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曆陽


    就在此時在揚州廬江郡,真正的壞規矩的家夥,自封為廬江太守的袁術,亦是開啟造作模式。


    其當即點兵出征九江郡,也就是揚州主郡治所壽春所在,其直接出兵曆陽,目標很明確。


    那就是。


    這後麵的九江郡壽春城,我袁術吃定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留不住他,這話我袁術說的。


    當然。


    此時跟袁術對上的。


    自然是其掠奪老巢的死對頭,原本的廬江太守是也。


    此二人在廬江到曆陽的路上,直接血拚死戰數波,雖然袁術有些敗退之勢,但袁術勝在看著麾下。


    對麾下畫的大餅,乃至所做的承諾,更是令麾下萬分心動,讓原本同屬一個陣營的原廬江太守大將,直接當場反水。


    導致原廬江太守隻能且戰且退,其隻能退至真正的曆陽城不遠處,其本意是進駐曆陽,嚐試與九江郡揚州刺史守軍共同應敵。


    可惜。


    曆陽城守將。


    卻拒絕了其這個要求。


    導致。


    其被全殲於曆陽城外。


    其頭顱更被袁術梟首,直接扔到曆陽城門前,導致曆陽城中守軍,多數都被影響,畏懼袁術的恐怖。


    接著。


    此等攻城之戰,更是尚未打響多久,這袁術就巧妙運用城中畏懼之心,讓這敵軍分外被影響。


    此番攻城雖未攻下。


    但曆陽亦是在袁術的威懾下,有了降伏之心。


    當然。


    此時的揚州刺史巴祗,亦是剛剛堪堪能迴到揚州,在尚未進入壽春之時,便聽到了此等事件。


    其當場痛罵曆陽守將。


    罵其糊塗不堪,難為大將也。


    此話亦是就此傳開!


    因此就在袁術第二次攻伐曆陽時,曆陽守將當場叛變,讓這揚州境內堅城,亦是壽春真正的門戶消散!


    一切。


    都將麵臨真正的絕殺。


    而這時。


    揚州刺史巴祗亦是極度惱怒,當即派兵請求揚州各郡支援,可惜此時的揚州各郡,亦是得到了袁術的通稟。


    那就是。


    隻要袁術能攻下壽春打進壽春,那所有的原本官職都不變,更額外賞賜金銀細軟無數,以錢財將其收複。


    畢竟。


    如若不從。


    膽敢出兵,那袁術不介意,真的攻下壽春後,讓他們跟廬江太守一般,頭顱梟首被扔到兩軍陣前。


    可能揚州舒適的太久。


    這群諸侯郡守太慫,亦是沒人在膽敢出聲,亦或者說是揚州這群諸侯,都在觀望,其不滿巴祗統治久矣。


    畢竟。


    其太省了。


    也太摳搜了。


    更不斷的壓迫他們錢財,這讓這群獨霸一方的諸侯如何能忍,再加上其收斂完錢財,都不給揚州各郡花。


    而是跑到豫州乃至徐州去花,讓豫州徐州認可壽春,更留曆陽這座門戶在,導致九江的各種事情,有些與揚州不同。


    所謂。


    巴祗之策。


    肥九江而窮揚州也。


    自是讓揚州其餘各路諸侯不悅。


    當然。


    唯一還悅的便是廬江太守,可惜,此時的廬江太守,已然早早的走了,僅剩廬江一個爛攤子,加上門戶被破,直麵袁術賊軍的局麵。


    如此時間。


    巴祗亦是需要直麵袁術,嚐試與其一戰也,此戰誰人可勝,誰人就有獨霸揚州,坐鎮一方的可能。


    袁術袁公路,更是信心滿滿,欲要拿下壽春也。


    壽春之戰更是一觸即發!


    而此時的劉和亦是前往了兗州昌邑,在這原先的兗州治所之上,企圖嚐試穩住兗州局麵也。


    而此時的其麾下大將閻柔,亦是傷勢未曾痊愈,難以協助他,亦或者迴幽州也。


    其就在兗州昌邑養傷。


    此時的孔融與鮑信的聯係則是越發密切,彼此之間更是越發的相熟,軍備調整亦是逐漸達到巔峰,隨時準備應對劉和的攻伐也。


    彼此間的攻伐亦是即將開啟。


    而這時的劉和亦是坐於昌邑城中,猶有思索地等待時機。


    其對於冀州韓馥,心中更是殺意昂揚,等待能夠將其屠戮的時機,畢竟這貨在自家大本營為非作歹,看的劉和,那是心中萬分的不悅。


    再加上。


    韓馥的莫名號召力,以及冀州一眾士族乃至豪強的反叛想法,讓冀州亦是有些動蕩,好在冀州劉和亦是安排妥當。


    有其麾下第二號人物,亦是堪稱合作夥伴的許攸在處理,其對於許攸的權力,此時亦是放開到極致。


    讓許攸得以對其隨意處置,隻要時機成熟,兵馬調動,屠戮韓馥亦是未嚐不可。


    但那時能否迅速屠戮畢竟又是另外一迴事。


    誰讓當下的韓馥,亦是非同普通存在,其坐擁冀州主城冀州鄴城也。


    而這亦是讓劉和萬分想要屠戮韓馥的緣由,畢竟。


    你占了我的家啊!


    你不死誰死。


    你韓馥必須死!


    就在兗州冀州形式如火如荼的時刻。


    坐擁幽州的劉虞亦是不太好過,其原本指望能夠迴幽州的兵馬,此刻更是被劉和,全然地拉去了前線。,


    成為了兗州戰場的一份子,更是時刻有可能就化身炮灰,而坐擁幽州的劉虞,此刻更是僅剩不到一半的兵馬。


    其需要麵對的更有時刻威懾北方的蠻夷,還有境內的一切不安分子。


    而這人。


    自然便是奮武將軍公孫瓚也。


    此時的公孫瓚。


    看著幽州情形,聽著屬下通稟,更是知曉。


    “感情老子在遼東拚死拚活,你在幽州城內安然享受,更讓兒子去搶奪城池,坐擁兩州,你倒是瀟灑自在!”


    “老子能讓你如意?”


    “眼下你這老賊兵馬僅有一半,此當真是千載難逢的時機,你那賊兒子更是忙著前線沒空顧及你。”


    “想來...”


    此時的公孫瓚雙眼猶有思索,好似想到了什麽離譜的事情,緊接著,公孫瓚當即下達軍令。


    開始嚐試調兵遣將。


    其明顯要做件大的事情。


    而這事情自然涉及幽州完美的走向。


    當即隨著公孫瓚調兵開始,幽州的局勢逐漸微妙起來。


    當然。


    公孫瓚自是不會傻到直接對幽州城發起攻勢,其要的乃是出其不意,陣斬敵軍之主也。


    此時。


    其在聯軍攻伐之時,就已經謀劃有所決斷。


    眼下則是要將其完美實施也,而這實施方式則是,憑借原本的下屬身份,帶領一隊精銳悄悄的走到幽州城下。


    叩關求見。


    自然。


    此時的劉虞還算勉強相信。


    所以。


    很快天下就傳出,公孫瓚弑主!


    屠戮幽州城精銳,占據幽州城,企圖妄圖染指幽州的消息。


    而這赫然傳入劉和耳中。


    屆時的劉和,頓時勃然大怒,畢竟,死的是他親爹啊!


    整個昌邑城都覆上一層白色,披麻戴孝。


    “主公,我等該當何去何從!”


    “幽州!”


    “公孫瓚。”


    劉和極度咬牙切齒狠狠的說道,他眼中的仇恨,簡直可以冒出火來。


    隻是。


    這時其聽著田豐的詢問,亦是陷入思索。


    是啊。


    眼下該當何去何從,顯然這田豐極度擺正自身位置,還未到設身處地為自身思索的地步。


    畢竟。


    自身名聲當前的困境,讓田豐覺得隻是一個主公,而不是必須終身追隨的存在。


    眼下田豐的詢問更是到位。


    僅僅點到為止。


    除了穩健的軍事外交政策外,從不提供主意。


    眼下這種大事更是到了劉和決策的時機。


    畢竟。


    一方麵是自身老爹,一方麵是近在咫尺,隻需要血戰就有可能竊奪的兗州山河。


    當然。


    眼下的幽州山河亦是麵臨丟失的風險。


    這時的劉和。


    亦是一咬牙。


    心中大致有了謀劃。


    當然。


    這個時候。


    其麾下頂級謀臣,堪稱一心為其的謀士許攸,亦是從冀州傳遞來消息,而這消息赫然便是。


    “主公。”


    “萬不可去幽州,眼下幽州早晚去皆可,兗州不可再丟,要不然我等僅剩冀州一地,而冀州內又是山河動蕩,屆時一退可不僅僅隻是一退,而那將是整個軍勢的一退!”


    “屆時倘若冀州再亂,我等的勢力定然會再度縮水,恐怕十不存一都有可能!”


    聽到這。


    看著手中的信函。


    劉和亦是心中仇恨至極。


    亦是對許攸,心中莫名的產生一種排斥心理。


    畢竟。


    死的可是他親爹!


    眼下不提議複仇,已然讓劉和心中多少不愉快,再加上此等言論。


    仿若把他爹全然當成工具。


    如此事情。


    劉和亦是略微不快。


    更是在心中悄悄地為許攸,畫立了一塊土地。


    隻待日後看其如何。


    倘若依舊如此。


    那劉和不建議,讓這許攸提前安息,當然這亦是在大局穩定之後的事情。


    當下。


    劉和還是能夠足夠抉擇的。


    畢竟。


    其如若退了。


    那兗州都將盡失不說,幽州更是沒有把握能夠反攻拿下,畢竟,公孫瓚的勢力,以及在幽州的威望,可以說比他這少主強出太多。


    當然。


    公孫瓚的敵對亦是很多。


    再加上其父在幽州的經營,可謂劉和還是有足夠勝算的。


    但也足夠有敗勢的。


    例如幽州僅能拿下一部分,真正進退皆可的遼東,注定以劉和當前的狀態很是難於掃平。


    而倘若遼東不平,那。


    這征伐公孫瓚,簡直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更是一場莫名奇妙的失敗。


    畢竟。


    拿下半個幽州,自此幽州分裂,公孫瓚徹底割據一方,跟當前的局勢沒有多少差別不說。


    更讓公孫瓚對於幽州城覬覦。


    而這。


    關鍵的核心則是。


    幽州原本的士族豪強需要安撫,他們的基本盤幾乎動不了。


    畢竟倘若起兵他們唿應,那這群士族豪強,就是功臣,功臣的基業,怎麽能輕易撼動,畢竟當前又不是天下大定,一切太平,可以輕易撥弄。


    眼下可謂是露娜是開端,一切紛爭的開始,如果抬手隨意撥弄,那不止讓自身陷入混亂,就連功臣不服,可能投靠死敵公孫瓚都是有可能的。


    當下的局麵。


    簡直難以形容。


    出兵幽州自是絕非良策。


    眼下這群兗州攻伐兵馬,自冀州新招服的黃巾黑山軍,兗州黃巾軍是需要安置部署獎勵地盤官職的。


    兗州勉強可以容納。


    冀州基本盤又不能大動,眼下各路豪強士族已然不服,要是大動冀州,那冀州豈不是直接混亂,全然投靠韓馥。


    那時冀州大亂天下大亂,哪裏還有他劉和的立足之地,如此自是聽的劉和很煩躁。


    同時兗州不能放棄。


    要不然。


    眼下這群手中精銳何去何從,他們都是刀尖上舔血,本就是蠻夷化身,底層撅起的標誌,不給他們利益。


    他們憑什麽聽從。


    讓他們過的不如之前自在,還不如之前舒適,更讓他們得到的獎賞利益不如之前。


    那他們誰還願意聽從。


    還不如再度反了。


    反正本就是反賊。


    那。


    再反一次又有何妨。


    所以冀州給不了他們容身之地,打幽州亦是如此,那隻有掃蕩兗州,擴大地盤,例如鏟除泰山鮑氏,打開一處缺口,讓這群新招撫的叛軍有容身之地。


    才能將其安撫住!


    畢竟當前時代,誰人不想立足半年千年,擁有千年萬年基業,注重家族發展的他們,更是都想紮根一地,延綿不絕成為當地士族也!


    而這。


    亦是劉和掃蕩的緣由。


    冀州當下動不得。


    幽州打下也動不得,能動的隻有敵對的兗州部分,而這亦是劉和不退兵的真正緣由所在。


    劉和一咬牙。


    “不退!”


    “皆可偽裝成退軍,但實則出兵泰山東四郡,打其一個出其不意,誓要多拿領地,安撫一方,這兗州,我劉和要定了!”


    “誰也留不住,這事,我劉和說的,他鮑信也不能有可能擋住!”


    “殺!”


    就在劉和化悲憤為力量,將喪親之痛,轉然化成力量,欲要攻伐兗州泰山東四郡打出缺口也。


    當然。


    這時的幽州。


    亦是逐漸淪喪。


    開始徹底的脫離劉和掌控,其所謂的執掌兩州有餘的境地,更是僅剩一州有餘。


    而這一州有餘亦是不安穩。


    屆時那穩坐冀州主城鄴城的韓馥,亦是心思不安分,頓時想要行動起來,其暗中勾結公孫瓚。


    意圖染指冀州,讓冀州徹底的分開,劃分成劉和所屬,以及他韓馥所屬也,而他韓馥更是要公孫瓚締結攻守同盟,尊公孫瓚為盟主,其之名義兄長是也。


    而這公孫瓚自是樂意至極。


    什麽都不用付出,僅僅提供一些兵馬援助,就能獲得一道屏障,暫時隔絕劉和,再讓自身可以坐穩幽州,為此提供時間,公孫瓚為何不做!


    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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