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妖豔女子用自己白嫩如蔥白的手指向楊虎的額頭:“楊虎,你一個天缺之人,什麽玩意?居然也敢指責道爺?我呸!”

    當看到這個騷娘們居然拿自己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來羞辱自己,楊虎的怒火蹭蹭直冒。

    可見此,那妖豔的女子不但不怕,反而更樂了:“楊虎,你聽說這老道有讓你成為真正男人的辦法,故而才委屈自己,跟隨他左右。”

    “可楊虎你以為這老道真的有那樣的奇法。你也不好好想想,如果他真的有的話,他為什麽不給自己用用?”

    “楊虎,你可知道這老道每次和奴家親熱的時候,都隻是摟摟抱抱而已。可從未讓奴家嚐過什麽叫做真正的魚水之歡。”

    “其實呢,楊虎,你也不要惱,其實這道爺和你是一樣的人,嘻嘻。”

    聽到這的劉老道也急:“你這賤人胡說什麽,老道我怎麽和他楊虎一樣。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夜禦十女而不倒。”

    “隻不過年輕的時候太不知節儉,才傷了身體,才讓我道爺老了的時候,身子骨變得不濟。”

    妖豔女子掩嘴而笑:“是,是,道爺,奴家相信你。”

    妖豔女子用手挑逗地摸著楊虎的臉:“不過呢?道爺年輕的時候,畢竟風流快活過。可是楊虎你呢?空長著一副迷倒萬千女子的威猛皮囊,可是麵對佳人,卻是有心無力,純屬一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

    “真是可惜呀,可惜!嘻嘻!”

    ……

    而聽到這,楊虎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賤人,你找死!”楊虎手中的寒光一掠而過,當即將那個妖豔的女子斷作兩截。

    眼前的這一幕嚇得劉老道一屁股做倒在地:“楊虎,你……你……”

    楊虎眼露兇光:“劉老道,你把老子當猴耍,老子非常的生氣。但眼下,再生氣也無濟於事。”

    “劉老道,畢竟你我相識一場,這該提醒的,我都提醒過你了,至於聽不聽,在於你。”

    “不過,我楊虎可不願留下來陪你一起送死。”

    說完這的楊虎開始在屋子裏到處折騰,開始收拾起金銀細軟來。

    ……

    荼州知府衙門,那荼州知府裘進一臉的委屈。自己隻不過因為一時好奇心重,多問了幾句,侯爺至於這樣大光其火,將自己一頓痛揍嗎?

    “張將軍,即刻令人封鎖這荼州,絕對不能讓那楊虎給逃出去。”

    “是,侯爺。”張承應答道。

    “隻是……隻是侯爺,如果那楊虎要強行出逃的話,末將又當如何?”說到這的張承不由地看向那柳鶯兒,隻見其臉上一片漠然。

    方錚歎息了一聲:“張將軍,那楊虎不是蠢人,再者本侯也給了他幾個時辰的時間。想必此時的他早已逃出荼州城了。”

    “末將明白了。”張承終於鬆了一口氣,既然這楊虎已經逃了,那自己也就再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

    既荼州全城戒嚴之後,方錚更是令人開始四處搜捕。而那個帶人進行搜捕的居然是那諸群。

    楊虎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方錚早已料到會有人來劫牢,故而用一個麵貌和諸群有幾分相像的死囚來頂替了真的諸群。

    由於當時的情況危急,在加上地牢的光線異常的陰暗,楊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要救的居然是假‘諸群’。

    而那個假‘諸群’也想早點逃出這地牢,因此,看到楊虎來劫牢的時候,就將錯就錯,冒充那‘諸群’。

    可誰曾想到那楊虎心狠手辣,一看危急,直接一刀就將自己本該救的人給解決了。

    但最後,那真的諸群看到那個可憐的死囚橫屍當場的時候,徹底憤怒了。而此時,方錚更是火上加油,終於使得這家夥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尋找聞香教人。

    ……

    “侯爺,就是這。”諸群朝著那座深宅一指。

    看著那扇緊鎖的大門:方錚微微一笑:“張將軍,老規矩。”

    張承也笑了:“是,大帥。”

    張承手一揮,頓時十來個弟兄上前,將那火箭射向宅院。不一會,大火燃起。

    在這熊熊的大火之下,那裏麵的人再也坐不住了。隻見一聲哨子響,那緊閉的門終於被打開了。

    隻見十幾個漢子拿著兵器,像發了瘋似的朝外衝來。而其中,更有倆個人,一左一右,夾著一個瘦癟的老道。

    諸群指著那瘦癟的老道叫道:“侯爺,那老東西就是聞香教的教主劉老道。”

    “是嗎?”方錚點點頭:“張將軍,給我將他拿下。”

    “是,侯爺。”張承應答了一聲,就朝著那邊衝去。

    一個兇惡的漢子看著朝自己這邊走來的張承,大吼一聲,就是一刀剁下去。可見此,張承甚至連躲都不願奪,手中寶刀隻是一蕩,就將對方手中的兵器給磕飛。

    “滾開。”張承一腳飛去,頓時,這個兇惡的漢子就被揣成了滾地葫蘆。

    張承伸出自己蒲扇般的手,一把就將劉老道給提了起來。

    ……

    雖然這些漢子看上去兇惡無比,可在武衛軍弟兄們的眼中,則什麽也不是。一息的時間都不到,這些家夥就死的死,傷的傷,而那些完整的都是見勢不妙,早早就跪地投降的。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劉老道連連磕頭不已:“侯爺,小老道隻不過是平時耍些障眼法,騙些小錢罷了,小老道可沒做什麽大惡呀!”

    “至於那劫奪朝廷俸銀的事情,都是那楊虎和太湖水匪周祺所為,與小老道實在不相幹呀!”

    “實在不相幹?”方錚一聲冷笑:“利用妖言蠱惑我大楚的百姓,就已是大罪。而這還不算,你竟敢蠱惑我大楚的兵士為你所用,這還不叫有大惡?”

    “劉老道,你罪孽滔天,本侯豈能饒你?來人,給我將這廝拖下去斬了。”

    “是,侯爺。”倆個武衛軍的士卒應聲上前,將這討饒不已的劉老道給拖了下去。

    ……

    這劉老道的聞香教和其它的教宗不同,它壓根就沒有自己的宗門之所。隻是這劉老道利用其極其能蠱惑人的言語,到處招搖撞騙,讓那些心智不堅者為自己所用。

    所以說,這劉老道聞香教教主的職位的確是跑不了的,但什麽人是那聞香教的教眾,而這些人到底有多少,就值得商榷了。

    可是方錚卻不擔心,方錚知道這所謂的聞香教,真正能算得上人物的,除了那已經被砍了腦袋的劉老道,依舊那已經逃之夭夭的楊虎,就隻有那太湖最大的水匪周祺了。

    而至於那些小魚小蝦,隻要能看到這三人的下場,量他們也不敢再掀起什麽風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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