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根本不理睬他,縱身而起,踩著樹梢,飛奔下山,看到有人飛奔上山,定眼一看,心中如似貓爪一撓,輕聲說了一句,“他怎麽這麽傻,真得來了啊!”

    來人正是秋堂,他縱身飛到一棵大樹頂,凝息一聽,頓時四周之處的聲音放大了數倍,能聽到不遠處有人,非常微弱的心髒的跳動聲,那一定是埋伏,而且還是個無我境界的高手。

    姚瑤知道整個計劃,給秋堂使了個眼色,頓時嬌喝道:“秋堂,你殺了我二師兄索天,這筆血海深仇,今天就要跟你清算。你若是有膽量,我們山頂一鬥。”

    秋堂朝著姚瑤煽情地挑了挑眉毛,知道她的用意,卻是哈哈一笑,“你長得這麽禍國殃民,我看我們不必山頂一鬥,幹脆找片草地,嘿嘿,我們來一場近身戰。”

    死秋堂,流氓死了!

    姚瑤怒了秋堂一眼,“無恥狂徒,找打!”她揚手打出一掌,隨即向山頂縱飛過去。

    秋堂根本就不在乎姚瑤這一掌,鬼魅般閃身一躲,同時做了一個小動作。

    姚瑤正在縱飛時,頓時感覺被一股真氣擊中,隻是力道很弱。

    她知道秋堂不會傷害自己,在奔跑時根本沒有用內力護體,頓時感覺像被人用大嘴巴吹了一口勁氣,那種滋味很是奇妙,忍不住哦了一聲,心裏那個罵啊,死秋堂,你不耍流氓會死啊!

    秋堂隻是嘿嘿一笑,他不追了,就落在一棵樹頭上,看著突然間出現的他周邊的六個人,“小丫的,原來你約我打鬥,是讓人埋伏我。”

    “哼,誰讓你好色的,討厭,不理你了。”姚瑤知道周圍有多少高手,怕秋堂會引她分心,凝眸一看,隨即縱身掠去。

    此時,一個高個的老者怒吼道:“秋堂,你殺了我二弟,這筆血債應該是到你償還的時候了。”

    “靠,老子殺人多了去了,你二弟是誰啊?你們又是什麽人啊?”秋堂顯得有點得瑟,麵對老者表現得非常輕蔑,就是在惹惱老人。

    那老人果然暴怒了,用手一指,怒吼道:“秋堂,駱天客是老夫的二弟,你殺了我二弟,大鏢師林金,還抄走鏢局所有財寶,你不會這麽快就忘記了吧?”

    秋堂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哦,原來你是駱天客的大哥駱天賓啊!”

    “老夫正是駱天賓,紀剛滅我駱氏一門,嘿嘿,這筆帳已經了結。”駱天賓陰陰一笑,“秋堂,我們之間的私仇也應該在此了斷了吧?”

    “慢著,你和紀剛的帳是怎麽了結的,說來聽聽。”秋堂好奇這事。

    駱天賓哈哈一笑,“老夫將滅我駱家的錦衣衛全宰了,另外殺了紀剛府上數十人,嚇得他如喪家之犬般躲了起來,連朝都不敢上。”

    “得了吧,你沒有殺了紀剛,這仇能算是報了嗎?他手下的錦衣衛算啥,你就是殺光了大明王朝的錦衣衛,他眉頭都不會皺一皺。”秋堂就是在刺激駱天賓。

    “哼,老夫已經對下麵的人發出對紀剛的追殺令,除非他藏一輩子,如若不然,老夫跟他沒完。”駱天賓說著,一聲巨吼,“秋堂,血債血還,你納命來吧。”

    駱天賓在巨吼聲中,朝著秋堂一口氣拍出十餘掌,掌掌真氣如炸雷一般,炸得大樹連連折斷,枝葉飛舞,飛砂走石,卻是不見了對方的蹤影。

    驀然,駱天賓對麵一人急喊道:“不好,老駱,他在你下麵。”

    可是,一切都晚了,秋堂手中的太玄古劍赫然一揮,一道紅色的光芒如閃電般而過,一劍削中了駱天賓,且是削得大樹一邊樹枝齊刷刷地落了下來。

    駱天賓是老人,這把年紀在打鬥的時候不可能翹起來了,可是被削中了老窩,雞沒飛,蛋卻被削成了兩半,幸虧他是無我境界的高手,如果不是這樣,估計這一招五絕斷命劍能將他的屁股割裂了。

    可是,五絕斷命劍對於擁有兩甲子內力且是無我境界的絕頂高手,也就是連肉帶皮的削上一道血口子。

    駱天賓慘叫一聲,卻是忍著劇痛,怒喝一聲,“天煞囚龍掌。”

    他雙手齊出,彎抓如鉤,十道無形的內力像囚籠般罩向秋堂。

    秋堂沒有用摩宗刀掌,隻是疾身旋轉,五絕斷命劍的劍氣旋轉著而出,在陽光下形成一圈圈紅色光荒,在旋轉中不僅破開了天煞囚龍掌的真氣,而且削向其餘五人。

    在震耳的真氣爆炸聲中,五人的身上被劍氣割裂一道道傷口,或長或短,不是誰怒吼一聲“一起虐他”之後,這五人接連出掌攻向秋堂,震得大樹狂摧,地動山搖……

    秋堂麵對六個人的圍攻,隻得運用鬼魅幽魂步在空隙中穿插,幸虧他也擁有兩甲子內力,且是空靈境的高手,如果不是這樣,單是真氣爆炸所形成的衝擊力都會讓他受不了。

    多名絕世高手圍攻一人,也會形成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各自拍出的真氣掌力爆炸,炸得偌大一片區域被砂石斷樹碎枝所彌漫,讓人無法看清裏麵的情形。

    秋堂覺得出手的機會來了,他之前為什麽不敢用摩宗刀掌,因為他麵對的是多人,此用絕招擊殺一人,其餘人的必有防備,若是有了防備,刀掌需要揚手,在他揚手的過程中對方便會盡力躲開,從而減少絕招的命中率。

    就是這個原因,他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先殺幾個絕世高手讓他們產生恐懼再說。

    秋堂找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在空隙中猛然如鬼魅般遊走,突然間發現一塊被真氣爆炸激起的大石直衝高空,隨即縱身而下,朝著東邊三個方位的人下手了。

    魔宗刀掌發出的真氣掌刀和手中太玄古劍發出的紅色劍氣同時居高臨下攻擊三人的頭部。

    大腿和腰身割裂皮膚尚且沒有大礙,可是頭皮被割裂,慘痛之下無法再運用真氣護體,或是護體真氣變得薄弱,那對於絕世高手來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接連三聲慘叫,其中有一人整個頭顱都被劈成兩半,另外兩個被切下一塊頭顱。

    驀然間,秋堂將腳下大石一掌拍出駱天賓,整個身子在空中形成一道虛形,向著對方衝殺而來。

    駱天賓受了傷,護體真氣有些薄弱,可內力未減,一掌將大石震爆,就在石塊粉末飛揚之時,他感覺到絲絲一陣驚痛,低頭一看,小腹已被剖開。

    就在駱天賓分神的那一刹那間,秋堂已經如鬼魅般衝了過來,一記真氣掌刀削斷了他的咽喉。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無我境界的絕世高手赫然出手,一種怪異的真氣打爆在秋堂的身上,讓他感到全身骨骼都被震得劇痛無比。

    靠,這是武功,真氣竟然如此強悍!

    秋堂感覺出對方真氣的不同,他也能感覺到其中三個人修煉的正是天煞神功,發出的天煞真氣,而這種真氣對他已經夠不成太大的威脅,畢竟他融合龍印功和天罡六陽掌的內力之後形成一種獨特的純陽印絡真氣。

    同時玩死四個絕世高手,他被對方真氣打到身上所爆也在情理之中,不同的是他還活著,另外四個人已經死了,而剩餘的兩人迅速撤到外圍。

    秋堂將太玄古劍歸鞘,爽得哈哈大笑,笑聲震得枝搖樹動……

    站在山頂之上的正是空靈山人,他在天釋教中除了釋尊之外都得尊稱他一聲師尊。

    空靈山人為之大驚,他沒有看清秋堂用的是真氣刀掌,想到他的造詣如此之深,尤其是劍氣,已是能重傷無我境界的高手,但他也能看得出,天釋教左右護法對秋堂構成威脅,看樣子金羅神功發出的真氣果然非同凡響。

    二少釋尊平日不將任何無我境界的絕世高手放在眼裏,而他的實力對付兩個無我境界的高手還不在話下,故而異常孤傲,可親眼看到秋堂在轉瞬間殺了四人,已是驚出一身冷汗。

    可是,他骨子還是不服氣,隨即縱身而下,大喊道:“秋堂,你有本事就接本二少釋尊兩掌。”

    二少釋尊?

    秋堂想起三少釋尊鞠定寶,如今又出來一個二少釋尊,現在能確定是鞠姓人在作亂造反,見此來而來,殺意頓起,心想不是想跟本王爺對掌,讓你嚐嚐龍印功的厲害。

    龍印爪!

    秋堂施詐了,就在與對方對掌的那一刹那,掌變龍爪,龍印爪,一印結萬印,無印重重疊疊的龍爪打到對方的手掌上。

    在連珠式的爆炸聲中,這位二少釋尊的護體真氣就像剝皮的玉米被層層被破開,刹那之間,雙手皮肉被層層炸去,赫然變成森森白骨。

    二少釋尊不僅是雙手被震得皮肉皆飛,而且被震得反彈而迴,看著白骨似的手,慘叫著,生不如死。

    就在此時,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如電閃般而來,在半空中一手攬住二少釋尊的腰,輕輕那麽一扯,將其扯送到遠處,被兩人接下,而老人縱飛飄到一棵大樹上,攔在秋堂麵前。

    秋堂看著那老人,“你就是厲麵神羅所說的那個空靈山人,也是他和謙明書生的師父?”

    空靈山人雙手一拱,“正是老夫,王爺真是好功夫,竟然能破得了釋尊親傳的第十重金羅神功形成金羅真氣,不過你這手功夫,老夫怎麽看著如此眼熟呢?

    這極像元希龍的獨門絕學龍印功,可他的龍印功也沒有如此威力,而此功極為暴戾,連無我境界都無法達到,又何如修煉到空靈境呢?難道你是在空靈境下連成的這等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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