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空靈山人傳下令來,我們十八尊使和九星鏢局的人全力展開,無論用什麽手段,一定要殺了王爺,成功者升為右護法,賞金百萬兩,珠寶一箱。”

    “你還知道些什麽事?”

    “天釋教級別很嚴,地位高的隻知道地位低的人,而其他的事情,或是總壇的事情,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嚴小彩眼淚簌簌地向下流,“王爺,我年紀還小,不想死,您就饒我一命吧!”

    “在你誤認為我中毒後,聽你的話,好像你知道不少事,而你現在好像幾乎什麽都不知道了。”

    “王爺,我隻是跟七尊使福名安相好,有一些事情都是他告訴我的,還有一些事情是您殺了天釋教五大高手後,教中有些人不慎說出來的,您不要再逼我了,求您了!我什麽都可以答應您的。”嚴小彩又在脫衣裳。

    秋堂看著嚴小彩可憐楚楚的樣子,這種女人對他沒有什麽威脅,他還是收起了雙環袖劍,想到時飛、燕狼山和兩個小媳婦還沒有趕到,拖住這個女人,也就等於拖住了左宗輝。

    他正想著,就看到嚴小彩已經脫光了衣裳,靠,這熟婦脫衣服的速度真快,天下哪有這樣便宜的好事,老子可不能放過。

    嚴小彩見秋堂眼中流露出異樣的光彩,知道他被自己勾引到了,嗤嗤一笑,嬌滴滴地道:“哼……王爺,不早了,良宵苦短啊!”

    秋堂伸手掃滅了蠟燭,他不是害羞,而是擔心接應的左宗輝來偷看,隻要滅掉蠟燭,男女做那種事,男人不會叫,隻剩下女人叫聲,他在黑暗中會誤認為嚴小彩跟自己的老哥嚴宗光偷情呢。

    黑暗中,他看到嚴小彩順從地躺到了床上,嚴聲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得喊王爺,明白嗎?”

    “死鬼!快上來啊,人家癢死了!”

    靠,不喊王爺也不能喊死鬼,這騷娘們是不是故意在報複。

    左宗輝是左宗光的親兄弟,他在樓下客房中焦急地等待著,如果發生萬一,也好及時出手,誰知道等了半個多時辰,沒聽到動靜,心想事情不對,秋堂要是中了醉仙香,再割下他的腦袋,最多也就是兩刻的光景。

    他輕聲走出房門,卻是聽到女人的聲音,而他能確定聲音是從秋堂房中傳出來的。

    左宗輝輕身縱身二樓的樓梯,凝耳細聽,他現能斷定是嚴小彩的聲音,這貨真夠騷的,跟七尊使相好,又今又跟他老哥勾搭上了,叫得這麽歡,定是殺了秋堂心裏爽,二人慶祝一番。

    他娘的,老子也不能幹靠著,到怡紅院風流過活去……

    秋堂聽到外麵微弱的上樓聲,還有縱身下樓時雙腿點著地板的聲音,知道外麵的人離開了。

    嚴小彩跟福名安偷情也沒有這般爽過,可秋堂給她帶來的美妙感覺,讓她大有爽死算了的念想。

    就在這時,秋堂突然間停了下來,“告訴我,你們平時怎麽聯絡,總有個聯絡點聯絡人吧?”

    “不要這樣,快點快點……”

    “那你快說啊!”

    “我們有情報和信息都放在石虎峰山腰中的一塊大石下,那大石在山北麵,周邊有三棵在樹……快點快點,死鬼,人家受不了……”

    好性急的女人!

    秋堂被嚴小彩搞得有些苦笑不得,這小熟女是十八尊使中的人,但絕對不是殺手,因為她根本不具備一個殺手的素質,但也怕她是在裝相,直接從後麵摟著她雙臂,暫且睡一覺。

    嚴小彩一覺醒來,天色已經放亮,卻是發現秋堂緊緊摟著她的雙臂,心裏直罵,這色王爺真娘的精,搞了人家,還是防著人家。

    她裝作睡累了轉身,鑽進秋堂的懷裏,見他睜了睜眼又閉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樓下還住著左宗光的弟弟左宗輝,左宗光死了,天亮後就瞞不過此事,看來得下手了。

    嚴小彩的手伸進亂發裏,手中多了一根細小的黑色細針,隻有兩寸長,迅速紮向秋堂的太陽穴。

    驀然間,秋堂睜開眼,眼中厲光閃爍,隨即大手攥住了嚴小彩的手臂,“一個有著空靈境修為的人,再微小的聲音都能聽得見,而你手拿黑針刺向我,那股力道產生的氣息會讓我直接驚醒,這就是空靈境高手的可怕之處。

    空靈山人沒有告訴你這些吧?嚴小彩,看樣子你的目的是跟男人爽一夜,然後再殺人,之後名利雙收,最毒莫過婦人心,你真夠毒,那也別怪老子辣手摧花了。”

    “王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秋堂用一隻手抽出嚴小彩手中的黑針,別在耳朵上,任憑她喝破喉嚨,也不會再惜香憐玉……

    嚴小彩樣子很痛苦,全身都湧上一層紅暈,白眼翻得越來越快,現在沒有享受,隻有欲死的痛苦,她伸出劍指,戳向自己的死穴太陽穴,一聲悶哼,身子軟了下去。

    靠,這可不是本王爺把你爽死的,那是你自殺!嘿嘿,不管老子的事,可畢竟與你有一腿,還不忍心讓你死後無人葬,事後將你棺槨成殮,好好埋葬。

    秋堂穿戴整齊,他不敢離開客房,因為不知左宗輝會不會在附近,隨即將兩人的屍體都抬到床上去,不過她給嚴小彩擺了一個風騷的動作,趴在男人身上,讓偷窺的人看到她總會想入非非……

    豔陽高照,左宗輝從怡紅院裏迴來,直接來到秋堂的房中,他覺得二人搞了一夜,也應該完事了,可也不放心,今早他還吃了一次小紅姑娘的迴鍋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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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破窗而出,瞬間抓住了左宗輝的胳膊,一股大力傳來,一把將他扯進屋裏,同時窗戶也被扯得破碎不堪。

    正是秋堂將左宗輝扯起來,他一身立在牆壁處等著,看到有人用手在窗紙上摳洞,就知道這小子來偷看,隨即如鬼魅般而來,扯住胳膊,將其扯了進來。

    左宗輝與左宗光雖然是親兄弟,卻長得一點也不相似,他昨夜也混在酒樓裏與秋堂一起喝酒,自然是認識他,“王爺,怎麽會是你?”

    “嚴小彩和左宗光的計劃失敗了,當然活下來的會是我。”秋堂笑了笑,“左宗輝,你是想死,不是想活?”

    “隻求速死!”左宗輝被秋堂摁在地板上,緊緊地咬著牙關,一字一頓地說著。

    “你是個漢子!”秋堂將左宗輝鬆開,他的目的讓此人趁機逃走,然後再跟蹤他,找到空靈山人這一股勢力的老窩,因為他相信嚴小彩隱瞞了很多事。

    左宗輝爬起來,看到床上嚴小彩依舊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心想原來她已經死了,可昨晚明明聽到她的歡叫聲,難道她是跟秋堂在交歡,看來的確是這樣。

    他感到自己傻透了,就像個大傻瓜,幸虧沒有替二人把門,而是去了怡紅院,不然就是秋堂不殺他,他也窩囊死了。

    左宗輝苦笑幾聲,來到床前,扯開線毯,看著死去的大哥,還是沒有忍住眼淚,隨即跪倒在床前,“大哥啊!我說我們趁著這個機會逃離天釋教,可你心裏總想著黃金珠寶,你有這命花這些財富嗎?

    我們十八尊使,最低的內力修為都有一甲子內力,可擁有兩甲子內力無我境界的高手不同樣死在秋堂手裏嗎?你犯什麽傻啊!

    大哥啊,小弟來陪你了!”

    他說罷,揮起手一掌拍到自己的腦門聲,一甲子的內力震得七竅流血,卻是保持著一個跪伏的姿勢,死在床前,死在大哥的麵前。

    左宗輝是窩囊死的嗎?沒有人知道。

    秋堂佩服這種勇士,佩服這種有自知之明的年輕人,喊來老板,用上好的棺材將三人葬了,不負勇士的精神,也不負一個悶騷的女人陪著他一夜風流……

    不是任何謀劃都會如願。

    秋堂本打算叫嚴小彩先讓左宗輝離開,然後他可以偷偷地出去,讓趕來的時飛盯著此人,可是嚴小彩自殺,而後來的左宗輝根本沒有逃走的念頭,也自殺了。

    這些,出乎預料。

    秋堂沒有好辦法,隻得來到前院的酒樓,老板早有巴結齊皇王的意圖,讓人備好飯菜,隻等他來。

    他正吃著美味,就看到時飛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戴著竹笠的男人,見這老偷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從身邊走過,輕聲告訴他,讓他跟燕狼山到石虎峰山腰……

    時飛和燕狼山走到另一張酒桌上,這老偷大聲吆喝著,兩隻肥雞,四個青菜,兩壺酒。

    秋堂在那邊笑得肚子痛,也就在這時,他看到兩個頭戴圍紗鬥笠的女人走過,圍紗垂得很低,從個頭個分辨就知道是鳳瓊綾和柳如煙。

    這兩個丫的也看到秋堂在,看到滿桌好吃的,直接坐到秋堂身邊,鳳瓊綾這小美人還輕輕嬌哼了一聲,小胳膊就搭在他的肩頭,嬌聲嬌氣地道:“喲……這不是齊皇王嘛,聽說王爺挺風流的,要不要人家晚上陪你呀?”

    柳如煙在另一外樂得咯咯地笑,討厭,昨天將人家折騰的小蠻腰現在還酸著呢,還摸呀,再摸得人家想了,再爽一迴,人家和鳳妹妹這幾天啥事也做不成了。

    秋堂嘿嘿一笑,將兩個美人摟在懷裏,卻是輕聲道:“天釋教已經行動了,來殺我的是十八尊使中的人,大尊使就是謙明書生,厲麵神羅索天是老二,現在十五十六十七尊使全死了,還有十四個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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