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一個穿著英武盔甲的男人騎著戰馬威風凜凜的一陣狂奔,五千輕騎兵停下,張合帶著自己的裨將入城。


    張合又不傻,奇襲葭萌關,那不是找死麽?且不說諸葛亮深諳兵法,他可能還沒出褒斜道就被發現了。


    就算沒發現,自己拿下了葭萌關有個屁用呀?人家漢中至少囤積了一年的糧草。人家糧草沒斷,我先餓死在山上了!


    張合對葭萌關那也是特別熟悉了。畢竟當年他在那差點就被三爺翼德砍了,至今還總是做噩夢。


    不過,每每想起被黃忠砍死的夏侯淵,他就覺得自己特幸福,忍不住來壺酒,吃上一斤肉。


    此刻張合雖然五十好幾了,但是老當益壯,在張遼張文遠去世以後,他已然成為了曹魏的第一武將。


    “公公,一點意識,麻煩通報一下。”


    張合把金子塞到宦官手上,去葭萌關就是送死,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立馬麵見陛下說明情況。


    要不自己不去,那就是抗旨呀。


    “張將軍,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陛下已經睡了,陛下最近脾氣特別暴躁。”


    宦官把錢又推了迴去,他雖然貪財,但是更惜命呀,據說當年魏武睡覺的時候,誰要是靠近,一刀就砍了。


    如今的陛下雖然沒那麽好殺,但是總歸是魏武的兒子,這要是一個不好,他就成了刀下亡魂。


    “公公,幫幫忙,在下定有重酬。”


    張合又從裨將那拿來一塊金子遞了上來,此刻他迫切希望見到曹丕,畢竟奇襲葭萌關就是找死呀。


    “張將軍,真不是我不想幫你,陛下剛和夏侯駙馬把酒言歡,你懂的。”


    宦官再次把錢推了過去,七八個美女了,陛下此刻睡得怕是比豬還沉,我哪敢去叫。


    “公公有勞了。”


    雖然事沒辦成,但是張合還是把金子塞進宦官的袖子。


    “無功不受祿。”


    宦官大喜,這個張將軍真給,可以處呀。


    “一點心意而已,公公拿去喝酒,權當交個朋友,對了,公公可知,是誰像陛下諫言,讓我去奇襲葭萌關的?”


    張合詢問道,偷偷放暗槍,算什麽本事,有種跟我披甲上馬,長槍見紅!


    宦官左右看看,見沒有人,才湊到張合耳邊,小聲說到。


    “提議讓張將軍奇襲葭萌關的,是陳群陳尚書。”


    宦官本來就愛錢,現在張合又給的這麽多,他當然就把陳群賣力。


    好你個陳群,我平時待你不薄,你盡然害我,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張合摸爬打滾這麽多年,絕不是吃幹飯的。


    成都工坊,一群木工正在忙忙碌碌雕刻,劉禪想要為鮑勳平反,給季漢立一個清正廉明的牌坊,那當然的把聲勢搞大一點。


    禦書房,董允看了看文件,微微皺眉。


    雖然張紹對自己煉丹供認不諱,但是他還是覺得這事和陛下脫不了幹係。要不,譙周諫陛下三思疏提到的煉丹就是汙蔑,陛下完全可以把他拉出去杖斃。


    “董大人,不好了,杜瓊杜大人家也走水了。”


    李豐急忙跑進來,諸葛喬雖然隻是一個校尉,但是誰都知道他是諸葛丞相的人,調動禁軍他不敢不批。


    可是杜家可是益州八大家族之一,這樣搞很容易引起大的轟動,而且,李家也是大族,於公於私他都得過來報告。


    “什麽,這也太巧了吧?”


    董允頭大,等等,難道這是陛下的報複,我就說陛下不可能心甘情願賠錢,這不,事情鬧得更大了。我怎麽這麽命苦呀,丞相一走,成都立馬就雞飛狗跳起來。


    “去,把張紹帶過來。”


    董允沒證據,不能直接去質問劉禪,隻能拿了張紹過去對峙。


    長春宮,張紹鬱悶的喝了一口茶,陛下這是不當家不知材米油鹽貴呀,照價賠償,那的多大一比錢。


    “你這個潑皮,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你學什麽不好學煉丹。”


    張嫣很是惱火,二哥要是有大哥一半的德行,能混成這樣?


    “那個,我!”


    張紹鬱悶,我是給陛下背鍋的,我本來不好煉丹的,我就愛喝花酒。要不是被陛下吊起味口,以為能成仙,我也不會下血本煉丹。


    “你什麽你?不是你煉丹,難道還能是陛下?”


    張嫣反問道,現在陛下特別上進,每天早起練武,批閱公文,這不,就連吳慧都在投其所好,開始練武了。


    張紹氣得牙癢癢的,就是陛下煉丹呀。可是他又不敢說,畢竟背鍋還能混個人情,這要是不背,指不定多慘了。


    就在此時,李豐帶著禁軍唿啦啦前來。


    “臣禁軍統領李豐,給皇後請安。”


    李豐恭敬的行禮,這都什麽事?怎麽有股宮鬥的感覺?畢竟他妹妹就是李昭儀李彤。


    “免禮,李大人前來所謂何事?”


    張嫣緊張起來,不會又是自己二哥闖出什麽大禍了?


    “杜瓊杜大人家走水,董大人讓在下帶張紹公子前去協助調查。”


    李豐臉色尷尬,我這是被董允坑了?他不想得罪皇後,故意叫我來?啊,我怎麽這麽冒失,我應該讓簡蓋過來的,畢竟他家和張家關係好。


    李豐終於明白,老爹為啥那麽彎彎繞了,果然官場門道多呀。


    “不是我幹的。”


    張紹急了,譙周家是我燒的沒錯,但是杜家家大業大,我怎麽敢去燒?我又不傻?


    “不是你,那是誰?”


    張嫣氣憤的罵道。


    張紹眨眨眼,難道是陛下?我說他怎麽那麽爽快答應賠錢,好家夥,嘴上說的好好的,轉身就把譙周嶽父家也給燒了,牛蛙!


    張紹服了,不愧是真龍天子,這王霸之氣,服了服了!


    “就是我燒,怎麽了?”


    張紹來了自信,陛下敢燒,我就敢背鍋!


    “你——”


    張嫣氣炸了,還真是你燒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走唄——”


    張紹感覺自己牛掰了,有陛下撐腰,我還怕個誰?譙周,傻眼了吧?不但你譙家給燒了,現在你嶽父杜家也被燒了。


    詔獄,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正拿著戶籍冊,開始核查人口。諸葛喬也是一臉震驚,沒想到僅僅是一個杜家,初步估計就有一千多黑戶。


    季漢劉禪投降以後,上交的戶籍測,總共才90萬,而根據曆史學家的推測,季漢的實際人口在120萬150萬之間,由此可見黑戶有多嚴重。


    而且丞相去世以後,稅收政策開始轉變,人頭稅又成了大頭,黑戶自然越發變本加厲!季漢不得不開始裁撤軍隊,要不以丞相時期的軍事實力,曹魏想要滅季漢,基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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