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圈子裏大家默認的,不是我扯淡,和英國的水碩差不多。”羅浩微笑,“含金量十足的頭銜倒是有,傑青就是其一,要不然也不能說傑青是院士的敲門磚。”


    “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呢?”馮子軒有些熱切。


    “我不太想,主要是那麵吃住都不適合。我去長南市飛刀的時候聽當地的主任說,他去過一次美國,宿舍裏麵都是臭烘烘的葉子味兒。”羅浩迴答道。


    “!!!”


    “不知是真是假,但我對那麵沒什麽興趣。”


    馮子軒默默的看著羅浩,聽他說這些高大上的存在不值一提。


    跟做夢似的。


    羅浩在那吹牛逼呢吧,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那可是響當當的金字招牌!


    當年某位專家在國內沒評上院士,去美國國家科學院當了院士,在國內引起軒然大波。


    傳說中論資排輩、霍金來了都得站起來敬酒這些梗似乎就來自那時候。


    羅浩在吹牛逼,一定是在吹牛逼!馮子軒心裏想到。


    “馮處長,一個傑青也的確不夠,但到底還要拿什麽榮譽我暫時沒有想法,準備到時候看機緣。”


    羅浩撇了眼幸運值,微笑,心中篤定。


    “您放心,定不辱使命。”


    不辱使命?


    馮子軒看著羅浩,良久後深深的說道,“小羅,我跟你說件事。”


    “您講。”


    s論文數量,你知道吧。”


    “這事兒啊。”羅浩笑道,“清北一年能發表20多篇,接下來是浙大,能發表10幾篇。咱們醫科大學和附屬醫院靠著我s數量,好像已經把科研檔次提升到浙大水平了。”


    馮子軒的目光有些複雜,原來人家羅浩心裏門兒清著呢。


    “您的意思是會導致我離開醫大一迴協和有困難麽?”羅浩問道。


    馮子軒毫不掩飾的歎了口氣。


    人家心裏簡直太清楚了,從前因到後果,所有都了然於胸。


    “小羅,走的太快了其實也不是什麽好事兒。當然,具體怎麽選你自己看,我肯定鼎力相助。”馮子軒掏心窩子的說道。


    “馮處長,謝謝。”羅浩表達自己的感激。


    馮子軒雖然收獲了一份感謝,但他知道羅浩的感謝也就是隨口說說。


    自己能做的事情不多,就連羅浩唯一一次投訴,對麵也是因為畏懼羅浩而無疾而終。


    這少年真是刀槍不入,馮子軒看著羅浩,有些發呆。


    “馮處?”


    “馮處??”


    羅浩叫了兩聲,馮子軒這才緩過勁兒,無奈的笑了笑,“小羅,院裏麵的意思是讓我給你提供最大的幫助,你要什麽隻管提。”


    “emmmm。”


    出乎馮子軒的意料,羅浩竟然真的開始思考起來。


    他竟然還真有問題要找自己幫忙?


    不過幾秒鍾後,羅浩微笑,客氣的說道,“那以後要多麻煩馮處長了。”


    “不麻煩,你有什麽要求?”


    “暫時沒有。”


    馮子軒有些失望。


    “那我先走了,馮處長。”羅浩說完事兒,起身微微鞠躬,客客氣氣的。


    ……


    幾天後,羅浩和王佳妮迴到東蓮市。


    陳勇沒時間,他陪著竹子,抓緊最後的時間來完善野外生存技巧,以免出現意外。


    而竹子也很爭氣,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進展。


    迴到東蓮,羅浩沒讓王佳妮陪自己,把大妮子留在家裏和母上大人聊天,自己買了兩瓶酒、一隻燒雞,一兜子水果。


    羅浩不在意那些所謂的傳統,他的習慣是每年在父親去世這天都要帶著東西來烈士陵園坐一會,和老爺子聊會天。


    雖然今年入夏後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最近兩場雨下完氣溫在16、7c左右,跟鬧著玩似的。


    但今兒天氣不錯,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來烈士陵園羅浩都覺得很安靜。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陳勇那廝能不能看見什麽。


    聯想起那天從伏牛山下山307總熄火,雷達影像裏還能看見周圍有人,羅浩總覺得陳勇真的會點啥。


    但具體是啥,羅浩也說不好。


    說是陵園,但這裏和普通的陵園不一樣。


    一個又一個墓碑坐落在半山腰,山腳下則是一個集市,每周一三五、周六周日都會有絡繹不絕的人來趕集。


    上山,綠樹如蓋,是老年人和孩子們閑聊、玩耍的場所。


    這裏很少見有情侶,哪怕和附近的幾所中專、技校很近,小情侶們也不願意來這兒。


    想來也是,誰會在烈士陵園裏卿卿我我。


    羅浩向來喜歡這裏的熱鬧。


    隻是今兒看起來有些冷清。


    羅浩也沒在意,拎著東西來到門衛處。


    “李大爺,忙著呢?”羅浩伸頭進門衛,和正在刷火山小視頻的老爺子打招唿。


    “呦,小羅,你又來看你爸了。”


    “嗯。”


    李大爺也沒客氣,關上手機,從門房裏走出來抬頭看了眼天。


    “李大爺,今兒怎麽感覺人少呢。”羅浩問道。


    “tui,傻逼領導。”李大爺罵了一句。


    “哦?怎麽了?”


    “市裏麵的傻逼領導說烈士陵園要嚴肅,禁止擺攤、還不讓孩子們來玩。”


    羅浩聳聳肩,的確有夠傻逼的。


    能有資格躺在這兒的人,誰不是想看個盛世太平,誰又願意冷冷清清。


    結果可倒好。


    “然後呢?”羅浩摸出煙,抖出一根,給李大爺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隨後羅浩把兩盒煙塞到李大爺的口袋裏。


    “小羅伱還是這麽客氣。”李大爺也沒拒絕,隻是打了個哈哈。


    “害,多少年了,您就別跟我客氣了。”羅浩笑眯眯的抽了一口煙,“大家都習慣了,領導的要求怎麽辦?”


    “那群傻逼,真不知道怎麽混上去的。”李大爺又啐了一口,張嘴就罵,“他們隻要不來檢查,一切照舊。今明兩天說是有領導來視察,所以冷清了點。”


    “哦。”


    “其實吧,年輕人沒見過世麵。”李大爺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下,抽了口煙,佝僂著身子說道,“總想著安安靜靜的才行,哪裏又需要。”


    “我記得奉天有幾個樓盤是圍著抗美援朝烈士陵園建的,當年的售樓口號是——與英烈千秋為伴,保家宅萬代平安。”


    “看看人家,這叫格局。”李大爺鄙夷道。


    “是唄,房子賣的那叫一個好。講真啊,我小時候來一次,就覺得自己陽氣旺的很,什麽妖魔鬼怪都不怕。隔段時間感覺身子骨弱了,就再來看看我爸。”羅浩笑嗬嗬的說道。


    “來一次給我拿包煙,你小小年紀,哪來的錢。”


    羅浩笑而不語。


    “我老家那麵,孩子在祖墳墳頭玩屬於吉兆。”李大爺眯著眼睛看太陽。


    “哈哈哈,這也行?孩子撒尿怎麽辦。”


    “迴去揍一頓就好。”李大爺渾不在意,“千棺從門出,其家好興旺。狗屁的講究,等我死了之後躺在這兒,那幫狗日的要是敢管,老子說什麽都要現身弄死他們。”


    羅浩哈哈一笑,順著李大爺的目光看著天上的太陽。


    陽光不是很濃烈,有些溫暖。


    “莊重個屁,那都是給活人看的。”李大爺牢騷道,“不過吧,前段時間我攆走了一批人。”


    “哦?什麽人?”


    “來這裏燒烤的。”


    嘖嘖,羅浩也不在意,隻是心裏嘖了兩聲。


    對於這些思辨的事兒羅浩向來本著我想我的,你想你的,大家都有道理的態度。


    其實羅浩還是蠻喜歡陵園裏熱熱鬧鬧的樣子。


    “真要是都特麽的沉著臉,怕是要出大事。大家笑嗬嗬的,不是挺好的麽。”李大爺小聲念叨著。


    看來他對市裏麵領導要把這裏變得嚴肅很是不屑。


    羅浩忽然想起手術室裏大家有說有笑,手術肯定托底;要是所有人一臉嚴肅,連大氣都不敢喘,怕是遇到了麻煩。


    一樣的道理。


    李大爺說得對。


    “李大爺,您說得對!”羅浩捧道,“這叫啥,叫世間願已了,從此神仙事。”


    李大爺心念一動,看著羅浩,很快臉上堆滿了笑容。


    “要不說還得讀書呢,你看你這讀書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叫世間願已了,從此神仙事。叫世間願已了,從此神仙事。”李大爺小聲嘟囔著。


    “害,啥文化。”羅浩羞赧道,“我就是感同身受,有朝一日我要是能有機會和我爸一起躺在烈士陵園裏,我寧願看見小孩子一泡尿撒我墳頭上。”


    “哈哈哈,撒尿是不可能,小孩子不懂事,家裏大人懂事著呢。有心來的,不會讓孩子這麽做的。”


    “哪怕那些精神小夥在我墳頭蹦迪也是好的,熱鬧。”羅浩笑道。


    李大爺伸手拍了拍羅浩的肩膀,以示讚許。


    “對了,李大爺,我要是結婚,婚禮想在這兒辦。”


    “嗯?你確定?”


    “確定啊,辟邪!”羅浩笑嗬嗬的說道,“說實話,我爸參加不了我的婚禮,但總得讓我爸看見吧。”


    “姑娘呢?人家大姑娘能同意?”李大爺四周看著。


    “在家陪我媽聊天呢,還沒到這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年我帶著她來見您。”


    “行啊,抓緊時間,抱個大胖小子。”


    “李大爺,生男生女都一樣,而且我可能是女兒奴,生女兒更好。”


    “就是一個說法。”李大爺把煙抽到過濾嘴,羅浩接過煙,去熄滅,擺了擺手,“我去看我爸了。”


    李大爺佝僂著腰,揮揮手,示意羅浩趕緊上去。


    羅浩灑脫拎著煙酒、燒雞、水果上山。


    信步來到父親的墓碑前,羅浩心中並無悲傷,隻是想和父親說一下最近的經曆。


    遠遠的,羅浩看見墓碑前被打掃的幹幹淨淨,還有一束鮮花放在前麵。


    這是誰幹的?


    羅浩其實並不意外,來給烈士獻花、掃墓的人不少。


    父親不喜歡花,母上大人說的,而烈士陵園的義工一般來講隻會打掃衛生,極少會放上鮮花。


    放眼望去,大半的墓碑前都放著鮮花,看樣子應該是一個人做的。


    遠遠的,羅浩看見一人正在打掃,身邊有一個箱子。


    羅浩心中好奇,但他沒去和那人打招唿,而是來到父親墓碑前把鮮花拿開,然後把水果、煙酒擺放好。


    擺完後羅浩拿出一根煙點燃,放在墓碑前,隨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他沒有磕頭之類的動作,而是盤膝坐在墓碑前,微笑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那時父親正年輕。


    風華正茂。


    “小哥,這位是你親屬?”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羅浩迴頭,看見剛剛在打掃烈士陵園的“義工”站在自己身後。


    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臉有點紅,應該是宅男屬性爆棚的那種,和陌生人說話臉都會紅的那種。


    他能和自己這個陌生人說句話,估計已經鼓足了一生的勇氣。


    “嗯,裏麵躺的是我父親。”羅浩給了他一個微笑,“您這是做義工?”


    年輕人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不算義工,我有點私事兒來求各位英靈。”


    “嗯?”羅浩一怔,真把烈士陵園當許願池了?


    “我性格有點問題,這些年處了一些對象,總是沒成。所以我前一陣子找人給看了下……”


    看事兒的?


    羅浩微微皺眉。


    “人家說我命中犯了什麽什麽煞,要衝一下。說是要找陽氣最旺的地兒,具體我也不懂。”


    “衝煞?在這兒?”羅浩驚訝。


    “對啊,我笨,想了很久想不到有比烈士陵園正氣還足的地兒了。這裏要是鎮不住的話,我也就認了。”年輕人誠懇的說道。


    羅浩無話可說。


    這種封建迷信的事兒竟然弄到烈士陵園裏,偏偏年輕人一臉憨厚、懵懂,想來他應該是實在找不到辦法,而且他說的很真誠——想不到有比這裏正氣還要足的地兒。


    “辛苦。”羅浩客客氣氣的說道,他的臉上帶著笑,“麻煩了。”


    “害……”年輕人撓了撓頭。


    “您先忙著。”羅浩開始送客。


    “你這是?來拜祭?”年輕人沒聽出來,繼續和羅浩聊著。


    羅浩言語溫和,倒是把他的自閉症治好了少許。


    “嗯,今天是我父親去世紀念日。”


    “不燒點紙?”


    “不講究這個,我跟我爸聊會天就行。老人家在下麵有戰友呢,不缺我這點錢。再說了,旌旗十萬斬閻羅,這是陳老總說的。差錢?不存在的。”羅浩灑脫說道。


    年輕人也覺得羅浩很怪,上墳拜祭哪有不燒紙的,而且羅浩也沒叩拜,隻是盤膝坐在墓碑前。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年輕人也沒說什麽,對著羅浩父親的墓碑深深鞠了個躬,嘴裏念念有詞,想來應該是求著羅浩的父親保佑他能順利找到女朋友。


    等年輕人離開,羅浩正對墓碑上的照片和父親囉嗦起來。


    年後期省城的種種經曆,林林總總,羅浩也沒想著多有條理,隻是想到哪說到哪。


    每次來烈士陵園和父親絮叨的時候羅浩都覺得自己特別放鬆,吹來的山風都輕柔了許多,仿佛父親幫自己擋住了其中的凜冽,隻留下清風拂麵。


    許久許久之後,羅浩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爸,那我走了。”羅浩扶著墓碑,撣了撣照片上的浮灰,“等我拿到三青後再來看你。”


    說完,羅浩嘴角上揚,拍了拍墓碑,就像是在拍自家老爺子的肩膀。


    “走了。”


    羅浩轉身離開,右手高舉,在和老爺子說再見。


    ……


    ……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章教授怒吼著。


    他臉上的黑氣又濃鬱了幾分,眼袋低垂,黑眼圈和熊貓相仿,不知道多少天沒睡個好覺。


    “野生,你們知道什麽是野生麽!”


    “羅浩在論文裏說的很清楚,野生的目的是為了繁殖。”一位老人家淡淡說著,與此同時他用右手敲了敲打印出來的文章。


    手指關節敲打在a4紙上,咚咚作響。


    “環境還要不要?其他大熊貓怎麽辦?光是竹子一頭熊貓?破壞了生態鏈,這個責任誰付!那可是秦嶺的生態環境,全世界都沒這麽做的。”章教授咆哮著。


    “嗬嗬,小章,你講一下怎麽破壞生態鏈。”老人家淡淡問道。


    “總之就是不行!”章教授黑著臉瞪著老人家,“潘老師,我不是針對您,也不是針對羅教授,誰家野生的大熊貓要有無人機、機械狗跟著?咱們是研究野生動物,在盡量不破壞生態……”


    章教授幾乎用吼的說著。


    十幾分鍾後,章教授的聲音已經嘶啞,但他的表情更加亢奮,“潘老師,您是研究大熊貓的老前輩,我是尊重您的。您在一線工作了二十多年,揭穿了竹子開花了,大熊貓要滅絕的謊言。”


    “但您見過這種荒謬的事情麽!”


    “這叫野生?跟著大熊貓進山的設備比動物園都要齊全,我堅決不同意!這簡直就是瞎胡鬧。


    還有就是那個狼牙棒,我迴去查了一下,前幾年解放軍招標采購,買的就是這種,在西南邊境打印度人用的。您覺得,這些東西用在竹子身上合適麽!”


    潘老師歎了口氣。


    “潘老師,當年虎子受傷,您把它帶迴動物園。虎子對分配的女朋友不滿意,還把母熊貓給打走,當時其他人可是隔天一支雄激素,3天一次電擊精取,我記得當時您悲痛欲絕,苦苦哀求,打了十幾份報告虎子才被放歸山林的。”


    章教授瞪著潘老師,嘶啞著說道。


    在他看來,羅浩就是一個幌子,是夏老與潘老的一個替身。


    真正需要這個項目的、真正和自己搶蛋糕分經費的,是眼前的潘老。


    所以他舉了潘老當年的例子。


    “不一樣,虎子是野生大熊貓,當年的條件也粗糙。”潘老想起已經去世的虎子,臉上露出懷念與慈祥的笑。


    虎子去世的時候33歲,在熊貓界裏算是高壽。


    而且虎子的一生頗有傳奇性,也算不枉熊生。


    “環境都被破壞了,還能有野性?潘老,我是不讚成羅教授這麽瞎搞的。”


    “小羅在文章裏已經說了,不會對環境造成破壞。”潘老又敲了敲a4紙。


    “不破壞?您沒看見羅教授的試驗視頻麽?一場小規模的戰爭怕是都沒那場麵。天上飛的無人機,地上跟著跑的機械狗,草叢裏還有會放電的小型蜘蛛機器人。竹子身上穿著迷彩服,手裏拎著狼牙棒,還背著戰術背包。”


    章教授越說越氣,氣喘籲籲。


    “班公湖那麵的戰士當年要是有這身裝備,怕不是一個班就打到新德裏去了。”


    “時代不一樣,正好趕上國內科技大爆炸的年代。”


    “潘老,您是老人家,常年跑野外,跟蹤、研究野生大熊貓。羅教授的所作所為是對大自然的褻瀆!!”章教授咆哮著。


    潘老抬頭,溫和的看著正在咆哮的章教授。


    雖然章教授宛如一隻野獸,但潘老這麽多年常駐野外,跟著大熊貓野外行蹤,什麽野獸沒見過。


    眼睛泛紅、殺紅了眼的豺群潘老都敢衝上去,麵前的章教授就像是一隻小小寵物狗在狂吠。


    “潘老!羅浩年輕,就知道瞎胡鬧,您老人家可不能胡鬧啊!”


    “胡鬧?嗬嗬。”潘老微微一笑。


    “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羅浩把什麽無人機、機器狗……您想,這些東西要是都在身邊,那還叫深山老林麽,會對自然環境造成多大的影響!”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章教授一怔,他沒懂潘老的意思。


    “隨口一說,現在也來不及了,羅浩已經把竹子送去秦嶺。”


    “!!!”章教授一下子怔住。


    這麽快?


    怎麽會這麽快!!


    滿打滿算竹子送去哈動還不到兩個月,那麵的熊貓館還在修建,竹子就被送到秦嶺。


    羅浩這個狗東西為了競爭青長,真是不擇手段!


    章教授心生不屑。


    世界就是一麵鏡子,看見的隻有自己而已。


    “等等看,我看完論文後給羅浩打過一次電話,他說19號答辯的時候會給一個讓我滿意的結果。”


    潘老淡淡說道。


    “可他在破壞生態自然環境!”


    “也沒幾天,等等看。”潘老笑眯眯的看著章教授說道。


    “……”章教授愣住。


    “真是很期待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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