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一直都說自己是個正經人。
可他瞅見路邊車門推開，一條大長腿踩到了地上，就他娘的正經不起來了。
“我去，就李佳這條腿，我都能玩一年……啊呸呸呸，跟王海花那才叫玩呢，跟自己媳婦那叫愛嘿嘿！”
王宇這心裏頭樂著，李佳就用手遮著太陽，朝他這邊笑了下，那白裙子給風吹的飄啊飄的，他真想捂住所有人的眼珠子，讓風把李佳的裙子給吹起來。
“李佳！”
王宇朝她喊了聲，拍著屁股正往前走過去，就看見李佳繞到副駕駛跟前，把車門給拉開了。
這時，春生看見副駕駛上下來的人，張嘴就喊了聲爹！
咳咳別誤會哈，不是春生胡亂認爹，而是這下來的老頭兒，還真就是他爹。
王宇看見李佳拉村長過來，心想這老頭兒架子越來越大了，他娘的下地幹個活，還得讓自個媳婦開車送給他。
“村長大爺大駕光臨，你家太子也沒個準備，春生還不快點洗洗腳丫子，給你爹發喪……哦不是發喪是請安哈哈！”
“嗬嗬王宇你胡說啥呢，人家把手續都給你辦好了，我跟村長伯伯去鎮上交承包費，順道就過來這邊了。”
“王宇你猜承包費多少，嗬嗬290塊錢！”
李佳抿嘴一笑，王宇當時就以為聽錯了，當初說承包一百米至少得400，就算村長當時多說了點，可這一百米能給把價格弄到290塊錢，比柱子當年想承包那會還低。
“大爺，你可真是我親大爺，春生還不快點喊親爹！”
“臭小子又拿俺家春生開玩笑，他就算不喊，俺也是他親爹。”
眼麽前這會兒，村長這臉上那叫一個神氣，把褂子往膀子上一拉，就從懷裏頭掏出遝資料。
“瞅瞅這上邊，那可都蓋著咱鄉裏頭的紅印，不是大爺跟你吹，這也就是你大爺有本事，要換個人人家劉鄉長都不讓進屋。”
“那是，我大爺是誰啊，劉鄉長敢不聽你的話，咱迴頭就讓他當村長哈哈。”
王宇管他啥劉鄉長呢，要不給他批魚塘，啥鄉長都他娘的不香。
這手續他也看不懂，上麵的紅章倒是不少，王宇一看就知道村長這迴是真盡力了，這年頭蓋一個章，那就得找一個人。
他正說讓李佳把手續放車上，這嘩啦一聲，就從資料裏邊掉下來一遝錢。
王宇低頭一愣，這瞬間就明白了咋迴事。
“大爺，咱不都說好了嗎，那5000塊錢花不完就是你的，你這是幹啥，這錢你得拿上！”
李佳幫著他把錢撿起來，王宇就要硬塞給他，可他說啥也不肯收，眼瞅著要生氣，王宇這才把錢跟手續遞給了李佳。
春生他爹苦笑著，瞅了眼旁邊自個兒子，說話間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臭小子俺能要你的錢嗎，這錢俺一分錢沒花，俺平時是喜歡貪點小便宜，可你大爺至少是個人，你幫俺家春生，你大爺這心裏頭都明白。 ”
王宇心裏頭一酸沒吭聲，春生也低著頭，柱子倒是在旁邊不停點頭。
可王宇那知道村長為了還他人情，每天蹲人家門口倚老賣老，軟磨硬泡再加上裝病斷氣的，這才把手續給辦了下來。
魚塘的手續總算辦完了，柱子拎著漁網去撈魚，王宇跟他年齡錯太多，也沒啥正經話可說，就在大棚裏頭跟春生閑聊。
“春生，你媳婦幾個月了，快當爹了吧，這個幹爹可得給我留著。”
“嘿嘿那敢情好，這幹爹可不白當，迴頭你可得給咱兒子準備份大禮嘞，差不多再有小半年就能生了。”
一提到他兒子，春生滿臉就帶紅光。
王宇就在他對麵抱膝坐著，撿起個土坷垃朝他扔了過去。
“你小子咋也隻認錢，不過也該掙錢了，要不然將來咋養孩子，咱農村啥時候窮到個頭啊。”
“這有啥法子，人家城裏賺錢的門路多，咱農村除了幾畝地，就數閑人多，要不然咱農村的閨女都想往城裏頭嫁呢。”
春生說到這兒，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壞笑著往王宇跟前湊了湊。
“哎王宇，俺剛才聽鳳竹說高明亮那孫子，他跟王支書家的閨女提親，被人家吃了個閉門羹，好像今兒一早，又托人去問了，嘿嘿你說高明亮這癩蛤蟆，他小子這不是給自個找人丟嗎。”
“我去，還有這事兒？”
王宇一愣，差點就把小樹林的事說漏嘴，他倒不是想瞞著春生，關鍵是鳳竹跟李佳也在旁邊聊天，反正大棚裏頭剛澆過地也沒事幹。
不過看春生這一臉壞笑，王宇就知道他還有話沒說。
“哎你個熊孩子，還有啥屁沒放，要不放就自個咽下去。”
“嘿嘿還是你了解俺，俺還聽鳳竹嬸子說，這高明亮吃了閉門羹是另有原因，這十裏八鄉誰不知道王海花要嫁城裏人，現在要倒貼做你媳婦兒？王宇哥……你不會已經把人家給辦了吧！”
“哈你少他娘胡說，哥是那種好人嗎，嘿嘿咱不聊這話題了哈，那個李佳你還有事兒沒，要沒事咱就迴吧，我去春梅嫂子那看看。”
王宇這邊喊著李佳，臨走時迴頭衝春生眨了下眼，心想既然鳳竹能聽說，高明亮那孫子早晚也得知道。
這高明亮追求王海花的事兒，就跟王海花想嫁城裏人一樣，沒有誰不知道的，他跟李佳開車迴家的路上，這心裏頭就想，高明亮要是直到自個早把王海花給弄成了白菜花，那他會不會氣的……一頭鑽進魚坑裏把自個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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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看他一直不吭聲，卻咧著嘴直笑，就捋了下頭發笑道。
“嗬嗬，你又想啥鬼點子呢，幹嘛自個樂。”
“樂啥樂啊，我發愁還來不及呢，這魚塘手續是辦下來了，魚塘裏邊也有魚了，可我這魚賣給誰去。”
王宇雖說是在應付李佳，不過也是正頭疼的事，他那知道高明亮的魚剛好要出欄啊。
他之前還想著，把高明亮的魚偷到自個魚塘裏邊，至少還得養段時間才能賣，可現在總不能撿到個便宜再瞎到手裏邊吧。
李佳好一會兒沒吭聲，她轉過去個彎，歎口氣扭頭看王宇。
“我之前倒是想到了，就是……這迴沒幫你找到收購商，嗯不過你放心，我迴頭再跟老媽聯係下，看她那邊有消息了沒有。”
“哎不對吧……王宇，咱那魚塘才剛開始養魚，就河溝裏頭那點野魚能有多少。”
李佳突然反應過來時，王宇嘿嘿笑著，反正事情都已經做過了，也沒必要瞞著李佳了，於是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一說。
李佳噗嗤一樂，這才明白在高明亮下遊搞魚塘的原因。
“壞蛋，你這腦袋咋長的，怎麽總出這種餿主意，我說剛才看高明亮在河沿抱著頭幹啥呢，原來是納悶他那魚跑那去了，嗬嗬你這法子雖然有點損，不過好像就是挺過癮的！”
“嘿嘿那是，他個孫子搞壞我一棚蘆薈，我總不能跟他一樣孫子吧，這損人還不利己的事也隻有他高明亮那笨蛋能幹出來，反正他那魚都是自個遊咱這邊的，我又沒碰他一片魚鱗，要怪就怪他自個的魚不聽話唄！”
王宇心裏頭那個高興呀，可他高興的又何止是魚啊，一想到他那邊吃著王海花的閉門羹，自個這邊又隨時能睡他喜歡的女人，這才叫過癮呢。
“哎對了李佳，你老媽到底幹嘛的，上迴賣蘆薈就是找你老媽幫忙，這迴又賣魚又找你老媽，你老媽該不會是啥大老板吧。”
“人家以前不給你說過嗎，我老媽就是經常去菜市場買菜，你就別亂想了哈，咱還是先想辦法把魚賣出去吧。”
李佳把車停在藥鋪門口，捋著頭發一條腿伸出車外邊，扭頭跟王宇說。
“反正你這兩天也不忙，有時間就想想紅參的事，還有人家小柔過來就是等你治病，你隻顧忙自個的，也沒正兒八經給人家看過。”
王宇心想也是，這幾天都沒怎麽見過蘇小柔那瘋丫頭，紅參的事倒一直惦記著，可催生紅參的藥水他是真沒招，弄的他這幾天都不好意思跟小花正兒八經說話。
“哎難啊，迴頭跟閻王爺商量下，下輩子讓我做個女人，再找到我這麽好的男人一嫁，一輩子多輕鬆！”
“嗬嗬不害臊，那有自個這樣誇自個的，快別貧了，你不是說去找春梅嫂子嗎，人家夫妻倆經常去鎮上，說不定春梅真能幫你把魚賣掉，我這邊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那行你先去忙吧，我迴頭再過來找你。”
王宇到老媽菜地裏瞅了眼，之前種的那棵紅參，雖說比前段時間多了片葉子，但離長出來紅參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他沿著大街，晃晃悠悠往春梅家去的路上，這心裏頭還在想，李佳這丫頭也太聰明了吧，自己就提了句去找春梅，她就知道是要問賣魚的事。
春梅家大門鎖著，塑料棚裏邊也沒人。
王宇心想著，人家兩口子弄不好又到鎮上洗澡去了，也不知道為啥，這小子一想到春梅跟堂哥洗澡，還有點老大不願意。
“娘的，你睡了人家媳婦，這還上癮了咋的。”
王宇在心裏頭罵著自個，路上就碰見柱子扛著個糞箕子，在路上鏟雞屎呢。
他剛想喊柱子叔，柱子瞅見王宇，一扭頭就躲進了個胡同裏頭。
王宇當時也沒多想， 就是挺納悶兒他鏟個雞糞，幹啥要躲著自己個，又不是啥丟人的事。
這到了晚上，他正在家吃飯呢，柱子就興衝衝的跑進了堂屋。
“王宇，王宇老板嘿嘿，俺告訴你個好消息！”
王宇一愣，柱子雖然沒說啥好事，但他看見柱子身邊跟過來的男人，就知道他那魚應該是不用發愁了。
可他瞅見路邊車門推開，一條大長腿踩到了地上，就他娘的正經不起來了。
“我去，就李佳這條腿，我都能玩一年……啊呸呸呸，跟王海花那才叫玩呢，跟自己媳婦那叫愛嘿嘿！”
王宇這心裏頭樂著，李佳就用手遮著太陽，朝他這邊笑了下，那白裙子給風吹的飄啊飄的，他真想捂住所有人的眼珠子，讓風把李佳的裙子給吹起來。
“李佳！”
王宇朝她喊了聲，拍著屁股正往前走過去，就看見李佳繞到副駕駛跟前，把車門給拉開了。
這時，春生看見副駕駛上下來的人，張嘴就喊了聲爹！
咳咳別誤會哈，不是春生胡亂認爹，而是這下來的老頭兒，還真就是他爹。
王宇看見李佳拉村長過來，心想這老頭兒架子越來越大了，他娘的下地幹個活，還得讓自個媳婦開車送給他。
“村長大爺大駕光臨，你家太子也沒個準備，春生還不快點洗洗腳丫子，給你爹發喪……哦不是發喪是請安哈哈！”
“嗬嗬王宇你胡說啥呢，人家把手續都給你辦好了，我跟村長伯伯去鎮上交承包費，順道就過來這邊了。”
“王宇你猜承包費多少，嗬嗬290塊錢！”
李佳抿嘴一笑，王宇當時就以為聽錯了，當初說承包一百米至少得400，就算村長當時多說了點，可這一百米能給把價格弄到290塊錢，比柱子當年想承包那會還低。
“大爺，你可真是我親大爺，春生還不快點喊親爹！”
“臭小子又拿俺家春生開玩笑，他就算不喊，俺也是他親爹。”
眼麽前這會兒，村長這臉上那叫一個神氣，把褂子往膀子上一拉，就從懷裏頭掏出遝資料。
“瞅瞅這上邊，那可都蓋著咱鄉裏頭的紅印，不是大爺跟你吹，這也就是你大爺有本事，要換個人人家劉鄉長都不讓進屋。”
“那是，我大爺是誰啊，劉鄉長敢不聽你的話，咱迴頭就讓他當村長哈哈。”
王宇管他啥劉鄉長呢，要不給他批魚塘，啥鄉長都他娘的不香。
這手續他也看不懂，上麵的紅章倒是不少，王宇一看就知道村長這迴是真盡力了，這年頭蓋一個章，那就得找一個人。
他正說讓李佳把手續放車上，這嘩啦一聲，就從資料裏邊掉下來一遝錢。
王宇低頭一愣，這瞬間就明白了咋迴事。
“大爺，咱不都說好了嗎，那5000塊錢花不完就是你的，你這是幹啥，這錢你得拿上！”
李佳幫著他把錢撿起來，王宇就要硬塞給他，可他說啥也不肯收，眼瞅著要生氣，王宇這才把錢跟手續遞給了李佳。
春生他爹苦笑著，瞅了眼旁邊自個兒子，說話間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臭小子俺能要你的錢嗎，這錢俺一分錢沒花，俺平時是喜歡貪點小便宜，可你大爺至少是個人，你幫俺家春生，你大爺這心裏頭都明白。 ”
王宇心裏頭一酸沒吭聲，春生也低著頭，柱子倒是在旁邊不停點頭。
可王宇那知道村長為了還他人情，每天蹲人家門口倚老賣老，軟磨硬泡再加上裝病斷氣的，這才把手續給辦了下來。
魚塘的手續總算辦完了，柱子拎著漁網去撈魚，王宇跟他年齡錯太多，也沒啥正經話可說，就在大棚裏頭跟春生閑聊。
“春生，你媳婦幾個月了，快當爹了吧，這個幹爹可得給我留著。”
“嘿嘿那敢情好，這幹爹可不白當，迴頭你可得給咱兒子準備份大禮嘞，差不多再有小半年就能生了。”
一提到他兒子，春生滿臉就帶紅光。
王宇就在他對麵抱膝坐著，撿起個土坷垃朝他扔了過去。
“你小子咋也隻認錢，不過也該掙錢了，要不然將來咋養孩子，咱農村啥時候窮到個頭啊。”
“這有啥法子，人家城裏賺錢的門路多，咱農村除了幾畝地，就數閑人多，要不然咱農村的閨女都想往城裏頭嫁呢。”
春生說到這兒，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壞笑著往王宇跟前湊了湊。
“哎王宇，俺剛才聽鳳竹說高明亮那孫子，他跟王支書家的閨女提親，被人家吃了個閉門羹，好像今兒一早，又托人去問了，嘿嘿你說高明亮這癩蛤蟆，他小子這不是給自個找人丟嗎。”
“我去，還有這事兒？”
王宇一愣，差點就把小樹林的事說漏嘴，他倒不是想瞞著春生，關鍵是鳳竹跟李佳也在旁邊聊天，反正大棚裏頭剛澆過地也沒事幹。
不過看春生這一臉壞笑，王宇就知道他還有話沒說。
“哎你個熊孩子，還有啥屁沒放，要不放就自個咽下去。”
“嘿嘿還是你了解俺，俺還聽鳳竹嬸子說，這高明亮吃了閉門羹是另有原因，這十裏八鄉誰不知道王海花要嫁城裏人，現在要倒貼做你媳婦兒？王宇哥……你不會已經把人家給辦了吧！”
“哈你少他娘胡說，哥是那種好人嗎，嘿嘿咱不聊這話題了哈，那個李佳你還有事兒沒，要沒事咱就迴吧，我去春梅嫂子那看看。”
王宇這邊喊著李佳，臨走時迴頭衝春生眨了下眼，心想既然鳳竹能聽說，高明亮那孫子早晚也得知道。
這高明亮追求王海花的事兒，就跟王海花想嫁城裏人一樣，沒有誰不知道的，他跟李佳開車迴家的路上，這心裏頭就想，高明亮要是直到自個早把王海花給弄成了白菜花，那他會不會氣的……一頭鑽進魚坑裏把自個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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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看他一直不吭聲，卻咧著嘴直笑，就捋了下頭發笑道。
“嗬嗬，你又想啥鬼點子呢，幹嘛自個樂。”
“樂啥樂啊，我發愁還來不及呢，這魚塘手續是辦下來了，魚塘裏邊也有魚了，可我這魚賣給誰去。”
王宇雖說是在應付李佳，不過也是正頭疼的事，他那知道高明亮的魚剛好要出欄啊。
他之前還想著，把高明亮的魚偷到自個魚塘裏邊，至少還得養段時間才能賣，可現在總不能撿到個便宜再瞎到手裏邊吧。
李佳好一會兒沒吭聲，她轉過去個彎，歎口氣扭頭看王宇。
“我之前倒是想到了，就是……這迴沒幫你找到收購商，嗯不過你放心，我迴頭再跟老媽聯係下，看她那邊有消息了沒有。”
“哎不對吧……王宇，咱那魚塘才剛開始養魚，就河溝裏頭那點野魚能有多少。”
李佳突然反應過來時，王宇嘿嘿笑著，反正事情都已經做過了，也沒必要瞞著李佳了，於是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一說。
李佳噗嗤一樂，這才明白在高明亮下遊搞魚塘的原因。
“壞蛋，你這腦袋咋長的，怎麽總出這種餿主意，我說剛才看高明亮在河沿抱著頭幹啥呢，原來是納悶他那魚跑那去了，嗬嗬你這法子雖然有點損，不過好像就是挺過癮的！”
“嘿嘿那是，他個孫子搞壞我一棚蘆薈，我總不能跟他一樣孫子吧，這損人還不利己的事也隻有他高明亮那笨蛋能幹出來，反正他那魚都是自個遊咱這邊的，我又沒碰他一片魚鱗，要怪就怪他自個的魚不聽話唄！”
王宇心裏頭那個高興呀，可他高興的又何止是魚啊，一想到他那邊吃著王海花的閉門羹，自個這邊又隨時能睡他喜歡的女人，這才叫過癮呢。
“哎對了李佳，你老媽到底幹嘛的，上迴賣蘆薈就是找你老媽幫忙，這迴又賣魚又找你老媽，你老媽該不會是啥大老板吧。”
“人家以前不給你說過嗎，我老媽就是經常去菜市場買菜，你就別亂想了哈，咱還是先想辦法把魚賣出去吧。”
李佳把車停在藥鋪門口，捋著頭發一條腿伸出車外邊，扭頭跟王宇說。
“反正你這兩天也不忙，有時間就想想紅參的事，還有人家小柔過來就是等你治病，你隻顧忙自個的，也沒正兒八經給人家看過。”
王宇心想也是，這幾天都沒怎麽見過蘇小柔那瘋丫頭，紅參的事倒一直惦記著，可催生紅參的藥水他是真沒招，弄的他這幾天都不好意思跟小花正兒八經說話。
“哎難啊，迴頭跟閻王爺商量下，下輩子讓我做個女人，再找到我這麽好的男人一嫁，一輩子多輕鬆！”
“嗬嗬不害臊，那有自個這樣誇自個的，快別貧了，你不是說去找春梅嫂子嗎，人家夫妻倆經常去鎮上，說不定春梅真能幫你把魚賣掉，我這邊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那行你先去忙吧，我迴頭再過來找你。”
王宇到老媽菜地裏瞅了眼，之前種的那棵紅參，雖說比前段時間多了片葉子，但離長出來紅參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他沿著大街，晃晃悠悠往春梅家去的路上，這心裏頭還在想，李佳這丫頭也太聰明了吧，自己就提了句去找春梅，她就知道是要問賣魚的事。
春梅家大門鎖著，塑料棚裏邊也沒人。
王宇心想著，人家兩口子弄不好又到鎮上洗澡去了，也不知道為啥，這小子一想到春梅跟堂哥洗澡，還有點老大不願意。
“娘的，你睡了人家媳婦，這還上癮了咋的。”
王宇在心裏頭罵著自個，路上就碰見柱子扛著個糞箕子，在路上鏟雞屎呢。
他剛想喊柱子叔，柱子瞅見王宇，一扭頭就躲進了個胡同裏頭。
王宇當時也沒多想， 就是挺納悶兒他鏟個雞糞，幹啥要躲著自己個，又不是啥丟人的事。
這到了晚上，他正在家吃飯呢，柱子就興衝衝的跑進了堂屋。
“王宇，王宇老板嘿嘿，俺告訴你個好消息！”
王宇一愣，柱子雖然沒說啥好事，但他看見柱子身邊跟過來的男人，就知道他那魚應該是不用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