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楊帆給刺眼的紅光給刺激醒了,睜眼一看,差點沒把他帶走咯,陽光直直的照到他臉上。


    他再次閉眼,手裏也沒停,本能的想找東西蓋在臉上,一片柔軟的絲巾出現在他手上,他就往臉上蓋,一股香味直撲他的口鼻。


    長久的伴隨他的起床恍惚症今天竟然沒有出現,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出奇的好,這種狀態,好像睡多久都不能給他帶來的。


    也感覺到他此時的狀態,一絲不掛的,多日野外生活的油膩不在了,很是清爽,看來是有人幫他洗過澡,或者擦拭過身子。


    “你醒了?”耳邊傳來悅耳的女聲,還有一具身軀趴在他的身上,纖手輕撫著他的胸膛,讓他瞬間就起了反應。


    察覺了楊帆的身體變化,清玉非但不害羞反而咯咯的笑了。


    這笑聲讓楊帆差點沒忍住,幸好他是個老鬼,這時代的女子並沒有那麽傻白甜,對這方麵的事一無所知。


    相反,她們比男子懂得多了,古代的教育好像女孩子接受的比較多,別問楊帆怎麽知道。


    問就是實踐出真知,因為他是過來人啊,別問從哪裏過來的。


    楊帆把頭往旁邊移了移,避開了陽光,他終於能看清他所處的環境了,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設計的屋子,在牆上打了個孔,初陽剛好能從那個孔直射到床上,有剛好能照到枕頭上。


    楊帆猜想,這應該是他們世家的規矩,防止後輩們睡懶覺的吧。


    清玉沒半點離開他身子的意思,甚至還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讓他別亂動,楊帆隻覺得一道道電流在身上亂竄,刺激著他的每個細胞。


    終於許久不上戰場的楊帆,伸手想抱住清玉,卻抱了個空,清玉已經起身,站在床前,眉眼如花的看著他,薄薄的輕紗非但掩蓋不住她的美好,反而留給楊帆無限遐想,初陽散落在她的身子上,顯得她的皮膚格外白皙與嬌嫩。


    楊帆腦袋轟隆一聲,他最後的理智沒了,什麽利弊,什麽算計都給他丟到地球的另一邊去了,隻保留了原始的獸性,他上前一把抱住了清玉,清玉這次沒有躲避,順勢倒入他的懷中,輕紗滑落。


    ……


    風雨後,房間內終於風平浪靜。


    “起來了,等會父親該來了。”清玉趴在楊帆身上,對這楊帆耳朵著氣,理智迴歸的他,還是,還是覺得!


    不說其他有的沒的,別人算計啥的,他那啥的時候,可還是挺主動的,他不想當了那啥還立牌坊,是個男的他都知道,辦那事的時候他是無比清醒的,不存在別的因數,隻要自己不想,任何人都強迫不了。


    楊帆一把抱緊清玉,把她壓在身下,看著她那天使般的容顏,忍不住親了上去,事情都到這步了,他也不裝了。


    “晚上妾身給你留門,好不好?先起來啦。”清玉再次說道。


    楊帆一個翻身躺在床上,清玉抱著他跟著轉,然後再撐起身子,這是個很好的角度,難怪君王不早朝,這跟本起不來啊。


    清玉也隻是逗他一下,沒繼續什麽事,拿過衣服幫楊帆穿上,楊帆嘟囔的說:“你爹那麽大年紀了,就不能懂點事?”


    清玉白了他一眼,綁上最後的衣帶,人靠衣衫,崔家特製的衣服給楊帆穿上後總算有那麽幾分模樣,清玉滿意的點點頭,不知道是滿意衣服還是滿意楊帆這個人,再推開還想膩歪的楊帆,說道:“你也這麽大年紀了,能不能懂點事?昨天還故作矜持,現在就這德行?”


    看著清玉忙活自己,楊帆沒去犯賤,做床上懶散的說道:“你這麽聊天我沒法接啊,要不你收迴去,說點我能接上的?”


    清玉沒理會他,穿好了衣服,對著鏡子梳妝,天生麗質,草草幾下就站起來對楊帆說道:“走啦,呆子,要去跟父親請安了。”


    楊帆上前摟著她的腰,問道:“你爹是哪位啊?”


    清玉配合的把頭搭楊帆肩膀上,小聲說:“昨晚跟你喝酒那位。”


    楊帆下意識的鬆手,呆滯的說:“嘶,他幾十年的功力我怕接不住吧,我連你都打不過,他要是把我手撕了怎麽辦?不行,要不我彩禮給雙倍怎麽樣,你悄眯的帶我走後門?”


    清玉伸出玉手,調皮的扶起楊帆的下顎,笑吟吟的說:“瞧你這點出息?剛才你可不是這樣子的,走啦,哪有新婚第一天不見長輩的。”


    “嗯?”楊帆有些疑惑。


    “昨晚拜過堂了呀,外麵的燈籠就是我們的儀式,我們也行了周公之禮,這就是新婚了。”清玉說得理直氣壯,絲毫不給楊帆留餘地,走過去把沾紅的白綾收起,細心的把它折疊好,收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裏。


    “你們辦事效率這麽高的嗎?”楊帆錯愕的說道,這崔家老是在摧毀他對這時代事物的理解,看來,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他聰明,懂的靈活變通。


    清玉身子一僵,迴頭已是淚眼婆娑,之前她來這出楊帆都頂不住,別說現在了,急忙說道:“行行行,我認了你這個婆娘了,別說哭就哭啊,你,先給爺香一個,我在去看看你家老頭子,襄城家的我都不怕,還怕你家的不成。”


    清玉依偎在楊帆懷裏說:“你要答應我,以後都要待我好,哪怕是公主,你也得一碗水端平。”


    楊帆刮一下她的鼻子說:“都吃幹抹淨了你才提條件,這程序錯了呀。”


    “啊?我……”


    “先別急著哭嘛,你們先處處看,實在不行我給你建個別院,她爹是誰你不知道啊,你跟她比啥?有可比性?”楊帆實話實說道,他當然知道怎麽說清玉才高興,可那樣說了,她心裏真沒數了怎麽辦?到時為難的還是他。


    都是他婆娘了,該有的,他一樣都不會給她落下,該付出的,也一樣得付出,這是她的選擇,後果好壞都是她選的。


    “我讓讓她好了,反正我入門比她早。”清玉笑著說道。


    她內心怎麽想的楊帆不知道,也沒時間去猜了,屋子外的動靜顯然有點大,他的老丈人此時正在屋外念詩,慷慨激昂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幹什麽大事。


    楊帆牽著清玉的手,推開了房門,聽到動靜的崔貴立馬把目光移了過來,見到楊帆,顫抖的手指著楊帆,說道:“你!你,你……”


    楊帆懶得陪他演戲了,拱手對他說道:“楊帆拜見嶽父大人!”


    崔貴沒過了戲癮,挑刺的說:“怎麽?你理工就這麽不識規矩嗎?”


    楊帆痛快的雙膝跪下說:“嶽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這點規矩楊帆還是懂的,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屈辱,21世紀哪對新婚夫妻不跪父母的?這是傳統孝道好吧。


    “哎呀,閑婿你這是做甚啊!快快請起。”崔貴一臉誇張的說道,雙手虛扶,沒半點靠近的意思。


    楊帆看著他得意的笑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做了就給他做到位,當即給他磕了幾個響頭,說道:“這是小婿應該的,辛苦您與嶽母大人,給我培養好這麽好的媳婦。”


    “哎呀,你這是做甚啊,以後你們好好過日子,比什麽都強。”崔貴幾步上前,扶起楊帆說道。


    隻見他滿臉紅光,眼裏都充滿的笑意,顯然楊帆磕到他的g點了,他沒想到事情發展的如此順利,楊帆也如此上道,他以為楊帆出來會跟他掰掰腕子呢。


    畢竟這時代,女子的地位著實不高,要是楊帆死不認賬,其實他也沒太好的辦法,頂多就隻能讓楊帆難受些,但傷不到他筋骨,然後他也跟著吃力不討好,誰叫他想要在楊帆這裏謀好處呢,鬧掰後,他也得不到什麽。


    大家都不是傻子,楊帆孤身一人,他本人還是個弱雞,能在你崔家橫衝直撞,準確的找到你閨女,然後那啥了?還沒人敢管?


    這話說的你覺得你信不信?千年世家之首,什麽時候那麽好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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