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六爺你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


    宇文昌泰彎腰直接將淩琅玉抱在懷裏,抱著就往繡床方向走,嘴裏硬生生解釋道,“你不是覺得我嫌棄你嗎,解釋那麽多你也都聽不進去,倒不如直接做來的方便。”


    “既是成婚那晚我喝醉了,那今晚便是你我的洞房花燭之夜。”


    “六爺”


    一聽這話,淩琅玉有些慌了,掙紮著就要從宇文昌泰懷裏下去,宇文昌泰可是練過武的,怎麽會對付不住一個小姑娘,雙手略緊了緊便箍住了亂動的淩琅玉。


    “怎麽?現在我要與你洞房了,你反倒是不願意了?到底是你嫌棄我,還是我嫌棄你?”


    見淩琅玉不說話了,宇文昌泰扯咧咧道,“管誰嫌棄誰呢,你是我的側福晉,我是你的夫君,行周公之禮也是正常。”


    到了床邊,宇文昌泰抬起腳先挑開床帳,身子靈活的抱著淩琅玉便鑽了進去,將淩琅玉放在床上,坐在床邊就開始脫靴子。


    淩琅玉一得自由卷起身子抱著枕頭就躲在床角落裏,橫眉豎眼防備十足的盯著宇文昌泰,顫聲威嚇道,“你,你別過來。”


    “哎,你這話說的可不對。”


    踢了襪子,宇文昌泰光著腳便上了床,蜷著腿坐在床邊,笑吟吟看著防賊一樣防著自己的淩琅玉,好笑道,“你是我的側福晉,我親近你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再說了我不過去又怎麽與你親近呢?”


    見宇文昌泰手撐著床,移著身子就要靠近,淩琅玉眼眶裏明晃晃的液體閃了閃,說話的氣勢也弱了三分,“方才是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六爺的話我沒有不信,我都聽進心裏去了,我沒有說過你是在胡說。六爺一言九鼎,怎麽會拿話來蒙我呢。”


    “平日裏六爺對臣妾也極好,臣妾都看在眼裏的。”


    聽淩琅玉講到最後,聲音就跟蚊蠅似的哼哼,臉上更是惹得紅撲撲的,再加上可憐巴巴的小表情,宇文昌泰心裏頓時笑開了花。


    “我不信!”


    “方才問你,你理也不理我,現在我要行周公之禮了你反倒是鬆了口,還盡挑些好聽的話來搪塞我,這分明就是你的緩兵之策!”冷著臉,宇文昌泰三兩下就將身子湊了過去,才一伸手就被淩琅玉的護花枕頭砸到了一邊兒,嘴裏急聲道,“我說的都是心裏話,不是什麽緩兵之策。”


    “還忽悠我!”


    手上微微發力,宇文昌泰搶了淩琅玉手裏的護花枕頭,轉手就扔到一邊兒,拽著淩琅玉的肩膀使她平躺在了床上,右腿一伸壓製住了她的雙腿,左右手一隻一個牢牢抓住,看著她的眼睛質問道,“那好,如果你說的都是實話,那我與你同房你為何還這般抗拒?你明明就是在說假說,還騙我說是心裏話,真是豈有此理。”


    “枉我一片真心待你,還特地請了陳大夫來專為你醫治,更是聽了她的話不...”說到一半,宇文昌泰忽然而止,繼而道,“罷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反正你也看不懂我對你的心思,倒不如隨性而為來的自在。”


    話畢,宇文昌泰就俯下身子準備做什麽,淩琅玉嚇得兩眼一閉眉毛輕顫,雙手攥成拳頭,帶著哭腔喊道,“我懂你對我的心思,我,我也在學著慢慢去,去在意你。”


    王先生誠不欺我。


    嘴角揚起一角燦爛的弧度,宇文昌泰壓著聲調,疑聲追問道,“既是如此,那你為何還拒絕我,你要知道,我可是個有著正常需求的男人。”


    這話說的雖隱晦,但對於淩琅玉這種小白卻是仍有些露骨,糾結的咬了咬下唇,終於在宇文昌泰等的要崩潰的那一刹那再次開了口。


    “是,是陳姐姐說我身子還未好,需再等上半個月才,才可行房事。”


    “才什麽?”


    淩琅玉後麵的聲音太小了,宇文昌泰也不知道是真沒聽到還是裝作沒聽到,皺著眉頭道,“你說話聲音太小了,後麵的話我沒聽清楚。”


    “才,才...”


    看淩琅玉臉紅的像晚霞,咬著下唇一副欲說還休的羞怯模樣,心中一動,宇文昌泰抱著肚子四腳朝天躺在一旁,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哎喲,笑死我了,哈哈哈...”


    “你!”


    聽到宇文昌泰大笑,淩琅玉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他騙了。


    “你明明聽清楚了,還裝作沒聽清楚又來問我,你分明就是在故意看我笑話。”


    “哈哈哈,哎呀,太好笑了,你瞅瞅剛才你那個樣子,哈哈哈...”


    “你還笑,看我,看我不打你!”


    氣急了,加上又羞又惱,淩琅玉一時之間也忘了身份,攥著拳頭就朝宇文昌泰胸前砸去,嘴裏惡狠狠道,“打你,打你,讓你騙我,讓你笑。”


    “嗯?”


    方才還在裝笑的宇文昌泰不知何時也收起了笑容,一把抓住淩琅玉的手,順勢坐起身子,含笑看著她,眼神裏裝載著滿滿的情意,淩琅玉被看的羞紅了臉,抽出雙手,嚶嚀一聲低下了頭。


    這幅嬌豔欲滴的模樣看的宇文昌泰心猿意馬,情不自禁將身子湊上前,淩琅玉一驚,右手下意識去推攘宇文昌泰的胸脯,櫻唇輕啟欲要說些什麽,卻被宇文昌泰一把抓住手腕,隻聽他柔聲道,“我知道。”


    聽他嘴裏說知道,可身子卻依舊向前移,淩琅玉忍不住輕咦了一聲,不等開口發問,隻見宇文昌泰對視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緊接著視線下移,淩琅玉還沒想明白宇文昌泰的粉唇便湊了上來。


    “既是你夜裏睡不大好,明日就讓陳大夫給你再好好把把脈,有什麽法子都一塊使,總是這般睡不好你哪來的精力,怪不得你平日裏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沒一點精氣神。”


    宇文昌泰低眉看了看懷裏的淩琅玉,溫柔道,“陳大夫說你的病全在心上,每日多愁善感的就是沒病也能熬出病來。以後你有什麽心事隻管與我說,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辦法給你摘下來。”


    淩琅玉像個小貓兒似的躺在他懷裏,玩弄著自己的辮子發梢,聞言試探性問道,“那,那我若是要你不做貝勒呢?”


    輕撫了撫淩琅玉的臂膀,宇文昌泰寵溺道,“別說是貝勒,就算是皇上我也不惜的做。可現在,得先依著這個身份把你的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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