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孔武僅僅是被人打得全身骨折,蕭山河還不至於如此殺氣重重。

    從表麵上來看,孔武沒有內傷,隻是一身骨頭多處被打得骨折,在醫院的各種檢查報告中,也都明確了這一點,但在蕭山河用真元檢查的時候,卻發現沒有那麽簡單。

    孔武體內有一個怪異的寒氣,正在逐漸腐蝕他的五髒六腑,雖然暫時不會形成太大的損害,但長期下去的話,不出三個月,孔武就會沒命。

    對方出手狠辣,不僅捏碎了孔武身體多處的骨頭,還想要孔武的命,這就是蕭山河為什麽那麽生氣的原因。

    不管是秦清秋也好,還是孔武也好,隻要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想要害他們,那蕭山河就絕對不會手軟,且反擊的力度非常大,那個死在他手下的狙擊手和董承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山河,老孔那家夥什麽都不肯說,我們怎麽辦?看著他被人欺負什麽都不管?”在走向醫院大門的時候,吳學華憤慨地說道。

    蕭山河搖頭說道:“他什麽都不肯說,我們能有什麽辦法。先迴家吧,等以後他肯說的時候,我們再來想辦法把場子找迴來。”

    “好吧,有什麽消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吳學華朝蕭山河揮了揮手,坐上了公交車離開了。

    蕭山河在原地站著,直到目送著吳學華所坐的公交車消失在視線內,才攔下一輛的士,說了一個地址,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半個小時後,的士停在一間搏擊中心的大門外。

    可能是體形魁梧力量巨大的原因,孔武一直都很喜歡散打,一有空就會跑來這家搏擊中心練習搏擊技巧,或者與其它隊員對打,蕭山河曾經跟著他來過幾次,如果要找到孔武受傷的根源,應該可以在這裏找到線索。

    蕭山河沒跟吳學華說,是不想連累到他,畢竟吳學華成績那麽好,加上不適合打打殺殺,沒必要把他牽連進來。

    推開搏擊中心的大門,蕭山河抬步走了進去,發現原本熱鬧非凡的訓練場,現在卻空無一人冷冷清清,隻有幾個散打隊員在收拾物品。

    蕭山中走上前去問道:“大哥,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個留著寸頭的青年迴頭看了蕭山河一眼,沒好氣地答道:“沒看見嗎,這裏以後都不營業了,你想學散打就到別處去吧。”

    “我不是想學散打的,我隻是想來了解一下,孔武是不是在這裏受傷的,又是誰把他打傷的。”蕭山河問道。

    從搏擊中心的冷清來看,蕭山河基本上可以確定中心跟孔武受傷有關。

    寸頭青年放下手上的拳頭,在護墊上坐了下來,看著蕭山河說道:“你是小武的同學?他現在怎樣了?”

    蕭山河也在護墊上坐下,答道:“躺在醫院裏不能動彈,據說全身的骨頭都斷了,沒有半年時間別想站起來。”

    “唉,都是我們搏擊中心害了他。”寸頭歎了一口氣,接著把昨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孔武雖然不是搏擊中心的正式選手,但因為經常過來練散打,所以跟教練、隊員,甚至跟老板都混得很熟。

    因為他的身體素質不錯,反應也很快,是個練散打的料,本來中心想讓他成為職業散打選手的,不過孔武誌不在比賽,他的誌向是當個軍人,所以一直沒有答應。

    昨天搏擊中心突然來了幾個人,一開始說要買下中心,不過這個搏擊中心是老板的心血,所以沒答應賣掉,見收購不成,對方就給中心下戰書,說他們那一方隻派出一個人,中心這邊人數隨意,隻要能把他們的人打敗,他們願意賠付一千萬,但如果中心輸了,中心就得關門。

    老板本來是不想去理他們的,不過他也是出身於散打,天生就有一股不服輸的性子,加上中心的選手也被激怒了,所以心一橫,就跟來人簽了一份協議。

    剛開始的時候,中心老板和選手還是信心滿滿的,畢竟自己中心選手的實力如何,他們都很清楚,每年全市的散打比賽冠軍,都被中心所包攬,就連省級的比賽,也都經常可以拿到金牌,難道還對付不了對方一個人?

    退一步來說,對方那個人很強,但能抗得住中心幾十個選手的車輪戰?

    事實證明,對方敢當著他們的麵拍下一張千萬的支票來打賭,是有準備且有預謀的,當那個身材消瘦、從進門就一言不發的青年站上擂台後,僅用單手就連續放倒了中心幾個實力最強的選手。

    消瘦青年的實力出乎中心老板和選手的意料,但為了中心的聲譽和存亡,沒有一個選手退縮,輪著登上擂台,但下場無一例外,全部被銷售青年擊敗,並且全部受傷,現在還有一半人躺在醫院裏。

    當時孔武也在場,他不屬於中心的選手,按道理來說是不用上擂台的,不過搏擊中心免費讓他練了好幾年散打,他跟選手也都很要好,看到他們被打得重傷,忍不住也衝上了擂台,拚了命攻擊消瘦青年,有點悍不畏死的意思。

    可能是被惹怒了,消瘦青年出手特別狠辣,不僅捏斷了孔武一身的骨頭,還在他的心口上拍了一掌,孔武當場就吐血暈迷了過去,嚇得中心老板趕緊把他送去醫院。

    最後的結果不用寸頭青年多說蕭山河就能猜到,搏擊中心能上台的選手都上台了,基本上都受了傷,剩下幾個原本就有傷的人,上不上去結果都一樣的,所以就沒上了。

    聽完寸頭青年的述說,蕭山河問道:“這麽說來,這家搏擊中心要關門了?”

    寸頭青年無奈說道:“差不多算是吧!”

    “什麽意思?蕭山河不解問道,“什麽叫差不多?”

    寸頭青年解釋道:“那些人在離開之前說,如果我們在兩天之內能找到人,他們還可以接受挑戰,到時候再來論輸贏。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並且現在都晚上八點多,我們到哪裏去找人?就算找到人,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蕭山河淡淡地笑了笑說道:“要不你現在約他們過來,我把你們的搏擊中心贏迴來。”

    “你?”寸頭青年不屑地瞥了蕭山河一眼,“連人家一根手指都擋不住,還想向人家挑戰?別最後死在擂台上。我們上擂台可是要簽生死狀的。”

    “你要是對我沒有信心的話,我們可以較量一下阿!”

    “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拎起來。”寸頭青年嗤笑道,拍了拍手站起來,一把抓向蕭山河的胸口。

    蕭山河向前跨出一步,手掌貼在寸頭青年的胸膛上,輕輕向前一推。

    “砰~”

    寸頭青年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得雙腳離地,往後飄出了三米,後背撞在牆邊的護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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