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欲討伐扶桑,乃是因為扶桑有大造化,大機緣。


    何謂大造化,大機緣?即使人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提升一個台階。而氣化道長所說的,可以使賈政從金丹突破元嬰的,就是大造化,大機緣。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賈政在民營有三萬壯漢,訓練過後,即是精兵,但除了人馬之外,你還得有裝備啊,裝備才是關鍵,你總不能拿個木叉去打戰吧?


    正當賈政毫無頭緒的時候,北靜王來訪。


    “王爺···”


    “政公···”


    兩人互相行禮,賈政邀北靜王水溶上座。


    “政公,也請上座,”北靜王拉著賈政的手,非要倆人並排而坐。


    賈政看著北靜王拉著自己的手,頓時一陣惡寒,笑著拒絕道:“尊卑有別,王爺上座便是。”


    “你我的祖輩皆是以戰功封爵,他們戰場上並肩而戰,閑聚時也是並肩而坐,為何到了我們這一代,要分個尊卑呢?”北靜王笑著將賈政拉倒座位上,於是,賈政與北靜王並肩而坐。


    “不知王爺有何要事?”賈政問道。


    北靜王是勳貴一脈,背後站著的是太上皇。可是,太上皇已經老邁,一旦西去,他勢必遭到皇帝的清算,所以,幽州馬戶反,又被他的部將擋在幽州,未嚐沒有養賊自重的感覺。


    “我聽說政公需要鐵甲,刀具?”北靜王問道,可是,神情卻似乎十分肯定。


    賈政驚訝的看了北靜王一眼,要知道,他也是昨天跟秦可卿等人說的,今日北靜王就得到了消息,可見,賈府雖然名為賈府,實際上,到處都是內奸。


    “不錯,我欲討伐扶桑,需要鐵甲,刀具,”賈政誠實的迴道,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政公為何要討伐扶桑?”北靜王有點好奇的問道,他總覺得賈政跟扶桑過不去。


    賈政端起茶杯,靜靜的喝了一口,沒有迴答北靜王的問題。


    “哦···嗬嗬,”北靜王尷尬的笑了一下,說:“政公若需要刀具,我願意提供,需要多少,政公盡管開口便是。”


    賈政看了北靜王一眼,思考了一會,說:“你想幹什麽?”


    賈政暗度自己,除了修士的身份外,也就城外民營的三萬壯漢值得看重,而北靜王如此拉好自己,估計有了謀反的心思。


    也是,狡兔三窟,若太上皇死了,皇帝又要趕盡殺絕,他除了謀反,也沒有其他出路了。


    “陛下已經老了,我等也是逼不得已,”北靜王說道:“我在幽州,已有十萬狼騎,一聲令下,可一日抵達京城,而以政公的威望,隻需高臂一唿,禁衛軍必雲集影從,屆時,天下富貴,皆唾手可得。”


    北靜王有沒有十萬狼騎,賈政不知道,若真有十萬狼騎,可直接揮兵南下即可,何必來找自己呢?


    可見,北靜王隻是畫了一個餅,若自己真的答應了,那腦子才真的有坑。


    “多謝王爺抬愛,可政某膽小,不敢做非法之事,”賈政朝北靜王拱拱手,謝絕了他的招攬。


    “政公···”


    北靜王還想說什麽,結果賈政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了起來,根本不搭理北靜王。


    “哼···”


    北靜王見狀,生氣的揮了一下衣袖,轉身離開了。


    “唉,風雨欲來啊,”賈政歎道。


    北靜王這個,是一個死結,因為,新興的勢力,必定要侵犯老牌勢力,比如史湘雲的史府,嫡係一脈已經沒落,僅剩幾個庶支在朝廷當官,賈府除了賈政,已不再有一個當官。


    而光靠爵位有什麽用?


    賈赦的一等將軍,賈珍的三等爵威烈將軍,有什麽用?喊起來是將軍,可手底下一個兵丁都沒有。


    光杆將軍,能是將軍?


    所以,勳貴沒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畢竟,皇帝跟他的支持者也是要吃飯的,不把勳貴搞掉,他們去哪裏吃飯!


    不管外麵的風雨如何,強大自己才是根本,於是,賈政開始閉關修煉。外麵的事,由賈元春與秦可卿做主,兩人俱是聰明絕頂的女子,相互探討之間,根本不需要賈政操心。


    這一閉關,大年就過去了,隨著體內的金丹成型,賈政徹底突破到金丹期。


    修為突破帶來的最直觀的感受是,身體強健的活力,那是一種發泄不完的能量,仿佛一隻手,就能舉起整個地球一般。


    “蕪湖···”


    賈政興奮的站了起來,高興的蹦蹦跳跳。


    “哐當···”


    一個洗臉盆掉在地上,洗臉水灑了一地。


    賈政抬頭一看,隻見襲人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仿佛重新認識賈政一般。


    賈政尷尬一笑,隨即,一把將襲人抱在懷裏,問道:“你在這幹嘛?”


    “我給爺擦洗身子,”襲人說道:“畢竟,爺閉關這麽久了,身上容易堆積灰塵,所以,我每日都來擦洗。”


    賈政看著襲人嬌媚的樣子,不由的,想起原著中襲人與賈寶玉第一次雲雨的時候,那個時間點,離現在好像很近了吧。


    襲人被賈政看的滿臉通紅,她也是擔心的看了一眼門口,見門掩閉,並無人影,於是,笑著在賈政懷裏亂動起來。


    “誰教你這些的?”賈政連忙製止了襲人的行為。


    襲人比賈寶玉大兩歲,而賈寶玉今年八歲,也就是說襲人才十歲。可一個十歲的丫鬟,即使再早熟,也是不可能懂這些的。


    “爺,”襲人被嚇了一跳,她是賈母的貼身丫鬟,如何不懂自己的行為越譖了。


    原著中,傻大姐在大觀園中撿到一個繡春囊,就引發了搜檢大觀園。而她如此直白的行為,不就為自己打了一個放蕩女的標簽?


    賈政感受到襲人瑟瑟發抖的身體,知道她害怕了,便輕輕的擁著她,說:“別怕,隻是以後,別這樣了。”


    賈政不缺女人,而襲人隻是十二金釵中又副冊的女子,按照慣例,全壘隻提供三個福袋(比如嬌杏,就是三個),而她已經提供了兩個,所以,賈政並不差這一個。


    “嗯,”襲人點點頭。


    “哈哈哈,”賈政輕輕的將襲人往空中拋了拋,再一把抱住,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咱們得笑起來。”


    “嘻嘻,”襲人跟著笑著,她能感受到賈政對她的疼愛,這讓她也放鬆下來,也許賈政並不是厭惡她,而是不想傷害她吧,就像沒要邢岫煙一樣。


    賈政突破金丹的事情,迅速傳遍了整個賈府,隨後,有關勢力皆得到了這一個消息。


    於是,北靜王再次上門拜訪,可是,卻被賈政拒之門外。


    除了北靜王與一些親近的勢力外,戴荃也帶著聖旨前來拜訪。


    “政公,”戴荃恭敬的朝賈政行了一禮,這是對一個金丹強者基本的尊重。


    “嗬嗬,戴大人,”賈政沒有托大,而是親切的邀請戴荃進府喝茶。


    修為突破到金丹期,賈政就感覺到皇宮有幾股神秘的氣息,按照氣息推測,應該俱是金丹期,甚至,賈政還感應到倏忽而逝氣息,那氣息很是深邃,沉重,光是感應,就像一座厚重的大山一般。


    那是元嬰高手,至少是元嬰。


    戴荃笑盈盈的進了賈府,隨後,代替皇帝賞賜了一些人參,鹿茸,錦匹等,最後,才說道:“陛下聽聞政公欲伐扶桑,故拔政公為四州節度使,管揚,徐,青,豫四州水軍。”


    “臣,多謝陛下,”賈政恭敬的迴道。


    賈政還未討扶桑,事情就已天下皆聞,為此,賈政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打造賈府,內奸什麽的,皆一一鏟除。


    “政公,”戴荃撚起蘭花指,朝賈政說道:“政公早日進宮領取虎符,領了虎符,就早日上任,民營的事,就不要管了。”


    賈政的三萬壯漢雖然不多,但裝備起來,也是三萬精兵,在京城旁邊,布置三萬精兵是何居心?


    隻是賈政並未裝備兵甲,又未訓練,皇帝才睜一隻閉一隻眼,現在,賈政想武裝他們,皇帝自然是不許了。


    “理解,理解,”賈政迴道:“我將那十幾座山地轉讓給陛下,以祝陛下新年快樂。”


    “···”


    戴荃聽不懂,新年為何要快樂。


    別人說祝福語,都是說:金玉滿堂,福如東海,心想事成,萬事如意。結果賈政倒好,一句新年快樂就解決了。


    “嘿嘿,新年快樂幾字,道出了過年的根本,”戴荃笑著拋了拋手中的錢袋,那是賈政剛剛贈予他的一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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