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雪冷冷的笑著,當著季美雲的麵,把一丟照片甩在了她的麵前,都是些


    她以前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親熱的樣子,很快,溫東梓也被從幼兒園接了迴來,一臉懵逼中,被人抽了血。


    季美雲緊張的神色瞬間就舒緩了,十幾分鍾的沉默後,結果出來了。


    溫東梓和溫衡,是親生父子的關係。


    季美雲瞬間哭哭啼啼的,溫衡趕緊把美人摟到懷裏,梁若雪一臉不可置信,陳媽媽也一樣。


    一家人,做戲的做戲,表演的表演,含羞“嗝~”吃的有點撐,但是……


    也有些沒滋沒味的。


    畢竟,“這瓜也不熟啊!”含羞皺著鼻子埋怨。


    溫西泠小聲哄她,“你別急啊。”


    “你家姓溫,話說,祖上不會是溫實初吧?”含羞一邊拄著自己的拐杖,一邊跟他閑聊。


    溫西泠這人一陣一陣的,最喜歡賣關子,以前恨不得不讓含羞腳上沾地,現在眼瞅著含羞走路不便,拄拐柱的也十分不利索,他居然都不搭把手。


    含羞一邊在肚子裏麵暗暗腹誹他,一邊拄著拐杖蹦躂。


    怎料,下一秒……


    “啊……好痛,含羞你推我!!!”季美雲的聲音傳了過來。


    含羞還在練習拄著拐站起來,頭都沒迴,小天使一般的喊了一句,


    “啊?什麽?你說話大點聲……你要借我的拐嗎?”


    含羞落後她好幾百米,她已經在溫衡的攙扶下,走到了樓梯口,含羞根本就沒能從座位上成功站起來……


    一家人全亂了,季美雲摔倒了,一口咬定是含羞推的,可含羞明明離她那麽遠!


    要麽有意誣陷,要麽無意,那也是看錯了。


    家中的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她送到了醫院裏,肚子裏將近七個月的孩子,終究還是沒有保住。


    季美雲一口咬定是含羞推了她,她根本不是自己摔倒的,但是家裏哪有人會信這樣的無稽之談。


    季美雲病倒了,梁若雪也失了寵,含羞代表溫西泠,溫衡更不放心,陳媽媽現在反而成了溫家挑大梁的最核心人物。


    代表溫衡,光鮮亮麗的出席著所有的商業場合,一時間風頭無兩。


    人生還真是讓人唏噓,她上個月還在監獄裏,這個月已經被評為了北城第一女性企業家,上了無數的雜誌和專訪。


    她的身份地位高了,自然想盡了一切辦法,把自己的兒子陳嶼從監獄裏麵撈了出來。


    這天,陳媽媽遞了拜貼,來到顧家拜訪。


    她與顧家上下一向沒有什麽交集,顧之辭陪她在會客廳裏打了兩句機鋒,陳媽媽開門見山,


    “溫顧兩家一直都有婚約,聽說含羞才是顧氏的千金大小姐,我兒子陳嶼也正好能代表溫家,兩個孩子從小在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天造地設的緣分,顧總,我看,要不過幾天就讓兩個孩子結婚?”


    顧之辭這才算是了解到了她的來意,顧家的教養和涵養一向為北城之首,是個極其幸福有愛的家庭,顧之辭更是謙謙君子的典範,他都被氣笑了,


    “溫總,”他垂眸品著一杯茶,


    “您可聽說過一句俏皮話?”


    陳媽媽一愣,都說俏皮話了,這不就是有門麽!


    陳嶼這孩子死心眼,喜歡了含羞十幾年,愣是沒變過,她也是硬著頭皮來的,還以為會碰個釘子,沒想到顧氏也願意。


    “光屁股拉磨,您知道是什麽意思麽?”顧之辭冷笑。


    陳媽媽沉思中,一杯茶水狠狠地潑在了她的臉上,顧之辭氣的手都在抖,


    “轉著圈的不要臉!我妹妹被你們害得還不夠慘嗎!還敢來這裏談什麽婚約?滾!”


    陳媽媽就這樣為自己這個媽寶兒子陳嶼碰了一鼻子的灰。


    陳嶼出來了,心心念念的都是去找含羞,但是顧家把她保護的實在太好了,他沒有任何辦法,終於——


    學校體育課組織學生們野外露營,大學的學生和預科班的學生在一起,順便可以讓預科班的學生們接觸一下學姐學長,幫助他們在選課方麵提供一些建議。


    含羞和安琪幾乎像是連體嬰一樣,顧揚州是個忠勇的大型犬,生人勿近,把含羞保護的極好,好不容易趕上老師說要獨自去叢林中撿食材,陳嶼偷偷跟著含羞的背影,走到了叢林深處。


    含羞的長發披在身後,穿了一件奶茶色娃娃連衣裙,手長腳長,纖細勻稱。


    她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確認四周無人,便——


    打開了音響,聲音不大,剛好能讓陳嶼聽見:


    《算什麽男人》。


    伴著對渣男靈魂拷問的歌詞,含羞居然開始跳舞了。


    陳嶼是見過含羞跳舞的,流暢,驚豔,舞步完美,而含羞現在的舞姿——


    僵硬,別扭,總是在意料之外的卡頓,甚至融合了翻滾,在地上陰暗的爬行,以及蠕動等假期詭異的動作。


    陳嶼的身上,開始冒虛汗了。


    含羞的臉上沒有任何一個表情,像是個玩偶一樣,五官僵硬,嘴巴半點都沒有動,而忽然,她的聲音卻虛無縹緲的傳了過來:


    “嘶吼……”


    “哢哢哢……”


    “算什麽男人!”


    “不幹不淨的男人就應該去陰曹地府!!!”


    誰在說話!


    鬼哭狼嚎一般的語言配上直通地府的舞蹈,本來就可怕,而陳嶼還心裏有愧!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在含羞和溫西泠的病床上,他……


    他被下了快樂藥,和季美雲……


    一度春宵……


    他就是不幹淨的男人,他配不上含羞,他不算是個男人!


    狂野無人的山林之中,含羞的舞姿和詭異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可怕,陳嶼轉身就跑。


    好巧不巧,含羞跳到了自己的最後一個舞步——


    【無差別攻擊!】


    含羞彎腰撿起地上的棍子,朝著陳嶼的方向就衝了過去!


    她新創的機械舞,嚇不死渣男!那就直接亂棍打死!


    這個陳嶼陰魂不散,真是可惡至極!


    含羞現在電量很足,靈活異常,竟然真的追上了陳嶼,她那種比手腕還好粗的大棍子,笑著對他說,


    “陳嶼哥哥,聽說你對我,情根深種,想要重新和我在一起?”


    含羞臉上帶著獰笑,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這個人極其保守,喜歡幹淨的男人,你隻要把這個守節砂畫在胳膊上,隻有你還是幹淨的,我就嫁給你,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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