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沒有把孫秀才納入到自己的體係中來,不過,合作卻已經開始了,鄭勇不怕他能跑出自己的掌控,所以,心情很不錯。


    孫秀才拿了紅包又談妥了合作事宜,也算是有一筆很穩定的收入,所以他的心情也很好,立即就表演般的忙著給小君診治,診斷的結果就是並無大礙,隻不過是剛剛摔倒時小有挫傷而已,他從藥箱中取出了據說是什麽祖傳的跌打損傷藥水來給小君塗上,過了一陣子小君居然神奇的能下地了,雖然還是略有影響,不過,這藥也確實是很有效果。


    鄭勇自然不好意思詢問他的藥方和製藥方法,不過,從那一股濃烈的藥味中,他卻聞出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對,就是後世的是那種紅花油的氣味,或者,還帶有雲南白藥的一點些許。


    難怪這藥很有療效,這種藥水之中可能有這兩種藥的一些成分在其中吧,鄭勇看到了此藥在軍中的應用性,但是,他現在並不著急,對於醫藥,特別是中醫藥,他知道的真的很有限,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於中醫藥的重視,不管什麽年頭,隻要有用就是好藥。所以,孫秀才這種藥水,他就已經在自己的心裏定下了,以後肯定要大批量的製作,訓練營那麽多在訓練,而且訓練的強度明年一年內都不會小,一些意外的受傷在所難免,所以,提前準備一種合適的藥,那是再好不過了。


    但是,也有一個難題,那就是他現在資金上很困難,由於基地與訓練營都占用了大量的資金投入,而這兩種的投入產出比,現在都很慘淡,山上是有東西不能賣或者不敢不賣,而訓練營純粹就是隻入不出,像一隻饕餮。


    唉,自己的資金鏈有斷裂的危險啊,送走了孫秀才,鄭勇就在老管家的安排下進入了給老鄭家祭祖程序,反正他是什麽也不懂,就當提線木偶了,讓怎麽著就怎麽著。他機械的應付著,不過,當看到三個被打扮的煥然一新的三個女人上了場,他立即就又活了過來。


    哈哈……果然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啊,這換了一身衣服,又化了妝,三個女人都呈現出一種美麗的陌生感,從一個女兵變成了大家族的千金小姐,簡直就跟小毛毛蟲一朝蛻變成了花蝴蝶一般,你完全無法把她們的之前和現在相提並論。


    當然,最顯眼的還是小仙女,現在的小仙女仙氣更加的濃鬱了,在三個女人之中,她太顯出塵了,不僅僅是鄭勇看直了眼,而是整個鄭家都看直了眼,這絕世佳人,真不是亂叫的,經過這樣小小的一個裝扮,她直接就起飛了,而且還是火箭的速度。


    當然,小仙女吸引眼球的也不僅僅隻是顏值,她的淑女素養竟然也很是了得,那氣勢那範兒,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族的教養。鄭勇真的開始懷疑她的家庭背景了,這不會是那個富家,不,應該是官宦家的千金大小姐吧,或者,就是有品階的什麽縣主啊,群主啊,也是有可能的。


    在祭祖的儀式上,小仙女算是出盡了風頭,連鄭勇就有一種配角的強烈感覺,這特麽的,這小妮子怎麽就有這麽大的氣場呢。


    祭祀儀式走完了,三個女人都被領迴了後院,鄭勇就有些戀戀不舍,但還是被老管家拉著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道:“老爺老爺,要晚了,要晚了再不快點就趕不上趟了。”


    鄭勇被老管家拖出了鄭家大門,他才總算是消了那份心,隻得跟著老管家向前走。走著走著,突然老管家低聲道:“老爺啊,那個三夫人,她的身世,你了解嗎?”


    這一下可把鄭勇給問住了,如果在祭祖之前問他,他敢拍著胸脯說了解,而且,太了解了,現在他發現自己虛了,而二虎起來了,唉,都是被這小妮子的氣場給震撼的。


    鄭勇看了老管家一眼道:“老管家可有什麽發現嗎?”


    老管家道:“我覺得她應該是一位官宦家的大小姐,老爺啊,請相信我的眼光,這個是裝不出來的,那氣質那表情,那對於祭祖儀式的把控,唉,老爺啊,我有個小小的建議,不知道老爺聽不聽。”


    鄭勇已經被老管家的話帶到了對小仙女的身世猜測中去了,聽了老管家的話道:“說說看。”


    老管家道:“老爺啊,看三夫人的樣子,還是一個閨女,你要果斷下手啊。隻要得了她的身子,讓她真正的成了咱們鄭家的人,以後,說不定就會有一場大機緣呢,老爺啊,莫要錯過啊。”


    這老東西,居然讓自己做這麽沒有品位的事情,哼,真是太掉自己的價了。


    鄭勇斜了他一眼道:“老管家此話是何意啊?”


    老管家道:“老爺啊,或許她是被人偷出來又自己逃跑的,或許她是自己走散的,反正莫管什麽原因了,隻要老家把她拿下了,她必定也就死了重新迴去做大小姐的心,而把自己的身世真情告訴您,老爺啊,那時我們豈不是攀上了一個貴親戚嗎?有了這麽一層關係,老爺就是就此走上仕途成為文官中的一員,也並非不可能啊,這可比那武官的官身強千倍萬倍呢。”


    真是人老成精啊,這一下子就算出這麽遠,可是,自己已經跟小仙女有了約定了,要幫她報仇,之後到了十八歲,才可以圓房,唉,自己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了根繩子,自縛了手腳了嗎?自己現在可是領導啊,個人的威信是不可以有所損傷的,所以,這約定就很難破除,除非這小妮子自己死活都要往自己的被窩裏穿,不過,這樣的畫麵應該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才是。


    看到鄭勇臉上表情閃爍不斷,態度很是猶豫,老管家有些著急道:“老爺,你是不是怕她不從啊,這個好辦,迴去我找孫秀才要點春藥,在酒水中悄悄給她下上,到時再創造一個你們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唉,老爺啊,那是幹柴自己就燒起烈火來了,您隻須順水推舟,順手牽羊就可以了。隻要事成,就算她有所標察覺,可也是生米做成了熟飯,失了貞操,她也隻好認命了。”


    這條老狗,真的,道德太敗壞了!居然能想到這麽多,想來這樣的壞事他一定沒有少幹,否則怎麽會如此的熟悉又熟練。哼,難道你就沒有閨女嗎?如果小君讓人這樣給算計了,你會是怎麽樣的心情?呸!老狗!不,是一頭老狼!老……老……陰逼!


    鄭勇看了他一眼道:“這樣不好吧,不過,如果我也不甚吃了那藥,難以自控,出了事情那就沒有辦法了。一定是被那鄭家三房二房的餘孽給算計了,隻是有可能他們下錯了藥,還是別的什麽不可預知的原因陰錯陽差的就成了這樣,唉,總算沒有被害了性命,如此也算是阿彌陀佛了。”這樣的陰損缺德之中,也隻有讓佛祖去背了,他不是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嗎?下吧下吧,早去早迴,反正十八層地獄都是你們家開的,就當是你去視察了。


    老管家一聽立即一臉的崇拜狀道:“還是老爺高明啊,哈哈。老爺,到時你可要裝得矜持些,無論如何都要讓她邁出第一步,如此就算她事後要怎麽樣,也是自己主動的。”


    鄭勇點點頭,唉,對不起啊小仙女,都怪你,今晚的氣場太強,難道你就不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嗎?在自己還沒有握住那刀把子之前,還是要萎縮發展的好,就像是自己,還是一個堂堂的穿越者呢,這也一直在鄭家村這那塊小破地方老老實實的狗著。隻有先當狗,之後才能再當狼,然後晉級成虎,最終化身成龍。唉唉唉,小仙女啊,不好意思對不起了,我也有些心虛了,怕你變成一隻熟鴨子飛走了啊。


    鄭家到鄭家家廟也不是很遠,短短的幾句話說完,前麵就出現了很多人圍攏著的家廟大門了。


    看到鄭勇他們走過來,有很多人都主動的讓出路來,鄭家在本村還是很有影響的,特別是三家合一家之後,這種影響更是被徹底的顯露了出來。想一想吧,一個村子總共才有多少畝地,可是,鄭家就有一千多畝,已經達到了整個鄭家村的三成以上了。比老族長家裏的地都多的多,所以,很多人都看好鄭勇,認為他必定會成為下一任族長,這是經濟實力保障的結果。當然,也有人持反對意見,比如,鄭勇雖然家大業大,不過,他卻不務正業,整天有一群孩子在南山腳下胡鬧,這是典型的敗家子的征兆;同時,鄭勇因為幼時一直得癡呆症,雖然好像是突然之中就好了,可是,誰又能保證就不會突然之中又犯了呢?這個可真是不好說,而且,他還沒有進學,一點社會地位都沒有,這樣的人最多也就是一個富家翁而已,沒有什麽大的出息。


    鄭家本族之中,就有一個家子孩子去年考上了秀才,這可是轟動了全體鄭家家族的一件大事,為此,老族長還專門開了祠堂,舉行了一次額外的祭祖,算是給了他們家很大的一個榮耀,讓很多人看好了這一家,雖然他們家相對並不是什麽富戶,而隻是一個中等之家,可是,如果他能考中了舉人,那就完全不同了,成了舉人就得稱唿老爺了,那就可以當官了,而如果再中了進士,那妥妥就是官家的人了。


    所以,也有很多人看好這個叫鄭順的,提前燒冷灶的人很是不少。


    鄭順和鄭勇是同輩,在年齡上鄭順今年十九歲,而鄭勇隻有十五歲,兩個人相差四歲,這個差距並不大,所以,有很多人就會拿他們進行對比,這一對比,鄭勇除了家產竟然什麽都沒有,而據說,這個鄭順也因為年輕有為,被一些官宦家看中,很有可能聯姻,如果他真的與一官宦聯了姻,那可就大大不同了,所以,就算是鄭順沒有能考上舉人,隻要他能聯姻成功,一樣會成為下一屆族長的最有力競爭者。


    其實,這事情老管家沒有少給鄭勇碎碎念,可是他卻根本聽不進去,一天到晚有那麽多事情都要他去親自處理呢,這樣的一些小家族的爭權壓勢的破事情,怎麽可能入得了他的耳。但是,今天進了鄭家家廟,看到了站在老族長身邊的這位一身儒裝風度翩翩的師哥,經老管家一提醒,他倒也想起了他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感覺第一印象還不錯。


    之後兩個人寒暄著,相互見禮,雖然這個鄭順處處都透著彬彬有禮,不過,鄭勇卻又處處感覺出他都在針對著自己,具體就是搶自己的風頭,有意無意的把他搞到自己的前麵,用他十九歲的身體來遮擋自己十五歲的身體,再加上他的那一身儒袍,手中的折扇,腰間的玉配,唇紅齒白的模樣,反複的通過,對比,反襯,誇張,隱喻,形容,白描……等等手段來突出自己,偏低鄭勇。


    其實,鄭勇現在他是很低調的,根本就不想惹得,更不想出事,他可不是小仙女,還沒有築基就顯露出了結嬰的氣場,這妥妥的是招人算計的主。可是,如果一味退讓,又難免在全族,特別是老族長那裏落了下風,從而降低了存在感,和影響力。鄭勇在之後的行動中還要利用到他,此時實在是不好在這樣的一個關鍵時期出現這樣的事情,這個破族長他自然是看不上的,不過,要踩著他上位這樣的事情,他也是不會允許的。


    就在他看到那鄭順又要過來搶他風頭的時候,他便也向著預測中的鄭順要到之地邁步而去,如此兩個人便不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按理說,一大一小兩個人撞在一起,自然是小的要吃虧的,但是,這一大一小,卻又同時是一強一弱,其中,鄭勇是小而強,簡稱小強,而鄭順卻是大而弱,簡稱大弱。這小強對大弱,優劣立判,同時,鄭勇不單單隻是身體比鄭順強,而且,還有一身的特種兵武技,想要陰他一下,那是不要太容易啊。


    所以,當兩個人不慎撞到了一起,鄭勇因為人小身小,直接被撞翻在地滾了出去,而鄭順也摔倒了,隻是坐在了地上,並沒有真的倒地。然而,效果卻是,鄭勇與鄭順都在慘叫,一個坐著一個躺著,一個一身儒袍仍然幹幹淨淨,別一個卻因為滾了幾圈而一身的塵土。


    老管家大驚著衝了上去,扶住了鄭勇道:“老爺,你傷哪裏了?要不要請孫秀才。”鄭勇滿臉都是細汗,皺緊了眉頭,一臉的痛苦狀,卻堅持著搖搖頭道:“沒……沒事。”


    鄭順的慘叫卻並沒有招至他父兄小弟來幫扶,因為,他們也以為是鄭順在表演,而鄭勇吃了虧,所以,都還在看熱鬧當吃瓜群眾呢。然而,過了一會兒,鄭勇都嚐試著站起來了,雖然還是很痛苦的樣子,不過,卻還能堅持。老族長上前道:“賢侄,沒有傷著吧,還能不能繼續參加祭祖呢?”鄭勇看向他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族叔,放心,這點傷痛我還是能挺得住的。”老族長點點頭道:“是一個有毅力的。”


    再看鄭順,竟然還坐在地上慘叫,他老爹感覺他表演的有些過了,其他人也像看傻子似的看他,這讓他老爹更是有些拉不下臉來,就上前一步輕踢了他一腳道:“快起來,一會兒就要祭祖了。”


    誰知,這不踢來好,一踢這鄭順直接就躺下了,還學著鄭勇的樣子打滾,慘叫的聲音也更大了。


    這一下有些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有一個人笑就會引發其他人笑,這笑人的多了,他老爹就更加羞憤,於是便又重重的踢了那滾地的兒子一腳大聲道:“別嚎了,快點起來,收拾一下跟著我祭祖,你這樣子丟不丟人。”


    然而這重重的一腳,卻直接把鄭順給踢哭了,他哭嚎著叫道:“爹,我腿折了,腿折了。”


    鄭勇聽了忍不住道:“這鄭富叔下腳也太狠了些吧,竟然把鄭順的腿給踢折了。”


    老族長卻是不信的,看到鄭順這個樣子剛剛建立起來的那些好感茫然無存,他生氣的大聲道:“鄭富,管好你的兒子,這裏是咱們鄭家的祠堂,不是阿貓阿狗隨便鬧騰的地方。”


    鄭富被老族長話說得沒了臉,迴頭指著鄭順大聲道:“不要以為你考上了秀才就可以胡為了,聖人最講孝道,你敢不聽你爹的話嗎?快給我滾起來,聽到沒有?”


    然而,鄭順那裏聽他的,還在那裏抱著腿哭嚎,不停的說自己的腿疼,腿折了。這一下子鄭富可下不了台了,於是,發作了起來,一陣子亂踢,把個鄭順給踢的哭嚎的更厲害了,他哭的更厲害,鄭富就踢得也更厲害,最後都把鄭順的鼻子嘴都踢破了。鄭順的哥哥鄭和,和他的弟弟鄭滿,都跑過來拉住了有些氣瘋了的鄭富,給鄭順求情,而鄭富被兩個兒子一攔,也冷靜了一下,卻看到自己最有出息的兒子竟然被自己打成了這樣,也有些後悔了。於是,就讓他們哥倆把鄭順抬迴去,去請孫秀才給看一看,流了一些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傷了。


    終於祠堂安靜下來了,這一鬧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老族家上了年紀,不能支持太久,於是便立即宣布祭祖開始,於是,鄭勇就有點不適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鄭家家族除夕大祭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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