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加上利巴的百餘人,達洪拉依,沙漠狼,你們就這點人,這點實力,看來今天插翅難逃了。

    還有,老子天生神力,這長槍也能挑死幾十人。”

    達洪拉依和沙漠狼知道海域宮徹底完了,身如揪心之痛,就要準備廝殺,扞衛海域宮。

    也就在時,大隊人馬後麵看守駝隊的人被神秘而來的幾人迅速斬殺,連一聲慘叫聲都來得及發出。

    “我估計你的長槍殺不死一個人。”

    一聲沉喝,驚得蠻犛牛和金煙袋等人齊齊迴頭,見隊伍後有幾人一字排開,斷了他們的後路。為首的一個年輕人手持紅色寶劍,雙眼殺機。

    蠻犛牛身材高大,站得高看得遠,看到遠處的年輕人,驚得啊了一聲,“不好,秋堂來了。”

    秋堂冷笑一聲,身如利箭般縱身而起,在縱飛之中,寶劍疾揮,就在接近蠻犛牛時,一道紅色劍氣削去,迅即落到達洪拉依的身邊。

    他用手指著蠻犛牛,“你現在還能用槍挑死幾十人嗎?”

    蠻犛牛大嘴巴一張,還沒來得說話,整個身體從中央處斷開,斷裂成兩半,兩片斷嘴巴還在各自抽動著,顯得異常恐怖。

    金煙袋看到蠻犛牛被劍氣從中間削裂,隨即他後麵倒下一大片,個個肢體碎裂,死相慘不忍睹,嚇得麵如土色,寒毛直豎。

    秋堂笑了笑,“金煙袋,我們又見麵了,如果不是你帶人來,我還不知道海域宮中還有這麽多毛襄的狗腿子。現在讓你看看,當今天下三位劍氣高手刹那間能殺死多少人。”

    金煙袋心裏大罵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沒有想到秋堂這麽狡詐,竟然返迴來,嚇得急喊道:“殺!”他卻是隨即縱身竄逃。

    一人闖入隊伍中,拳腳並用,拳打腳踢,招式非常怪異,衝亂對方陣勢,隨即躍到半空,抓住金煙袋,發出一聲暴戾的怪嚎,將其撕成兩半。

    那人赫然正是燕狼山,手執血臂,沉沉向天空長嚎一聲。他的舉止徹底震懾了眾賊人,嚇得四散而逃。

    鳳瓊綾和易韻雨嬌喝一聲,同時出手,劍氣連出,斷肢紛飛,一片血雨腥風。

    達洪拉依和沙漠狼果斷各帶一隊圍合般追掩殺過去,而秋堂等人隻是守在外圍,伺機斬殺那些要逃走的沙漠強盜。

    可是,由於秋堂、鳳瓊綾、易韻雨和燕狼山等人的出手,唐明和齊林又解決掉強盜中兩個擁有一甲子內力的高手,使得雙方的廝殺不到片刻後便接近尾聲。

    這本是一場要滅掉海域宮的慘戰,誰知戲劇性地變成了屠殺毛襄餘孽的廝殺。

    達洪拉依親手殺了利巴後,麵對秋堂,仿佛從地獄又迴到了天堂,喜極而泣,跪地伏拜,久久不起。

    秋堂在海域宮住了幾日,等到沙漠狼和修羅刹成親之後才離開,他擔心達洪拉依不是毛襄麾下的對手,覺得這事不妥貼,第二天便折迴,果然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達洪拉依趕緊安排人設宴款待王爺王妃和眾位俠士,修羅刹親自組織了一場盛大的歌舞晚宴。

    秋堂看得很爽眼,可心裏高興不起來,因為毛玉玲在他跟毛襄打鬥後就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她如果去追毛襄,兇多吉少。他知道跟她一切都沒有可能了,卻不想她死在毛襄手裏。

    修羅刹跟一群穿著特色服飾的姑娘跳著風情的西域舞蹈,讓這色王爺心裏有些想法。

    鳳瓊綾媚眼膩膩地一瞟,朝著想事的男人風情地眨了眼,莞爾一笑,頓時媚態萬千,酥人心魂……

    輝煌的樓蘭古城永遠從曆史上無聲地消逝了,流亡的樓蘭人一代接一代地做著複活樓蘭王國的夢,但夢隻能是夢,夢到最後,一切都消失了。

    樓蘭古城,依然是風沙的領地,死亡的王國,一座城池在混濁模糊中轟然而散,長久被埋在沙海中……

    秋堂雖然在後現代時對樓蘭古城很有興趣,便是他永遠也不想再去那個地方,而他再一次拯救了海域宮,達洪拉依竟然將海域宮的寶物,一塊達摩的頭骨佛光舍利送給了他。

    達洪拉依說當時整個西域隻有兩塊佛祖的頭骨佛光舍利,一塊在樓蘭古國,另一塊就在海域宮,有這佛家的寶物,故而曆代海域宮的宮主倍受僧人崇敬,這也就是毛襄不敢殺他和他女兒的主要原因。

    他將佛光舍利藏在大殿的達摩像的頭顱中,毛襄和其手下的人找近十年也沒有找到。</p><p style=''>秋堂看到得海域宮的這塊佛光舍利比樓蘭古城中古靈佛光舍利寶塔裏那塊要略小一些,那種神秘光芒的強度也略差,二者比較,對他吸引力不是太大。

    他知道舍利有多尊貴珍稀,也明白當時達洪拉依沒有說實話,說什麽香油錢,其實就是這佛光舍利讓海域宮在西域佛教中占據了整個地位。

    秋堂是個明白人,看到達洪拉依跪獻佛光舍利,趕緊將他扶起來,“宮主,如果能見到大汗,我一定讓大汗將海域宮歸為東察合台汗國的汗王勢力,保證毛襄不敢再打海域宮的主意。”

    “多謝王爺,如此以來海域宮才可安寧。”達洪拉依率人再拜,心中暗讚秋堂這人太機靈,太詭秘。

    修羅刹跟沙漠狼新婚燕爾,柔聲道:“王爺,佛光舍利乃稀世之寶,您還是放在天蠶絲織成的佩帶中貼身放著,那樣光輝不會散出來。

    毛襄比您早一步出沙漠,我擔心他會發動西域僧人找你的麻煩。如果您隨身佩戴,隻要遇到僧人,便可用此寶震懾他們,讓他知趣而退。”

    秋堂點點頭,朝著看著沙漠狼哈哈一笑,“老兄,你要好好待修羅刹。她不願意嫁給我,卻是甘願嫁給你,可見你對她有多重要。”

    修羅刹聽到秋堂說出這樣的話,心裏都後悔死了,都怪父親自作聰明。她想著這些,不由得紅著臉瞟了沙漠狼一樣。

    沙漠狼樂得嘿嘿一笑,“王爺,在下遵命,絕不負王爺深情厚意。”

    易韻雨嬌嗲地道:“喂,副宮主,那天在大漠相遇,我小哥哥跟你談了些什麽呀?”

    沙漠狼知道沒有必要再欺瞞眾人,笑著撓著了撓頭,“王爺開口就問再下是毛襄的人還是海域宮的人,在下迴答是海域宮舊部,為救宮主和海域宮才做了大漠強盜。

    王爺告訴在下他是受小姐所托前去海域宮,還讓人在下集結麾下所有的兄弟,配合他奪迴海域宮,救出宮主。在下想跪下謝恩,被王爺扶住了。還有,嘿嘿……”

    秋堂看到這鐵打漢子說到關鍵的時候還害羞,不由得一笑,“還有,沙漠狼問我修羅刹還好嗎?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多少年來一直很擔心她。

    我看到人家是青梅竹馬的一對,也不好意思向美女下手了,隻是答應他,到時幫他奪迴海域宮,救出宮主。這樣以來,宮主就欠我一個大人情,我就給他做個媒,讓修羅刹嫁給他。

    誰知宮主為人敦厚仁義,還沒等我提這事呢,他就將寶貝女兒嫁給沙漠狼。哎呀,我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一個美人都沒撈到呢。”

    鳳瓊綾氣得白了秋堂一眼,輕哼一聲,“老公呀……你身邊美人不少噯……”

    “就是噯……家裏都有十多個媳婦呢,還想著美人,討厭……”易韻雨在一邊幫腔。

    眾人樂得想笑,麵對齊皇王卻是不敢放肆,一個個憋得直翹嘴。

    秋堂瞥了鳳瓊綾一眼,心想晚上得好好伺候伺候她,省得這丫的吃醋,“我可沒說要修羅刹。”

    “王爺是想要錦茹吧?”還是達洪拉依眼尖心細,也知道秋堂在成為齊皇王前被江湖人稱為風流少俠,嗬嗬一笑,“錦茹這丫頭聰明,懂得此地言語,就讓她留在王爺身邊做個使喚丫頭吧。”

    秋堂見好就收,“我答應過禿鷹要替他的女兒贖身,他是為救女兒而害我,我能原諒他。錦茹總不能一輩子都留在大漠中,我得給她一個好歸宿。”

    錦茹知道王爺和宮主決定的事情,她一個丫頭做不得主,舍不得離開修羅刹,隻得眼巴巴地看著。

    修羅刹更不能說些什麽,沒有秋堂拯救海域宮,她和父親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如今身邊最親近的小姐妹跟著王爺,那也是她的造化。

    她走到錦茹麵前,握著她的手,輕聲勸道:“好妹妹,好好跟著王爺,我相信他不會虧待你的。”

    易韻雨看到事情已經成為定局,咯咯一笑,打趣道:“我小哥哥對小媳婦好的很呢,怎麽得會虧待錦茹姐姐呢!

    我看呀……我小哥哥死皮賴臉地要了錦茹姐姐這個小美人,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她就變成王妃了。”

    “人家錦茹根本就不必贖身,我看老公是賴了一個美人,真是的,讓我迴去跟姐姐們怎麽交待啊……”鳳瓊綾噘得嘴巴老高,心裏老大不樂意。

    秋堂心裏不說,哥身邊有這麽多絕世小美人,還看不上錦茹,可是哥不能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身邊多少兄弟還沒有媳婦,錦茹總能相中一看吧。不過,他有後世的思維,不會以齊皇王的身份強迫她嫁人。

    就在這時,燕狼山走到錦茹身邊,圍著她轉了幾圈,不停地用鼻子嗅著,嘴裏發出輕輕的嗷嗚聲。

    錦茹認得燕狼山,也見過他雙手撕開金煙袋的功夫,瞧他那傻樣,樂得咯咯直笑,見宮主在怒眼瞅她,隻是捂起嘴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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