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du有錯,但是不一定有罪,如果他真的涉嫌投du或者運du還好,但是如果他隻是自己花錢吸,最多是送去戒du所啊。


    但是無論如何,都和她三年前的車禍扯不上任何關係。


    怎麽辦!


    含羞的心裏升騰起一團密密麻麻的無助,她不要再繼續忍氣吞聲,她要把所以傷害過她的惡人都送進監獄。


    陳嶼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繼續查下去的線索,含羞的指間劃過桌麵,看到了一份陳嶼生日的請帖。


    過兩天就是他的生日了,陳家越是風雨飄搖,就越要在這種事情上打腫臉充胖子。


    他的生日宴邀請了不少北城名流,是個風光無限的大場合。


    含羞記下了生日宴的時間和地點,順了一張請柬,下定了決心。


    剛要出門,顧醫生卻和溫西泠並肩走了過來。


    “我的小情人剛掙了一大筆錢,怎麽還魂不守舍的?”溫西泠笑著問她。


    充電器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是含羞見過的最帥的人,呸,最帥的充電器。


    含羞不知道她的計劃成功以後,她還能不能繼續守在充電器的身邊……


    她本想走司法程序,希望法律可以製裁陳嶼,但是現在看來,已經無望了,她隻能用自己的危險手段。


    誰知道能不能成功,誰知道會不會東窗事發?


    含羞沒心情去害羞了,整個人撲進溫西泠的懷裏,雙臂張開,緊緊摟著他的勁腰,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真的舍不得離開你啊……】


    【你是我的電,是我的光,是唯一的神話……】


    【離開你,我將不能直立行走,看不到花開,聽不到鳥鳴,世界失去顏色……】


    “我說你這個狗皮膏藥超級變態戀愛腦至於麽?”


    含羞的眼神太過赤裸,連顧醫生都讀懂了一二,狗糧不是這樣強行喂的,他早就快要被噎到了,


    “就是帶你去做了身體檢查,一晚上的時間就迴來了,怎麽就跟生離死別似的?”


    含羞怒氣衝衝的瞪他!


    她對充電器的依賴和感情,普通人怎麽會懂!!!


    祝你手機下一秒掉電!


    顧醫生的手機沒有掉電,不過含羞還是被帶去了醫院進行體檢。


    溫西泠喊住了黃毛。


    含羞狀態不對,黃毛講述了在酒莊發生了的一切,他陰沉地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就躺在病床上,被推進了顧氏醫院,顧醫生全權負責兩個人的身體檢查。


    含羞的電量沒了,自動關機,幹脆閉上眼睛睡大覺,她需要一個她是個100%植物人的體檢報告。


    溫西泠剛被推進病房,他緊閉的雙眼,卻睜開了。


    換了一身衣服,對著顧醫生點了點頭,他從窗戶上一躍而下,很快,就迴到了他一直養病的小別墅。


    今日有大戲,含羞太單純,不易觀看,他足夠齷齪,實在難以抑製看戲的衝動。


    夜色已經深了,十點,窗外的梧桐樹擋住了所有的月光,臥室的門“吱呀”一響,有人悄悄地走了進來。


    那人徑直跑到了含羞的床邊,雙手摟住含羞的身子,聲音帶著決絕,


    “含羞,他對你這麽壞,把你當成衝喜的工具人,背地裏勾三搭四,寵妾滅妻,他根本就不配,我帶你走!”


    “現在國內也沒有我的落腳之地了,還想著你能把他熬死,咱倆分了他的所有家產,沒想到你過的這樣不好,陳嶼哥哥這就帶你走!”


    好戲,溫西泠先看到了一位演技頗高,甚至夾著幾分真情實感的癡情郎。


    陳嶼那邊正說著,忽然,臥室的門又“吱呦”一聲,被打開了。


    陳嶼沒想到半夜還會有人來,他慌不擇路,無處躲藏,隻能跳到了床上,用被子緊緊蓋住了頭。


    床上隻有含羞一個人,那個溫西泠果然出去鬼混了!


    輕巧的腳步聲緩緩走進,陳嶼甚至聽到了一聲衣衫滑落的聲音,剛差距到不對勁,鼻子尖便蔓延過來了一陣異香。


    綺麗,繾綣,纏綿,讓人躁動的異香瞬間充斥著整個鼻腔,如此烈性的快樂藥將他的理智瞬間吞沒……


    一個光|溜|溜的美人鑽進了被子裏,唇齒相交,香軟滿懷,搖曳的春光幾乎衝出牆去……


    溫西泠笑吟吟地托腮看著床上發生的一切,一開始來頗有興趣,很快便膩煩了。


    他對男女之事一向反感,也就含羞這種水晶玻璃心,一碰就臉紅的,逗起來才有幾分樂子。


    身邊空落落的,要是她在就好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再說學無止境,小姑娘大約不懂這種事情需要怎麽樣配合,都19了,也該長長見識了。


    三分鍾,不到……


    溫西泠轉身離開,罵罵咧咧的,艸,幸虧沒讓含羞過來學,就是個失敗案例!


    那個月夜看似一切正常,偏偏又有許多不正常的事情發生著,所有人繼續無事人一樣的過著自己的日子,很快,陳嶼的生日便到了。


    北城有頭有臉的貴族豪門都被邀請到了,陳媽媽最要麵子,寶貝兒子的生日宴,就選在了北城最有名,最奢華的藍橋飯店進行慶祝。


    站在藍橋的宴會廳裏,抬眼就是紅磚綠瓦的紫禁城,上萬的席麵,吃的不是飯,是排場。


    陳媽媽一襲高貴的晚禮服,長袖善舞地與北城的各位大佬周旋,能不能拉到投資,重新把陳氏奪迴來,就看今天了!


    什麽生日宴,說白了,就是豪門商業應酬,溫衡居然也賞了麵子過來,不少北城新貴趕緊迎了過去溜須拍馬,陳媽媽跟侍從說小聲了一句,


    “快請少爺過來。”


    便也趕緊走了過去,一手挽住了溫衡的手臂,如同抱上了大腿。


    溫衡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左邊是美人妻子,右邊是美人女兒,女兒比妻子還要大上二十幾歲,真是齊人之福,令人豔羨。


    三個人並肩走來,馬上就是全場的焦點,北城能與溫家抗衡的隻有顧家。


    顧家家主和夫人又常年在國外,溫衡幾乎當了一輩子北城商界土皇帝,當慣了上位者,趾高氣昂,享受著各種奉承,


    “陳嶼呢?今天他才是小壽星老啊!”


    說曹操,曹操到。


    陳嶼來了,神情恍惚,雙手哆哆嗦嗦的,人在這裏,魂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雙眼失焦一般地看著溫衡,半晌,咧嘴一笑,


    “外公!我正要找你呢!”他親昵的拉著溫衡的手,小孩子似的搖搖晃晃,


    “外姨婆前天晚上去小舅舅的房間啦~外姨婆可真辣,您hold得住——”


    “啪!”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溫衡差點兒沒直接把陳嶼的腦袋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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