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點點頭,他從來不妄自菲薄,不會因為一點失誤而否定自己,我也不想現在責備他太要強過於勉強自己,轉開話題問他餓不餓。小羊看看我帶來的一堆吃的,吸吸鼻子,問:“都有什麽啊?”


    我將食盒一個個打開,飯菜在我們麵前鋪了一地,我們在練習室裏吃了一頓很特別的年夜飯。


    吃飽喝足,夏洋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我將東西都收拾了,背起他往車上走。他一開始趴在我背上一聲不吭,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麽猛地摟緊我,狠狠蹭了蹭。


    我的腳步頓了一下,見他沒有要說什麽,就繼續走,小羊在我背上調整了下姿勢,我感覺他好像下了什麽很大的決心,不自覺也有些緊張,片刻之後,夏洋溫溫軟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戚哥,我還是好喜歡你……你不要再欺負我了,真的,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我的心髒霎時又酸又軟,讓我幾乎失了力氣,連忙顛了顛將背上的人背好,嗯了一聲作為迴答,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這一聲“嗯”是帶著鼻音的。


    之後還是去醫院做了檢查,確定問題不大,醫生說這兩天盡量不要走動,配合用藥很快就會好的。


    這天晚上我睡在了小羊的床上,他摟著我的胳膊,比平時更快入睡,我卻依然失眠。


    失而複得,美好得像假的一樣,我怕一覺醒來發現不過是大夢一場。


    日子照常,我們會牽手,會擁抱,但我發現屁股是禁區,每次我的手摸到腰,小羊就明顯緊張起來,我便不再試探,而是將主動權全權交給了夏洋,我願意按照他的步調循序漸進,等待他可以再次無障礙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並沒有等太久,小羊也在努力,腳踝好了就開始不老實,那天晚上,被窩裏湊過來,不由分說地索吻。這是久違地唇舌糾纏,我有些失控,近乎掠奪,粗暴地索求他,兩人悶在被子裏吻得氣喘籲籲,全都因為缺氧和情動而渾身高燙。


    掀開被子的時候,小羊被我壓在身下,嘴唇紅腫,眼底一片水光,我喘著粗氣,暗罵這個小混蛋故意撩騷,可他明天還要補考。


    我從來不是什麽好人,我餓了太久,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他拆骨入腹,融進自己的骨血裏,可我也有奇怪的堅持和原則,夏洋的舞蹈是夢想,是所有光明的象征,是絕對不可侵犯的領域,我可以再忍一天,隻用手幫了幫他。


    第二天我揣著十二分的期待,本來是想送他去考試的,但是小羊說我這樣他會緊張,所以我就乖乖在家等他。


    誰知道,誰知道……


    這小崽子竟然跑了!


    我等到傍晚,才知道他根本沒去考試,出了家門,直奔機場,這會正在天上飛著呢!


    無法無天!我寵的。


    但是,這種養羊策略必須要調整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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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渣:到嘴的羊飛了。


    羊仔:拜拜了您!


    第29章 31


    我比他晚了大半天的飛機,雖然吩咐人去機場等著他,但小羊還是溜掉了。這是幾年來我第一次完全失去他的行蹤,但是很奇妙,我並不覺得緊張,我的心是如此安定,因為我竟然相信,夏洋是不會離開我的。


    我直接去了小羊的家,那時候夏洋母親病逝,父親失蹤,房子他打算賣了還債,賣是賣了,不過是我買的,鑰匙也還給他了,夏洋肯定不想迴我折磨他的住處,大概率是迴了自己家。


    我到的時候這小崽子正一邊看電視,一邊喝啤酒啃吮吸原味雞,滿嘴的油光。我換鞋進屋,直接拿了他的啤酒倒進水池裏,夏洋仿佛渾然感覺不出我的不悅,遞了個雞腿給我:“哥,你吃嗎?”


    是挺餓的,從趕飛機到現在,隻喝過水而已,賬可以吃飽了慢慢算,我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大口,小羊衝我笑,他還是有所顧忌的,即使購物袋裏還有啤酒,但他選擇了可樂。


    我問他:“考試怎麽辦?”


    小羊有些得意:“算了平均成績,可以免考。”


    我一下子沒了教育他的理由,悻悻閉了嘴不再言語,小羊覷著我的臉色,小聲問:“哥,你不生氣?那我告訴你,我就是不想考,這個學也是你要我上我才去上的,你都找我來了,我幹嘛還要委屈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我忍了忍,沒忍住:“那你要幹什麽?想翻天?”


    夏洋很平靜:“我什麽也不想幹,什麽也做不了,我沒辦法正常生活,聽見任何人發出的任何指令,都條件反射地想要服從,我不敢和人深交,怕他們看出來我不正常,我一直都是一個人。自從你來了,我連上廁所都覺得愉悅,因為我終於又得到了你的允許,我還是那條搖尾乞憐的狗。哥,我已經壞掉了,從根裏爛了,你還指望我真能好起來,你可不可笑?”


    我如遭雷劈,果然,果然都是假的,我親手殺死了我的小羊羔,那樣的羞辱折磨怎麽可能會被輕易原諒?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唿吸,短短片刻渾身虛汗,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夏洋卻握住了我的手:“戚哥,我喜歡你,我也原諒你,不騙人,但同時,我也永遠都是你的狗。狗狗,需要管教,需要主人的疼愛,不然……他很難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我的心裏有太多情緒在翻湧,既悔又疼,我隻能將夏洋拉進懷裏死死擁住,一遍又一遍喚他的名字,我何其有幸,能讓夏洋如此愛我。


    傷害烙下的痕跡已經沒有辦法磨滅,我是太可笑,是個懦夫,一直沒有勇氣正視自己的錯誤。我寄希望於夏洋能夠變好,這樣我的良心會少受一些譴責,然後我就能心安理得地和夏洋重新開始。


    但這些都是不可能的,我得正視這一切,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我沒辦法放開夏洋,即使以後的相處中,可能始終都會遭受悔痛的折磨,但這都是我必須承受的。


    我變了態度,把他拎去浴室,剝得光溜溜,打開花灑對著他衝,小羊在我的注視下慢慢硬了,我吩咐他自己洗幹淨,他就乖乖的塗抹沐浴露,甚至是身體裏麵。


    然後我關了水,就這樣把他頂在牆上,進入了他。


    夏洋疼得抽氣,被全然入侵之後,卻是滿足地歎息:“哥,哥……操我……狗狗想要……嗚……”


    我自然沒客氣,除了腰胯的律動,沒給他一點兒愛撫與親吻,全程冷漠得近乎無情。夏洋被我操哭了,摟著我的脖頸,哼哼著喚疼,可他硬邦邦的東西始終抵著我的小腹,因為頂端溢出來的腺液,滑溜溜地磨蹭著。


    沒一會他就不行了,腰肢打挺,看起來要射,卻被我一把掐住根部,夏洋急得胡亂蹬腿,哭滑了音:“哥——!哥!別這樣……啊……!”


    我頂著他的前列腺狠狠地磨,他哭得淚眼婆娑,眼睛微微翻白,本能地求饒:“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咿……啊啊啊……”


    我這才吻了吻他的唇:“你再跑,我打斷你的腿!”


    小羊胡亂點頭,我鬆了鉗製,轉而握住他套弄,他身體猛地一掙,痙攣著射在了我手心裏。


    第30章 32


    這場久違的性事沒那麽容易結束,之後我們又去了床上,他被我拽著頭發壓在身下,發了狠地侵犯。屁股有段時間沒被使用過了,緊得像是處一樣,還特別會夾,我越發失控,手不由自主摸到了他的脖頸,稍微用力,限製了他的唿吸。


    小羊緊張,本能繃緊身子努力吸氣,但側臉和耳根還是一點一點憋得通紅,他受不住,一手攥緊床單,一手來掰我的手指,掰不開,急得直哭,動了動唇無聲喚我:“哥……”


    這一瞬我恨不得就在這樣的極致中了結彼此,但終究是舍不得,我吻掉他眼角掛著的淚滴,腰肢挺進最深處,貼著他的耳根喚他:“乖仔。”


    被我澆灌的同時,小羊高潮了,我鬆開了手,他渾身癱軟眼神渙散,流著口涎嗆咳喘息,隻有腰肢和小屁股隨著射精規律地痙攣。


    我從他身體裏退出來,把人翻成正麵,才發現小羊射精之後失禁了,這會還滴滴答答地漏著,我抓著他垂頭喪氣的小東西晃了晃:“怎麽偷偷尿了?”


    小羊隻是嗚咽,還給不出太多反應,我打開他的雙腿,看到他熟透的小穴不停收收縮縮,裏麵的媚肉若隱若現,一點點將白濁擠出來,我腦子一熱,把自己不完全硬的東西又硬塞了進去。


    夏洋哼哼著捂肚子:“不,不行了……哥,滿了……”


    我俯下身去吻他:“滿了正好,給你堵上,懷個狗崽崽。”


    小羊的意識還不太清醒,捏著我的肩膀推了推:“不要……不要狗崽崽……戚哥,隻能有一隻小狗……嗚……”


    我逗他:“你是戚哥的羊仔。”


    夏洋搖頭否定,帶著幾分胡攪蠻纏的意思:“是狗狗!是戚哥的狗狗!戚哥……你再疼疼狗狗……”


    我就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抱著他安撫溫存。好一會小羊終於平複下來,他伸手摸了摸我脖子上那塊咬痕,聲音有些顫:“哥,我想看看。”


    我到現在除了露了個工具,確實捂得嚴嚴實實,小羊要解我的襯衫扣子,我下意識往後仰:“沒什麽好看的。”


    小羊卻不依不饒,撐起身子,攥住我的衣襟不讓我躲:“那你以後都要穿著衣服和我做愛嗎?”


    我妥協了,自己解開兩個紐扣,露出心口被他捅的傷疤,他從前就最在意我的傷,大概怎麽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我的身體上會有他親手弄出來的痕跡。


    夏洋小心翼翼地觸碰,卻倔強道:“我沒錯,你活該!”


    我點頭,伸手攬住他:“是哥自找的,乖仔,哥不疼,沒……”


    話沒能說完,我知道夏洋湊上來吻了吻的心口,但我不知道他從那個角度一下就看到了側腹那道多出來的傷疤,此刻衣服被他暴力扯開,夏洋的淚水無意識地湧出,他唇瓣顫抖,卻連一句質問都不能好好表達出來。


    這反應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傷,我以為他送我去醫院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確實有些措手不及。我遮了他的眼睛,不讓他再看,把他抱在懷裏哄著:“都過去了,一點兒都不疼了,是我活該的,不哭,不值得你哭的……”


    夏洋卻沒有被我安撫下來,猛地推了我一把,聲音歇斯裏到有些尖銳:“戚靖峰!你說!我要實話!實話!!”


    我沒想過還要瞞他什麽,就坦白了自己的身世,以及我和那個父親的交易,我給他一顆健康的腎,他幫我搞死楊經邦。


    夏洋瞪大了眼看我,差點沒喘過氣,情緒依然很激動:“瘋子!你就是個瘋子!你怎麽這麽狠啊!連自己你都不放過!戚靖峰,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這般說著,卻撞進我懷裏,抱著我啞聲地哭,我知道這會多說什麽都是火上澆油,順著他的後背任由他宣泄情緒。好半晌小羊才順過氣,可還是恨得咬牙切齒:“我才不內疚,本來就是你活該,戚靖峰,是你活該。你把我搞成這樣,你以為切個腎就能一筆勾銷?沒有那麽便宜的事!”


    我揉揉他的腦袋,小羊揮手擋開,他看我的眼神,裏麵恨是真的,愛也是真的,夏洋湊過來咬我的唇,轟轟烈烈,義無反顧:“你得用一輩子來愧疚,用一輩子補償我,不許死在我前頭,我才不給你收屍!”


    夏洋的兇狠在唇舌糾纏的時候蕩然無存,唿吸交錯隻剩愛意,接吻的間隙我聽到他喚我:“哥……”


    我替他補全了下麵的話語:“夏洋,我愛你。”


    第31章 33


    我後來還是逼著小羊迴去上學,讓他把畢業證給我拿到手,夏洋也沒有要和我對著幹的意思,他隻有一個要求,我得跟著去陪讀,我本來也就是這麽打算的。


    夏洋的情況時好時壞,雖然他每天都在偽裝正常,但我一直都很警惕,這讓我在第一時間發現他染上了喜歡憋尿的壞習慣。一連幾天,迴家來就求著我讓他尿尿,一開始可能甚至有點疼,他眼角都浸出濕潤,尿水淅淅瀝瀝,味道很重,會持續很久。


    他以前不這樣的,雖然有困難但不會刻意憋著,晚上做愛的時候我逼問了一下,小羊才哭著承認,因為這樣很爽。


    可這樣對身體很不好,我沒有手軟,用尿道棒罰了他,像操幹後穴那樣操他的尿道。夏洋又哭又叫,求我饒了他,說他不敢了……他現在說這些話得心應手,卻說完就忘,這方麵在我這裏信用評分很低,我鑽碾著手中的銀色小棒,尋找角度,直接頂進了膀胱裏,小羊“咿”了一聲,腿根痙攣性器顫抖,哼哼唧唧地失禁了。


    夏洋早沒了羞恥心,反而爽得雲裏霧裏,我捏著他軟趴趴的小東西警告他:“再讓我發現你故意憋著,我就給你捅到合不上,必須穿紙尿褲出去見人。”


    小羊瑟縮,一下子清醒了,摟了我的脖頸,這迴是多了幾分畏懼:“哥,我真知道錯了。”


    隔天他在學校給我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戚哥,我想那個……”


    他應該在公共廁所,而且周圍有其他人,所以不好直說,我輕笑了下,沒有為難他:“乖仔,尿吧,晚上迴來獎勵你。”


    電話那邊隻剩喘息,背景音是別的學生隱約的交談聲,過了一會兒小羊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哥,說話算數。”


    晚上小羊自己討了他獎勵,要求把我綁起來,還要蒙眼睛。這倒是新鮮,我挑了挑眉,就算他想上我我都沒意見,自是欣然應允。


    夏洋幫我口交,讓我硬得發疼,我以為他想騎乘,被摘掉眼罩的時候,卻發現他居高臨下,抬腳踩踏我的性器。


    本來翹挺的東西因為壓力整個貼服在小腹上,小羊還沒有收迴力度,像是對這根東西有那麽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踮起足尖,專門踏碾龜頭部分。我悶哼出聲,卻竟然分不清是疼是爽。


    小羊見我皺眉是很滿意的,抬腳再次踩下來,這次的目標是囊袋,這玩意比性器脆弱,我本能緊張,卻隻能眼睜睜小羊把它踩扁,恍惚覺得內髒都跟著隱痛起來,我的喘息變得粗重,幾乎要呻吟出聲。


    小羊硬生生把那兩個軟綿綿的小球碾得充血發紅,才抬了腳,但他並沒有放過我,而是在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轉而踢踹,目標明確,一下一下都用腳趾戳弄剛剛受過摧殘的紅腫蛋蛋,我沒辦法再控製自己的聲音:“唔……”


    夏洋玩得興起,根本不理我,還用腳指頭去夾,我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用腳肆意褻玩,雖然偶爾會疼,卻一直硬得流水,我啞著聲音帶著些警告意味喚他:“夏洋!”


    小羊哼哼了兩聲,還是收斂了,繼續踩了性器,用腳心幫我磨,我早已被他撩得不行,很快就射了出來,他腳趾縫裏全是我的白濁。


    我喘息平複,讓他放開我,小羊沒吭聲,分開雙腿站在我身體兩側,扶著自己的性器,低頭看著我。


    他沒硬,所以是想尿,而且是尿在我身上。


    我迎上他的視線,羊仔並沒有在征求意見,眼底更是顯出了幾分偏執,我不明白他覺得這樣很重要的意義,但我願意寵著他:“尿吧。”


    夏洋瞳孔縮了縮,他沒想過我會同意,這一瞬甚至驚慌失措地退開,不過聽到指令他就管不住自己,一泡熱液劈裏啪啦淋在我的小腹和股間。


    小羊不動了,瞪圓了眼看著,我被他弄得髒兮兮亂七八糟,他卻好像失了魂似的。


    我隻能硬掙開了綁帶,把他抱了一起去浴室,淋浴間裏小羊變成了軟綿綿的小兔子,摟著我在頸窩裏蹭蹭:“你不生氣嗎?”


    我隨意捏了捏他的小屁股:“哥什麽時候嫌棄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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