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祝穗歲還是第一次聽。


    這兩日在大柵欄那邊,壽老頭也沒有提起來過。


    見祝穗歲麵露疑惑的樣子,嚴子卿解釋道:“壽爺爺是想著等找到了人,或是有了消息再告知與你,可這段時間我們四下詢問,都沒有什麽線索,我們懷疑人或許已經不在國內了,要不然這樣追尋,是肯定能找到點痕跡線索的。”


    就像是壽老頭找家人的時候,找了這麽多年,都沒有什麽痕跡,那就是因為人出了事,就被帶去了m國那邊。


    現在這個玉雕大師的後人,也很可能已經出國了。


    祝穗歲道:“若是找不到,那也就罷了,這也沒法強求。”


    嚴子卿歎氣,“國內怕是沒什麽線索了,我還問了我爺爺,他也知道這個玉雕大師,以前真是豔絕京城,據聞他雕刻出來的玉器,手藝堪稱一絕,惟妙惟肖不說,曾用一塊紅翡雕刻出來的牡丹國色,更是引來蝴蝶青睞,除了想要找到後人,能夠助我們的珠寶上一層樓外,我也是想要見識見識,那玉雕的魅力。”


    被嚴子卿說的,祝穗歲都起了好奇心。


    越是了解這一行,就越是驚豔於這些大師的鬼斧神工,譬如海家的絕學,瓷器製假,那做的才叫一個鎮,又譬如嚴家的絕學,古籍修複,但凡是字畫書籍之類,經過了歲月的摧殘,隻要到了嚴家人的手上,都能叫你再目睹當年真跡的風采。


    如今再一個玉雕大師,全都是屬於華夏的財富。


    祝穗歲能明白嚴子卿的執著,她道:“那就國內接著找,咱們這一趟去港島,也正好詢問詢問,當年跑出去的,大多數都會從港島轉機,說不準就留在了港島,就算沒有,也有可能在港島能留下什麽蛛絲馬跡,若是能找到,那也是完了你一樁心願。”


    再不濟還能讓葉表姐和嵐姨,也幫著發動找一找。


    隻是這人叫什麽,多少歲,跟誰比較親近,全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其實要找一個,還真不容易。


    聽嚴子卿說的,那玉雕大師在外的藝名叫做入魂一刀。


    這名字,就代表了這位大師有多厲害。


    他雕刻玉石,甚至不需要什麽圖紙,一刀便可,刀刀入魂,原本還死氣沉沉的石頭,在他的手底下,很快就能叫人驚豔不已,那靈動的模樣,就像是注入了靈魂。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就銷聲匿跡了。


    有人說是死了,也有人說是還活著,但帶著女兒隱姓埋名了。


    要是還活著的話,那估摸著也有八九十歲了。


    而他是三四十才有的女兒,這女兒差不多也有個四五十歲了。


    祝穗歲道:“這些年,我也沒聽說過有什麽特別出彩的玉雕技術,而在港島那邊,老師傅更是稀奇人物,真要有這樣的人物,怕是早就榮冠港島了,既然當年入魂一刀選擇隱退,我想肯定是有什麽原因,如今再找,我們也隻能在港島,試著打聽一下了,對了,若是能有對方流傳出來的玉器,我們又如何辨認呢?”


    現在找人不好找,特別是特意隱姓埋名的。


    那就隻能根據玉器判斷了。


    但凡有一樣對方流傳出來的玉器,那就能順著這個玉器找。


    這自然比瞎找要強。


    聞言。


    嚴子卿迴道:“壽爺爺有幸見過入魂一刀的作品,他們家的玉雕手藝,非常特別,哪怕是模仿的,也有獨特的線條美感,旁人看不出來,但幹我們這行的,聽他說了之後,倒是好辨認,壽爺爺的記憶力很好,還畫出來了,我找給你看一看。”


    等著嚴子卿將畫紙交給祝穗歲,她看了一眼之後,不由驚歎,“光這麽看畫紙,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手藝有多能工巧匠,實在是令人驚歎。”


    隻見這上麵的線條柔美,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融洽奇特,這玉雕作品,本是飄飄欲仙的仕女圖,畫在紙張上就已經是脫紙而出般,隻是畫,都已經如此複雜,要想將其雕刻下來,不敢想有多驚豔。


    嚴子卿道:“我爺爺說,這作品他也有幸目睹,堪稱絕美,壽爺爺的畫紙,隻能畫出三四分,雕刻在玉石上的美,令人震驚,無法形容有多厲害,玉石本就堅韌難以雕刻,可他卻能將仕女雕刻的宛若真人,隻可惜那作品已經遺失,據聞之前出世的時候,就搞過一個拍賣會,是被一收藏家拍走的,如今也不知道流落到哪了。”


    真要是能將這手藝繼續傳承下去,讓世人一睹其風采,才不枉費了這手藝。


    隻可惜,能不能找到後人不知道,後人還在不在,也不知道。


    後人有沒有傳承這門手藝,也無人得知。


    少年成名的入魂一刀,如今在哪裏,也沒有人知道。


    祝穗歲倒也多了幾分想找尋對方的心思,不過這事情也急不來,隻能隨遇而安了。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


    祝穗歲拎著包袱行李,便先去了港島。


    至於於澤和趙良,說是晚一點過來,祝穗歲也沒說什麽,他們比起自己沒有那麽的自由,現在想想真要是按部就班的畢業,然後等學校安排的工作,那就真是吊死在單位了。


    京大的風氣開放,加上有齊文康的幫助,祝穗歲還是很自由的。


    等到了港島。


    來接機的是東叔。


    東叔聽海嵐的。


    海嵐讓他務必要好好照料祝穗歲,萬一出什麽事情,就拿他是問,還讓東叔將其看作是自己,不許有二心,對方交代什麽,都得務必真情實感去做。


    以至於,再見到東叔,對方對祝穗歲那叫一個恭敬。


    “小主人,今日我們先住在麗晶酒店。”


    這麗晶酒店是前兩年才剛開的,是以港島最為豪華奢侈的酒店,一晚上的價格便是不菲。


    祝穗歲自然是有聽說過的,要她自己住,她肯定舍不得花這個錢,沒成想東叔就直接安排了,這讓祝穗歲有些肉疼。


    “東叔,這麗晶酒店的牌麵會不會太大了,我其實隨便找個地方住就成,我也不挑剔,還有,你叫我穗穗就行了,不用喊我小主人,聽著怪怪的。”


    東叔麵無表情,“主人說過,接下來我負責您的全程,要將您當成是主人,那你自然就是小主人,至於麗晶酒店的花銷,小主人不用擔心,盡管居住即可,其他地方都不如麗晶酒店安全。”


    哪裏都有可能會來人,可麗晶酒店既然能開在維多利亞港和新世紀中心那,也是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方,任何人都不敢這麽囂張。


    那些三教九流的更是能夠直接杜絕。


    在這個世界上,錢能夠解決一切的事情,如果有解決不了的,那必然是砸的錢還不夠。


    東叔的迴答十分樸實。


    祝穗歲被噎住了話,隻好道:“可我聽這個小主人,總覺得怪怪的,要不東叔你還是換個稱唿吧。”


    對此,東叔微微蹙起眉頭,有些不解祝穗歲在意的點,隻好道。


    “我還可以喊你穗穗小姐。”


    祝穗歲:“……”


    都不是什麽很好聽的稱唿。


    可看東叔的樣子,估計自己也無法說服他了。


    祝穗歲隻好道:“東叔,隨你開心吧。”


    東叔:“好的,小主人。”


    祝穗歲:“……”


    不過東叔來接機,還是有好處的,車子什麽的都不需要祝穗歲操心,直接上車就是,行李也有人拿,當然過來的時候,行李也是有人拿的。


    東叔喊人來拿行李的時候,老秦還不願意給,結果兩人就比劃了起來。


    祝穗歲本想說是自己人。


    一旁的東叔攔住了祝穗歲,解釋道:“小主人,這是阿弟,他是我特意尋來保護您的,我看您身邊帶了四個保鏢,便想著讓阿弟跟人點到即止,若是不成,他們就不配保護小主人您。”


    祝穗歲:“……”


    她現在真的有一種,自己好像是港島黑幫千金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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