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峨眉山深處有一座遇佛寺,兩進的院落,規模不大,位置偏僻,知之者甚少。

    寺裏隻有一個和尚,法號皓寅,是一個采花大盜,江湖人稱“花和尚”。

    曹旦和皓寅是鐵哥們兒,他倆臭味相投,都是酒色之徒,沒短了在一起“采花”,也就是奸**女,被他倆一起糟蹋過的良家婦女車拉船載,不計其數。他倆在相伴“采花”的過程中,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皓寅四十多歲,比曹旦年長,曹旦得管皓寅叫聲大哥。皓寅自幼出家在河南登封少林總院,法號普色,和普度禪師是同輩。因其品行不端,被逐出師門,後來改法號為皓寅。

    他武功高強,有些本領。曹旦策劃刺殺李天目,正缺人手,想找他幫忙,於是來到遇佛寺,二人相見之後,曹旦說明來意,皓寅知道李天目不好惹,為難的說:“耗子,你這不是害老哥嗎?就老哥這兩下子,哪是“神劍飛仙”的對手?”

    曹旦道:“又不是讓你和他單打獨鬥,我再找幾個朋友,大家一起上,不信弄不死李天目。”

    皓寅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直說“不幹”。

    曹旦本來不想提酬金的事,想讓皓寅白幫忙,見他拒絕了,隻好以利相誘,於是說道:“大哥,不讓你白幫忙,有銀子拿。”

    皓寅都沒問數目,搖頭道:“哥哥不想有銀子沒命花,給再多的銀子也不幹。”

    曹旦挺失望,告辭離去,出了遇佛寺,走在山林中,心情不好,很是鬱悶。每當心情糟糕之時,他就特別的想女人,想找個女人大幹一場,開開心。

    他想起了妙相,真想和她睡上一睡。想什麽來什麽,妙相竟出現在遠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歡喜的很,縱身上前,笑道:“哈……妙相,我的小寶貝,你可想死我了。”說著將妙相抱住,嘴和手就不閑著了,在妙相臉上亂啃,在她身上亂摸。

    妙相從衛輝府歸來,神情恍惚的走在山間,沒等迴到金頂光相庵,不料竟然遇上了曹旦。她先是一驚,而後奮力將曹旦推開,從背後拔出長劍,既憤怒,又緊張的叫道:“你不要過來!”

    曹旦淫笑道:“我的小寶貝,你這是幹什麽,你有什麽地方,我沒見過?你身上的哪塊肉,我沒碰過?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快把劍收起來,咱們快活快活。”說著一步步逼了過去。

    妙相挺劍護在身前,連連後退,口中不住的叫道:“你別過來……”

    曹旦忽的施展出“空手入白刃”的招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妙相的劍,扔在一旁,而後將妙相攔腰抱起,扛在肩頭,往山路旁的密林走去。

    妙相一邊拚命掙紮,一邊聲嘶力竭的唿喊救命。

    曹旦笑道:“別喊了,這荒山野嶺的,誰來救你,你喊破了嗓子也沒用,還是省點力氣吧。”

    鑽進密林,曹旦將妙相放躺在草地上,和身撲了上去,將妙相壓在下麵,扒她的衣服,妙相一邊掙紮,一邊叫罵道:“你個畜生,滾開,滾開!”

    她越反抗,曹旦越興奮,眨眼間,妙相的大紅肚兜露了出來,又一眨眼間,肚兜被扯了下去。

    這時,忽聽一人高聲斷喝道:“畜生,住手!”

    曹旦聽這聲音特別的耳熟,猛迴頭望去,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之下,嚇得他魂不附體,慌忙起身,向前狂奔。

    妙相見一個老尼姑向曹旦追去,那老尼姑非是旁人,正是峨眉神尼道馨師太。道馨在山間散步,被妙相的唿喊聲引了過來。

    曹旦心知倘若被道馨追上,不死也得殘廢,他不想殘廢,更不想死,因而拚命的飛奔。道馨的輕功不如曹旦,被落下的越來越遠,最終被曹旦甩掉。

    曹旦出了峨眉山,又狂奔十幾裏,迴頭張望,見道馨沒跟上來,驚魂方定。

    沒幹成妙相,曹旦心中欲火難消,來到樂山縣一家妓院,想找乳香滅火。乳香是該妓院的頭牌姑娘,被譽為樂山縣第一大胸妹,那對大胸真可謂是“波濤洶湧,妙不可言。”

    曹旦是那裏的常客,老鴇子見他來了,喜笑顏開的迎了過去,招唿道:“呦,曹大爺,你可有日子沒來了,今天想找哪位姑娘消遣呀?”

    曹旦一邊往樓上去,一邊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乳香了。”

    老鴇子道:“真是不巧,乳香房裏有客,不能陪曹大爺,你換位姑娘吧。”

    曹旦沒好氣的說:“你仙人板板,換個屁,老子就要乳香。”說著來到乳香臥房外,老鴇子想攔著他,不讓他進,卻哪裏攔得住?

    曹旦將老鴇子推翻在地,踹開屋門,闖了進去,叫道:“是哪個龜兒子在搞老子的乳香,不要命了嗎?”

    乳香正坐在桌前陪一位客人吃喝,見曹旦闖了進來,先是一驚,而後起身向曹旦嫵媚的一笑,說道:“是曹大爺呀。”邊說邊走了過去,用香帕往曹旦臉上輕輕一打,嬌嗔道:“你個死鬼,幾個月都不來找奴家,死哪去了?奴家還以為你把奴家給忘了呢?”

    曹旦探手過去,在乳香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淫笑道:“老子這不是來了嗎?”

    乳香為難的說:“現在可不行,你沒瞅見嗎?我房裏有客呢,你先出去喝杯酒,等我完了事兒,你再過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把你伺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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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旦上下打量那位客人,那人麵門而坐,他看了個真切,隻見此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中等身材,是個胖子,腆著個大草包肚子,著一身短打,從裝束上看,像是個江湖人。

    曹旦朝那人叫道:“死胖子,你要是識相的,就趕緊滾蛋,免得皮肉受苦。”

    那人似笑非笑的望著曹旦,說道:“看你像是道上的朋友,能道個萬兒嗎?”

    曹旦有重案在身,不能露底,於是說道:“你仙人板板,廢話少說,你滾不滾?再不滾,老子可要不客氣了。”

    那人輕蔑的說:“你不客氣又能如何?。”

    曹旦見他挺橫,心頭火起,說了聲“老子打你個龜兒子。”和身撲了上去,對著那人麵頰,小巴掌一掄,打了過去。

    那人左臂向外一架,探右手去扼曹旦的脖頸。曹旦身形一側,去抓那人的右腕,眨眼間,那人坐在椅子上和曹旦拆了四五招。

    曹旦見他出手如電,武功不俗,是位一流的高手。二人又拆了七八招,曹旦向後退出四五步,而後探膀臂,從後腰鹿皮套中拔出峨嵋刺,套在掌中,施展開井字八角刺法又向那人攻了過去。

    他這一亮開家夥,隻是三四個迴合,便把那人從椅子上逼了起來,桌上放著一把鋼刀,是那人帶來的。剛才他見曹旦獐頭鼠目,貌不驚人,沒瞧得起曹旦,以為用拳腳就能把曹旦搞定,因而沒拔刀。

    現在想拔刀,卻沒有機會了,曹旦不給他這個機會。

    二人又鬥了十幾個迴合,曹旦壓製著那人打,把他打得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眼看著那人就要死於曹旦的峨嵋刺之下,曹旦忽的嗅到一股屁味,隨後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哈……”那人瞅著曹旦冷笑道,“和大爺搶女人,你這是找死。”說著來到桌前,拿起鋼刀,拔刀出鞘,將刀鞘隨手往桌上一扔,迴身走到曹旦切近,雙手抱刀,刀尖對著曹旦的心口,說了聲“你給我死吧。”就要往下刺。

    這時,忽聽一人叫道:“黃大哥,且慢動手!”

    那人向門口望去,見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走了進來,問道:“鄒老弟,你為何要攔阻我?”

    那青年道:“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黃大哥,你知道他是誰嗎?”

    那人道:“這廝是誰呀?”

    那青年道:“他就是‘飛天鼠’曹旦,我曹大哥。”

    那人聞之一驚,說道:“原來這廝就是‘飛天鼠’呀,幸虧你及時趕到,我險些傷了朋友。”

    那青年見曹旦閉著眼、躺在地上,問道:“我曹大哥這是怎麽了?”

    那人笑道:“他被我的屁熏暈了。”

    那青年道:“連‘飛天鼠’都中招了,黃大哥的屁果然霸道。”

    那人得意的笑道:“哈……別說是他‘飛天鼠’了,就算是大羅神仙聞了我的屁,也得躺下。”

    那青年讓那人給曹旦解毒。

    那人脫下褲子,掏出放尿器,想往曹旦身上撒尿。

    那青年不解的問:“黃大哥,你這是作甚?”

    那人道:“給他解毒呀。”說著往曹旦臉上撒了一泡尿。

    片刻之後,曹旦恢複了知覺,那青年蹲在他身邊,見他睜開了雙眼,說道:“曹大哥,你醒了。”

    曹旦看著那青年,說道:“鄒老弟,是你呀。”見那人站在他麵前,忽的警覺起來,翻身而起,戟指那人,對那青年叫道:“鄒老弟,你來得正好,幫哥哥一起弄死這廝。”

    那青年道:“曹大哥,不可,這位是我新結識的朋友,你知道他是誰嗎?”說著挑起大拇指,指著那人。

    曹旦道:“這廝是誰?”

    那青年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黃鼠狼呀。”

    曹旦聞聽此言,心中大喜,笑道:“哈……這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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