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你報身份打是吧?”


    “我也報身份,但我報身份是跟你一換一,直接把你打死!”


    “我是神父,技能可以看見場上死了多少人。”


    “拍警前二十秒我剛用過一次技能,當時一個人都沒死。”


    “二十秒之後拍警,一下子死了三個!”


    “這很明顯就是三狼三刀啊!”


    “怎麽?”


    “二號,你確定不把我狙掉?”


    “……”


    “行,你不狙我,我也要把你踩死!”


    “另外兩個狼我比較懷疑的是五號和九號。”


    “十二號說五號走位不對,九號則是全程單走,除了十號發言提過他之外,其他人都沒聊到他。”


    “巧了,我跟八號雖然見過十號和六號,但同樣跟他倆見過麵的九號卻不在我們視野範圍之內。”


    “所以不排除一號、三號這兩個死者跟他有關。”


    “這輪先不管九號,全票打飛二號這個反串好人帶刀的狼人牌!”


    “過!”


    四號跳身份打二號的情緒很飽滿,李正很滿意。


    但四號把他也劃入狼坑的行為,李正不開心。


    第二輪要出的人選,在李正心裏已經有答案了。


    “五號發言。”


    “我也踩二號。”


    “首先一點,你發言聊的東西很不做好,怎麽可能從頭到尾一個人都碰不見?”


    “在外麵行動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別人作證,怎麽到你這就一個證人都沒了?”


    “要麽你是落單狼,見過你的人被你殺了。”


    “要麽你是中立,同樣是見過你的人被你殺了。”


    “但是說實話,二號這麽差的發言,讓我懷疑他有沒有可能是中立裏的厭世牌,故意把自己身份做差讓我們把他投出去?”


    “我不太確定,聽後麵怎麽盤吧。”


    “如果實在沒狼坑,隻能強出二號,賭一手他不是厭世。”


    “另外,我迴應一下輕踩我的十二號,你不用懷疑我的身份,等會議結束你來書房找我,我給你一個說法。”


    “過。”


    相比四號那麽激烈的情緒,五號表現得更鎮定,思考也更加周全,把二號是厭世的可能性也提了出來。


    按理說,二號那種發言,確實很符合厭世的特征。


    隻有厭世那種特別怕死的身份才會在遊戲裏避開所有人躲起來。


    如此一來,李正本來想歸票二號的想法反而有些動搖了。


    如果二號真的是厭世,自己把他歸出去豈不是小醜?


    “六號發言。”


    “二號必不可能是厭世!”


    “我說一下什麽情況你們就明白了。”


    “我跟十號一起組隊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十號沒注意,但我看見往西邊的方向有個人背影一閃而過。”


    “你們想想,地下室的死者,還有出現在現場附近的二號,在確定十號跟我都沒有殺人的情況下,誰是兇手一目了然。”


    “五號擔心二號是厭世,所以不敢投票出二號。”


    “可在我看來,二號發言那麽差是故意把自己做成一張厭世牌,讓我們不敢投他。”


    “至於他為什麽這麽做,不是很明顯嗎?”


    “前麵發言的人互相之間或多或少都有碰過麵,唯獨他一個人在外置位單走,沒有證人。”


    “就算他編一個位置,試圖洗脫殺害七號的嫌疑,在全場唯獨他一個人沒有人證的時候,最後歸票會歸給誰呢?”


    “不還是二號嗎?”


    “所以他這招叫順水推舟、將計就計,說出了自己就在案發現場附近,然後通過發言讓我們以為他是厭世。”


    “我直接號票,把二號全票打飛!”


    “他既不可能是刀匠,也不可能是厭世!”


    “過!”


    六號如此言之鑿鑿的發言令李正有點想不通。


    六號一張狼人牌,憑什麽敢這麽確定二號不是厭世?


    他就不怕最後歸票歸錯人,送二號贏了嗎?


    別說李正想不通,連六號的隊友,十號玩家也想不通。


    奈何他是報警位,在其他人沒同意的情況下,他隻能等到投票結束才能再次開麥發言。


    否則他真想質問一下隊友究竟是怎麽想的。


    投票出二號的風險太大了,十號寧願這局盤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以全體棄票收場,也不想把二號給歸出去。


    “後麵還有兩個人,希望他們能號票棄票吧。”


    十號急得抓耳撓腮,像隻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


    “八號發言。”


    “我跟你們的看法都不一樣。”


    “前置位所有人發言我聽下來,沒有一個富商出麵認證十號的好人麵嗎?”


    “還是說這局遊戲沒有富商?”


    “我不是分票噢,我真的懷疑十號跟六號雙狼,在地下室遇見七號單獨一個人,就出手把他給殺了。”


    “結果七號是富商,自動報警。”


    “對吧?”


    “而且六號跟十號保得也太死了。”


    “說實話,能像你倆這樣全程死保,而且互相之間一點懷疑都沒有的,我覺得隻有情侶了吧?”


    “但是問題又來了,如果你倆是情侶,你們敢在外麵閑逛嗎?”


    “情侶閑逛妥妥找死行為啊!”


    “所以你倆必不可能是情侶,隻能是雙狼。”


    “至於二號,我更傾向於他是那張厭世牌,隻不過他剛好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順水推舟想把自己歸出去。”


    “這輪我不管你們怎麽想,我要號票投十號出去。”


    “我過。”


    發言一直到八號,終於出現一個真正清醒的人了。


    前置位想聽後麵有沒有富商出麵證實十號發言,後置位又被二號吸引了注意力,全都在盤二號身份,從而忽略了十號跟六號能做成雙狼的可能性。


    不得不說,如果八號是末尾歸票位,說不定這輪十號玩家就被他給歸出去了。


    等了半天,終於輪到李正,他調整情緒,鏗鏘有力。


    “九號發言。”


    “我衤果點三狼!”


    “二號、四號、八號!”


    “首先,殺死七號玩家的真兇一定是二號,他的隊友則是四號以及八號!”


    “四號、八號在外麵刀了三號和一號!”


    “對~是不對?”


    “不得不說,你們三狼這局玩得花呀。”


    “一個裝厭世,另外兩個玩狼踩狼,明踩暗保。”


    “要不是我名偵探工藤尋月在這,還真被你們得逞了!”


    “我知道你們三個現在心裏一定很慌,其他人還是一頭霧水,對不對?”


    “不要急,我明天給你們好好理一下思路,然後你們就清晰了。”


    “為什麽要明天呢?”


    “因為我要在這斷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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