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了年,南京長江大橋的工程在繼續,而其它各行各業也在加速,同時,鄭勇也已經開始下手整頓鄭成功與吳三桂的兵馬,他們現在已經停了下來,主要是消化吸收前麵的作戰成果,東南亞半島,南亞次大陸南端,這兩個地方麵積雖然不是特別的大,可是,民族卻是眾多,而且,他們相互之間也已經有意無意的鬥了上千年之久,也可以說是世仇了。


    雖然現在都歸於一個國家的統治之下,彼此之間卻是屬於自治區的性質,目前中央的權力還不好插手太過,這需要一個過度期。


    但是,自治區的區界,卻並不是以後的國界,已經不再限製人民的自由來往了,他們就是要到南亞次大陸去,或者到中原去,隻要他們能走,會走,那也是沒有問題的,語言交流?自己解決。


    不管在東南亞還是南亞次大陸的南端,才取的都是漢語為國家級官方用語,而其他民族或者地方上的方言,都與漢語並行,在這些特殊地地,雙語製是非常重要的,已經寫入到了律法之中,受到法律和進行政令的雙重保護。


    但是,相對而言,漢語的語眾更多也更廣泛,而如果想參加國家級的科舉,漢語就是必修課,因為,科舉隻使用漢語,別的任何語言文字都是不認的。


    就是在這樣的一個背景下,鄭勇派出了一個教員大隊,去鄭成功和吳三桂的軍中進行全麵的培訓,其實就是讓這些軍隊現代化,正規化,與以前的純冷兵器下所形成的軍隊區分開來。


    未來可是火器的天下,是熱武器時代,冷兵器正在慢慢離開戰場,成為一個戰鬥的輔助性的武器。


    如果不能把握這一點,那麽,這些所謂的士兵,就不能適應新的戰爭,而那些將官們也不能指揮這樣的戰爭,還在提倡密集形軍陣,這樣的軍陣簡直就是對方遠程火力最佳的打擊對象,這樣的傻子,以後可不能在本國軍人中存在。


    當然,外國軍隊目前還是普遍存在的,西方現在雖然火器也已經比較多用,不過,他們的戰刀和長槍依然有裝備,而且,他們的火槍手現在還在玩排隊槍斃戰術,這對於鄭勇的軍隊來說,那就是活靶子,不值一提。


    這一對於這兩支隊伍的整頓也是對於南中國海各島進攻的前期準備,這些島已經有很多被西方人占領了,而南中國海是中國的內海這一概念在鄭勇的心中已經紮下了,有一支強大到也無法取勝的隊伍,否則沒有任何能再來阻止他的意誌了。


    也沒有更多的要求了,就是盡可能的把所有的黃色人種都護持起來,當然,就算是這個他也隻能忍痛把南美洲給放棄掉,而是隻把北美放入到自己的計劃之內,真的不能吃獨食,真的不能把一顆星球變成一個國家。


    而隨著天氣變暖,他又要忙春耕春種的問題,春種一顆粟秋收萬顆籽啊,對於一個目前還是農業大國的國家來說,這有多重要可想而知了。


    於是,開會布置監督等等,一切都是為了春耕保駕護航,雖然現在有東南亞以南亞的糧食進入補給,可是,還是要有自己不斷的想方設法的提高產量才行啊,隻要把全國的土地都開發起來,吃飯應該不是問題。


    而等到工業化上來之後,農業的產量應該增加的更大,同時,成立農部,重點就是研究如此提高農業產量,以及摸清楚和地到底有多少農田,這些農田的分布所屬,每年的種植以及收成,還有就是農民的工作以及正當權益的保障問題。當然他們最大的一個職能就是優化種子,選種,育種,培種,這三種相結合,把畝產量起上來,為全國的飯碗做好保障。


    這個農業部很重要,一個農業文明的國家居然連個農業部都沒有,這真的說不過去啊,當然也有司農寺,從三品的官位,可是,幾乎就不怎麽管事,就是一個閑散職務。


    孔子的弟子問農於孔子,孔子道:“你不要問我,你去問老農,他們比我懂得多。之後又說,隻要學好了詩書禮樂,那就是一個上等人了,還用的著學農稼之事嗎?可見,孔子對於農民是有抵觸心理的,為什麽?因為他的出身就不好,而在他那個時代等級非常的嚴格,如果不是他有貴族的血統,他根本就無法就學讀書,更加上不了席麵,做不了教師。


    所以,他對於出身很敏感,這當然是曆史的局限性造成的,這也說明,即便是到了聖人級的孔子,也並非一個完人,他也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這又近一步說明,孔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萬知萬能的神。


    我們中華民族的信奉的聖人是一個鮮活的人,雖然他有自己的缺點,可是,他對於本民族的貢獻之大,無出其右者,炎黃也不如他的貢獻大,孔子已經是中華傳統文化的一個象征,當然,這也不是說,隻有他才能代表中國傳統文化,而是說他的重要性是無法繞過去的,如果你能繞過去,那麽就隻能說明一點,你所說的中華文化,並不是真正的中華文化,你……在造假。


    時代有自己的發展規律,每一個人時代的人,隻能為他所在的那個時代負責,而不可能為預測到時代變遷之後的時代特征而提前二千多年就給出一個解決方案出來,如果孔子能做到這一點,那他就絕對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了。


    隻要不是人的人,我們都可以不必去理會,因為他們都不是人,隻要高高在上的欺壓和欺騙罷了,這樣的東西,除了騙沒有別的東西。


    孔子不是神,他也不承認自己是聖人,他就是覺得自己是一個普通的人,如果說有什麽特點,就是非常熱愛學習,致使垂老的快要死了,也不忘尋求新的學問,所以,嚴格來說,孔子是一個學者,是一名教師,而不是什麽王什麽帝,僅此而已。


    之後那些帝王們借他來控製民眾,那些後學們借他來鞏固彰顯他們的社會地位,這一點他一個死人能不能管得了?這一點就是一個傻子也是明白的。當然,如果多出幾個孟子,幾個荀子,這樣的問題也並不是什麽問題。而關鍵是並沒有出這樣的大思想家,學者,而是出了一群又一群官僚,他們是儒家嗎?不,他們不是,他們是官員,是向朝廷負責,而不是向孔子負責的。


    孟子荀子這樣的學者,後世根本沒有,思想家幾千年來,幾乎看不到,就更不要說是大思想家了,這是為什麽?這是因為朝廷把文化和官員捆綁在了一起,又通過對於官員的管理,順便也把文化給管理了,如此,文化也就成了朝廷的專屬,一切都果為朝廷服務,所有的別的聲音根本就不允許發出來,如此,哪裏還有什麽思想可以發育呢?


    如果孔子在這樣的時代複活,他會同意嗎?他會說:不義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那些為了當官而學習的人,他們算是一個真正的讀書人嗎?不,他們不算!因此,其實是科舉害了中華文化,而科舉所以能害到中華文化,又和朝廷分不開關係,最終要背這個鍋的隻能是朝廷,也就是政府,而不是一個學派,更不可能是一個遠古的學者!


    每每想到這些,真是覺得能笑死人啊,愚蠢之極,愚蠢之極也!!!


    魯迅,胡適……我嗤之以鼻!!!


    鄭勇所麵臨的問題,其實也是一個文化轉型的問題,因為,文化是要為文明而匹配的,文明和文化隻有匹配好了,才會讓這個社會時代更加穩定而合理的發展進步,如果他們之間不匹配,那問題就會越來越多,這就是鄭勇要思想的地方。


    他已經創辦了幾份報紙,而這報紙的作用就是鬆綁思想,讓那些思想有天賦的人,可以獲利相當的自由,以便能讓他們發揮出自己的天賦來,為未來新的時代到來而觀察而思考而總結而講述而形成一套新的思想來指導出新的文化。


    那麽,文化要不要傳承?這可是肯定的。


    其實商代文化和周代文化的的差異性就非常的大,而夏代我們還不得而知,夏代之前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隻能是猜測猜測,具體也無法獲知,時代太久遠了。


    雖然孔子一直說他述而不作,不過,他的講述也會是一個有所選擇的講述,並不是把什麽都會完整的講述下來,留給後來者。


    這一點司馬遷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他的史記就是站在最公正的立場上寫下來的嗎?他就沒有自己的立場嗎?不可能沒有,所以,一個人寫的曆史,和一個派別寫的曆史,可信度有多少?水分又有多少?這個真的說不清,因此,相對於曆史來說,我們隻能看看而已。


    有文字尚且如此,那沒有文字的那些時代呢?那就更無從說起了。


    因此,對於曆史,我們隻能是看看,而最為倚重的卻是現實,一切都是從現實出導出和導入的,也隻有現實才是最真實的,也是我們唯一的讀本,一學者也罷,一個政治家也罷,最關鍵的就是要實事求是,用一個最端正的態度來治學或者當政。


    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卻少之又少,就是鄭勇這個已經知道了很多很多結果的人,也無法做到。


    因此,我們在很多時候,其實連現實也是看不清讀不懂的,那麽,我們由此而得出來的理論呢?也就隻能是一個大概,因為,現實我們永遠都無法完全讀懂它。


    但是,隻要大概也就好了,從中我們可以推導繁衍出一套能自洽的理論出來,可以大概的為這個時代導航,那麽,這一大概的理論就是思想本身,而能推導出這一理論的就是我們的思想家。


    鄭勇知道這些,可是,他卻仍然做不到,因為,他是飄在這個時代之上的存在,並不是一個紮根在這塊土壤中的植物,所以,他其實並沒有非常大的發言權,他隻是一個變量而已。


    他是把自己強加給了這個時代的一個特定的區域,由此就改變了這個時代的整個進程,那麽,自從他出現之後,後麵的那些發展,就存在一個鏈式反應,就是越來越脫軌,越來越不靠譜,它從原定的一個路線中被強行扭轉了,由此他走上了一條未知的道路,那麽,後麵還會發生一些什麽?鄭勇也不能先知先覺了,他的金手指越用價值就越小,直到最後,基本沒有了價值。


    現在整個中國的命運已經被他所改變了,之後就是東亞,再之後還有東南亞,北亞,南亞,被涉及的麵會越來越大,慢慢的傳播到了整個世界。


    如果按照他們的規劃,有很多本應該出現的國家,出不來了,本應該發生的事件,失去了發生的條件而消失了,現在唯一還能確定的,也隻剩下技術這一條路線了,而鄭勇的手中,其實也隻有這一個東西可用,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好了。


    他現在就一個觀點,不能毀了這個平行世界,也許這個平行世界並不是很重要,因為,像這樣的平行世界還有很多很多,多到你數不過來,因為,它幾乎就是無限的,如果你有自由穿越的能力,那你可以不停的禍禍下去,直到你完全失去興致為主。


    然而,他沒有,他隻有這一次穿越的機會,所以,他不想把這裏給搞爛了,他可以進行調整,卻不想改變它的整體方向和進程。


    於是,天文望遠鏡被製造了出來,顯微鏡被製造了出來,他盡可能的把人們的視野變大變小和變寬變遠。


    天地本自成啊,人類的主觀願望與天地的規則大至是相左的,最終人類會走上天人相抗的結果,而不是天人合一的結果,而天人合一卻是中國古人的一大思想。


    難啊,鄭勇搖頭,他能阻止技術時代的到來嗎?如果不是因為技術,他穿越過來連謀個生都困難重重,就是因為技術他才可以攪動這個時代,改變這個時代,那麽,還要他做什麽呢?


    他突然就想到了羅斯人,他們歐洲人其實關係一直都不好,因為,那些西歐人瞧不起這些北歐人,就跟中原人瞧不起草原人是一樣的。


    這樣的話,可能他就有些可操作的空間了,利用羅斯人,搞垮西歐,中斷他們的文明進程,稱它還沒有崛起就讓他胎死腹中,如果是這樣,那麽曆史的進程就會被完全的改變,西方人忙著生存被羅斯人奴役,而中國人就有時間和精力把自己的現代化思想給搞出來了。


    主意以定,他就把劉明婧叫了來,然而,來的卻是劉明月,鄭勇詫異道:”怎麽是你?“


    劉明月一笑道:”怎麽就不能是我呢?“


    鄭勇道:”明婧呢?“


    劉明月道:”吐得下不了床了。“


    ”啊,她病了?“鄭勇大驚。


    劉明月看了鄭勇一眼道:”還不是陛下搞出來的。“


    鄭勇一愣,繼而道:”她懷孕了?“


    劉明月微笑道:”恭喜陛下,又要當爹了。“


    鄭勇一陣子頭痛,這劉明婧他已經用得順手了,因為對她有些過意不去,就給了些恩典,灑了些雨露,沒有想到自己的無意的隨手幾鬆,居然就命中了靶心,唉,怎麽會這樣呢?


    劉明月笑道:”陛下有事嗎?“


    鄭勇看著她道:”你……行嗎?“


    劉明月翻了個白眼道:”要不上床試試?“


    鄭勇皺眉道:”我是說工作。“


    劉明月臉一紅道:”這個……也得試一試了,我今天剛剛接手。“


    好吧,這還能怎麽試,唉,這劉明婧怎麽就中槍了呢?她……的靶子也太大了吧,自己……唉,算了,還是慢慢來吧。


    於是就開始問詢劉明月,雖然她也做了一些功課,可是依舊生疏的找不著北,無奈,鄭勇隻好找人去問詢了劉明婧,這才得到了些有用的東西,然後就吩咐劉明月去幹活,而劉明月這個小菜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徒,唉,他也不好說什麽,這劉明月其實比劉明婧的脾氣要大,特別是她生了兩個孩子之後,以自己的長子母自居,那頭揚的,根本就看不到大地。


    當然,在生孩子這一方麵她能力強大,而在其它方麵,特別是工作方麵,她也想證明自己……這劉明婧居然踏足進了她的領地和她爭生孩子,那她自然就要踏進她的領地,這叫你有來我有往,有來無往非禮也。


    了解到劉明月的堅決之後,鄭勇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對付她,也給她一陣亂槍,把她也打倒在床上?不過,這個過程就算是最順利也要兩三個月吧,而那時似乎她也漸漸的進入到角色了,難道自己還要再換一個?


    頭痛啊,女人太多,而且各具特色。


    鄭勇想了想道:”明月啊,你看你也不是很熟悉,要不這樣,再派一個人來,周怡也閑著呢讓她和你一起來做這工作,如此,將來你們誰有事情了,也不至於讓我抓瞎不是嗎?“


    劉明月剛剛接手,也確實忙得眼花繚亂,正在著急上火,一聽立即答應道:”好好好,她也是你的老秘書了,叫她來吧,不能讓她總在後宮裏搬弄事非。“


    好吧,鄭勇立即閉了嘴,這女人們的嘴可是威力非常,他可不想摻和,於是就打法人去叫周怡,兩個女人應該好一點,至少可以相互比一比,而且,他也聽說周怡過的並不舒服,不如把她弄過來給她點事做做,這樣她的心情也好一些,而且,兩個人近了,說不定自己也能亂槍打中她的靶標呢?如果他也中槍躺到了床上,自己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啊。


    唉,這周怡,現在被說是沒有生育能力,她氣得不行,已經找鄭勇哭過好幾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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