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拿著自己的痛楚打趣,溫裕森也隻能忍著,誰讓他還需要這個男人幫他解決一下現在的困惑呢,而且這件事至今也隻有楊沐釗一個人知道,就連洛柏軒和厲靖雲都不知道溫裕森還有這個隱疾。


    「行了,心裏明白就好,別說出來行嗎?我今天來,就是想確認一下,我這問題是不是好了。」


    楊沐釗聽了,笑了笑,隨後拿出一張單子,在上麵寫了幾行字,說道。


    「你去檢查一下,不過六年前我就說過,你這不是生理問題,所以這一次你也別抱太大希望,對了,我們問一下,這次是哪個女人這麽榮幸。」


    溫裕森拿過單子,瞪了楊沐釗一眼,說道。


    「關你什麽事?」


    「嗨,怎麽不關我的事,我得知道你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有了反應,畢竟,你那裏已經沉睡了六年了啊!」


    說著,楊沐釗還戲虐的盯著溫裕森的下腹挑了挑眉,溫裕森立刻轉身,依舊沒有說話,然後,拿著單子走出了辦公室,去邊上讓護士帶著他去做了個全麵的身體檢查。


    一個多小時後,溫裕森拿著十幾張單子又迴到了楊沐釗的辦公室,楊沐釗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非常認真的說道。


    「一切正常,沒有什麽問題。」


    「那就是說我這情況忽然就變好了。」


    「溫大少,我還是那句話,你之前那樣,並不是病理問題,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昨晚讓你起反應的女人究竟是誰了吧!別忘了,心理學是我的第二專業。」


    楊沐釗一臉嚴肅,雖然八卦,但也是本著治病救人的想法,需要知道讓溫裕森突然好轉的根源在哪?


    溫裕森猶豫了一下,輕輕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秦錦雲。」


    楊沐釗一開始還沒想起這個女人是誰,幾秒種後,臉色一變,一臉驚訝。


    「秦錦雲?就是煜桀的媽媽?我靠,看來還真是心理問題?」


    當年,溫裕森在楊沐釗這裏做了各種檢查,沒有找出原因,楊沐釗就懷疑可能是心理問題,隻是當時溫裕森不相信,但是這一次,楊沐釗敢拿他的專業度來保證,這絕對是是心裏原因造成的病因。


    溫裕森一聽,頓時皺了皺眉,他可不相信楊沐釗的話,或者說他心裏接受不了這個原因,難不成以後他要解決生理需求還必須找秦錦雲那個女人了。


    「楊沐釗,我覺得你這醫生算是白當了,找不到病因就推到心理問題上,簡直是個庸醫。」


    說著,溫裕森直接站了起來,他覺得今天來這裏就是一個錯誤。


    作為一名十分在意職業操守的醫生,楊沐釗怎麽容許溫裕森這樣的詆毀,見溫裕森打算離開,直接對著他大聲說道。


    「溫大少,你要是懷疑我的診斷,大可以去找個女人試試,我就不信你能硬的起來。」


    說著,楊沐釗又瞥了眼溫裕森的下腹位置,挑釁的挑了挑眉。


    溫裕森臉色微變,他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想著來這裏,現在的楊沐釗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庸醫。


    溫裕森什麽話也沒說,直接摔門離開了楊沐釗的辦公室,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這家私人診所,外麵的醫生護士見到溫裕森那一聲冷意的氣場,全都退避三尺,生怕惹禍上身。


    辦公室裏,楊沐釗拿著溫裕森的那疊檢查報告,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難道真的是心理疾病,這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溫大少,祝你好運嘍。」


    離開診所的溫裕森驅車迴了部隊,隻是這一天,他就像是吃了火藥一樣,身邊的那幾個兵一整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無一倖免,全都被他們這位頂頭上司找茬修理了一頓。


    這不過兩三個小時,整個營區都知道,今天沒有必須要處理的急件,千萬別上五樓的那個辦公室。


    辦公室裏的溫裕森,忙完一堆公務之後,便在辦公室裏來迴走著,一臉煩躁,那一壺泡好的茶,沒幾下就全喝掉了。


    最後,溫裕森又開始摸口袋,掏出一包煙,站在窗台前,一支接著一支抽著,這幾天下來,溫裕森抽的煙都要抵上這幾年的總和了。


    叩叩叩……


    臨近下班時間,溫裕森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溫裕森還是原來的姿勢,站在窗台前,聽到敲門聲,也隻是輕啟薄唇,說了句。


    「請進。」


    門推開了,一陣軍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傳來,隨後,一道熟悉的男人聲音響起。


    「這是怎麽了,來這裏送個文件,一進營區就聽下麵的人說今天這裏有人吃了火藥,裕森,你這是遇上什麽煩心事了,說出來,也讓我樂樂。」


    砰……


    一個網球朝著門口的男人這飛過來,男人敏捷一閃,網球撞到了身後的門板上,然後落在了地上。


    男人看了眼地上的網球,撿了起來,在手裏一拋一拋的玩著,然後朝著窗口走去。


    「怎麽,想活動活動筋骨,正好,反正待會兒我也沒事,陪你連連。」


    「洛柏軒,你沒事迴去陪老婆孩子,來我這幹什麽呢,本大少今天沒空,趕緊滾。」


    來人正是洛柏軒,他還真的是來送文件的,聽到溫裕森的事情,便順便來關心一下這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


    不過現在的溫裕森煩著呢,根本沒心情理會洛柏軒,這不,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語氣,好在洛柏軒了解溫裕森,並沒有生氣。


    「行了,有什麽事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看你一個人想了一天,怕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吧。」


    「不用,我沒事。」


    溫裕森才不想說呢,這可是他的隱私,都瞞了這麽多年,如果被洛柏軒知道,怕是沒一會兒厲靖雲也會知道了。


    聽到溫裕森的迴答,洛柏軒淡淡一笑,拍了拍溫裕森的肩膀,說道。


    「兄弟,難道你和我老婆一樣,每個月也來大姨媽,還沒事,你騙得了誰啊,走吧,我請你喝酒。」


    說著,洛柏軒也不管溫裕森答不答應,幫他拿了外套,然後拉著他離開了辦公室。


    「洛柏軒,我真的沒事,我待會兒還要去接煜桀,你放開我。」


    「行了,煜桀我讓靜好去接一下。」


    說著,洛柏軒已經拉著溫裕森進了電梯,然後洛柏軒掏出手機給葉靜好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讓她順便接一下溫煜桀,隨後,兩個人便出了電梯,上了車。


    洛柏軒開車,帶著溫裕森去了他們經常去的一家會所,在那裏,有一個他們常年包下的包廂,比較私密,也相對安靜。


    進去後,洛柏軒直接開了一瓶酒,然後陪著溫裕森喝了起來。


    溫裕森見反正也逃不掉,就當是借酒消愁,說不定喝懵了,也就沒有這麽煩躁了。


    幾杯酒下肚,溫裕森的酒意上頭,洛柏軒見狀,知道時機成熟,開始試探著詢問。


    「裕森,你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我可是很久沒見到你這幅模樣了,當年秦小姐拋下你和煜桀,也沒見你這麽煩躁啊!」


    說到這,洛柏軒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又說了句。


    「對了,前幾天看新聞,那位秦小姐迴京都了,你知道嗎?」


    「她迴來和我有什麽關係,來,喝酒。」


    溫裕森直接扯開話題,一聽到秦錦雲的名字,他就煩躁易怒,說完,溫裕森又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而洛柏軒隻是象徵性的抿了抿。


    「還以為你今天這樣和那位秦小姐有關呢,看來是我猜錯了,那你今天這是為什麽呢,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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