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龍就知道,王者第一個要學的本領就是耍賴,一個王者若不會耍賴,他就當不成王者,項羽和劉邦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劉邦無疑是世界上最會耍賴的人,當年明明簽定了以鴻溝為界兩分天下的合約,劉邦卻不守誠信,撕毀合約,給項羽了一個偷襲,這一襲令項羽措手不及,以至後來烏江自刎。

    項羽雖說是英雄人物,卻也有婦人之仁,眾說紛紜,總之每一件事情的結果都是有前因的。

    要想做王者,就一定要學會陰謀詭計。

    鐵道見劉備如此迴答,明知關羽也會死不承認,還向關羽問道:“雲長兄,你肯定也是沒聽到張將軍說的那句話吧?”

    關羽拱了拱手,正色一笑,道:“在下確實沒聽到。”

    “好,很好。”鐵道冷笑著點著頭,似乎已經心灰意冷了,卻又望向了潘龍,他覺得就算劉備一行人再怎麽耍賴,許昌的人總該不會同流合汙吧?於是問潘龍:“頂天啊,你說兩句吧,這件事若這麽蒙混過去,人家定會把咱們當傻子!”

    潘龍摸了摸脖子,道:“鐵道啊,你可能真的耳背,聽錯了,張將軍確實沒說過那樣的話。”

    張飛就擔心潘龍說真話,沒想到確也是站在他一邊,馬上哈哈一笑,兩手不自覺就架在了腰間,他由強詞奪理變成了理直氣壯,對鐵道道:“姓鐵的,聽到了吧,你耳背!”

    “我耳背?”鐵道瞪著潘龍,心想:好你個潘頂天啊,許昌的麵子你都不顧了,還說我耳背,耳背你爺爺!

    鐵道這時馬上問錢槐,韓清,周健幾人,幾人迴答全和潘龍一樣。

    鐵道明顯成了眾矢之的,當所有人都說謊的時候,謊言就不再是謊言了。

    潘龍覺得鐵道很不識趣,這時碰了一鼻子灰還不知道變通,就算證實了張飛的話又如何?真讓人家改姓不成?隻不過是一句氣話,又何必當真呢?

    “哈哈哈哈。。。。。。“鐵道仰天大笑三聲,然後又倒了一杯酒,道:“看來我張道真的是耳背!來,這一碗酒算是給張將軍賠罪了!”

    鐵道說著,把碗中酒一口悶完,然後將碗咣當一聲丟到桌上,咚的一聲坐下,把頭扭到一邊,望著地麵,不打算和任何人說話。

    張飛卻又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我說鐵道啊,你怎麽改名叫張道了呢?”

    “老子耳背,隻能跟你姓了!”

    張飛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將鐵道摞下不理,準備比酒大事,朝潘龍笑道:“頂天啊,你我各三壇酒,誰先喝完誰就贏,你意如何?”

    潘龍菀爾一笑,道:“自然沒問題,誰先喝完誰贏!”

    二人皆用力的搬起酒壇匆忙的往嘴裏灌,生怕對方會搶先一步。

    張飛是大口大口的真灌。

    潘龍哪裏是灌,他分明在小酌,裝模作樣的舉著酒壇子,心裏卻想著:他爺爺的,老子跟你比,隻怕你輸的連褲叉都找不到,酒有什麽好比的,要喝就喝,比來比去真叫老子煩,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我讓你喝個夠,你們古代人真就一點兒常識都沒有,喝酒很容易喝死的,今天要真把老張喝死了,跟老子毛的關係也沒有。

    潘龍隻不過喝了有一碗的量,張飛一壇子已經喝完了,打了一個長長的響嗝之後,空氣中的酒氣便更加濃重了,張飛又急忙的抓起另一壇酒,瞅了潘龍一眼,便直接往嘴裏灌,甚是得意,覺得潘龍連第一壇都還沒喝完,自己第二壇就開始了,這一次自己必贏無疑。

    鐵道一看潘龍要輸,麻溜的又倒了一碗酒,一口氣又悶完了,他必須得壓壓心中的悶氣,覺得這一次真是憋屈,好像什麽都要輸一樣。

    錢槐這時有點兒瞌睡了,小眼睛一眯一眯的,管你們誰輸誰贏,要喝就喝吧,沒我什麽事,你們接著無聊,我接著睡覺。

    韓清與周健二人更像是打醬油的,都覺得也沒他倆什麽事,他倆自問,武藝不高,酒量不行,他倆學的東西似乎在這裏並沒什麽優勢。

    劉備似乎看出了點端倪,覺得潘龍根本無意要比,嘴巴喝著喝著就不動了,幹舉著酒壇作樣子,但是潘龍沒認輸,也沒放下壇子,總不能說別人輸,別人好歹也在一直的喝著,隻是喝的慢點兒而已。

    劉備覺得潘龍此人十分精明,該認真的事情,他一定會認真,無關緊要的事情,放放水也無所謂,無傷大雅。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張飛將第二壇酒灌完了,但張飛明顯不是張飛了,他已經是醉飛了。

    喝完這一壇,他就開始跳廣場舞了,前後左右的移動腳步,身子來迴的擺動著,就像在搖船一樣,眼眼發直的瞅著潘龍,道:“頂。。。。。。頂天。。。。。。你。。。。。。輸了,嘿嘿。。。。。。嘿嘿。。。。。還有一壇,再。。。。。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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