮，說實話這些演員的時間都比較的繁忙，不太好邀請，尤其還是允兒這種大熱門，高國民度的女演員，自己還上進，一直在那裏瘋狂的接戲，說實話不太好約時間。尤其還是這種比較花時間的綜藝。
孔成華一聽好像也是，摸了摸腦袋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邀請到允兒，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
這個討論也就先擱置一段時間，楚歌也還有著一些人選，不著急慢慢來。柳程顥和楚歌很快就被孔成華送上了飛機。
等到楚歌迴到浙江的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沒錯楚歌家裏在浙江也有一套房，作為一個富二代這很正常吧？至於柳程顥也是迴到了自己的家裏，這一帶交通都十分的便捷他也能夠很快的迴家。
“迴來了？”
“迴來了。”
楚天明抬頭看了一眼楚歌很快又低下了腦袋。一副冷淡的模樣。
“你吃飯了沒？”
“沒呢。”
“你自己點個外賣吧，我不想做了。”
蘇如雪懶懶的倒在了沙發上，電視上則是不知道是投屏還是點播著楚歌的電視劇。
楚歌又被打擊到了，他的老母親居然不給自己做飯了，難以置信！不就是沒有帶裴珠泫迴來嗎？至於嗎？現在連飯都不管了？去片場人家都還要給飯呢！
楚歌忍了下來，還是乖乖的選擇了點了外賣，他要告狀！給裴珠泫告狀！原來以為自己在這個家裏的靠山是自己媽媽，現在看來隻有裴珠泫才是最可靠的，挾天子以令諸侯。
還沒有吃晚飯，楚歌先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楚歌也終於有時間跟裴珠泫說上兩句話了。
楚歌：“我忙完了！！！”
裴珠泫：撇撇嘴沒眼看.jpg
楚歌：？
楚歌：什麽意思？
裴珠泫：珠泫討好.jpg
裴珠泫：小熊作揖.jpg
楚歌摸了摸頭，也不知道裴珠泫這是跟誰學的，天天發表情包，真讓人難以捉摸。你確定不是跟你自己嗎？不過裴珠泫用的是自己的一些表情包，加上一些自己的自拍，算是獨家了。就算是以這種方式看見自己的女友，楚歌還是挺開心的。
楚歌：吃飯了嗎？
裴珠泫：我才不是那種帕布！
裴珠泫：我跟姐姐們還有成員們一起吃的。
楚歌沒有注意到裴珠泫說的什麽姐姐們，他隻看見了裴珠泫說她自己吃了飯了。那就好啊，吃了就好啊。
楚歌：吃了幾碗？
裴珠泫：足足有兩碗！驕傲抱胸沾沾自喜.jpg
裴珠泫發來了自己比耶的一張自拍，臉上有一些得意。楚歌笑的更開心了。
楚歌：你吃了兩碗，我可是一點都沒吃下啊！
裴珠泫：？？？為什麽你不吃？吃啊你。
楚歌：迴到家裏都沒人給我做飯了，我媽現在不要我了。
裴珠泫一下被噎住了，這該怎麽辦？很急，難道要說自己的未來婆婆嗎？這不現實。
裴珠泫：......
楚歌笑的很開心，他現在就要讓裴珠泫進到他的節奏裏了。
楚歌：你幫我說說唄。
裴珠泫：才不要！我不敢~
楚歌：不會不會，你就給我媽說，楚歌現在不聽我的話了，都不吃飯了。這樣就好了。
裴珠泫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楚歌的奸計了，但是還是有些心疼楚歌，雖然計謀是真，但是在她看來楚歌沒吃飯也是真的啊。
“允兒歐尼，有什麽值得好吃的嗎？”
果然這些女孩子們大多數的注意力果然還是放在吃喝玩樂上麵。這是一脈相承的吃貨屬性啊。聽到這個問題允兒也是抿嘴笑了笑，有些好笑，好吧這樣就告訴你們吧。
要是楚歌在這裏肯定會是一言難盡的表情，畢竟自己一個川蜀地區的人去吃這個杭州菜，就隻能用一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嘴裏淡出個鳥來了。雖然楚歌的形容不太好，但是這卻是他真實的想法，畢竟他們川菜味道都比較重，吃不慣也是可以理解的。再加上現在廚子的水平各有差距，說實話很難找到一家正宗做法的杭州菜的店，也就導致了杭州菜的口碑不太好。
西湖醋魚名聲在外，做法也是相當的複雜，也就被這群人做成了典型，反正風評是不太好。有人甚至說西湖醋魚的成功之處就在於，會讓你一生難忘。再加上來杭州這邊外來務工的人也特別多，所以就出現了另一個現象，占據當地大多數的菜館反而是其他菜係的菜館是最受歡迎的。
這讓人不禁想起了世界上的另一個城市。這時候他要點名另一個城市，它的名字叫倫敦。全球排名前十的餐廳在英國卻做法國菜。如果裴珠泫去到了杭州，可能會帶給他一些比較熟悉的感覺。
幾個人唧唧喳喳的交流齊了心得體會，但是金希澈好像發現自己加入不進去？為什麽？差距這麽大嗎？
“為什麽不問問我？”
“歐巴，你都沒去過哪裏怎麽跟你說啊？”
澀琪覺得這個哥真好笑，在這裏說什麽話呢。
“我去過！！”
金希澈說出了經典的話語，他不是沒去過中國，隻是沒去過杭州而已，真的是，又不是隻有你們能夠出國，誰還不是明星呢？
“我也可以告訴你們很多東西的！”
金希澈對著裴珠泫等人擠眉弄眼，嬉皮笑臉的。女孩兒們都快忘記了，這哥原來也曾經還是個人氣明星，這麽些年都一直在綜藝上，還以為是哪個不知名的搞笑藝人呢。
“歐巴，那你有什麽見解嗎？”。
天真的澀琪配合起了金希澈的演出，還是熊寶寶善良啊，不往他還在熊寶寶出道之前就對她這麽好，希澈簡直覺得澀琪太貼心了。
結果sunny直接一句話打破了他接下來的話。
“澀琪啊！別理他，他去的都是多少年前了，說不定都是變了。而且他去的還不是浙江。”
爆殺！金希澈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人揭穿了，一時間大家都笑嘻了，啊，真有意思啊。
金希澈想了想還是換個話題吧。
“澀琪啊，你哥最近怎麽樣了？”
金希澈再次擠眉弄眼，嬉皮笑臉沒個正經。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提到楚歌，就換了一種比較巧妙地方法來側麵提到楚歌。巧妙地避開了，隻巧妙地一點點。
裴珠泫暗暗地捏緊了小拳頭，她真想給這個哥來一拳，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怎麽你就這麽多事情呢？裴珠泫暗暗地惱怒了這個哥一下、
同時還期待著澀琪能夠聰明的迴複這個問題，雖然她們出道了這麽多年了，談個戀愛也是無可厚非，就算是這些前輩們在她們這個年齡段談戀愛的也有很多。可以在她們麵前暴露，但是沒有必要。
勝完也是有些緊張，看她能不能好好地迴答這個問題。
“我哥的話有些事情，現在的話可能已經在迴國的飛機上了吧。”
“啊！原來如此。”
金希澈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們有現成最好的人選，在這裏問起了允兒。
沒錯，這會兒身為故事的討論的主角之一的楚歌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盡管裴珠泫之前想要說來送他的來著，但是楚歌沒有答應。畢竟現在機場的人還是挺多的，人來人往的，很容易暴露，上次也是坐著車上，人沒有下來。這次反正很快就要再見麵了，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這次送楚歌來機場的，自然就是孔成華和柳程顥了。柳程顥單純地是要跟楚歌一起迴去，畢竟他們倆要一起商量節目，然後也是柳程顥帶著楚歌去接頭，離開了他還真就不行。
至於孔成華的話就是被拉壯丁了，用楚歌的話來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來給自己開開車，順便他們師生之間能夠多說說話，加強加強感情，孔成華這麽被騙起來了。
車上孔成華老老實實的給自己老師開著車，問起了問題。
“老師，你們有準備邀請的導師人選了嗎？”
這也是他來的目的。準備跟楚歌商量商量節目的人選。這次去搞好版權這不是馬上就可以開始準備了嗎？自己們也可以是準備邀請那些演員了，要先請到一些名氣實力都在的導師演員，這樣才能哄騙那些經紀公司送他們的偶像練習生，練習個時常兩年半的。
“還在考慮中，怎麽你有一些想要推薦的人選嗎？”
楚歌好奇的看著孔成華，感覺他這是話裏有話啊，好像是在提醒自己一樣。孔成華頓了一會兒，然後轉過來說了一句。
“對，我其實有一點建議的。”
“你先轉過去好好開車！”
孔成華這一轉頭真是給楚歌給嚇壞了，畢竟他還在開車呢，這一下轉過頭來，待會兒出事了怎麽辦？楚歌急忙忙的讓人轉迴去。
孔成華哦哦點了兩下，趕緊轉了迴來，才讓柳程顥和楚歌冷靜了下來，這小子是用生命在威脅他們對吧？不聽自己的建議就同歸於盡是吧。
“現在你可以說了。有什麽想要建議的人選都可以說出來，你也是我們公司的高層啊，自信一點！”
楚歌還給孔成華加油鼓勁，讓他多有一點主見，都成了老總了總還是這麽唯唯諾諾這怎麽行呢。這也是孔成華總是沒有存在感的原因，就是總是還是習慣性的去找楚歌，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單獨做主。可能還是欠缺了那一份魄力，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份上的改變。
“我們不是有個以老帶新的環節嗎？說的是要將一群想要往演技方麵發展的偶像，可以通過這個節目得到一些提升嗎？”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找一個這方麵的典型來當做教材模板？讓她成為從此以後隻要一提到偶像轉變演員最成功的人選，就會想起來她！”
“她？”
楚歌迅速地抓住了這個關鍵詞，看來這小子也跟著楚歌學壞了，還學會藏東西了，知道說話說一半。
“你直接說就好了，不用在那裏藏著掖著的，這個提議不錯的。我們會考慮的。”
“其實我就想推薦一下林允兒。”
孔成華摸了摸腦袋，總算將自己心中的人最佳人選給說了出來，說個名字還磨磨蹭蹭半天。
“喂？孔成華，你難道是允兒的粉絲嗎？”
楚歌直接一句話就給說了出來，這人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感覺有些貓膩啊。
沒想到楚歌還真就是那個一語中的，猜對了孔成華的小心思，其實實不相瞞，他還真是林允兒的粉絲，這次也是想著能夠為偶像多做一點事，享受一下公費追追星的感覺。而且，他覺得自己說的也是很有道理，於公於私林允兒都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
“辛苦了這麽久，難道我就不能享受享受了嗎？”
孔成華心裏冒出了這個想法，但是他沒膽子說。
“嗯，我確實是。”
孔成華還有些羞澀，不好意思說出來，說起來他還比林允兒小了五六歲呢。別人都是三十歲的女人了，他還是20+，按道理來說都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通過什麽樣的機緣粉上的。
“我答應了！”
“哦哦？哦！”
孔成華沒有想到自己老師會這麽幹脆的答應，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這麽快？不用再考慮考慮？”
“你不是考慮的很充分了嗎？什麽偶像轉演員的模板，什麽榜樣的力量，什麽國民度還有身份問題這些你不都是考慮的好好的了嗎？”
“那我們還有什麽可說的呢？這確實也是十分符合我們的企劃的一個人選啊。再說了我們肯定也會找一些老前輩來，找允兒xi這個情商口碑都很好的年輕人來緩解緩解氣氛也不錯。”
楚歌是有認真的在思考孔成華所提議的人選，也確實林允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圈內的口碑不錯，加上人緣好認識的人特別多，自己也有一定的成績了，最起碼在穩步上升中不是。
在這個時候兩方居然同時的想到了對麵的人，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奇妙的緣分，雖然不是楚歌想到的，但也挺有緣的。
“但是允兒好不好請啊？會不會拍戲太忙沒有時間？”
楚歌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慮，說實話這些演員的時間都比較的繁忙，不太好邀請，尤其還是允兒這種大熱門，高國民度的女演員，自己還上進，一直在那裏瘋狂的接戲，說實話不太好約時間。尤其還是這種比較花時間的綜藝。
孔成華一聽好像也是，摸了摸腦袋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邀請到允兒，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
這個討論也就先擱置一段時間，楚歌也還有著一些人選，不著急慢慢來。柳程顥和楚歌很快就被孔成華送上了飛機。
等到楚歌迴到浙江的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沒錯楚歌家裏在浙江也有一套房，作為一個富二代這很正常吧？至於柳程顥也是迴到了自己的家裏，這一帶交通都十分的便捷他也能夠很快的迴家。
“迴來了？”
“迴來了。”
楚天明抬頭看了一眼楚歌很快又低下了腦袋。一副冷淡的模樣。
“你吃飯了沒？”
“沒呢。”
“你自己點個外賣吧，我不想做了。”
蘇如雪懶懶的倒在了沙發上，電視上則是不知道是投屏還是點播著楚歌的電視劇。
楚歌又被打擊到了，他的老母親居然不給自己做飯了，難以置信！不就是沒有帶裴珠泫迴來嗎？至於嗎？現在連飯都不管了？去片場人家都還要給飯呢！
楚歌忍了下來，還是乖乖的選擇了點了外賣，他要告狀！給裴珠泫告狀！原來以為自己在這個家裏的靠山是自己媽媽，現在看來隻有裴珠泫才是最可靠的，挾天子以令諸侯。
還沒有吃晚飯，楚歌先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楚歌也終於有時間跟裴珠泫說上兩句話了。
楚歌：“我忙完了！！！”
裴珠泫：撇撇嘴沒眼看.jpg
楚歌：？
楚歌：什麽意思？
裴珠泫：珠泫討好.jpg
裴珠泫：小熊作揖.jpg
楚歌摸了摸頭，也不知道裴珠泫這是跟誰學的，天天發表情包，真讓人難以捉摸。你確定不是跟你自己嗎？不過裴珠泫用的是自己的一些表情包，加上一些自己的自拍，算是獨家了。就算是以這種方式看見自己的女友，楚歌還是挺開心的。
楚歌：吃飯了嗎？
裴珠泫：我才不是那種帕布！
裴珠泫：我跟姐姐們還有成員們一起吃的。
楚歌沒有注意到裴珠泫說的什麽姐姐們，他隻看見了裴珠泫說她自己吃了飯了。那就好啊，吃了就好啊。
楚歌：吃了幾碗？
裴珠泫：足足有兩碗！驕傲抱胸沾沾自喜.jpg
裴珠泫發來了自己比耶的一張自拍，臉上有一些得意。楚歌笑的更開心了。
楚歌：你吃了兩碗，我可是一點都沒吃下啊！
裴珠泫：？？？為什麽你不吃？吃啊你。
楚歌：迴到家裏都沒人給我做飯了，我媽現在不要我了。
裴珠泫一下被噎住了，這該怎麽辦？很急，難道要說自己的未來婆婆嗎？這不現實。
裴珠泫：......
楚歌笑的很開心，他現在就要讓裴珠泫進到他的節奏裏了。
楚歌：你幫我說說唄。
裴珠泫：才不要！我不敢~
楚歌：不會不會，你就給我媽說，楚歌現在不聽我的話了，都不吃飯了。這樣就好了。
裴珠泫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楚歌的奸計了，但是還是有些心疼楚歌，雖然計謀是真，但是在她看來楚歌沒吃飯也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