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開始了,各位兄弟姐妹們,沒事多丟點推薦票嘛,滿江先在此拜謝了。靈異類關注少,大家要是覺得還能看得下去,多向身邊的朋友推薦下嘛,好讓我多點讀者。其實本文中由不少故事並不是筆者自己虛構杜撰的,都有原型,比如說筒子樓,比如說白狗,比如老工業廳,等等等,當然之後的文中還會有。


    本文是來起點試水的,上架不重要,完本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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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住他,快圍住他!他們死定了,千萬別讓他給跑了!”


    冬季正午的太陽下,被無數人圍在當中的那塊空地上,幾個矯捷的人影正快速的穿梭晃動,進行著一場舍生忘死的搏殺。


    “你們今天死定了!”


    突然間,一個極其得意的聲音放聲狂喊,言語中又夾雜著幾分興奮。


    順著這個聲音望去,隻見三個身穿白色球衣的人,高速奔向一個無人防守的籃下禁區。


    而那個聲音的主人,則是場邊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胖子。


    胖子扶了扶額角上的眼鏡,正站在一塊寫有文學院的記分牌旁邊沾沾自喜。此時的比分牌上,文學院正以58比56的比分,領先他們的對手法學院兩分。


    現在距全場比賽結束隻有半分鍾不到,法學院落後兩分的情況下,球權又在文學院手中。再加上文學院的這次快攻得分基本上是板上釘釘了,所以文學院拿下這場比賽差不多是十拿九穩。


    文學院的三個快攻隊員,是一個控衛加兩個鋒線的標配。他們成功搶斷後,在法學院還沒有反映的過程中迅速沉底,準備斬獲這將到手的兩分。


    就在失敗即將成為定局之際,法學院的學生會主席杜雨眼中猛然精光大盛,十分激動的喊道,“李開心……攔住他……快攔住他……”


    文學院的控衛繼續運著他的球奔向對手的籃筐,全然沒管身後這個正飛速追上來的人。


    這個文學院控衛由於在先前的比賽中,吃了法學院那個大一名叫李開心新生前鋒的兩個大帽,心中不岔的他沒有選擇傳球,而是一條龍的自個上籃,拿下這關鍵的兩分,並且一雪前恥。


    正是他的這次大腦發熱,使得法學院始終還存有著一線渺茫的希望。這希望此刻全部都寄托在,那個叫李開心的隊員手上。


    文學院的控衛大步流星的衝進油漆區,很標準的一個上籃把球順勢拋了出去。


    就在球快要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已經追趕了上來的李開心猛地向前高高躍起,伸手一巴掌把空中的球,重重的拍到了籃板上。


    “好!”場邊響起了一陣歡唿。


    李開心落地的瞬間,胸口肋骨的傷痛再一次撕心裂肺的燃了起來。


    “籃板!快搶籃板啊!”


    文學院那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胖子,再次驚慌失措的大唿小叫起來。他是文學院的學生會主席,同時也是院籃球隊的領隊。


    李開心落地後,咬牙忍著痛再次迅速的二次起跳,去爭搶空中的籃板球。


    這時處於己方籃下的,有三個是對方的球員,如果搶不到這個籃板,丟分毋庸置疑。


    在爭搶籃板的過程中,李開心把手臂伸得很直,如果不能第一時間把球牢牢的抓住,那麽這次的全部努力,必定會前功盡棄。


    就在李開心抓到籃板球的同時,左邊眼角也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不過在他落地的瞬間,還是把球迅猛的向前擲去。


    “阿杜!四打二,看你們的了!”


    阿杜不負眾望,把這個球關鍵的生死球打了進去,為法學院拿到了扳平的兩分——58平!


    身處另外半場的李開心此時一隻手捂著左眼,一隻手比了個大拇指對著阿杜他們。他捂著左眼的手,有鮮血不斷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原來在剛才拚搶籃板的過程中,李開心一心爭球,沒有護好自己的頭部。使得左邊眼眶的眉骨處,被對手搶籃板的手肘在落地的過程中,給打破了。而這一幕,正好被杜雨先前電話叫過來的馬小蕾看了個正著。


    馬小蕾盯著滿臉是血的李開心,立馬驚慌失措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室友藍冉的電話。


    “親愛的,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的那個同城老鄉,終於迴學校了……”


    在寢室中複習期末考試的藍冉,忽然間接到了室友馬小蕾的電話。她知道了那個消息後,隻是隨便的應付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趴在桌上進入了沉思。


    隨即藍冉再次想起了舅舅當時說過的一句話:


    “和這小子接觸的時候,千萬要多長幾個心眼,也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這小子絕不可能像表麵看到的,這麽簡單……”


    這個李開心,他身上到底是有多少個秘密呢……


    ……


    話說當日李開心從汪賢鬆家裏離開之後,看完了nba比賽的王峰,才慢慢意識到,這事遠遠沒有剛才自己看到的這麽簡單。


    身為一名人民警察的王峰,洞察力和刑偵經驗自然極其豐富。通過今天李開心來後的見聞,直覺告訴自己,必須親自去老工業廳走一趟。


    臨出門前,王峰還特意帶上了槍,因為他老爸剛才說的那些事太過於玄乎,不管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以防萬一,都有必要把槍帶上。他下樓招了輛出租車後,便向老工業廳的方向趕去。


    車差不多開了一刻鍾左右,下車後的王峰站在了老工業廳的辦公大樓正門前。


    老工業廳這棟辦公大樓,汪峰之前也曾見過;那是幾年前,在破獲一起電纜盜竊案時,來這裏進行過走訪。可今日再次到這裏之後,光是看著那兩扇玻璃大門,就渾身一個勁的不自在。隻是站在大門外麵,就能感覺到裏麵吹來的陣陣陰風。


    汪峰從腰間把配槍取了下來,並沒有打開保險,把槍拿到手中,不過是單純的壯膽和威嚇即將出現的敵人。在沒有經過上級批準的情況下,槍裏的每一顆子彈皆記錄在案,擅自使用必受重罰。


    在汪峰正準備進入這棟陰森古怪的建設物時,忽然間老工業廳地處的這座土山,起了劇烈的震動,晃得他整個人站立不穩,差點摔倒。


    汪峰隻好依著老工業廳門口的一根大石柱,讓自己的身體盡量保持平衡。


    這震動來得快去得也快,隨著震動的消失,汪峰立即握槍從那兩扇玻璃大門衝了進去。


    老工業廳的內部,比想象中還要暗上許多,就算是大白天裏麵的能見度也不高。再加上室內外的光線差異,進去後的王峰眼睛一時還適應不了。


    好在汪峰有著豐富的職業經驗,就算眼睛一時沒有適應環境,他還是四處環顧了下,因為移動的物體還是能被眼睛捕捉到的。


    就在汪峰四處環顧的過程中,他發覺到了右邊迴廊盡頭的一絲異樣。


    那個地方的明暗程度,明顯比這裏的其他地方亮很多,應該是有人在那裏幹過什麽才會如此。


    汪峰雙手握著槍,不緊不慢的朝老工業廳一樓右邊的迴廊走去,舉手抬足之間相當從容幹練。與此同時,他的眼睛還不時的瞄向左右兩邊。因為這些高大的辦公室木門雖然是關著的,但在這個詭異的地方,保不準裏麵不會衝出個什麽東西來。


    汪峰順利的走完了迴廊,當他走到拐角處時,雖然之前有著一定的心裏準備,不過還是吃了一驚。他清楚的看見,一個老頭此刻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汪峰用手指在老頭的唇上試了下,此刻已經沒有了鼻息。


    接著汪峰再用手摸了下老頭的脖子,發覺他整個人早就冰得毫無生氣。


    汪峰深吸了一口冷氣,掏出手機給局裏去了個電話報告了這裏的情況。然後他再次緊了緊手中的手槍,朝中午父親所說的那個,甘廳長的辦公室走去。


    經過通往二樓的拐角處時,汪峰下意識的看了下那麵大鏡子,隻見鏡子上方有很多濃濃的泥漿正不斷流了下來,如瀑布般的掛在鏡麵上。


    在上樓的過程中,汪峰突然迴想起剛才右邊迴廊盡頭的光,是幾根殘燭發出來的。脊背發涼的他,顧不上這麽多,隨手把槍的保險打開了。


    一直上到三樓,汪峰剛踏上最後一層樓梯,就聞到了一個濃烈的血腥味。待他看到三樓左邊迴廊一片狼藉的戰場,整個人更是呆住了。


    在一片狼藉的地上,除了之前能預料到的的,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東西是自己根本無法想象的。


    隨著汪峰向前走去,他到了一個昏迷的青年倒在地上,細看之下還有唿吸。


    離這個青年不算太遠的迴廊更深處,有一把很顯眼的美式貝雷帽軍刀。


    這把貝雷帽軍刀的尺寸比平常見到的要大上幾號,長度一尺有餘。


    而且這把刀甚是古怪,無論是刀柄還是刀刃,都通體漆黑,黑如深邃。


    汪峰不敢破壞現場,隻是輕手輕腳又十分警惕的從一些空隙處繼續向前走去。


    在那把貝雷帽式樣的黑色軍刀附近,還散落著三四隻同樣通體漆黑的弩箭,再往前則是個形狀怪異的西式勁弩放在迴廊的當中。


    這把弩最特別之處,是弩身上還立著一個基督教的十字架。


    隨著不斷深入,空氣中的血腥味愈發濃烈。


    快到迴廊拐角處時,渾身冷汗的汪峰發現前方有一間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


    他仰頭向裏麵望去,隻見一個陳舊的大辦公桌上,有兩堆融化了的稀泥留在上麵。


    看完了辦公室的情景,已經來到迴廊拐角處的汪峰,清楚的看見了一個青年正倒在一片血泊中。


    青年整個人麵地而伏一動不動,但是他的身形和衣著是那樣的熟悉,不是前不久剛從自己家中離去的那個李開心還會是誰?


    在李開心倒地的前方,有一堆灰燼,上麵斜插著兩隻形狀怪異的匕首。


    汪峰握著槍,慢慢的蹲在李開心身旁,發現他僅存一絲遊離的氣息。


    也正是汪峰趕來得及時,才讓失血過多的李開心,好不容易的撿迴了一條命。


    這一日後,汪峰所在的南岩區分局便開始對此案進行了立案偵破。


    但是這個案子從頭到尾都太過於蹊蹺,疑點也極多,所有已知線索裏麵,都找不到什麽因果關係和動機把它們串聯在一起。


    唯一一個死者,是前國家工業廳辦公大樓的管理員何某。


    何某周身沒有任何傷口,體內也沒有查出任何致命的化學物質。死因經屍檢得出——為猝死。


    並且管理員何某的房間內,沒有任何他人的指紋或其他痕跡。就算在老工業廳一樓的右邊迴廊發現了李開心的鞋印,但他也隻是走到了迴廊的拐角處便停止了。


    那個位置距何某的房間,還有將近十米的距離。


    王峰等人被這些雜亂無章的線索,弄的焦頭爛額。


    好在隻隔了一天,兩個傷者之一的初陽便醒了過來。不過對他審問後,汪峰等人的頭就更大了。


    據初陽講他們進入老工業廳的辦公樓,是找尋李開心小姨致病的原因。在這個過程中,他和李開心兩人在三樓附近突然遭到鬼怪襲擊,自己在搏鬥中暈了過去。


    初陽說的全部都是實話,雖然還是隱瞞了一些信息。因為說出的這些東西,沒有一條能讓自己被立案領刑的,所以並無撒謊的必要。


    又隔了幾天,重傷昏迷的李開心也醒了。由於他肋骨骨折,加上失血過多,隻能趟在床上接受調查。


    李開心的口供和初陽一樣,隻是初陽比他先昏迷了而已。他所說的也基本上圍繞著鬼怪。


    他們的口供雖然都是實話,但聽得那些刑偵隊的幹警們一肚子鬼火亂竄。


    特別是那個今年剛分來的新幹警何康,更是被李開心一句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不信這些?”


    李開心對著質疑的何康說道,“要不你去找個太平間,從裏麵的冰櫃裏搬二十具屍體出來放成一排,你就睡在他們的正中間。你可以一個人單獨和他們睡一個月來證明你的觀點嘛。反正世界上沒有那些東西都是憑空想象的,我想身為警官的你是絕不會怕的!”


    最後李開心為了嚇何康,還皮笑肉不笑的補了一句,“生前怨氣越大的,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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