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小依夏的血隻能暫時提高免疫力,萬一不好使怎麽辦?


    老瘋子瞅了美玲一眼說道;應該沒事吧,要是誰感覺自己身體狀況不好立馬吱一聲,正好多了個人體試驗標本。


    三人臉色一變誰也不敢之聲了,依夏心想王雪姐姐都死了你們怎麽這樣,共同工作了這麽長時間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


    出了第二道們之後,老瘋子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開來好幾台黑色的麵包車子,而且車子除了前臉有玻璃,後麵和側麵居然沒有任何的玻璃,車子後箱裏麵的人根本看不到外麵。


    車子上下來好多的人,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防化服捂得嚴嚴實實的,後背上還背了個大氧氣瓶,其中有一個好像是頭頭的家夥跑到老瘋子麵前笨拙的敬了個~~~應該是少先隊理吧,反正依夏不懂。


    不過這個人的一身衣服可能拖累了他,幹什麽都笨笨的,依夏覺得好好笑,也不知道老瘋子趴在那個人肩側說了些什麽,然後那個人來到隊伍麵前一站一頓比比劃劃,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好像是在比劃啞語。


    依夏腦袋裏忽然冒出好多問號??????


    他們都是啞巴嗎?透過玻璃頭盔窗子的一腳他看到了像是小麥克風一樣的東西才搞明白,他們一定是在打電話,對就是打電話,這麽多人同時打電話,電話費一定好貴喲!


    隻見那個領頭的一揮手,帶著一幫人進了實驗室的第一道門,進行白霧消毒,消毒之後依夏就不知道了,因為他被老瘋子拽出了二層長樓,連帶著那個躺著老母豬身體的手術床都推了出來。


    一行五人來到了二層長樓不遠處的小樹林裏,林中有一個小木屋,木屋的前麵是一個不大的硬土麵,光溜溜的什麽也沒長,而硬土麵旁擺滿了幹透了的木半和好多好像是刑具一樣的東西。


    依夏有一個奇怪的想法,怪物們剛死了一個夥伴,該不會在這舉行一個篝火晚會已是慶祝吧,這有可能嗎?


    不是有可能而是太有可能了,因為孤妹已經把依夏領到了老母豬的身體旁,比比劃劃說了半天,大體意思就是讓他把豬皮扒了,然後開膛把內髒取出來扔掉。


    說完之後表示自己好累全靠你了,要是沒在半小時之內完成今晚就讓你和老母豬的骨頭過夜,嘿嘿……


    臨走之前孤妹給了依夏一把手術刀,而且是新的,隻見他返迴了二層小長樓然後一輛車開了出來,揚長而去……&


    依夏手裏拿著手術刀不知所錯,這頭豬身體這麽大連拽都拽不動更別提扒皮了,而且還得在規定的時間完成,這可怎麽辦?


    他瞅了瞅老瘋子,老瘋子正在用斧頭劈木半,堆成一小堆,點燃之後把小木屋周圍照亮了起來,然後搗鼓這各種簽子……


    老瘋子顯然沒空,那美玲姐姐呢,哦她已經倒在吊床~上睡覺覺了,大概是因為太累的緣故,她睡的好香……


    白~皙抽了抽鼻子,小依夏別瞅我,瞅我也沒用,我還得收拾你解剖出來的內髒和肉皮,而且還要洗肉切片實在是沒時間。


    哦!洗肉切片這麽說不用把整張皮都扒下來了,而是切成塊在扒皮也行,這樣好辦多了,不過工作量也大了好多,切塊的時候必須找準骨縫,這很麻煩的。


    依夏決定先開膛,因為老母豬的身體現在正好是四腳朝天的姿勢,這個姿勢下刀最合適不過了,可是在下刀之前,他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迴頭問了一句;白~皙叔叔這老母豬病的好嚴重,長了這麽多大瘤瘤,每天過的一定很痛苦吧?


    咚~~~一個爆粟,小傻~瓜那是哺乳動物母性的第二特征,人類也和他們一樣,難道依夏小的時候不是喝母乳長大的?


    嗯~??


    依夏懵懵懂懂的好像明白了些什麽,也就是說這瘤瘤樣的東西隻有母的才有,媽媽有、姐姐有、林姐姐有、班主任有、-----


    看了看睡熟的美玲姐胸前半漏著兩個大包包,她們都有我沒有,白~皙和老瘋子也沒有,我們公——她們母——原來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最後他終於弄明白了一件事,林碗姐姐是個忽悠小孩的壞姐姐,嗯一定是這樣的,不然這些姐姐都得病了嗎?這有點不大可能吧~。


    咚~~~愣著想什麽呢,快點動手啊!


    依夏揉了揉頭,小手緊握手術刀在兩排大瘤瘤中間開始劃動,邊劃動邊用另一隻小手摸還沒有劃到的地方,因為這樣可以大致的感覺出脂肪層的厚度。


    刀好快就像是切一塊豆腐一樣,隻不過這塊豆腐有點大而且很特別,不能把豆腐裏麵的餡切到了,這點他深深的牢記這。


    記得有一迴孤妹大叔在解剖一條大肥狗的時候,由於喝的有點高手重了點一刀下去切到了大肥腸,突然從切口當中噴出了好多的……


    弄了孤妹大叔一身又髒又臭的,結果那次實驗被迫停止了,之後老瘋子狠狠的罵了大叔一頓,不過這個刀疤臉嗜酒如命,讓他改掉喝酒的毛病那是不可能。


    這還是頭一次自己解剖,沒有旁人在一邊指導,依夏顯得好沒底氣,期望不要割到餡才好,一刀從頸部到肛~部,確實沒有切到餡可是刀下淺了,還有一層沒剖透。


    沒辦法在補一刀吧,這一刀很快,因為依夏的小手伸進老母豬的肚子裏剖開的。


    之後就是肚子裏的各種髒器,這個好快好簡單,既然是已經死掉的就不用擔心那麽多了,一刀又一刀,不一會就全被割掉了,不過依夏那不動,它們還都在老母豬的肚子裏。


    這時候白~皙出手了,隻見他帶著個大膠皮手套,雙手插~進前部往下使勁那麽一劃了,嘩啦啦髒器連同著血水全被湧進了老母豬肛~部後麵的大鐵桶中。


    說了一句;小依夏頭一次做的不錯,然後後把鐵通放在小拖車上推走了。


    剩下的就是把肉切成塊,然後去皮,依夏很著急,因為開膛用了好多時間,剩下的時間不知道夠不夠用,必須快,再快,一定要在半小時之前完成。


    一塊一塊的肉切了出來去皮,還有排骨和大骨頭怎麽辦,難道扔掉嗎?聽媽媽說這可是好東西,好好吃的呦,怎麽辦先剔成條狀放到一邊吧。


    不一會孤妹開著車迴來了,而且把車直接開到了小樹林,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了調料餐具和一個折疊式的地桌,還有幾個小凳凳俗稱馬紮。


    弄好之後來到了依夏的身旁,嘿嘿~~半小時內沒完成哦,這可怎麽辦好膩,罰你住小黑屋叔叔會很擔心的,要不罰你跟著叔叔烤串吧。


    於是依夏完成了切塊去皮的工作以後,又跟著孤妹叔叔烤串去了。


    隻見大叔用紅磚立了兩排,在中間放了好多已經燒好的木炭,這樣簡易的烤串爐子就完成了,然後拿著白~皙已經串好的肉串,熟練的撒著各種的調料,遞給了依夏。


    叔叔這個怎麽考?


    簡單,隻要把簽子的頭和尾都搭在立磚上,然後不停的翻動,偶爾刷上點醬料撒上點辣椒粉就行。


    這個說著簡單,可是依夏不是烤糊了,就是沒熟,在不就是太辣了。


    孤妹很生氣,敲著依夏的小腦袋,你怎麽就這麽笨,烤玩自己嚐一下在拿到桌上來,烤的不好吃直接扔掉,反正肉有都是。


    依夏照著孤妹叔叔的說的方法,連續靠了烤了四五十個串,終於不糊也不生了,可是味道不怎麽太好。


    嗨~~~孤妹歎了口氣,總算對付能吃了,老大開飯了,白~皙你也別串了,都快串出一座小山了,這麽多咱們能吃的了嗎?


    我這不是怕小依夏在烤糊了嗎,多串點留著備用。


    孤妹瞪了他一眼,快去招唿美玲吧,這事比串串重要,如果你不去我去嘍,沒準趁她熟睡這手不聽話的亂~摸呀!


    哼!你想什麽呢,人家已經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我就算對她有那麽點意思,有什麽用,到頭來還不都是一場空,說著放下了手裏的串串去招唿美玲了。


    全員到齊四人坐在了地桌一圈吃著盤子裏的烤串,孤妹給他們一人發了一瓶酒開喝,與眾不同的老瘋子喝的白酒,而那三人喝的全是啤酒。


    依夏呢,他成了臨時雇傭來的鍾點工,專門給老瘋子他們烤串來了,這活好苦煙熏火燎的,而且是時不時的出問題,他的嘴都快麻木了,到了最後自己也嚐不出來哪次烤的好吃,哪次烤的不好吃。


    氣氛很沉悶,沒人說話,他們就是一個勁的喝呀喝,也不知道孤妹大叔是喝多了怎麽的,一個大男人居然發出了蚊子般的哭聲~~~聽的依夏好心酸呐!


    而老瘋子一如既往的,還是在思考著什麽,喝了那麽多酒的他完全看不出哪裏有變化。


    白~皙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不時的偷摸瞄一眼美玲,他那點小九九就連依夏這個天然呆都看出了點問題。


    美玲姐,哦!!這個就有點可怕了,一瓶接一瓶,從來就沒停過,數她喝的最多,眼神暈暈的瞅誰踢誰,連老瘋子都沒放過,更別提小依夏了。


    “你很牛嗎?老娘是斯巴達額!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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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已經快十點了,依夏兜裏的手機開始;達拉達拉--達拉達拉達,小虎和小貓一起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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