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瘋跑,路上的大娘嫂子喊她她都沒理,腦海裏都是自己的惡念,怎麽可以產生惡念!


    上輩子隻是上輩子,與這輩子無關,他們也不會直接變得那麽無情,是時間是金錢和生活壓力才造成了後來的局麵。


    薑薑把門關上,從裏麵反鎖,王翠花一頭霧水。


    這閨女怎麽迴事,不是出去玩了嗎?怎麽哭著跑迴來?


    “咚咚咚”,門外傳來王翠花的喊門聲“閨女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媽媽為沒事,姥姥托奶奶給我們帶東西了,你去老屋拿吧!”薑薑雖然能原諒他們後來的冷漠,可對奶奶可沒有好印象,上輩子從頭到尾奶奶對她都是可有可無的狀態,就好像她不是她孫女一樣。


    到了晚年,最疼愛的兩個兒子一個死了一個也背上了債務,贍養老人的責任交到了他們家,薑士裏是個老實的,最後老人在他家度過餘生,王翠花刀子嘴豆腐心,在對待老人的事情上,雖然惡言惡語,可把老人照顧的非常好。


    王翠花聽見閨女帶了哭音的腔調,聯想到可能是在老屋受了委屈,氣勢洶洶的洗掉手上的泡沫去了後院,一路上,遇到人她就問:二嫂子,有見過為家薑薑從那邊跑迴家的嗎?牛嬸子,見到薑薑從哪個方向迴家的嗎?


    經過打聽,王翠花十分確地,她的閨女定是在老屋受了委屈,一定是她婆婆又欺負她閨女了。


    去年,薑薑因為看嘴被老爺子一把推倒,當時嘴唇就發紫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了就死過去,想想王翠花脊背發寒。


    來到老屋,院門關著,王翠花死命把門拍的“啪啪啪”響,隔壁的鄰居都出來可能是怎麽迴事。


    “老五家的,你找你婆婆,沒見她出門呀,可能耳背沒聽見,你再敲敲。”端著碗周嬸子吸溜著麵條。


    王翠花扯出笑臉,“周嬸子才十點半就吃午飯了!”


    “這不是雯兒生了個大胖小子,她婆婆手腳不方便,今天才送了消息,我要去幫忙伺候月子,早點吃早點去。”


    “恭喜恭喜。”笑著說完,王翠花衝著門裏喊叫,“娘,我知道你在家,我娘讓你給為帶的水果呢!為過來拿了。”


    院子裏的孫老太太傻眼了,這個薛婆子是什麽意思,托她給閨女送東西還跟別人說了?可瞅瞅袋裏僅剩的兩個蘋果和桌子上一堆的香蕉皮,她有點傻眼了。


    在一旁被孫老太太一個眼神製止要去開門的薑寧,她翻出被收起來有點皺了皮的蘋果,於是全部裝進袋子,又把新鮮的兩個大蘋果塞迴她的袋子裏。


    看著四五個歪瓜裂棗又皺巴巴的蘋果,孫老太太心疼的拎起袋子朝外走。


    門外的王翠花可以沒有放棄,她繼續叫門,“娘,我娘讓您幫忙帶的水果呢!怎麽沒送家裏去,您是不是忘了,為現在過來拿了。”


    在王翠花第四次喊話的時候,門從裏麵被打開,孫老太太滿臉嫌棄的將袋子往王翠花懷裏一塞,“拿去,又不是什麽好東西,搞得跟誰都稀罕的。”說完就準備關門,王翠花瞥了眼袋子,發現是皺巴巴的蘋果,她嘴角譏笑,老太太還是這樣討人厭。


    她瞥見院子裏地上丟的香蕉皮,還要剛才露了個頭的薑逍謹,“娘,我娘帶了口信說送的是香蕉蘋果和葡萄,怎麽您隻給我拿了蘋果,香蕉和葡萄你喜歡就留下,好歹說聲,兒媳又不摳門,您說是不是?”


    王翠花的笑容笑的孫老太太很尷尬,她說的全對,葡萄被她單獨扣下了,準備給四兒子送過去,他最後洗葡萄了。


    “你胡說什麽,你娘給你帶的就這幾個蘋果,有什麽香蕉葡萄的,這都是什麽季節了,上哪弄那些金貴的水果。”孫老太太強撐著麵子否認王翠花所說。


    “娘,我妹子家三畝地的葡萄怎麽可能沒送葡萄。”


    “這都幾月的天了,上哪弄來葡萄。”孫老太太強詞奪理,十月正是葡萄的好季節,可現在都十一月份了,到哪弄葡萄去?


    “娘,這您就有所不知道了,我妹妹家還真有,不過如果沒送就沒送吧!反正那些葡萄都是試驗品,萬一吃壞肚子就不好了。”說完拎著幹巴巴的蘋果往家迴。


    走在路上,王翠花見人就說她娘托她婆婆幫她帶了水果,給婆婆留了香蕉葡萄她就拿了要了幾個皺巴巴的蘋果,老人年齡大了,吃些好克化的對身體好。


    見過那幾個蘋果的村民各個都在心裏搗鼓,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被換了,翠花娘家妹妹嫁了個生產水果的地方,時不時送來些水果,怎麽可能送來皺巴巴的幾個蘋果,看著蘋果的樣子,倒像半個月前他們趕集時買的。


    一位大娘嘀咕:“我怎麽瞧著這蘋果像半個月前我和阿遠她奶一起買的!”


    另一位補話道:“可不是!剛才就發現那個蘋果上有個掐痕,總覺得熟悉,那掐痕還是我掐的呢!”說完話的人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阿遠他奶換了翠花娘家送來的東西,看來剛才翠花說對的都是真的,這孩子真是心地善良,這麽好的媳婦上哪找去,老人不幫忙看孩子不給幫忙好毫無怨言,阿遠他奶太偏心了···”


    薑薑怎麽也沒想到,就因為她一個獨子憂傷整出這些事,第二天從縣裏迴來的薑逍遠敲響了薑薑的房門。


    從昨天到今天,薑薑除了吃飯都沒出屋,她在自我反省,思考將來如何去做,畢竟她知道三十年裏會發生什麽!


    門被敲響,薑逍遠拿著零食站在門外,衝著開門的薑薑齜牙笑嘻嘻,薑薑可笑不出來,她還在為自己產生惡念檢討自身,“大堂哥你來幹嘛?”說完轉身坐迴書桌,桌麵上放著紙筆,上麵檢討二字看的薑逍遠嘴角直抽抽,才多大的人,能做出什麽了不得的事還需要寫檢討。


    “你這是?”他指著桌上的紙。


    “拿著先知的劇本,卻產生惡念大堂哥難道不需要寫檢討嗎?”薑薑的精氣神很差,薑逍遠也注意到了,將東西放在桌上,蹲下望著薑薑的眼睛。


    “能跟大堂哥說說嗎?”


    望著大堂哥真誠的眼神,薑薑將困在內心的惡念釋放出來,聽完事情的經過,薑逍遠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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