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癌症中心


    mdanderson癌症中心已經連續六年被評為美國最好的癌症醫院,不過外籍人士到此就醫所費不貲;據了解,通常門診費就要四百美元左右,而治療費押金則高達十萬美元。


    據傳一位病人一次的治療大約要花費六十萬美元,就算必須花上大筆的錢才能得到某種程度的醫療照顧,該中心在癌症領域的權威地位,仍吸引著世界各地的病患前去就診;因為如果能夠因此獲得重生,那麽再多的金錢付出都是值得的。


    在葉寧眼裏沒有什麽比繼父的命更重要的了,她活在世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報答繼父的養育之恩,她不知道如果沒有遇上司徒佐這個人,現在的她會是什麽模樣?她的母親魯琴心又會是什麽下場?


    二十年前,一個少婦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在寒冷的夜裏投奔一個中年男人,男人憐惜的收容了少婦和她的女兒。一年後,三人在法律上有了親屬關係。


    這是一段不堪迴首的往事,葉寧不想迴顧,可是她的母親卻常常提醒她,因為在母親的眼裏,這位家鄉的老大哥是一個難得的好人,不隻收容了她們倆,還幫忙還了一筆賣身債。


    這債務是葉寧的生父欠下的,她的母親與生父結婚兩年半即因為不明原因離婚,這也是葉寧始終無法從母親嘴裏問出半點端倪的疑惑。


    司徒佐病了一年,病因是胰髒癌,三天前住進安德森癌症中心,葉寧將工作辭去全心照顧繼父。


    她看著躺在病床上睡得不安穩的司徒佐,一個原本壯碩的男人因為癌細胞的折磨,成了贏弱的病人。


    魯琴心悄悄的走近葉寧,蒼白的麵容透著堅韌。「你迴去休息吧!」


    「媽,爸爸有沒有什麽心願還沒達成?」葉寧采問道。


    魯琴心眉頭深鎖,欲言又止似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知如何說起,有些事不是她可以說的;隻是如果這裏可能成為司徒佐人生的盡頭,那些欲語還休的往事是不是應該要做個了斷?


    「媽,你是不是有什麽不方便說的?」


    「有一個人,可能會是你爸爸想見的人,隻是二十年了,我不知道去哪兒找他?」魯琴心還是說出來了,隻要起了個頭,其他的部分就容易多了。


    「誰?媽……爸爸想見的人是誰?」葉寧心急的問道。她一心想報恩,如果繼父有心願未了,她無論如何都要去替他完成。


    「你爸爸……他有個兒子,今年大概……二十六、七歲了吧?我想你爸爸心裏不知有多想見他隻是嘴上不說,如果可以我想替佐哥找到那個孩子。」


    葉寧聞言,驚訝的看著母親。二十年了,她不知道母親和繼父心裏還藏著這個秘密不曾說出口。繼父的親生兒子?


    「爸爸怎會還有個兒子?我一直以為爸爸在認識我們之前是一個人的,他們為什麽會分開?爸爸以前結過婚嗎?」


    魯琴心抬眼看向窗外,若有所思。窗外正飄著大雪,雪花落在針葉樹上,織成一片銀白,美似仙境,隻是她的心……卻是苦不堪言。


    「這事說來話長,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爸很少提,我也就不過問,現在你爸病得這麽重,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不如趁他還能認人,讓他們父子團聚,了卻一樁心願,這也是我所能為他做的事了。」


    「隻是……要找這個人,人海茫茫,該怎麽找呢?」葉寧心裏一點把握也沒有。


    「寧寧,那個孩子叫作司徒玄,現在應該在台灣……不會錯的!我聽你爸有一次喝醉酒說過一些那孩子的事,雖然是醉話,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這也是你能夠為你爸做的最有意義的事;這些年來他對你怎樣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不是他你早就病死了,明白嗎?所以不論如何你都不能忘了這份恩情,這是我們母女倆欠司徒家的。」


    魯琴心一再提醒女兒不能忘了丈夫的恩情,她不知道自己這種耳提麵命的行為已經帶給女兒不少壓力,隻因為她不想下輩子再來人世一遭償債,那太苦了。如果有來生,她要享福,她要自由自在的活,不為男人牽掛一輩子。


    「媽,我不會忘了這份恩情的,爸爸的兒子我會想辦法找到,就算他不來我也會把他拖來。」葉寧看向母親。


    坦白說,做了二十二年的母女,有的時候她並不是很了解母親,在她的眼裏母親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謎一樣的人生。她所知道的母親是她懂事以後的母親,但知道並不代表了解,母親沉思時,葉寧對她一無所知;母親悲傷時,葉寧亦找不出真正的原因。


    母親與司徒繼父的婚姻,她不知道有多少愛情的成分在裏頭,在葉寧眼裏,兩人總是客客氣氣的,從沒見過兩人爭吵過,隻除了一次……她記得那次的爭吵兩人一天不說一句話,不過很快又和好如初了。


    隻是,她始終不明白,母親為什麽會和第一任丈夫——也就是她的生父離婚?她不曾探問過,好像她的生命裏不曾有過這麽一號人物,好像她的出生與那個男人一點關係也無。


    不過問並不代表一切都是完美的,她沉默的接受一切卻一點也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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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


    葉寧未曾多加考慮便決定飛迴台灣將繼父的獨子找迴,不論這對父子之間發生什麽事,在死神麵前都應該互相原諒對方。


    葉寧覺得自己像是要崩潰的洪水,不知如何排解心中的憂心?直到她能夠冷靜的思考自己該怎麽做時,已是她迴台灣的第三天了。


    她在台灣沒有家,為了要醫治繼父的病,她賣了房子,所以現在她住在好友李庭的家裏。


    李庭瞪大眼看著葉寧,「這個司徒玄就是你要找的人嗎?」


    葉寧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緩緩的點點頭。「嗯……我不知道他這麽有名。」


    「女人隻要一看到他高大性感的身體就會興奮的尖叫,他現在是天王級的巨星,聽說最近還要拍電影,我自己就是他的歌友會會員。他真的很帥,帥到最高點,宇宙天下無敵超級帥,男人就是要長得像他一樣有型才可以稱為男人,他是我的夢中情人!要嫁就要嫁給這樣的男人,好看又多金,不用出來工作,天天還可以吃鮑魚和燕窩。」李庭一臉陶醉的說道。


    葉寧淡淡一笑,「有人說嫁給大富翁就像搶銀行一樣,收益很大卻後患無窮,能不試最好別試,我不會做這樣的白日夢。」


    「我還不是最誇張的呢!我們歌友會的會長嚴蘭蘭才是一個走火入魔的女人,她根本就是把現實和虛幻合而為一了。走進她的家,眼睛看到的全是司徒玄的照片,還在我們麵前假裝自己是司徒太太。不過我覺得她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反正她也沒有男朋友,有一個人可以好好的愛著,處處為他著想,也是生活上最好的寄托。」


    「怎樣才可以見到他?」葉寧想要早一點幫繼父完成心願,她選擇開門見山的問法。


    李庭沉吟了一下,「坦白說要見司徒玄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是蘭蘭——身為全國最大『司徒天地』歌友會會長想見我們司徒老大,也一樣要經過很多道手續,和層層關卡才能見上一麵;總之我們司徒老大,一般閑雜人等是見不到麵的。不過後天蘭蘭要去唱片公司和老大的經紀人談老大生日會的慶祝活動。」


    「不能請嚴會長代為安排嗎?我真的很急,我不知道繼父還能等多久?他的情況並不好,如果這兩天就能見到司徒玄,也許下個禮拜就可以讓他和繼父見麵。」


    「說實在的,不是我不幫你忙,我們會長很小心眼的,她見老大時最不喜歡的就是帶著美女同行,你長成這樣我們會長是不可能帶你去的。」李庭無奈的看著葉寧說道。


    「我長的樣子?」


    「是啊,我自己不隻一次毛遂自薦,看看能不能跟著蘭蘭會長一起去唱片公司,她卻寧願找她在歌友會的死對頭王書倩,也不肯找我去。」


    「為什麽?」葉寧不解。


    「我不好意思說是因為我的美貌,可是我想破頭,除了這個原因,我真是想不出為什麽她不讓我去?再說,我也是歌友會會員編號前五名的元老級人物,她沒有理由將我排除在外啊!那個王書倩是個大肉彈,蘭蘭會長認為司徒老大不可能看上一個長得像肉球的女人,所以她才會同意由王書倩陪著她去唱片公司開會。」


    「能不能拜托嚴會長?我對司徒玄沒有興趣,我隻把我要說的故事說完就走人,不會對她造成任何負擔。」


    李庭偏著頭認真的看著葉寧,「有一個人你要不要先見一見?由他來替你安排可能會好一點,我想他不會也不可能拒絕你。」


    葉寧想了半晌,想不出那個人是誰?


    「白朗期啊!你不會去美國兩年就把這個人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葉寧一驚,「朗期?他不是到日本念書了嗎?」她沒想到是他。


    隻是她為什麽要想到這個人呢?她和他好像並不是很熟。


    「是白朗期沒錯!他從日本迴來了,他真不值得啊,喜歡你喜歡得一點自尊都沒有,你還是這麽無動於衷。」


    葉寧確實無動於衷,因為那個人一直不是她喜歡的型,不論他曾經為她做過什麽,都無法打動她。「別說這些。」


    「白朗期現在就在老大的唱片公司工作。」


    葉寧的身體霎時僵住,「你說的是真的?」


    李庭點點頭,「是啊,他是司徒老大這次世界巡迴演唱會的總企劃,你說他們熟不熟?所以你直接找他會不會比較方便一點?去求我們蘭蘭會長根本一點效果也沒有,你可能還會被她的眼神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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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玄,年方二十七,卻已是國際級的巨星。


    他仰躺在精致昂貴的黑色皮椅上,雙目緊閉,不論周圍的人正在討論什麽話題,都無法影響他的休息。


    「合約部分都由朗期負責談,不論到什麽國家,原則上還是保持一貫的神秘,不開放采訪,不開放歌迷活動。」唱片公司總監孟子曰明快的說道。


    「日本方麵有三家電視台都說要專訪玄哥,一樣要迴絕他們嗎?」宣傳小麥問道。


    「迴絕!」孟子曰一副「沒什麽好談」的模樣。


    「那今年歌迷慶生會呢?要不要辦?時間上有一點趕,不過如果不辦慶生會,歌迷一定會很失望的。」小麥說道。


    以小麥的立場,坦白說他是傾向不辦歌迷慶生會的,因為最累的人會是他,那些女歌迷簡直像是餓了好幾天的老虎,一見到獵物就不顧死活的往前撲,也不管是不是有危險;去年的慶生會就是因為歌迷過於熱情,有六、七個高中女生居然在會場昏厥,害他光是叫救護車就花了不少時間。


    還有一些小女生,隻為了握不到司徒老大的手就哭哭啼啼的又吼又叫,眼淚好像有傳染病似的,先是一個人哭,然後十幾個人跟著哭,不知道是在哭什麽?真是夠了!


    可是不辦慶生會有更多麻煩,歌迷的電話一定接到手軟,所以權衡輕重之下,他覺得忍受眼淚和昏厥好過瘋狂歌迷的電話。


    「我的想法是慶生會和演唱會一起舉辦,這樣不隻可以節省時間,還可以炒熱演唱會的氣氛,一舉兩得。」孟子曰有條不紊的說道。


    「我怕到時候演唱會的場麵可能會更加難以控製。」小麥擔心的說道。


    「是啊!光是去年的那場慶生會就差點鬧出人命,如果今年把慶生會和演唱會一起辦,不是更會弄得天下大亂?」白朗期也這麽認為。


    「天下大亂才會有新聞啊!」宣傳部另一位職員小範說道。


    「負麵新聞不要也罷!玄哥不靠那些有的沒的炒新聞。」小麥擺了擺手。


    「說的也是,不要鬧出什麽不好的消息來。巡迴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有負麵的消息,影響的會是票房。」孟子曰若有所思地道。


    「摘星唱片」是孟子曰的家族企業,剛接手時公司債台高築一團亂,直到兩年前簽下司徒玄。沒想到司徒玄隻憑著一張唱片就打動無數歌迷的心,紅透半邊天,幾十年來不曾有過一個歌手像他一般幸運的;一夕成名對許多人來說是個夢,可是對司徒玄來說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他一出道就有巨星的架式,渾然天成。


    摘星唱片知道他們撿到寶了,因此全公司上下沒有不對他禮遇有加的,有了司徒玄,等於保證了公司的獲利。


    斜躺在皮椅上的司徒玄伸了個懶腰,從皮椅上緩緩的直起腰杆,原本傭懶的眼神變得清明,像一頭驟然蘇醒的雄獅。


    「我看分開辦吧,一年一次和歌迷相聚的慶生會對我來說有某種涵義。」


    說完這句話,司徒玄的唇又抿迴一直線。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所以唱片公司希望他走神秘路線時,他也樂得輕鬆。


    巨星開了金口,自然沒有人不從。


    孟子曰明快的迴答:「那好吧,就依司徒的意見。」


    「那要辦在台北演唱會之前還是之後呢?明天歌友會的會長要來開企劃會議。」小麥問道。


    「都好,由子曰全權決定,我出去走走。」他一向不管這些事的,他怕麻煩,大方向定了之後便由其他人去安排,他隻負責露臉就行了。


    「要不要請兩個保鏢保護你?」孟子曰問司徒玄。


    司徒玄擺了擺手,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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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玄一點也不想喬裝,大大方方的走出唱片公司。


    果然,才一走出門就有人認出他了,不過他的酷臉使得沒人敢靠近他一步,他的模樣太冷、太高貴,讓人望而生畏,就算想要過去向他索取一張簽名照,也因為膽小而什麽也不敢做。


    他沒有目的的行走著,有的時候腦子放空什麽也不想,隻是走著,就像現在。


    夜幕低垂,正是適合某些生物出來玩樂的時候,司徒玄說不上心情好不好,名利對他來說已不是那麽重要了,因為這兩年他早巳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物質需求:但人畢竟是貪婪的;永遠不知足;永遠覺得若有所失。


    就在他決定走進東區一家常去的夜店找樂子時,他看見她了。


    是那個女孩!


    他不會認錯的,有一刹那他以為那完全是出自於他的幻想,下一刻一張藏在記憶深處的臉龐浮現在腦海,和右前方女孩的臉蛋重疊。


    就是她,兩年前的那個女孩,給了他一生忘不了的記憶,然後消失無蹤。


    司徒玄以為自己可以忘記她的,時間可以衝淡一切不是嗎?他從不知道自己會這麽多情,因為他從不缺女伴的。


    自從那一夜之後,他不曾見過她,他嚐試尋找過她,尤其在他功成名就之後,他以為要找一個人並不是什麽難事,可就是遍尋不著。


    一眼,隻是一眼,他立刻就認出她來。


    她坐在露天咖啡座裏喝著咖啡,看著夜景,甚至對他的存在一點反應也無。


    或許她不記得他了?有可能!因為那一年夏天……是他對她一見鍾情的,她對他隻不過是被動的迎合。


    他不知道她為什麽會把處女之身給他?當他得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全身的細胞好像重新活過了一遍。


    他朝她走過去,不顧四周暗處是否藏有狗仔隊。


    女孩螓首微側,朝他的方向望過來,表情愣了一下。


    她認出他來了嗎?


    「我竟然如此記掛著你,深切到連我自己都不自覺的地步。」司徒玄毫不遲疑地將心中的話說出口,以他現在的身分、地位和財富,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現下她應該會留在他身邊才是。


    「嗯……」葉寧沒料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他。


    他皺了下眉,語氣不悅的說:「果然,你不記得我了。」


    「記得什麽?」她有些招架不住。


    司徒玄把臉拾起來,讓路燈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他仔細的打量著她,她多大年紀了?兩年前她像十八歲,而她兩年來的改變居然不大,那股獨特的氣質和美麗仍然在她的眉梢間、在她的眼眸裏。


    隻是,她不記得他了。「你不記得我了?」


    「我有話要對你說。」葉寧急切的說道,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她與某人弄混了,不過這個錯誤正是好機會,她一直想接近他卻不得其門而入,如今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的。」黑眸裏有一絲喜悅。


    葉寧沒接腔,此時什麽部不說可能比說一句不對勁的話來得恰當。


    「跟我迴去,我住的地方很豪華、很乾淨,跟兩年前……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我們住的地方差別很大。」


    司徒玄站起身,不由分說的拉起她的手就要攔計程車。


    葉寧有些心慌,這個男人全身上下充滿強烈的占有欲,她知道跟他扯上任何一點關係都是危險的,她不想涉入險境。


    「我還有事,沒法跟你走。」她說。


    司徒玄沉吟的看著她,「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我要說的話在這裏就可以說了,不需要跟你迴去。」


    「你不跟我迴去?那我跟你迴去。」他退而求其次,這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


    她搖搖頭,「我住的地方不方便,我們還是在這裏談吧!我請你喝咖啡。」


    他放開她的手,看了看四周。「要談就到你家或我家談,我在這裏不方便。」


    葉寧絞了絞手,不懂繼父的兒子怎會這麽纏人?


    司徒玄見她猶豫不決,不高興的說:「我很忙,如果你不想認我這個朋友,我也不勉強。」縱使他現在對她有著強烈的渴望,還是必須紳士的強壓下。


    「可是找有話要對你說。」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近人情?


    「我對你說的話沒有興趣。」他無所謂的笑一笑。


    既然已經知道她的芳蹤,很多事不必急於一時,他的姿態不能放低啊!尤其她居然殘忍的假裝不認識他。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給我五分鍾就可以了,我可以長話短說,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司徒先生,拜托你!」


    司徒玄迷惘的看著她,眸光一閃而逝,他不想透露太多。「我說過了,除非去我那裏,不然你最好一句話部不要對我說,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


    葉寧呆愣了片刻,終於妥協。「好吧!就去你家。」


    司徒玄輕輕一笑,這是勝利的微笑,他走上前二話不說的擁住她。


    「這才是我記憶中的乖女孩。」


    短短的一瞬間,她完全僵住了,他真的把她錯認了。


    她想他和那女孩之間恐怕有什麽說不清的糾葛,不然他不會用這種帶著失落和火焰的眼神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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