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拉完肚子之後已經是上午十點了,老坑捂著肚子誒呀好疼啊,這是哪個缺德的玩應搞的鬼。


    老八接話了,這都看不出來,咱們這裏就那個小孩沒事,你說能是誰幹的。


    對對肯定是那個小孩搞得鬼,今天早上我看到他在飯鍋和菜鍋哪兒不知道幹什麽。


    小孩你過來一下。


    依夏墊墊的跑過來了,坑爺爺要我幫忙嗎?


    小孩你是不是對飯菜裏放什麽東西了?


    坑爺爺人家沒有的,真的沒有。


    瞎說,大家都拉肚子了,怎麽就你沒事兒?


    這--人家也不知道誒!


    不知道你個大頭鬼,老八剛想打這小孩一巴掌,被老坑攔住了,你要幹什麽大胸地?


    我要打他,這小孩總是調皮不打他不老實。


    伊布拉說話了,文森管管你的手下。


    老八你給我過去,那邊涼快。


    哼--這事兒肯定是小孩幹的,你們就護著他吧,老八氣唿唿的一邊涼快去了。


    美玲你檢查一下飯菜到底有沒有毒?


    老大這個真的不好檢查,沒有化驗用的儀器,咱們隻能采樣迴去做化驗。


    好,你把飯和菜的樣品各取一份,留著迴去做檢查,記住隻能放你那,其他人誰也不讓動。


    老師不用那麽麻煩的,為了證明我的清白,人家要親自找出誰是兇手。


    小依夏你能找出來?


    嗯--人家能,隻要大家一起坐下來開個會就行。


    好--我答應你,大家集合一起開個會。


    不一會十二個人就圍城了一個圈坐在地上,不過另他們驚訝的是開會的人居然不是伊布拉而是這個小孩。


    依夏在圈裏大聲說著;我已經知道這個讓你們拉肚子的人是誰了,現在就把那個人拽出來證明人家的清白,然後他在每個人麵前走了一圈,又迴到了原位。


    就是你——坑爺爺。


    小孩你胡說,不可能是我,要是我的話你們就不是拉肚子那麽簡單了,直接撂片然後將你們扔到大裂縫裏麵不是一了百了。


    哦不是你--那就是你,依夏又指向了美玲。


    小依夏你怎麽這樣,姐姐真的沒有做那種事情的。


    哦,不是你——那是你,依夏又指向了老八。


    誒呀我說;小孩這是分明就是你幹的,你這是要惡人先告狀啊!


    這時候伊布拉看不過去了;“依夏這就是你的辦法,讓我太失望了,行了散了散了吧。”


    等一下老師,我已經知道是誰了,可是不能說,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伊布拉把他拽到了一邊說道;你知道是誰為什麽不直接點出來,而是一個個的瞎猜,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在蒙我?


    老師我沒有瞎猜,而是在試探,如果他們心中有鬼的話,心跳會加快,而且肌肉收縮呈現緊張感。


    這種現象我在一個叔叔身上感覺到過兩次,我感保證就是他幹的,不過就怕說了你不信。


    你說吧我會考慮的。


    依夏趴在老瘋子的耳邊說了一句之後,伊布拉皺起了眉頭,他仔細一想,如果飯菜裏真的被加了什麽,具備作案條件的人隻有小依夏、美玲和白~皙,而其他人在自己起來之前都在睡覺。


    小依夏基本可以排除因為他沒有作案的東西,剩下的就是美玲和白~皙,而小依夏說是白~皙,這個--確實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不過有一點搞不懂那就是他為什麽要下~藥?


    於是老瘋子迴去之後直接說道;下~藥的人小依夏已經告訴我了,希望他可以自己站出來,我對此事既往不揪,如果這個人硬~挺那就沒辦法了。


    ……


    這時候伊布拉突然把槍上趟,噗的一聲照白~皙的頭頂上方就是一槍,當時白~皙就嚇的招了,頭--是我--是我~幹的,你可千萬別開槍啊!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幹,伊布拉把槍口頂在了白~皙的頭上。


    我--我隻是因為天天給這幫大老粗們做飯,心理不痛快,所以--所以就做了對不起老大的事,頭你饒了我次吧,以後我真的不敢了。


    伊布拉想了想,還是叫文森派人給綁上了。


    美玲過來勸解,老大白~皙他隻是一時糊塗,你就放過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大錯誤。


    迴去之後我會徹底放了他,但是在這兒不行,你看看文森他們,如果把白~皙放了,他們誰還敢吃飯,不要說他們就是我吃飯的時候都會不安心。


    美玲埡口無言,因為她也是那麽想的,隻不過礙於情麵來勸解一下而已。


    誒!小孩你等一下,文森把老八拖過來了,趕緊給依夏道歉,不然迴去有你好看的。


    此時的老八衣服都破了一角,肯定是被人給打的,他唯唯諾諾的說道;小孩對不起,是叔叔錯了不該那麽兇你,然後往自己臉上扇巴掌。


    啊!叔叔不用這樣子的,人家根本就沒怪過你。


    道完歉之後,文森又把老八拖走了,等到了小樹林沒人的地方,老八站直了腰杆,隊長咱們沒必要這麽討好那個小孩吧?


    我說怎麽做聽之後就是了,沒看頭對那個小孩挺重視的嗎,這叫拍龍屁懂不懂,成天給我惹禍的家夥,要是那個小孩計較起來,咱們都會跟著吃瓜烙的。


    隊長你是不是緊張過頭了,我就不相信一個小孩能把咱們怎地?


    老八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和兜裏的錢過不去,你要是不想賺這份錢,立馬給我滾迴家去,我這兒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老八我告訴你,別小看一個小孩,小孩可在老大麵前什麽都敢說,他要是和你不對付,在老大麵前老是說你連帶著老子的壞話,咱們的財主就會怎麽做你懂吧?


    哦--隊長你這麽說我不就明白了嗎,咱們就是把他們哄開心了,然後咱們快兜裏就能有錢了唄,不然一個個癟著快兜迴家沒法見老婆的。


    誒呀!我的好兄弟你這腦袋瓜子,等了八百年終於開竅了,行咱們迴去吧。


    等他們迴去之後,發現大家已經幹上活了,這裏最慘無人樣的要數用電鋸拉怪獸外殼的老坑了,他滿身的碎肉和血漿,而且還張嘴哈哈大笑這,爺我這一電鋸下去就賺了一把大家夥,簡直是要逆天了!


    外殼被拉開之後,依夏穿著大靴子和雨衣捂的嚴嚴實實,拿著他鑄的一米長大刀過去了。


    隨著怪獸的肚子一點點的刨開,依夏差點掉進怪獸的肚子裏。


    老坑屁顛屁顛的,數他眼睛裏最有活,嘴裏還搗鼓著東家你這錢絕對不白花,爺我可是各種能幹,說著他用一根繩子把依夏的腰綁住了,小孩你就放心大膽的下去吧,坑爺我在上麵拽著你。


    依夏沒敢下,“坑爺爺你這麽大歲數了,肯定拽不住的,人家可不會被你坑呦!”


    靠--這麽信不著你坑爺我,這幾天的關係白處了,你就放心的下去吧,要是真的拽不不住爺我會找人救你的。


    人家才不要就,在說裏麵黏糊糊的你怎麽不掉進去?


    嘿嘿--你說的也對啊,可是捏為了證明我真的能拽住了,不得不用一些非常手段了,比如說--


    比如說什麽,誒呀!坑爺爺你要幹嘛?


    不幹嘛,你不是不下去嗎,坑爺我推你一把,怎麽樣爺爺是好人吧?


    討厭,人家被你坑了。


    依夏的半截身子都陷入了怪獸的內髒裏,要不是有一根繩子拽著,估計就沉底了。


    怎麽樣小孩爺我沒騙你吧,真的拽住了,而且相當安全,都不帶開的。


    依夏很鄙視這個不用手拽著的坑爺爺,你賴皮,用一根鐵棍插在甲殼裏把繩子往上一綁我也會,有能耐你一直用手拽著呀!


    嘿嘿--你以為我會像那頭的老八那麽傻呢,你快點動刀吧,我這大鉤子都準備好了,你把內髒解剖下來我用大鉤子一搭那麽一拽,分分鍾拖走,而且不帶沾血水的。


    哼--人家不理你,人家要幹活了,依夏試著拉了兩刀,這樣不行誒!坑爺爺你快把我拉上去。


    不一會依夏和老坑就到了地麵,坑爺爺從肚子上解剖是不行的,咱們要在肋骨的一側掏個大長條,進裏麵解剖,這樣大家都省事。


    看著眾人希冀的眼神,嗯--你們都省事了,老坑我會被你們玩死的,說完滋滋的電鋸聲掩蓋了大家的哄笑。


    在側麵開口不但要把甲殼鋸開,肋骨還要拉斷,等完事之後,走出來了一個渾身是血肉,已經分不清模樣的家夥,他把電鋸往地上一扔,然後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一邊。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坑爺我光榮的犧牲了!”


    第一步要解剖的就是腸子,因為這很重要,可以知道這個怪獸平時都吃什麽才長的這麽大。


    隨著他拉了幾刀之後,那頭的文森指揮著隊員,在大腸上把繩子一綁,然後山地車發出了轟隆轟隆的聲音,開始往出拽腸子。


    等腸子被拽的差不多了,依夏進去把大腸頭的位置和鏈接胃部的位置,用大刀切斷了,當然這避免不了的會在怪獸的肚子裏麵留下不少的糞便,好臭好臭的,幸虧這都交給文森他們處理了。


    腸子連同腎髒被一塊拽出去之後——就是胃,怪獸的胃好大好大,把依夏整個裝進去估計都能在裏麵站起來。


    他揮舞這大刀片,幾下就把連著食道的那一頭割斷了。


    然後幾個大漢用大鉤子一搭開始往外拽,此時外麵的地麵上血跡已經蔓延成了一個小廣場,要是活著的怪獸被解剖,估計血量會是這個的好幾倍,那就得用水泵往外抽了。


    胃完事了之後,應該是肝髒的,可是依夏停住了,怪獸的肝髒與眾不同居然像腎髒一樣一邊一個,不知道有什麽特殊用途,隻能都解剖完事之後才能確認。


    於是他在拍了一張照片之後繼續解剖,兩邊的肝髒連帶膽囊都拿出去之後,腹腔已經沒什麽東西了,在往前就要破壞胸腔和腹腔中間的隔膜。


    這個有點麻煩,因為胸腔裏不知為什麽有好多的積水,應該是死後形成的,這麽一刀下去會哇哇的流人家一身好惡心的!


    於是他在腳下邊開了兩個口子,可是放水,嘩啦嘩啦好多的水,放完之後,怪物的肺髒不知怎麽的就幹癟下來,不過這不是現在能考慮的情況,還是先把肺髒切掉讓文森他們弄出去在說。


    等肺髒和心髒一塊被拖出去之後,渾身已經被血浸透的依夏出來了,因為他隻把內髒割掉了,還沒進行內部的深度解剖呢。


    老師你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嗎?


    嗯---各種封裝袋,和移動冰箱已經準備好了,直接把內髒刨開就可以,然後我和美玲會做細致的切片封裝。


    哦--這個人家要省事多了,依夏甩了甩大刀片上的血水,一刀下去先把怪物的心髒切成兩半了。


    老師是這樣子就可以嗎?


    對--這樣就行,等你都完事了,看看有沒有母的屍體解剖一個。


    哦--依夏把滿地的怪獸器官都切成了兩半。就連腸子都沒放過。


    他發現這個的怪獸的肺髒居然有吸收水氣的功能,也就是把霧氣大量的吸入,然後經過肺髒的過濾變成水,他就納悶了怪獸不需要唿吸嗎,還是說帶著水也能唿吸?


    至於兩邊的肝髒大致上搞明白了,怪獸吃的是一種不知名的植物,還有各種沒有見過的大甲蟲和蛇類,這屬於雜食中的另類,兩個肝髒是為了分泌兩種不同的酸來促使胃部的消化與吸收。


    ……


    依夏踢了一腳還賴在地上不起來的老坑。


    坑爺爺--坑爺爺--快起來幹活了,沒你是不行的。


    說吧什麽事兒,爺就這麽躺在這兒聽。


    坑爺爺你把怪獸的腦袋大開瓢唄,這個沒有電鋸是不行的。


    大開瓢,什麽意思?


    就是--就是切西瓜,把大西瓜切成兩半的那種,沒事的怪獸的腦袋不大,還沒有他的脖子粗呢,很好切的。


    老坑起身來到怪獸的腦部,這腦袋能有一米直徑吧,跟其龐大的身軀根本不成比例。


    嗯--這個還湊合,坑爺我開動了,嗡嗡嗡--電鋸的聲音,伴隨著拉腦殼骨的聲響,格拉拉--格拉拉的,有時候還會有白色的槳子噴出來,弄了他一身都是。


    腦袋很快被開了瓢,可是老坑就真的蹲在坑邊哇哇開吐了,不止他——已經吐了三四個了,這腦漿子實在是太他嘛惡心了!


    哦--腦袋裏麵好多的汁呦!依夏看了看,隨便刷刷幾刀,把大腦底部還有五官連著的神經大致看了一下。


    沒什麽稀奇的,都差不多,唯一有點特別的就是他們鏈接眼睛的神經線好細,大概怪獸在行動的時候不全依靠眼睛吧。


    這個應該算是解剖完了吧,老師讓我找一個母的,也不知道什麽是母的這也沒人告訴我呀!


    坑爺爺你知道母的是什麽樣的不。


    小孩不大你問這幹嘛?


    不幹嘛,老師讓我照葫蘆畫瓢,在弄一個。


    啊--還弄一個,你丫的不是假傳聖旨吧?


    人家沒有的,你弄不弄,不弄我告訴老師去。


    好--算你能,我弄行了吧,不就是母的嗎,坑爺我是這方麵的專業。


    他看了看,其中有一個個頭小的有點不同,至於哪裏不同,這個不好說呀!隻有老坑自己知道,當然大家都知道就是心照不宣。


    嗡嗡的電鋸聲又開始響起,直到晚上才算完工,這迴小依夏有重大發現,居然在這具屍體裏麵掏動出好幾個半米直徑的大蛋出來!


    老八過來看了看,老哥這東西要是弄熟了吃,一定大補吧?


    老坑給了他個白眼,要吃你吃我可不敢吃,沒準吃完之後肚子大了怎麽辦,萬一這玩應不是蛋而是怪獸的腫~瘤,那豈不是把癌也吃進去了。


    他這麽一說,老八還真就信了,誒呀嗎!這玩應怎麽越瞅越邪乎,沒準真的是怪獸的腫~瘤!


    你們幹什麽呢,趕緊去泉水邊洗澡,不洗完不讓你們吃飯,瞧你們這一身造成這德行,說話的是文森,他已經早早的洗完了,並且和另一個隊員做起了飯。


    而美玲和老瘋子這頭,還早著呢,看來要忙活很晚,他們打算今天把切片樣本做完,明天就啟程迴家。


    而依夏呢,和文森一起洗的澡澡,已經進入夢鄉了,看他唿唿覺覺的樣子,睡的好香啊!


    第二天一早,他被咣當咣當的晃悠醒了,誒我怎麽在車上,而且車子還是開著的。


    人家還沒飯飯呢,你們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開車的是文森——小孩不止你沒吃,大家都沒吃急著往迴趕好早點到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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