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這裏是什麽地方,豈容你們亂闖。”皇夕寒大怒道。

    “迴皇上,我們隻要帶走一人,恕在下等人無禮。”一旁的仲孫同壽也站了出來沉聲說道,絲毫沒有給皇夕寒麵子。

    “來人,把他們給朕轟出去。”皇夕寒說罷,身邊忽然間出現了五道人影,正是一直隱在暗中保護著皇夕寒的皇朝五衛,金木水火土。

    “皇上,我們並不想與你為難,隻要帶走魅紫就行。”一旁的顧耀陽看到雙方都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急忙站了出來好言好語的說道。

    “哼,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把這裏當什麽地方,五衛,替朕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皇夕寒冷著臉說道。

    “奴才遵命。”五衛說完,運起輕功直直向古耀陽等人奔去,悟滿、古耀陽、仲孫同壽、申屠一雲與單於落葉無人分別對上了五衛,你來我往之間,打的好不熱鬧。

    而皇夕寒卻是滿臉的陰翳之色,若不是這些人來攪局,三國恐怕此時已經簽下了這份合約,看現在的樣子,恐怕一時之間,無法在強迫他們,隻能等這些人離去了。

    抱著韓珞坐在椅子上未動的魅紫,看著場中的打鬥情況,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五衛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是比起一莊之主來說,還是差了一些啊。

    但是,這些人是怎麽知道自己在皇宮的?而之前在戲台上看的麵熟的那些人,不也正是這些人嗎?是誰在造就這麽多的混亂?

    忽然間,魅紫想到了那個冷漠的男人----南宮無痕,會是他嗎?

    不出魅紫的所料,一個時辰沒到,五衛便因不敵,退迴在皇夕寒的身邊守護著。

    “皇上,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看到我們的實力了,我們隻是想帶走魅紫,別無所求,若是皇上在不答應,休怪我等硬搶了。”古耀陽再次站了出來說道。

    “你們敢威脅朕。”皇夕寒雙手緊握,怒火衝天的說道。

    “不是威脅,隻是事實。”仲孫同壽也站了出來。

    “就算皇夕寒同意了,你們認為就憑你們幾個人能帶走我嗎?”看著皇夕寒有些發青的臉,魅紫歎了口氣,高聲說道。

    “當年你有武功的時候被你逃掉,現在你沒了武功,你認為還能逃得掉嗎?”仲孫同壽不屑的看著魅紫說道,而其他人也轉過身來麵對著魅紫,不在理會皇夕寒。

    “這你們就說錯了,我不會逃,因為我現在很想知道,是誰費盡心思,一直把我引進這個圈套中來。”魅紫笑了笑說道。

    “不要廢話了,今天我們是不會讓你在有機會逃開的。”單於落葉給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會意的將魅紫圍在了中間,不給她一點可能逃跑的機會。

    “看在我沒有逃跑的份上,可以迴答我幾個問題嗎?”魅紫將韓珞略微有些淩亂的頭發整了整說道。

    “你說,可以迴答的我們會告訴你。”古耀陽微笑著說道。

    “你們都是同時收到通知知道我在宮中,才會來的是嗎?”魅紫問出第一個問題。

    “對,我們都收到一份請帖,說你在宮中,而且那份請帖可以讓我們直接進宮不被阻攔。”古耀陽輕聲解釋道。

    “不知皇宮的首位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你說呢,皇夕寒。”魅紫衝皇夕寒挑了挑眉。

    “這不需要你管。”皇夕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第二個問題,請你們來的人是誰?”魅紫再次看向古耀陽。

    “上麵寫著的是皇夕寒,不過看來應該不是他。”古耀陽看了一眼皇夕寒說道。

    “這樣啊,看來,不光是我,連你們也都掉進這個陷阱了。”魅紫聽了古耀陽的話後,有些了然。

    “不管什麽陷阱不陷阱的,我們隻想得到你身上易島的地圖。”仲孫同壽拿起劍指向魅紫。

    “恐怕在你們要他的地圖之前,先過我這一關。”忽然一個黑袍人落在了魅紫的身邊。

    “你是誰?”看著眼前的黑袍人,古耀陽幾人都有些驚訝,他們完全沒有發現這裏竟然還有一個武功如此高強之人。

    “懲惡揚善,賞罰分明,武尊令出,恩怨具現。”黑袍人緩緩的念到。

    “武尊令?你是新的武尊?”悟滿和尚有些激動的喊道。

    “悟滿,我看你是真的忘記你當初答應上任武尊的事情了,今日,我即是武尊,那麽你們這些年來的的善惡,都將會為你帶來賞罰。”黑袍人那隱在帽子下了雙眼掃了眾人一眼,眾人都有些心虛的感覺。

    “你少糊弄人,你是武尊,那麽武尊令呢?”單於落葉沉聲問道。

    “武尊令是行使賞罰的時候才會拿出的,如果你想看,那就從你開始怎樣?”黑袍人麵對著單於落葉說道。

    “你……我又沒做什麽壞事,我才不怕你說什麽。”單於落葉有些心虛,但是他卻一點也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能將以前的一切在翻出來。

    “單於落葉,靜安堂堂主,當年為與其大哥單於烈爭奪堂主之位,不惜將自己大嫂綁架用來威脅其大哥,更是從靜安堂後山的山崖處將兩人推下,後來稱其大嫂與人私通害死了其大哥,而自己趕到時卻沒能救出大哥,我說的對不對,單於堂主。”黑袍人緩緩的念著,念完後,有些冷漠的問道。

    “你胡說,當年明明就是我大嫂與人私通害死我大哥,我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單於落葉緊握著手中的長槍,怒聲說道。

    “你是以為我沒有證據才會這麽有恃無恐吧,這,是你大嫂在被你抓住後,所寫的血書,雖然他們人已死,可是這份血書卻陰差陽錯被我們得到,要不要找人來鑒定一下你大嫂的筆跡,你大嫂秋氏也算是名門之後,他的筆跡不是那麽好模仿的。”黑袍人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塊沾滿血跡的白布。

    “你胡說……”看著黑袍人拿出的血書,單於落葉慌了,拿起長槍便衝向黑袍人,試圖奪取他手中的白布。可是黑袍人豈會讓他如願,一邊躲閃著,嘴裏一邊說道:“殺害兄嫂,視為不仁,毀人名譽,視為不義,像你這樣不仁不義、死不悔改之人,罰已廢功之刑。”

    黑袍人說完,手中忽然出現一個小巧的令牌,但是令牌的四周緩緩的冒著熱氣,習武的人都知道,那是內力極致的表現,將內力伏在武器上會有更加強大的效果。

    黑袍人閃過單於落葉的長槍,手中拿著令牌直接擊在了他的氣海穴。隻見單於落葉的身體不由控製的摔落在地,氣海穴處的衣衫盡毀,而那處的皮膚上,赫然印著一個罰字。在看向黑袍人,他手中那枚小巧的令牌已經變成了兩塊,左手拿著的令牌,前後分別寫著‘武尊令’和‘賞’,右手拿著的令牌則分別寫著‘善惡’與‘罰’。

    “接下來該誰了呢?”黑袍人晃著手中的令牌看著幾人,語調輕緩的說道。

    眾人看著單於落葉的下場,都有些冒冷汗,因為站在這裏的眾人,說沒有犯過錯那是假的,而眼前這個黑袍人的武功,更是極為厲害。

    剩下的悟滿、古耀陽、仲孫同壽與申屠一雲互相對視了一眼,現在這個情況,必須先把這個黑袍人解決掉,否則,是無法順利的抓到魅紫了。

    想罷,幾人拿出武器,快速的向黑袍人攻了過去。

    “娘,你擔心他嗎?”韓珞看著鬥在一起的幾人,轉過頭問魅紫。

    “我們不能擔心他,就算他受傷也不能,因為我們不認識他,但是一會兒娘有理由好好的折磨那些人了。”魅紫看著悟滿等人,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嗯,我們不能為他擔心,但是我們可以好好的教訓那些人。”韓珞也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與四位武林高手較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因為這四個人中,悟滿的棍,古耀陽的劍,申屠一雲的刀都是近兵器,而仲孫同壽則是從遠處用著暗器傷人,既要小心陰險的暗器,又要防備著近身的三人,很容易消耗體力,而現在的黑袍人也確實感到了有些無力。

    古耀陽和悟滿對視了一眼,就是現在,一棍一劍將黑袍人的上三路封死,申屠一雲的烈火到則將黑袍人的下三路封死,遠處的仲孫同壽也趁著這個時候發出了五枚星形暗器。

    黑袍人看到自己的路線全部被封死,有些惱怒,但是並沒有慌亂,這種情況,逃避不了,那麽就將傷害減至最小吧。

    想罷,黑炮人隱在帽中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手中兩枚令牌直接迎上了悟滿的棍與古耀陽的劍,一陣激烈的碰撞後,成功的使兩人頓了一頓,而黑袍人要的也正是這個時候,整個身體向上翻去,躲過了申屠一雲的刀,卻沒有躲過那五枚暗器。黑袍人在空中快速的翻身脫離了四人的包圍圈,一枚暗器被他用令牌打飛,一枚被他用腳踢開,可是剩下的三枚卻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上,左肩處一枚,小腹上一枚,右腿上一枚。

    “四個人圍攻一個人,現在的武林還真是讓人感到可笑啊。”魅紫嘲笑的說道。

    “接下來輪到我們了。”仲孫同壽眼色陰沉的看向魅紫。

    “幫我看著點小珞。”魅紫沒有理會仲孫同壽,而是將韓珞放在了黑袍人的身邊後,緩緩的向幾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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