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陌生女子上床,跟不同女人調(和諧)情,但是轉過身就能像一個陌生人一樣推開她們。


    霍以姿沒有金錢欲,就自以為自己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倒頭來下場卻是一模一樣。


    這都是有錢人的一場遊戲,規則什麽都掌握在他們手裏。


    稍微一點天真就是輸,你永遠不能指望自己能夠跟別人不一樣。


    她當然可以放縱自己,上床算什麽,又不是第一次,真的當一個月的情人也不錯,他絕對是女人心裏完美的夢中情人。


    事實是稍微想一想,就會有種抗拒。


    她太清楚,自己是玩不來這種遊戲的人。除非到最後自己能夠瀟灑的走開,萬一讓自己淪陷了,那麽以後的日子這麽長,該怎麽辦。


    韋唯是一個當時會衝動,但是也懂得自己冷靜下來分析的人。


    有一點自己往後會後悔的可能性,都不會輕易允許自己往這個坑跳下去。


    他具有再大的誘惑力,也要在一切可能下抗拒。


    燈滅了,她睜了一下眼睛,看到漆黑一片的房間。


    被他抱著睡了一夜?


    早上醒來的時候,好像還在夢裏,迷迷糊糊的,被一個堅實有力的臂膀抱在懷裏,讓人感到安心和舒適。


    她貼近那個胸膛,不知覺的靠近。


    睜開一點點眼睛,看到自己的臉靠著什麽,古銅色的皮膚,緊緻的胸膛。


    韋唯驀然間清醒過來,心裏跳得厲害,眼睛往上移,看到他俊秀的容顏,高挺的鼻樑,完美的輪廓曲線。


    那一瞬間有些癡迷,卻在看到一點皺著的眉頭後,驚慌失措的大喊出來,將他往那邊猛地一推。


    竟然被他抱著睡了一夜嗎?他到底還做過些什麽!


    原本以為湯成鑫不過是在裝睡,誰料他竟然是真的睡著了,被她這麽措不及防一推,差點從床上跌下去。


    條件反射一般用手撐住,卻聽到他的一聲低哼,他的一隻手臂在床頭櫃尖尖的角上劃出一長道口子。


    足足有十五公分的傷口迅速滲出了血珠,他忙站起來,轉頭盯住她,“你……”


    “我不是故意的。”韋唯先是呆了一下,她沒想到會這樣。


    看到那鮮紅的血珠出來的時候,她極快的從床上下來,完全忘記了,自己還穿著透明性感睡衣,隻跑過去抓住他的手臂。


    傷口的尾處已經接近腋下,看得觸目驚心。


    韋唯焦急得語不成句,“我……我沒想到你真的睡熟了,我隻是被嚇到了。是不是很疼,我絕對不是故意想攻擊你。湯成鑫,你沒事吧……要不要馬上叫醫生來?號碼是多少。”


    他剛剛陰沉的臉色變了變,抓住準備找電話的韋唯,“不要驚動醫生,我不想我爸爸知道。”


    韋唯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在我們這樣的家族,突然出這種事會被懷疑有目的謀殺。一般人根本無法近我的身,你覺得會有人相信我是被你……推了一下就成這樣嗎?”他眼神平靜,語氣嚴肅。


    將事情擴大化說這麽嚴重,不過隻想看看她的反應。


    是你自己靠過來


    “那怎麽辦?我也不知道你這麽不經推。”她茫然失措。


    聽到這話,倒是臉色頓時一黑,“若不是因為你,我會……算了。”


    “我?我什麽,是你占我便宜!”


    她都差點忘了這件事。


    湯成鑫冷哼道:“昨天是你自己靠過來的,你看看到什麽地方了,我已經退到了床邊。下半夜好不容易睡著,手都被你壓麻了,誰會知道你突然下狠手。”


    她顧不及去分辨他的話是真是假,隻是看著傷口覺得焦慮。


    “那現在怎麽辦,我不知道……”


    湯成鑫冷靜地說,“書架旁邊的櫃子裏有藥箱,你去找來。”


    韋唯馬上去找藥箱,一點也沒有猶豫。


    湯成鑫看了一眼手上滴下的血,不過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也沒那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不過……


    “藥箱來了。”


    他看向藥箱,下巴一指,“先上點藥,再用繃帶。”


    韋唯手忙腳亂幫他上藥,加繃帶,“這麽長的傷口,會不會感染破傷風?”


    他不耐道:“不至於。”


    韋唯沒有照顧過人,最後還是在他的另隻手幫忙下,才將傷口用繃帶纏好。


    “我跟你道過歉了,真的很對不起。”


    “會彌補就行了。”他輕悠悠地說,“念在你也是不小心,就暫時不跟你算這筆帳。不過你也看到傷口這麽深,隻怕這幾天都要不停上藥了。”


    韋唯小心地點了一下頭。


    他繼續說,“這藥一天需要上三次的,早中晚。”


    她頓了一下,又小心點頭。


    湯成鑫說,“把我衣服拿來,我要去公司了。”


    她在轉身的那一瞬,聽到後麵說,“那你就每天中午來公司幫我上藥吧。”


    拿衣服的手一停,“我……去你公司不好吧。”


    湯成鑫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把我衣服拿來,其他的事情由不得你決定。”


    韋唯不想那麽多,直到幫他將衣服穿好後,猛地迴過神來,再一次捂住自己的胸口。


    吻他如受刑


    “我覺得剛才風景很好,你不必這樣。”湯成鑫見她如此,平靜地說。


    她本想罵一句,但是想起自己昨晚的承諾,又經過剛才那一番手忙腳亂的意外,覺得自己怎麽也沒有立場多說什麽。


    有句話是自作孽不可活,大概說的就是這樣吧。


    湯成鑫出房門前說,“記得不許穿成昨天那樣,中午小陳來接你。”


    韋唯看一眼旁邊的打掃走廊的女傭,她禮貌的說了一聲,“少爺,韋小姐,早上好。”


    她聽話的點了點頭。


    湯成鑫有幾分惡作劇一般,將自己的臉伸過來。


    韋唯死死閉著眼睛,上前吻了一下。


    就像剛才受了什麽艱難的刑罰一樣的神情。


    湯成鑫用眼神警告了她一下,然後輕聲說,“乖,換好衣服下來吃早飯。”


    他溫柔笑了一下,走下樓去。


    韋唯關上門,仿佛自己渾身力氣被抽走了一樣。


    這時候突然覺得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麽,剛才就像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他說什麽就怎麽做。


    她從來沒傷害過別人,以前不小心用筆劃了一下別人都內疚好久。


    剛剛的傷口現在還在她的腦海中,尤其會想起,那是她的一推造成的。


    她在衣櫃中,隨意找出一件衣服換上,然後去刷牙。


    看著鏡子裏自己一臉惺忪的神情,無精打采的。


    還有多少個日夜要這麽過去。


    她不肯去他公司的緣故,除了不想太高調讓他的員工看到自己,從而影響到自己以後的生活,還有一點是……那裏時常有記者候著,也有電視台偶爾的採訪。


    如果這方麵出了什麽問題,隻怕她所有瞞住的人,都知道了她的謊言。


    尤其是柏何,她深知柏何對於湯成鑫這類人的排斥,畢竟他曾經的女友就是為此離開他。


    他說隻是因為麵子問題,他從沒被女人甩過,卻在大學的時候因為這種原因被甩。


    現在他覺得自己喜歡他多年,應該還在震驚中,如果突然得知她搖身一變成了鑽石王老五的正牌女友,隻怕……說絕交都是輕的。


    她不想對不起任何一個朋友。


    沒有禮貌的小姐


    韋唯慢吞吞下樓之後,女傭對她說,“少爺已經走了,韋小姐請用早餐。”


    她鬆了口氣,沒有湯成鑫的時候至多時間難打發。隻要一有他在,恨不能應該打起十二分精神,樹立危機感意識。


    “請問怎麽稱唿?”她入座之後,微笑著問道。


    女傭大約三十來歲,安靜,老實。


    “韋小姐可以稱唿我為冬嫂。”


    韋唯從昨天的情況看,似乎其他用人的一些事情都是她在吩咐,興許是這裏的一個管家。


    她點了一下頭,“怎麽沒見到成軒?”


    冬嫂說,“小姐一大早已經出去了。”


    “她一直這麽早嗎?”


    “似乎是今天有事情,小姐平時不會走得很早。”


    韋唯沒有再多問,吃完早飯之後,隻見大門走進一個戴著眼鏡的婦人,還沒踏進門就眉頭一緊,“門口的地板是誰擦的?”


    立刻有女傭小聲說,“莊嫂,我馬上重新擦。”


    莊嫂冷冷哼了一聲,“我才多久沒來,這裏就一團亂。你們到底有沒有做好本職工作,需要我再教你們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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