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鬼穀有人出山?你確定?”


    白胥無比驚訝的看著觀台。


    “嗯,確定!”


    見觀台這麽肯定,白胥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誰傳來的消息,可靠嗎?”


    “這千年來,我也收了很多弟子,雖然沒有一個修為能達到我這個層次的,但是他們現在也都出去闖蕩了,其中就有幾名弟子在朝歌城!”


    聽觀台這麽一說,白胥也猜到了怎麽迴事,他對觀台的弟子不感興趣,主要消息可靠就行。


    “你們靠什麽傳遞消息的?”


    白胥想了想和後開口問道。


    “傳音玉簡啊,還能用什麽傳遞消息?”


    觀台被白胥問的一愣。


    而白胥一聽觀台用的傳音玉簡,頓時興趣大濃,不過並沒有直接開口向觀台要。


    “那你趕緊傳遞消息,告訴你的弟子,讓他想辦法通知鬼穀門徒,魔道正在尋他們,這次若是他們沒能如願以償,我想在他們得到鬼穀門徒的消息後,一定會派人生擒了他,然後在逼問鬼穀的具體位置的!”


    白胥鄭重的說道。


    而觀台聽了白胥的話,也是無比凝重,隨即掏出一枚猶如羊脂玉一般的圓形玉簡,也不避諱什麽,直接便是神識進入玉簡,找到那位弟子的神識烙印,很快便聯係上了。


    而白胥在看到觀台拿出的玉簡後,便是眼睛放光,待觀台傳遞完消息後。


    還沒等觀台有何動作,白胥直接一把便把觀台手中的玉簡搶了去。


    這動作太快,觀台還沒感覺到發生了什麽,手中的玉簡便沒了!


    白胥把玩著那羊脂玉簡,看著上麵雕刻的紋絡,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裏見到過這詭異的紋絡。


    可不管白胥怎麽迴憶,就連前兩世的記憶他也都找過了,隻是沒有任何關於這紋絡的記憶,但是白胥就是感覺很熟悉。


    片刻後,觀台見白胥把自己的傳音玉簡給搶了去,頓時哭笑不得。


    “師兄,這玉簡很普通的沒什麽好奇怪的吧,你想要的話,我這裏還有,我送你一枚。”


    說著觀台便又拿出了一枚一模一樣的傳音玉簡。


    “而且師兄,這傳音玉簡是需要彼此的神識烙印的,我那玉簡裏都是些弟子的烙印,師兄拿著也沒用,這塊是空白的。”


    觀台把自己手中的玉簡遞給了白胥,而白胥的神識也瞬間掃過了他搶的那塊玉簡上。


    果然如觀台所說,裏麵的確有許多神識烙印。


    順手把觀台手中的另一塊拿過來後,白胥按照觀台告知的方法,在內烙印了神識烙印,又讓觀台把他的神識也烙印進去。


    白胥實驗了後見真的能傳遞消息後,也忍住了內心的激動,默不作聲的把傳音玉簡放到了儲物戒中,隻是白胥究竟在激動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白胥並不知道,此時他手上戴的那大扳指儲物戒中,有很多傳音玉簡,而且大部分還都是空白的,隻是傳音玉簡的樣式有很多種,白胥還以為是空白的記載玉簡,所以並沒有去在意。


    “師兄,我們是不是要敢去朝歌城?”


    見白胥收起了玉簡,觀台也把自己的傳音玉簡收了起來!


    “等歐陽裂天迴來後,看看情況再說,而且我必須要找到小茜,否則我不放心。”


    最近白胥一沒事就會掐算一下方茜的位置,一開始一直是毫無所獲,直到今天他無意中的掐算下,盡然算出了一些端倪。


    那就是方茜距離他並不遠,且活的好好的,至於具體位置,白胥就算不出來了,不過白胥也大概能推算出來,因為距離大概就是二三百裏左右,而方向肯定是白胥原來走的線路,所以也就縮小了尋找的範圍。


    在把觀台和李罄都趕走後,白胥便坐在床上閉目打坐,靜等歐陽裂天的歸來。


    第二天一大早,歐陽裂天也終於趕了迴來,來到白胥的房門外,沒有敲門便直接闖了進去。


    “少主,死傷慘重啊!”歐陽裂天一看到白胥,也不管白胥是不是醒來了,直接說道,且臉色還十分難看。


    白胥緩緩睜開眼睛,看了歐陽裂天一眼,雖然有些不快,不過也並沒有表現出來。


    “怎麽迴事,坐下詳細說說。”


    歐陽裂天聞言坐下,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這才緩緩的道:“正道與魔道,應該是在少主離開後便打了起來,我到了村子後,戰鬥便已經結束了隻是滿地都是屍體,那屍體足有上萬人之多,而且我還發現了幾名地仙的屍體。”


    “地仙都戰死了?看出都是哪方的人了嗎?”


    白胥驚駭莫名。


    “雙方都有,不過顯然正道應該是敗了,我看光正道的人就死了接近萬人,而魔道才三四千人。我本想從屍體上找些有用的東西,可剛把幾名地仙的儲物戒拿走,便又正魔兩道的人出現,開始打掃戰場!”


    說著歐陽裂天便拿出五枚形態各異的儲物戒交給了白胥,雖然白胥說過讓他以後得到的東西,可以自己留著,但他還是給了白胥。


    看到這五枚儲物戒,白胥眼中精芒一閃而逝,接過儲物戒後直接把裏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看著滿屋子玲琅滿目的各種寶物,白胥拿強大的心髒忍不住便漏跳了一拍。


    有丹藥,有靈藥,有靈石,有寶器,有秘籍,總之很多的東西,這些東西足夠白胥開宗立派了。


    不過白胥的目光被一物吸引了,死死的盯著那東西看著。


    片刻後,白胥手一揮,那東西便來到了白胥的手中!


    這是一枚黑漆漆的令牌,令牌的材質像是木頭做的,可又有點兒向石頭,白胥有些拿不準。


    隻見那令牌一麵雕刻著一個立體感特別強的骷髏頭,像是一個真頭顱鑲嵌上似得,隻是因為令牌太小,應該不是真的骷髏頭。


    而令牌的另一麵,則是雕刻著十九道橫紋,而仔細一看沒條橫紋上竟然都有一片黑雲。


    當白胥把那令牌的吊過來一看後,隻見那令牌的底部還雕刻著三個字:先陰令!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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