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陸泰平已經鐵了心了。


    他必須要和許夏煙分手,才能給陸家投名狀,這樣自己的生意才有救。


    就像是陸蘭序說的,自己這個小叔很是會趨利避害。


    當初許夏煙選上陸泰平,也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像他這樣的男人,最沒有真心了,見過的女人多,也沒有那麽單純,對許夏煙就是一時興起罷了。


    老男人最是沒有真情的。


    許夏煙知道哭也沒有用,看出男人皮下的本質,她隻是忍著眼淚,聲音柔柔的,“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怎麽可能不聽你的,我知道是我的存在,影響了你,我放你自由。”


    沒辦法。


    都被分手了。


    許夏煙也不想鬧得老死不相往來。


    她雖然想要陸泰平的庇護,可事已至此,許夏煙越是哭著不想分,越是會讓陸泰平心生厭惡。


    現在她直接答應了,好歹能在陸泰平那留個好印象。


    以後真有什麽了,許夏煙也能找陸泰平幫忙。


    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


    果不其然。


    聽到許夏煙這麽說,陸泰平確實有些動容。


    這些日子的美好,也不是全然沒有。


    陸泰平難得多了幾分真心,擁抱了一下許夏煙,道:“夏煙,我們生不逢時,但你要相信,你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


    許夏煙想吐。


    一把年紀談什麽愛。


    隻是在他懷裏,她還是裝的很不舍,然後再推開陸泰平,轉身就離開。


    媽的狗東西。


    男人果然靠不住。


    許夏煙轉身的那一刻,臉就變了。


    她深吸一口氣,大腦迅速的轉動著,在想下一步該怎麽辦。


    從陸泰平身上花費太多時間和功夫了,到頭來除了得到一些錢,好像什麽都沒有。


    本來想要做珠寶生意的,最好是借此和沈家合作,結果被祝穗歲捷足先登,導致現在陸泰平自己都做不起來。


    許夏煙這個是通不了了。


    她又想到謝文柏那邊,隻覺得頭疼不已。


    這個謝文柏就跟個瘋子似的,讓她趕緊想辦法對付謝溫綸,讓自己能重新拿迴謝家的話語權。


    傻逼!


    要是自己這麽厲害,還幫他幹什麽。


    真是蠢貨。


    好不容易想辦法,讓他跟沈家牽上線,結果倒是好,他竟然能把沈傲兒給惹惱了,還在港島丟了大臉。


    現在來威脅她有什麽用,她怎麽知道怎麽辦。


    許夏煙煩躁的要死。


    要是換做自己擁有謝文柏有的一切,區區一個謝溫綸,她早就幹倒了。


    都怪自己開局太虐,現在做什麽都不順心。


    許夏煙這麽想著迴了學校。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許夏煙總是早出晚歸的,導致成績直線下滑,導師早就對她有意見了。


    看到許夏煙,忍不住說了幾句。


    大概便是讓她上點心,要是期末考不好,那就得補考,要是連補考都過不了,那會影響她畢業。


    許夏煙更煩躁了。


    正巧家裏打了電話過來。


    是胡淑蘭和許成才打來的。


    無非是打探情況的。


    胡淑蘭和許成才在深市,原先是幹起了老本行,繼續賣吃的。


    後來有了陸泰平的幫忙,開了一個店麵起來,等得知兩人好上了,雖然覺得陸泰平年紀大點,但得知人家是做大生意的,還是陸家人,便默許了。


    有了這樣一個能幹的未來女婿,兩口子看著深市競爭越來越大,就很無所謂了,胡淑蘭還把自己娘家人給叫去了深市,讓他們幫忙,自己和許成才就空閑了下來,時不時的打電話給許夏煙,問她什麽時候和陸泰平結婚。


    許夏煙頭疼的厲害,“爸媽,你們別想了,我和陸泰平已經分開了,沒別的事情就別來煩我了。”


    說到這,她頓了頓又道:“媽,你那邊還有多少錢。”


    分開?


    胡淑蘭尖叫了起來,“怎麽迴事,怎麽就分開了,你都被他玩過了,他怎麽能不要你,這不行,我和你爸現在就來四九城,找陸家人要個說法。”


    “媽!”許夏煙製止了胡淑蘭,冷聲道:“你是想鬧得全四九城,都知道我的感情史麽,我是大學生,不愁找不到好對象,再說了,陸泰平跟我在一起的期間,也給了你們不少錢了,現在我就問你,還有多少錢。”


    胡淑蘭支支吾吾的,“也就三四千塊錢吧。”


    許夏煙的臉色頓時鐵青,“怎麽隻有這麽點了,他給你們的不少,店麵開起來,也是花的他給的錢,每個月難道沒有入賬麽。”


    胡淑蘭含糊著道:“店裏生意不好,我們這邊也要吃飯……”


    對此。


    許夏煙隻覺得頭更疼了。


    她深吸一口氣,“你先打給我三千,我有用。”


    還是得想辦法做生意。


    許夏煙作為大學生,肯定是不能去擺地攤的,所以那些做吃的,賣衣服的,她全都不會去做。


    可現在有什麽既能夠賺錢,又體麵的事業呢。


    許夏煙想到了先前遇到的一個男人,對方或許能幫到自己。


    等掛斷電話後。


    一旁聽得著急的許成才,問道:“女兒說了沒,怎麽迴事,怎麽就分了。”


    “我怎麽知道,都被人玩過了,夏煙還不許我去鬧事,我當初就說了這種男人不靠譜!”胡淑蘭罵了幾句陸泰平,又想到許夏煙無休止都要錢,也有些不爽,“我看女兒不中留,連陸泰平給了我們多少錢,她都在那惦記著,以前我想著,女兒隻要出息,那生兒生女都一樣,現在來看,還是生兒子好。”


    說到這個。


    許成才這會兒也一樣的感受。


    他心念一動,“我聽說有個老中醫挺厲害的,要不你去看看,要是能懷的話,咱們就再生一個。”


    之前胡淑蘭身體虧空,才沒有再生,現在到了大城市來,聽了很多人說可以調理,有人就是這麽懷上兒子的。


    胡淑蘭聽了這個意見,倒也心動了起來。


    *


    祝穗歲和陸蘭序到了地方。


    齊文康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了,看到兩人在,趕緊就迎上前去。


    瞧見齊文康,祝穗歲便道:“老師,你這老胳膊老腿的,還是別動彈了,我過來就是了,咱們之間還搞什麽虛頭巴腦的。”


    齊文康瞪了她一眼,“我腿腳好著呢,我現在每天早上都起來去爬山。”


    這說的。


    祝穗歲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她反正是做不到爬山的,那實在是太累了。


    陸蘭序笑了笑,將話題迴歸正題,“齊教授,你不是說文物商店收了一批新貨麽,不如帶我們去看看、”


    “走走走,就在裏麵呢。”齊文康趕緊帶了人進去。


    現在文物商店裏,還站著好幾個專家。


    祝穗歲一進去,就瞧見了鋪在地麵上的古玩。


    她粗略一看,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祝穗歲道:“這是誰收的?”


    有人從人群裏站了出來,看向祝穗歲,笑著道:“祝同誌,這是我收的,是有什麽指示麽?”


    聽到這聲音,祝穗歲還覺得有些耳熟,看過去才發現竟然是趙良。


    他不是在文物局裏麵麽,怎麽跑到友誼商店來了。


    祝穗歲壓下疑惑的心思,說道:“指示談不上,隻是這其中的一大部分古玩,都是假貨。”


    假貨?


    這話讓其餘人紛紛騷動了起來。


    趙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勉強笑了笑,“祝同誌,你看錯了吧,怎麽會是假貨,我當初也是考古係畢業的,接受的是正統的學習,雖然不如祝同誌你優秀,但也不至於收一大批假貨進來,更何況你隻是這麽看了一眼,就說是假貨,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祝穗歲沒跟人繼續掰扯,她隻是讓人拿了單子過來。


    文物商店收古玩,自然是有標準的,這些都要記錄在案,她本來興衝衝的過來看,結果看到一批假貨,她也挺無語的。


    見祝穗歲要單子,趙良沒吭聲。


    畢竟這單子不是隨隨便便能看的,祝穗歲再厲害,那也隻是個研究生罷了,還不算是什麽專家。


    這裏這麽多專家在,都沒有吭聲。


    反倒是一個黃毛丫頭先說話了。


    趙良瞥了一眼祝穗歲身邊的陸蘭序,眼底多了幾分嘲諷。


    說起來,她還是靠著陸家才有的如今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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