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館?這麽說他在國術館中待了將近十天的時間,學著什麽了?”輕輕擰皺的眉頭,隱隱的有些憂慮。根據之前得到消息,這家夥的武道境界已經能夠和皇室親王身邊的那位忍術宗師媲美了。在國術館又待了這麽多天,難道他的武道境界已經再次提升?不行,這個看似年輕的家夥,絕對是個大麻煩,必須得盡快解決。

    “跑啊!繼續跑啊!小娘皮,跑得倒是歡實。這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真是讓老子心頭,忍不住的火熱啊!”陰狠而浪蕩的笑容,隨風迴蕩。戰亂時代,社會秩序的崩塌,所引發的必然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淪喪。

    “救命啊!幾位大哥,求求你們放過我······”小女子嬌弱,哀泣,無助的哭喊聲,響徹在這個寒風吹過的胡同內,更顯三分淒涼。

    “額,幾位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幾位的興致了,我現在就走。”看著距離自己似乎差不多三百米左右,即將發生的一幕欺男霸女的慘劇。衛無忌腳步停頓,沉默了一秒鍾,突然間轉身撒腿就跑,那個速度,仿佛身後有什麽洪水猛獸追趕一般。

    “哼!跟我玩兒這套把戲,太嫩了點兒。不對,或許對這個時代而言,這倒像是個祖宗了。”一邊走,心中默默想到。人生於世,良善之心不可泯沒。若遇到不平之事,有能力者自當一聲狂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即便沒有能力,在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也該見義勇為,比如大聲唿喊,引人注目什麽的。如遇到不平之事,若是人人都漠視,就跟沒看到一般,那這世間,豈不冷漠如森然地獄。當然,也不是什麽時候都能熱心腸,比如人家下個套兒,再要不管不顧的熱心腸,可就是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他怎麽就這麽走了呢?他怎麽就能這麽走了呢?”哀怨嬌弱的唿救哭喊之聲夏然而止,滿目淩亂,自我懷疑之中。在她認知的概念中,不都是俠肝義膽的嗎?欺男霸女的事情,不是應該。至於說怕事兒,這家夥敢帶著人穿插整個戰線,襲擊最高指揮大本營,綁架兩位最高指揮者,脅迫數十萬大軍後撤。這一步步那一次不是擦著死亡的邊緣。就這個膽量而言,縱然是五千年的曆史文明,跟韭菜似的,人才輩出。單論膽量而言,能跟這家夥媲美的,估計也不過雙手之數,豈能因為眼前這點兒事兒而害怕。

    “莫不是已經暴露了?不應該啊!並沒有什麽明顯的破綻啊?”一絲絲的自我懷疑在美眸之中閃爍,既然不存在膽量的問題,那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對於這種事情,一定要找到原因的。不僅是失敗的經驗總結,更可能是致命般的漏洞。不過對於自己從小培養的演技,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那些曆經滄桑,奸猾似鬼的家夥,在沒有主動暴露的前提下,都不可能發現自己的不妥。這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怎麽可能一眼就發現問題呢?莫不是這個事兒早就暴露了?配合自己的這幾個家夥有問題?應該不太可能,他們不可能具備這麽大的膽量。擔著極大的風險,把她給出賣了,又能得到什麽實際好處。一旦搞砸了,那可是絕對的生不如死。

    “哼!暫時先放過你一次!”諸多的想法於腦海中環繞,卻也始終不得要領,反而在疑神疑鬼的道路上,遊走越遠,越陷越深。不過現在人都已經跑得沒影了,沒有了觀眾,乃至至關重要的主角,這場戲也就沒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必要了。總不能追上去,把人強拉迴來配合吧?要是有這個本事,還用得著現在這般瞎折騰?

    而且今日之後,這個套路似乎已經不適合再用了,至少在對付這家夥的手段上,已經不適合這樣的套路。否則兩次撞見同一個人被欺負,這個概率,怎麽看都像是安排好的。就算社會秩序崩塌,道德敗壞,這天底下還這麽多女人呢。怎麽可著你一個人欺負,就那麽迷人嗎?額,說句良心大實話,這張臉確實挺漂亮,挺迷人,也挺吸引人犯罪的。

    “一個個都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走?待在寒風之中,很好受嗎?”內心諸多雜亂的想法,再加上苦心鑽研了的一番計劃,還沒有正式開演就徹底失敗破產,心情要是能好了就見鬼了。極為暴躁的吼了一聲,將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收拾一下,抬起腳步消失在茫茫嚴寒當中。跟那些臭男人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又豈能不明白那些個家夥想什麽。算他們還有點兒眼力勁兒,沒有到了色膽包天的份兒上。要不今日就讓這幾個家夥好看,正好心情不暢快呢。

    “你小子可算迴來,十天不見你小子的蹤跡,不了解你小子的,還以為臨陣脫逃了呢。”不管是什麽時代,身為戰士,戰爭來臨之時,因膽怯而臨陣脫逃,抓著就是就地槍決。軍隊,始終是一個多數人的團體,個人的行為,極可能影響到整個團體。

    “這不開玩笑嗎?能逃哪兒去?就這麽個年代,不論逃哪兒,其實都一樣。再者說了,我可是光明正大請過假,得到批準才離開的。”這麽一個氣溫下降厲害的季節,多戴上幾頂帽子倒是好事兒,起碼禦寒。可有兩個帽子,卻是萬萬戴不得的,一個自然不必多說,另外一個就是這個。在這麽一個時代,臨陣脫逃那可是個真正要命的事情。

    “對了,司令部那邊來信兒說,讓你迴來的話,立馬過去一趟。”一邊拍著肩膀,一邊頗為感觸的說道:“你小子現在可是平步青雲,前途無限。”

    “那麽多頂天的大佬,找我這麽個大頭兵做什麽?”滿司令部的高階軍官,衛無忌認識的隻有一個司令長官,這已經相當厲害了好吧。戰時的司令長官,就等於整個區域的最高長官,擁有一切事物的決斷之權。

    “大頭兵?不對吧,我怎麽聽說有些人已經坐著火箭,直線上升了呢。”小道八卦消息的傳播,不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不可能完全遏製。不過以現在這種模式的稚形發展,到了後來,卻是有些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架勢。連重要機密情報的販賣,都成了一種彼此之間,心知肚明的交易默認潛規則。

    “上升個***下這麽個情況,我就是能耐再大,你讓我上哪兒招兵買馬去?總不能學道士一般撒豆成兵吧?”衛無忌沒好氣的吐槽道。其實金烏一族遺留的傳承記憶之中,還真有撒豆成兵這一門法術。可惜卻不是能隨便運用的,一來現在的衛無忌,身上不具備一點兒靈力或者法力的修為。再者而言,這撒豆成兵之術,所用的可不是那土地裏長出來的黃豆。而是通過某些秘術再加上一些材料,精心配煉出來的。與其說是一門法術,倒不如說是一門比較偏門的法器。

    “司令員,衛無忌奉命前來報道!”對於司令部而言,衛無忌既不算生臉兒也不算熟臉兒,該檢查的,還是一步不能省略。經過一些檢查之後,衛無忌邁入了司令部大門敬禮道。這幾日這滿城氣氛,是越發的邪乎了。別的不提,就這針對性的刺殺,就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了,幸虧早有防備,才不至於出岔子。這種岔子,一出就是天大的事兒。

    “咦?不對啊!你小子真的是衛無忌?”抬眸看著站在麵前不遠處,倍顯精神,隆起肌肉體態壯碩的小夥子,唐智生頗有些驚疑不定。這小子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衛無忌?那個帶著人橫穿了整個戰場,改變了整個戰爭態勢的衛無忌?這不對啊!明顯不對啊!在他印象中,雖然也是這般的精神,可那小身板兒幹瘦幹瘦的,跟個小黑猴子似的。這也是實在無奈的事情,這麽一個貧窮,物資匱乏的時代,吃糠咽菜窩窩頭粗糧,能把肚子填飽就已經相當不錯了。還妄想營養嗎?

    “司令員,我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值得別人冒充嗎?”衛無忌也知道這幾日,自己的變化有些大,所以解釋道:“這十日間,老爺子讓我吃了一頭老虎,再加上本身年輕,所以發育的點兒快。”

    “吃了一頭老虎?好吧,那等高人的思維還有能力,實不是以常人角度所能理解的。不過要不是想起你跟我說國術館的事兒,信不信我能派出一個連的憲兵,搜索滿城的勾欄瓦舍,暗門子,找你小子的蹤跡。”軍隊出身的人,尤其是這麽個時代,即便是文化人,多少也受到了一些感染。

    “不是,您這麽說,可是有點兒破壞我心中搭建起來的美好印象。我還是個孩子呢。”衛無忌眨眨眼,這話說的自然是理直氣壯,現在這具身體的年齡,十七歲,不是妥妥的未成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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