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朱欣悅把錢轉賬在了未婚夫曾嘉琪的卡裏,所以要用裏麵的錢自然就得用曾嘉琪的手機來買了。


    可是,見到自己的未婚妻好幾次要點支付的時候都點不動,便把眉頭一皺道:“喂,老婆,我的支付軟件是不是壞了?”


    朱欣悅沒好氣地道:“支付的軟件怎麽會壞?壞了我怎麽能夠點開?現在是付錢的時候,點不開付錢的按鈕!”


    “那你再試一次,把支付寶先關一下,然後再點開,還有就是把手機再重啟一次。”


    朱欣悅也沒有說話,趕緊把手機重啟一次。等待手機啟動的時候她很是奇怪地說道:“這真是奇怪了,你這手機是一個新手機啊,根本就沒有什麽‘垃圾’,怎麽會‘死機’呢?”


    很快,手機便再一次啟動了。


    然後,她急切地點開了支付寶。又開始了點開第五次支付購買飛機票的支付功能鍵。


    這一次一下就點開了。但是,那支付寶上馬上出現了一個聲音:“你的支付寶上的餘額為‘零’,請充值了再支付!”


    這一下,兩個人都嚇得臉色蒼白!


    這張卡裏可有一億七千多萬元啊!


    曾嘉琪趕緊說道:“老婆,你馬上換成微信支付看一看行不?”


    朱欣悅趕緊顫抖著手又把支付方式換成了微信支付。


    可是,微信支付的語言框裏還是顯示的是:“你的卡裏餘額不足,無法支付,請換一張卡支付!”


    突然,那朱欣悅一下把手機扔給未婚夫,臉色慘白地失聲驚唿道:“趕緊收拾衣物,快跑!”


    未婚夫卻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的腦袋現在已經懵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見他呆立原地不動,朱欣悅顫聲怒喝道:“還不趕緊把換衣衣服提著下樓跑路,再晚一點就要被抓迴中國去了!”


    那曾嘉琪這一下才明白過來。趕緊去衣櫃裏把自己急需換洗的衣服往自己的“拉杆箱”裏一塞,然後,緊跟在未婚妻的後麵去了角落裏的小電梯,然後迅速進入電梯。


    按了一樓的按鍵,電梯急速地往一樓下行。


    在電梯中,未婚夫驚魂未定地問未婚妻道:“老婆,這是怎麽了?不就是沒有買到飛機票嗎?用得著如此慌張嗎?該不會是自己嚇自己吧?”


    妻子卻頭上冒著冷汗道:“你豬腦子呀?你知道你的卡上為什麽要顯示餘額不夠嗎?我們買兩張去美國的飛機票,不過就一萬多塊錢,而你的這張卡裏我打進去了一億七千萬!這是多少錢難道你沒有一點概念嗎?這說明什麽?這說明咱們轉進去的錢全部被馬耳他的總行給凍結了!馬耳他的總行為什麽要凍結你賬戶的錢?那就是中國政府已經和馬政府溝通好了,或者說是商量好了也行,那就是怕我們把這錢再轉走,轉到那些與中國沒有引渡協議的國家去!那這筆錢清源市就永遠追不迴去了!”


    那曾嘉琪聽了未婚妻的話,這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他顫抖著聲音和腿道:“老婆,這···這該怎麽辦?”


    未婚妻此時已經也是嚇得雙腿發軟,抖聲道:“咱們先逃脫了再說吧,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此時,馬耳他和中國的國家安全部的人已經到了我們住的房間了!我之所以走後門這個小電梯,一是怕和他們打一個照麵,二是這後門的監控要少得多!或者根本就沒有。”


    朱欣悅說完,電梯已經到了底樓的後門。


    兩人趕緊出後門,正好有一輛空出租車過來,朱欣悅一招手便上去了。


    司機問兩位走哪裏?


    朱欣悅急切地說:“先去姆迪娜古城一個最便宜的旅店停下就行!”


    那司機點點頭,隨即小車便像箭一樣地飛了出去。


    其實,果真像狡猾聰明的朱欣悅說的那樣,就在她和未婚夫上出租車的時候,馬耳他警方和中國警方的人已經到達了他們倆住的37樓07號房間。


    兩國的警方衝進房間一看還不算淩亂的房間,抹了抹鋪上的床單。那中國警方清源市刑偵大隊的隊長龍飄逸猛地道:“人還沒有走遠,咱們趕緊追!這兩個人現在猶如喪家之犬,他們一定是坐後麵的電梯下去的!快!咱們走!”


    等他們追下樓的時候,那朱欣悅和曾嘉琪已經乘坐出租車已經快到迪姆娜了。


    但是,現在哪怕是龍飄逸再聰明也不知道這兩個卷款逃跑的犯人究竟去了哪個地方了。


    於是,龍飄逸迅速地說:“走,咱們迴到酒店去查監控!”


    他們迅速地找到了酒店的監控室。


    但是,後門就一個監控。


    而且,監控還沒有對著街道。而是對準了門內。


    在監控中龍飄逸和隊員們以及馬耳他的警察們也隻是看到兩個人拖著拉杆的旅遊箱急急地朝後門口跑去。


    而這個鏡頭就兩三秒鍾。


    從馬耳他的首都瓦萊塔出發,朝四麵八方走的城市和小島或者說風景名勝至少有七十多個。


    那麽,他們應該往哪個地方去呢?


    現在,唯一的追捕這兩個逃犯的方法就是查監控了。


    可是,萬一這兩個都坐在出租車的後排座上呢?而且,馬耳他首都瓦萊塔的麵積隻有0.7平方公裏,人口雖然隻有區區的七千人,但前來度假的外國人很多,所以出租車出租車也應該有三十輛左右吧。而且他們倆逃跑的時間也正好是高峰期!


    但是,必須要去交通部的監控室去查一查。


    他們到了交通部沒有多久,那部長便親自帶著他們去查了監控,尤其是“凱撒酒店”附近的監控都認真地查了——但是,隻見整個鏡頭裏都是小車和馬車在穿梭,根本就查不到這兩個罪犯去了哪個方向了。


    沒有辦法,龍飄逸隻好帶著清源市刑警隊的隊員們迴到了馬耳他的安全局,商議辦法。


    再說那出租車司機隻是花了四十分鍾就到迪姆娜古城。


    這迪姆娜古城平時的人還挺多,但是,此時此刻並沒有多少。


    這迪姆娜古城就是一個古堡,它的麵積連中國的一個小鎮也算不上。


    整個古城就隻有一家旅店。


    這也太不安全了!


    到了迪姆娜古城朱欣悅並沒有下車。


    他突然說:“司機先生,請把我們裝到意大利的那不勒斯吧!我剛剛在網上查了一下,那不勒斯免簽!”


    那司機聳聳肩苦澀地一笑道:“意大利的那不勒斯那倒是一個非常好玩的地方!那可是世界著名的旅遊勝地!而且,它離這裏可是550公裏,我的出租車還從來沒有跑過那麽遠的路。再說了,我是進不去意大利的——因為我不可能辦護照。我隻能把你送到280公裏處的邊境上。不過,這280公裏加上這50多公裏的距離可不遠,那車費可不少···”


    “司機先生,我用人民幣支付你的車費行嗎?如果行的話,就麻煩師傅趕緊開車。”


    那司機一聽是人民幣支付,眼睛一亮,高興地道:“我最喜歡你用人民幣支付了。不過,你身上帶現鈔嗎?”


    “你們這裏不能掃二維碼嗎?你告訴我多少錢,我掃給你就行了!”


    “不不不,美麗的女士,我們沒有流行什麽二維碼。我們收現金!”


    “那就到了邊境地我把錢取出來了就有現金了!”


    “那好吧,我可要600元人民幣。”那出租車司機強調了一下。


    “放心吧,這麽一點錢我是有的。趕緊開車吧,我怕到了那不勒斯天黑了。”朱欣悅催促道。


    “好的,隻要你有足夠的人民幣給我,我會開車很快的!”那司機淡笑一聲,然後,便又飛馳而去了。


    再說在那巴拉米羅小島上。


    盧忠勇把椰子樹上的三個椰子的水用鋼條戳開來喝了。


    他算了一算,他這已經在這個小島上待了整整十一天了!


    然而,在這十一天中,他靠挖沙灘上的螃蟹、小烏龜、以及漂浮到小島上少得可憐的藻類來生存。


    但是,自從把那椰子水喝完以後,自己光靠那點露水根本就是遠遠不夠的。


    如果第二天是豔陽高照,那露水還比較多。但是,如果第二天是陰雨天或者是台風的日子,那樹上根本就沒有露水。


    即使是頭晚上有露水,那也要把全部樹枝上的露水搖落在衣褲上麵,而且,第二天還得拚命地擠和擰才有一點水流進自己的嘴巴。


    最讓人氣惱的是,剛剛喝了不到一小杯水,到了十來點鍾便是驕陽似火,還沒有到十二點鍾,就把他身體內的那一點水也給曬幹了!


    他本想再一次進入那個小白屋去避一下熱毒的太陽,但是,由於自己又是一周多都沒有吃到什麽食物了,根本就躍不上那個窗戶了。


    這天,又是大太陽。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躲在小島上那不多的樹子下麵躲避太陽的暴曬。


    剛剛睡下去,他的意識就開始模糊起來。


    在模糊中,他隱隱地想起十多天前自己是被那輛車撞上了這個小島的。


    既然是小車把自己送上這個小島的,怎麽,自己就這麽傻,不跟著公路走呢?


    就在模糊中,突然感覺得自己的嘴巴裏有很多的水灌進去!


    慢慢地,他終於清醒了過來,原來,是天下大雨了!


    他睡下的地方的樹葉正好把水滴進了自己的嘴裏。


    等到自己清醒後,他才抬起頭看了看小島邊的那塊木牌,原來,自己實際上是被遊艇送上了小島的,而且,遊艇究竟在海上開了多久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他隨便怎麽望也是望不到海岸的!


    “不行啊!我必須得活著迴到中國,迴到清源市,迴到公司去!否則,這一個‘卷款潛逃’的罪名自己就真的背上了!可是,在這麽一個小島上,啥東西都沒有,我怎麽能夠上到陸地上去呢?”望著洶湧波濤卻是一片蔚藍色的海洋,盧忠勇這樣一個硬漢竟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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