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劉胖子已經是第二天了,本來當天中午吃過飯就可以馬上裝車啟程迴去的,可這死胖子玩了會麻將以後、說什麽就是不肯在走了,硬是死皮賴臉的要求在這過一夜在走。


    好吧,這也不算什麽事、不就是想打麻將嘛,徐文叫上幾個發小陪他打十兩銀子的、結果毫無疑問這貨輸的老慘了,整整輸了近三千兩。不過劉胖子是誰、人家是興隆商行少東家,豈會在乎這區區幾千輛銀子。


    好不容易陪他玩到接近淩晨,這貨又在睡覺的問題上鬧起了幺蛾子。原因竟是看上徐文床上的齊夢思了,這齊夢思床墊裏麵有彈簧睡著舒服、可做起來也複雜啊,整個大明朝也就徐文床上有這個床墊。拿這死胖子沒辦法的徐文隻好連床也讓給他睡一晚。


    一晚沒睡好的徐文第二天慌忙的做了一桌子菜,歡送這位死胖子的離開,對了還送了一副麻將外帶答應幫他做一個齊夢思床墊。


    鐵匠趙全走出房門轉身將門鎖好,鑰匙隨手就放到了衣服的兜裏。房子是徐文幫忙蓋、上下兩層的用的全是水泥,整棟房子那是既堅固又幹淨。


    對這房子趙全是喜歡的緊,對現在的生活那是更加喜歡的緊。兒子現在在護衛團當了個什麽連長,手底下管著250號人呢!當然更主要的是兒子現在好像懂事了很多、也不到處惹事生非了這點讓他覺得當初的選擇是對的。


    雖然現在自己的打鐵作坊已經不在是自己的了,自己也從老板變成了管事,但在他看來這也是好事。


    現在的打鐵作坊叫兵器廠、人數有接近三百人,每天就是打造補刀、長槍、鐵盾、盔甲、還有就是按東家所交代的研發火槍和大炮,不過這東西很不好弄、自己也就剛剛摸清點門路。剛走到大路上,趙全就看到東家帶著幾個人迎麵走來。


    “二哥,你這又是要去巡視開荒啊。”


    “額。。就是到處去看看。”徐文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護衛團的人、工廠的管事、甚至是一些不認識的工人都開始管自己叫二哥了。


    對於這個稱唿怎麽說呢、感覺有點怪怪的,就像眼前這位趙鐵匠他居然也管自己叫二哥,自己跟他兒子趙強差不多大好吧。


    “趙師傅,你們兵器工廠加點緊哈。過段時間可能又會在招兵,你們在兵器、盔甲上得跟上來。”


    “曉得咧。”趙全答道。


    跟趙鐵匠點頭打了聲招唿徐文就帶著幾個護衛直接往村外走去,現在整個徐家營周邊能用的荒地基本都已經開墾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要挖一條能灌溉所有地的水渠,水渠直接從北沙河引水,待開春直接種上紅薯、玉米、辣椒、在能種水稻的地方種上水稻。徐文相信隻要糧食一有收獲,那麽從此以後就不在需要購買糧食了。


    徐文現在就是有點擔心有人找自己麻煩,畢竟生意是越做越大,名聲、影響、也是慢慢向周邊地區傳開,老話說的好、人怕出名豬怕壯,自己在別人眼裏那就是一坨大肥肉,咬上一口滿嘴油的那種。附近這些當官的、當兵的、或者是土匪強人哪個知道了能不想上來咬一口。


    匪過如梳、,兵過如蓖、,官過如剃,這些詞可是明朝末期最真實的寫照啊,都是血淋淋的事件總結出來的啊。


    匪過如梳,意思就是土匪來搶劫的時候如梳子一般搶劫,而日常使用的梳子是有齒有間隙的,匪過如梳意思就是多少都會有一些幸存者或者幸存的物品。


    兵過如篦,意思就是兵比土匪更狠一些,“篦”其實也叫做密齒梳,是古代用來清理頭皮或虱子的工具。兵過如篦的意思就是古代官兵掠奪百姓之後家裏完全是空蕩蕩的,什麽都不會剩下,比土匪傷害性更大更狠。


    官過如剃,就是比以上兩者的情況更加惡劣,剃頭就是什麽都不剩下了,光溜溜一片。官這裏是指文官和武官,在明朝吃空餉是很常見的事情、官軍有時會以剿匪為名,到處燒殺搶掠、所得錢財隻要分些孝敬上官一般沒什麽事了,最可恨的是他們竟然還做出些殺良冒功這等滅絕人性的事來。


    不過就目前來說問題應該還不大,因為離徐家營最近的隻有一個是藤縣守禦千戶所,一個千戶所滿編也就一千二百人。在加上現在整個明朝衛所體係的糜爛,軍戶逃離、吃空餉等,所以這個衛所的整體兵力對於徐文現在的實力來說就有些不夠瞧了。


    徐文就怕引起那些更高級別的大佬注意,畢竟現在的生意、一年可是有上百萬兩銀子的收入,等玻璃做出來以後那就更加多了。


    看來還得在猥瑣發育一段時間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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