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孫堅


    “其攻伐能力恐怖至極,戰場殺伐經驗更是瘮人,其不愧名為萬人敵,我等決計不可再與其硬碰。”


    “嗯。”


    “其確實當得起此名號。”


    劉繇即便不願相信,也不得不承認孫堅那就是名副其實的萬人敵!


    在戰場之上,孫堅就是當世猛虎。


    “那其子孫策又當如何。”


    “區區乳臭未幹的小兒不足掛齒,再等幾年才能從本將手中奪城,晾其如今也沒有那個能力。”


    文聘自信說道,其與其主公可謂是數次阻攔孫策攻伐,打的孫策可謂都要沒自信了。


    此戰要不是孫堅出手。


    單讓孫策出兵攻伐,恐怕還要打上些許時日。


    不是江東猛虎不強,實在是現在還太年輕,再加上麵對的乃是名將文聘,其如何討得好處。


    而文聘對於南陽的處境,亦是覺得不妙。


    實在是以半郡抗衡荊州,實在是太過艱難...


    而恰在此時。


    遠在益州的劉焉看著即將竣工,可以嚐試入主的宮殿,其心中五味雜陳。


    同樣聽著劉繇使臣的話語,劉焉陷入沉思。


    而就在此時。


    劉焉的長子劉璋,以及謀臣張鬆,近臣親信張魯亦是前來稟報。


    “主公,此戰我等需出兵啊!”


    “那孫堅如此恐怖,短短時日就拿下襄陽,我等此時出兵不是空樹強敵?”


    劉璋當即冷笑一聲,在一側迅速反駁著張鬆,張鬆聽此,臉上亦是分外難堪。


    “張魯汝覺得那。”


    劉焉亦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宮殿,滿心思都在思索何時能住進去,有些試探性的詢問。


    “其實我等出兵亦是未嚐不可。”


    聽到張魯此言。


    張鬆瞬然大喜,臉上浮現不愧跟我說好的模樣。


    而劉璋在而是瞬然陰沉,臉上的神情更是浮現質問!


    可。


    接下來張魯的話語,瞬然改變眾人神態。


    “隻是依屬下之見,我等要拿的不是荊州,而是嚐試攻伐漢中!”


    說到漢中之事,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到張魯眼中的深意。


    那就是這漢中不是為諸位而爭,而是天下大亂,吾想為己而爭矣!


    這就是張魯的心思。


    更是其跟劉璋張鬆都說好的緣故,那就是兩邊都顧但更多的是顧自身。


    劉璋讓他勸說別出兵荊州穩一點,而張鬆則隻是說讓其勸說主公出兵,沒說出兵哪裏。


    如此張魯自是能夠應承。


    同時張魯迅速開口。


    “此事屬下與張鬆世子都商議完畢,一致認為出兵漢中最合適!”


    “嗯?”


    “你們倒是還挺有遠見,隻是當下出兵漢中不太合適,董賊還沒有到水盡山窮的地步,漢廷的爭鬥還沒到最火熱,再等等最合適。”


    “再等等吧。”


    說罷。


    劉焉當即一擺手,讓他們都暫時退下,讓自身得以安靜。


    同時劉焉忍不住咳嗽一聲,一縷血絲亦是就此湧出,劉焉忍不住搖頭。


    “真不知有生之年,還能否能進此宮殿,洛陽是迴不去了,隻是,日後孩兒能否守住這益州,還是去打天下。”


    “哎。”


    “要是年輕十歲,本尊自是出兵掃蕩,可...”


    劉焉看著眼前的宮殿,深深的陷入沉思。


    而此時的袁紹亦是在逢紀陪同下,就此率軍殺入上黨,同張楊就此迴合,嚐試攻伐占據長子的徐榮。


    在高都縣會兵,迅速拿下泫氏縣,長驅直入勢如破竹,會師長平亭,在長平亭跟徐榮大軍第一次交鋒,以險勝為戰績,繼續征伐羊頭山。


    彼此陷在羊頭山足足數日,攻伐不止,血流成河。


    張楊的兩萬兵馬,更是死傷僅剩數千,而徐榮的並州兵馬,更是僅剩不到三千。


    “可恨!”


    “要不是那副將不行,在長平亭就不會失手,就不至於將戰線拉到這羊頭山上,致使本將兵馬所剩無幾。”


    “哎!”


    “此戰還如何打。”


    “讓他們入主長子,那吾還當何去何從!”


    而就在徐榮感歎悲傷之際,另一側的敵將張楊,亦是心痛感慨。


    “這僅僅兩仗就把吾數年根基打的僅剩八千,這仗可真痛啊!”


    “沒法,待打到長子,我等占據上黨,在收複壺關,坐擁險關立於不敗之地,我等就可再度募兵。”


    “屆時本將軍定會助汝,而且會為閣下求一官半職,屆時閣下的名號亦會響徹一方。”


    聽到袁紹的話語,張楊神情亦是微變,好似想到什麽一般,逐漸眼神堅毅,對著袁紹說道。


    “都已經如此了,說什麽也不能退,這長子必須拿下!”


    “攻山吧!”


    張楊咬牙說道。


    以兩倍有餘的兵力,就此攻山,自是有機會攻下,由此可得到山後的長子城也。


    而長子如若到手,那整個上黨將有機會收入囊中,對此袁紹欣喜的緊,而張楊亦是咬牙堅持。


    袁紹覺得郭奉孝自安邑揚名,關雲長自野王揚名,張飛亦是頗有名氣,他堂堂士族代表,怎得能沒有名聲,搏不出一個好名,僅有弘農戰神的名號。


    這讓袁紹如何願意。


    其自是要自證實力,以此戰洗刷恥辱並且獲取爭奪並州的資格,來讓後方的漢帝,也就是天子劉楓看重,進而能獲取更高的身份位列三公九卿,徹底的青史留名。


    此時的袁紹已然被劉楓徹底折服,毫無自立想法,更是想法為大漢社稷添磚加瓦。


    主要是其再自立,時間地盤已經不夠了,要其當下去跟劉和爭鋒,多少有些強人所難。


    至於跟袁術一般竊奪一州,以袁紹的當下脾氣秉性自是不願,其還想當三公九卿走正道成為士族領袖。


    在這羊頭山上不斷地交鋒,很快張楊則是迅速占據上風,但多少地勢劣勢拚搏仍是艱難,但。


    此時的徐榮已然心聲退意。


    其手中僅有三千兵馬,長子城中更是僅有寥寥千人,以此來守城,以徐榮的經驗,其自是明白將會死的很慘。


    其在此地不得民心,而張楊一唿百應屆時內憂外患,那他徐榮將深陷死境,想到此處。


    徐榮臉色陰沉,隻能選擇。


    “退!”


    “穩穩的退,讓城中的守軍挑選輜重輕裝上陣,我等速速撤離長子,將此城留給這群貨,不過,該搶的決不能留,糧草等皆就地損毀即可,撤!”


    徐榮不想此地,以這種方式死戰,其隻能選擇撤離,以此來謀奪東山再起的資格。


    而其退出羊頭山退出長子的舉動,更是給足張楊前進的可能,而恰在此時,近在太原郡的段煨,亦是與執掌曲陽的蒯越發生激烈搏殺。


    蒯越手下的郭淮更是盡顯大將風範是,殺的段煨萬分氣憤,其自是未曾設想,有並州資源的蒯越,能這般快積攢勢力,更在大將加入後,戰力陡增。


    這時的段煨亦是不好過。


    而其主公的軍令亦是就此到來。


    讓其改任河東太守,令其速速前往河東收複河東,如此舉動,更是讓其心中萬分憂鬱陰沉。


    “憑什麽!”


    “憑什麽啊!”


    “他胡軫任涼州牧,守護涼州我等毫無怨言,此事人在涼州,兵馬交鋒數月也該當這涼州牧,而他董越何德何能既任大將軍,又任並州牧啊!”


    “這並州一直都是吾在經營,辛苦禦敵斬殺敵將,謀奪一席之地,為我軍創造各路支援條件,憑什麽。”


    “憑什麽吾做不了並州牧,而他董越可以!”


    “那徐榮任不了州牧還算合理,其屢次慘敗,更致使牛校尉慘死,其就該的被降職免職,吾又為何如此!!!”


    “還有那張繡憑甚騎在吾頭上,其不過是牛輔臨終拉的將領,其怎麽能就此一躍成為虎賁校尉,執掌剩餘精銳親信,而吾要去毫無領地之地上任,還要麵臨恐怖敵軍。”


    “吾不服!!!”


    段煨簡直氣憤萬分,其期盼主公擁立陳留王為帝久矣,可當下給他的這個結果讓他直唿吐血。


    同樣。


    此時被迫撤出長子城的徐榮,亦是得到了其主公的冊封,看著毫無作用,甚至根本去不了的河內太守之職。


    徐榮的心。


    此時萬分冰涼。


    “河內太守?”


    “吾這如何去河內!”


    “還讓吾速速奪迴野王,那不是再開天大的玩笑,怎麽不冊封吾為河南尹亦或是洛陽令,讓吾直接自殺算了。”


    “主公,汝如此就不厚道了!”


    徐榮多少懟天懟地,懟到一種眼中的程度,至今已然開始懟其主公,西帝麾下董太師了。


    其是始終沒看清自身位置一般。


    於河內野王懟牛輔,致使野王丟失牛輔慘死,又於並州治所晉陽懟段煨,導致連個落腳點都沒有。


    眼下什麽都沒有,還敢懟董太師,其倒是一身好膽!


    渾身是膽徐榮,如此稱謂亦是不為過。


    其麾下的親信,聽到徐榮如此,亦是瞬然變色,充滿畏懼,有些恐懼的說道。


    “主公慎言啊!”


    “此事如若讓董太師知曉,你我十個頭顱都不夠被砍。”


    “汝在怕什麽!”


    “那貨讓吾去河內,就是不把吾的死活放心上,吾亦是不想此伺候他了!”


    徐榮越說越氣,都快要當場罵娘,突然其忽然想到。


    “這上黨是呆不下去,不如我等連夜竄行,去雲中郡,直接接手段煨手中的上萬邊軍,再收整招納,進而長驅直入奪取雁門亦或是返迴太原晉陽。”


    “如此。”


    “我等亦可竄取並州大半,進而獨占大權,什麽河內太守,吾要做名副其實的並州牧!”


    “做那什麽董太師的同僚,而不是其下屬是也!”


    徐榮越想越扭曲,其心態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對於董卓,其已經沒有多少忠心,其要竊奪董卓並州根基,以化為自身,進而獨占並州大半,從而割據一方。


    如此。


    聽的其麾下親信自是膽戰心驚,不敢多過言語,隻能喃喃說道。


    “這...”


    “這...”


    “這什麽這!”


    “幹就是了!”


    徐榮麵色一變,兇橫盡顯,其誓要篡奪整個並州是也。


    而其竄行至雲中郡,憑借其同盟的身份亦是可以辦到。


    即便其與段煨表麵爭鋒,但實際上都還沒脫離董賊麾下的身份,段煨自是不能直接下死手。


    而在此時段煨覺得其不入晉陽,去哪裏都行,更別提此時的段煨,已然被一紙詔令弄得十分躊躇,更沒有心情去管什麽徐榮了。


    即便麾下來報,徐榮連夜奔襲,仿佛直奔北方而去,段煨都未曾在意。


    同樣。


    段煨知曉了徐榮羊頭山慘敗,大致猜測其被迫逃離,全然不知徐榮已然心生異心,而其還在考慮是否出征河東,以及如何麵對曲陽的蒯越郭淮。


    段煨此時亦是艱難萬分。


    而除去奔襲的徐榮,此時的董卓麾下先前安邑慘敗的呂奉先亦是在返迴長安。


    其。


    滿臉的陰沉,滿心的憤恨,對於援軍不至,援軍不來充滿惱怒,可看到繁花似錦的長安時。


    其心中瞬然一驚。


    更是從他人口中得知,此時的其義父已然貴為一方太師,而其扶持的陳留王更是長安天子一方至尊。


    同樣。


    其義父麾下的悍將胡軫,亦是統帥一方貴為一方州牧,而其義父麾下另外一名悍將董越,更是升任大將軍,兼領並州牧!


    如此冊封聽的呂奉先心思萬千,眼神更是越發的變化,可當其知曉,自身僅是漢中太守時。


    一股莫名的不服,乃至覺得不公更是迅速湧現!


    顯然。


    此時的呂奉先,已然遭受涼州係官員的排擠,再加上其陣斬先河東太守,徹底的得罪涼州豪門,讓這群以涼州係為主的將帥們,徹底的拒之門外。


    更是欲要將其貶到漢中,徹底遠離政治博弈中心,讓其永無翻身之地。


    而想到此處。


    呂奉先臉上的惱怒更甚,同時得知張繡的校尉冊封,更是頓時憤恨。


    其當即闖進長安,策馬直奔太師府,就此莽撞的闖進其義父主殿。


    “吾要覲見義父!”


    “爾等速速通傳!”


    那伺候董卓的小黃門聽到此話,瞬然臉色畏懼,急忙前去通稟,而此時的董卓,自是在新帝後宮幫新帝理政。


    “太師,妾已有身孕,不知妾能否為太師,不,陛下誕下龍嗣...”


    “什麽身孕,龍嗣?”


    “好啊!”


    “此事好啊,美人既立下如此大功,不知美人想要何等獎賞。”


    董卓自是明白這佳人話外之意,但其不在意,其隻覺得他,不,天子的龍嗣有了!


    “妾自知緣薄,無福享受龍恩浩蕩,但妾還是想母儀天下一迴,體驗一下那巔峰的景色,不知太師可願。”


    說罷。


    佳人亦是玉手微動,幾近升出挑逗之意,看的董卓狂喜,其當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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