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估了展宴的狠心程度,就算苦苦哀求,展宴也沒有放過她。


    莊明月被迫穿上這些內衣,一件又一件,臉上麵無表情,坐在他的腿上,這是最後一套。


    下麵薄薄的一層,已經濕透。


    展宴給她看那透明的蜜液,擦在她的雪白胸處,“想要了?求我,就給你。”


    這是他們的交易,就算沒有這場交易,莊明月知道自己今天也逃不過。


    莊明月抱著身子瑟瑟發抖,就算窗戶關了,她也覺得冷,光了半個多小時,她的唇已經發白。


    欲望宣泄,展宴帶給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同時她的小腹也跟著抽痛。


    這次她調整了個姿勢,展宴將她雙手扶著牆上,雙腿間夾著巨物。


    最後一聲落下,莊明月感覺到眼前有一道煙花綻放。


    腰間的雙手鬆開,莊明月雙腿發軟,整個人幾乎昏倒在冰冷的地板,意識模糊。


    此刻已經是淩晨三點,男人已經從浴室裏出來,扣上襯衫衣扣,依舊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垂眸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人,“起來穿衣服!”


    見她一動不動,展宴漆黑的眸子凝起,視線落在從她腿間流下的刺目血跡。


    莊明月:“疼~”


    男人沒有多想,展宴簡單給她清理後,立馬給她裹上一件大衣,開著車去了醫院。


    徐澤楷一個電話被叫醒,頭疼的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姓展的你特麽的就是有病,以後少大半夜電話吵我。”


    展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緒,那是久違的恐懼。


    不知是不是自己玩的太過火。


    他闖進檢查室,一般檢查室就算是家屬也不能進入,奈何徐澤楷管不住他。


    私密處的檢查,都是展宴親自動手,看著電腦,徐澤楷敲著二郎腿,用筆給他圈了一處,“這裏原本是子宮,摘除後,這裏的原本進行過縫合,但是現在內壁受到了刺激,傷口又重新裂開,等會我開點藥吃個兩天就沒事了。”


    展宴皺著可怕的眉頭,“子宮移植有多大的可能?”


    徐澤楷比了個叉,決然說道:“沒有可能,現在全國都沒有一例。”徐澤楷也是困得不行,他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件事別再想了,根本沒有可能性,其實…不能生不也挺好,反正你跟她本來就不被允許有後代,就算生出來,會有可能是個智障。”


    展宴一記狠厲的眼神看去,徐澤楷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成,我不說了。啊,對了,給她喂點糖水,過會她就醒了。”


    莊明月醒來手背上掛著鹽水,聞著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她知道自己在醫院。


    外麵天已經亮了。


    莊明月不知想到了什麽,她撐著床坐起來,“今天要考試的。”


    “一場考試而已,你已經遲了。”展宴端著一杯熱水放在了她的床頭邊。


    “遲了?”莊明月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著掛在牆上的鍾,現在已經是九點了,考試時間是八點半,目光呆泄,眼睛緩緩眨了下幾下。


    忽而莊明月像似發瘋了一樣笑了起來,低頭抓著自己的頭發,她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不管怎麽樣,她都冷靜不下來。


    “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展宴…你看到我的下場了嘛?”她突然變得不像是個正常人一樣,紅著眼眶,看著坐在他身側旁的男人,她指著上麵的時間,“如果我這輩子,隻能活在你的報複之下,那我改變的意義在哪?我活著的意義又在哪?”


    “…這世界上沒有人愛我,隻有我愛我自己,我以為我已經很努力的去改變一切,可你現在又再一次毀了我的一生!”


    見她這副模樣,展宴情緒從未感覺到這般煩躁不堪。


    “明月…我說過,這還僅僅是個開始。”


    “若不是你那所謂的同情心,多管閑事,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既然改變不了,就去接受它不好嗎?”他撥弄她的長發。


    “一點都不好!你別碰我!”莊明月歇斯底裏的嘶吼著。


    就在這時,徐澤楷敲了敲門,“我說兩位,吵架傷感情,可以先暫停一下,展宴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展宴看了眼她,隨後起身走了出去,病房門口,徐澤楷翻了一頁手中的以往莊明月的就診記錄,“你知不知道,莊明月之前有嚴重的抑鬱症?”


    展宴:“還有呢?”


    徐澤楷挑了下眉,顯然他不知道:“意思就是,抑鬱症病人需要服藥來穩定情緒,要不然…”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護士路過,突然響起一陣尖叫,“徐醫生,你快看她,她要跳樓。”


    莊明月踩在凳子上,已經爬上了窗台。


    展宴幾乎第一時間衝進病房,看著她沒有任何猶豫的身體往前一傾。


    徐澤楷隻是淡漠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沒想到這麽快就堅持不住了!


    莊明月…你就算有江裕樹,也擺脫不了他。


    你所經曆的,比起她根本不值一提。


    在最後一秒,展宴抓住了她的手,這裏是十五樓,掉下去必死無疑。


    莊明月仰頭,眼神幾近絕望,這股自殺的念頭,毫無征兆,也是抑鬱症患者的重病所在,他們不懼怕死亡,認為死亡是一種解脫。


    死亡的念頭,會總是不斷的在腦海中出現,惡魔一般,發出甜蜜的誘惑。


    莊莊明月掙紮過,不讓自己有任何死亡的想法,但是這種行為根本控製不住。


    莊明月覺得自己就像是行走在寂靜無人黑暗的曠野,若有一絲光明,便能繼續前行。可是誰知道光明何時出現,於是失望,於是絕望…


    展宴用盡力氣抓住著她,手臂暴動著經脈,“你真是瘋了!”


    “抓緊我!”


    展宴你知道我這一刻在想什麽嗎?我隻想著在你帶給我的絕望中獲得解脫。


    就像前世那樣,看著你跟宋萋萋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出現在大屏幕上。


    那一刻,我也是絕望的。


    我撐著最後一口氣,等你來看我一眼。


    可是我等來的,隻有你的婚期,抱著那個孩子,你跟宋萋萋的孩子。


    展宴!


    在這個世界上,找不到比你更狠心,更讓我絕望的人了。


    我所受的屈辱跟恨都是你帶給我的這一次你又讓我體會到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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