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受不了,“王爺抬愛了,還是喝茶吧。”隨即看到秋堂向鬼似的做到了她對麵,驚得嬌身一顫,心中大歎此人是鬼才,要不是她不想嫁給一個有女人的男人,真想賴在他身邊,多少學幾手。

    秋堂聽說柳如煙愛武到癡迷的地步,尤其是古怪的武學,而他對於怪招最拿手,大手一伸,一股暗勁而生,將她麵前的茶杯舉起。

    他很文雅地道:“柳姑娘,再不喝,茶就涼了。”

    內力舉杯而不落,這一手,天下很少有人能做到。

    柳如煙再一次驚呆了,茫然地握住杯子,一臉心事地喝了一小口茶,放迴到桌上。

    秋堂知道自己的絕技讓柳如煙動心了,而他的絕學九天絕殘技中除了天罡六陽掌的萬朝掌和混元歸極,其餘七招招招都是絕技。

    隻是這些絕技學起來太難,蘇小小這一大群美人跟著他,也隻是學成鬼魅幽魂步的基礎,隻能算是學成入門功夫,而再深奧一點的,根本就學不成,此事恩師所言極對,此些招數非鬼才者難以大成。

    不過,秋堂還是想泡到柳如煙,故而才小露幾手,先拴住美人的心再說。

    他來到這永煙宮,發現卓永公子和柳如煙都是極為難纏的人物,對付這種人物,得講究點戰略戰術,至少先釣到馬子再說。

    秋堂風輕雲淡地道:“柳姑娘,你想學這些絕技?”

    鬼才不想!

    柳如煙下意識地白了秋堂一眼,心裏不說你隻傳授給自己的女人,跟人家說這些話做什麽,人家又不想做你的女人,娶了這麽多美人,你一個男人能喂得飽嗎?白白禍害美人的青春。

    她感覺有些難為情,卻是輕聲問道:“王爺,您覺得世上有最難的事嗎?”

    “有啊,說來聽聽。”

    “世界上有兩件事最難: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裝進別人的腦袋裏;二是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裏。前者成功了叫師父,後者成功了叫老板,兩者都成功了叫老婆。跟師父鬥是不想學了,跟老板鬥是不想混了,跟老婆鬥是不想活了。”

    柳如煙沒有想到秋堂會這麽幽默,樂得咯咯地笑起來,笑得一對大美乳帶著九珠玉翠衣的玉片像綠色的波浪在起伏,讓人直唿過癮。

    美人一笑,讓人爽心悅目,更讓男人想入非非。

    柳如煙不停地笑著,卻是看到秋堂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問道:“王爺,您在想什麽呢?”

    “想你。”秋堂迴答的非常幹脆。

    柳如煙羞紅滿麵的低下頭,心裏嗔罵秋堂,你將來有二十四個老婆,還想人家做甚,單是這二十四個老婆也會累死你!難道你離開這裏,天天有美有陪著,還會記得萬裏之外的天山有個柳如煙?

    秋堂覺得這樣迴答太無禮,“我在想離開這裏,下次會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再能見到姑娘,還要等到雪蓮花盛開的時候嗎?”

    柳如煙知道秋堂在打她的主意,羞得抬不起頭來,隻是很溫柔地道:“也許吧。”

    她內心很矛盾,也許這次就是訣別,因為她現在想到如果卓永公子是毛襄的兒子,這次他去天禪寺會兇多吉少。

    秋堂不想讓這種尷尬持續,說夜已深,便起身告辭。

    柳如煙看著秋堂離開的背影,手一伸,欲言又止,現在在她心裏卓永公子的地位遠比秋堂重要,可她跟這個王爺在一起真得很開心,隻是他有點色,好羞……

    柳如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一個貼心的男人。

    不知何時,她看到秋堂來到她的床前,一臉的壞笑,卻是撲到在她的身上……

    她猛然驚醒,見已是日上竿頭,這才知道是自己做了一個夢……

    柳如煙換上一新衣服,洗漱後略打扮一番,便走出宅院,見卓永公子在,這才知道秋堂一大清早便走了,她心裏有些沉,而卓永公子顯得很高興,邀請她吃過早飯後一起去山中打獵。

    她有些索然無味,也不好直接掃了卓永公子的好心情,卻說采辦東西的侍女應該迴去了,有些事情要處理,過些日子再帶禮物來感謝他贈丹之深情厚意……

    柳如煙還是離開了永煙宮,心裏有些忐忑不安,難道秋堂真得去了天禪寺?

    天禪寺。

    天禪大師以最高規格接待的大明齊皇王,畢竟這次秋堂是直接以王爺的身份來拜訪,而且還有海域宮表函。

    在鴻遠大殿中,天禪大師和上百得意弟子陪同秋堂,並為他解講佛理,而殿外千餘名弟皆在,聆聽這百年一遇的盛事。

    秋堂問道:“大師,麵對惡人,將其殺死,是否是正義所為?”

    “善惡皆一念之間,應該給惡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許此後他會變成好人。”天禪大師打了個佛禮。

    秋堂並不同意這個觀點,除非將惡人關在監獄中,“將惡人關起來,他就沒有自由,談不上改過自新,而將惡人放走,這樣值得嗎?”

    天禪大師嗬嗬一笑,“每一個人都有善心,應該給惡人一個機會,此乃眾生平等也。”

    “如果你給他一個機會,而他出去殺人,使得許多人老人無兒子,女人無丈夫,兒女無父親,大師覺得這樣還值得嗎?”秋堂針鋒相對。

    “這……”天禪大師無語了。

    秋堂心想這是什麽屁大師,沉聲道:“中原有句古語,除惡就是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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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以來,惡人父母沒了兒子,女人沒有丈夫,兒女沒有父親,他們豈不是一樣處於悲慟之中?”天禪大師出言反問。

    秋堂道:“那隻能怪惡人的父母從小不訓導他,女人瞎眼嫁了他,還愚蠢地為他生了兒女,總不能讓他在外為惡,而看著別人的父母妻子處於悲慟中,而不理會這樣的惡人吧?”

    “這,這這這……”天禪大師實在無法迴答。

    一個雙眉斜上的高大僧人起身施禮,“敢問王爺,何為惡,何為善?”

    “你無辜殺人、行兇、辱罵,算計他人等便是惡,你仗義散財,救濟天下、助人為樂等便是善,難道你要顛倒善惡嗎?”

    “敢問王爺,眾人平等,是誰給他的權利殺所謂的惡人呢?”

    “照你這樣推理,是誰給惡人的權利為惡呢?因為世上有惡人,國家才需要律法和監獄,而你說眾生平等,被殺之人難道該死嗎?”

    驀然間,那高大的僧人聽到一聲鷹叫,氣得沉哼一聲,用手一指,吼道:“秋堂,你不必講什麽佛理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裏有四個擁有兩甲子內力的高手,殿內殿外還有一千二百餘僧眾,而這聲鷹叫,黑龍門的三百殺手已經全部到齊了,共計一千五百餘人,你們倆內力再高深,也逃不出去。”

    燕狼山就在秋堂身邊,隨手將太玄古劍遞了過去,沉吼道:“想殺我的主人,先問問我燕狼山?”

    秋堂將手一揮,示意燕狼山不要輕舉妄動,沉聲問道,“你一定擁有兩甲子內力,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霍加。”霍加哈哈一笑,“天禪大師也有兩甲子內力,殿外還有克裏,黑龍門的老大黑衣,再加上這一千五百之眾,累也累死你,等你真氣耗盡,體力折損,你還能活著出去嗎?”

    “我既然逃不出去了,請問在永煙宮刺殺我的是誰?”秋堂想將事情搞明白。

    霍加沉聲道:“汗帕奴,老子今天要為兄弟報仇雪恨。”

    秋堂看到霍加急著要動手,大手一揮,“我已經被你們圍困,就讓我做個明白鬼,告訴我毛襄在哪裏,卓永公子是不是毛襄的兒子?”

    天禪大師怒喝道:“夠了,一個將死之人,不必知道那麽多。秋堂,你不是要除惡揚善嘛,而自古以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成功者就是善,失敗者就是惡,道理就是這麽簡單,你還是納命來吧。”

    秋堂看到殿中眾僧將他們倆圍起來,知道這大殿中有兩個絕世高手,而殿外還有兩個,就是黑衣和克裏,而現在最重要的是見證摩宗掌刀的功效。

    他鄙夷地看著霍加,“你能吃得住本王爺一掌嗎?”

    霍加嘿嘿一樂,“秋堂,你哄三歲毛孩子啊,你的劍氣隻是修煉到五絕斷命劍的第四重,最多傷我們點皮肉,而我們人多,你還能撐多久啊!來吧,老子連你的劍氣都不怕,何懼你一隻肉掌!”

    秋堂見霍加太狂傲,大手一揮,從上至下,朝著他的頭就劈了過去。如果此人沒有兩甲子內力,這一掌下去,就被摩宗刀掌所發出的真氣掌刀從中間劈成兩半。

    霍加形成的護體真氣要比汗帕奴雄厚的多,可是他理解錯了,還認為秋堂要跟他對一掌,拉好架式正要跟他硬拚,誰知對方一記掌刀就劈了下來。

    咻嗤一聲,其中還夾雜著真氣被掌刀砍裂的接連爆炸聲,刹那間,眾人見霍加站在原地不動,隨即聽他發出一聲慘叫,就看到看他從額頭一直到褲襠,一道長長的血口子皮肉鄱卷著,鮮血淋漓,而腹部之處腸子都開始湧出來……

    霍加一時死不了,試想臉皮至褲子部位被割開一道,那是何等的痛苦,也無法再丹田提氣,痛得滾倒在地,鬼哭狼嚎,腸子和血流得滿地皆是,此情此景慘不忍睹。

    殿中大部分僧眾嚇退到霍加之後,一個個麵如土灰,渾身發顫,有的甚至嚇得尿了褲子,驚駭之相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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