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長大一般不哭不鬧,望著對麵來人。

    挑夫退到耶律得忠身後,說道:“楊大哥,我早就對這擔子東西產生了懷疑,這兩天我撥開裏麵一角,才發現裏麵滿滿的都是珠寶。我想得到,但又打不過你。因此叫到這些人,他們不但給我給報信費,還要把擔子財寶都給我。”

    郝漢對挑夫道:“你想要就跟我說,我虧待不了你。可是你去勾結他們,你知道他們是遼國人嗎?與我們為敵,他們信得過嗎?”

    挑夫唯唯諾諾道:“他們已經答應我了,說如果不給我,他們不得好死。”

    郝漢用目光尋著挑夫,搖搖頭。

    耶律得忠對挑夫微笑道:“不是吧,你是聽錯了吧,我說的是,要是把財寶都給你,我們才不得好死。”

    他一說完,圍著的眾人都笑。

    挑夫一下堆在地上,雙腿發麻的想要往郝漢這邊挪,但顫顫巍巍的卻動不了。

    “哈哈。”

    耶律得忠大笑一聲,抬起手,一刀插進挑夫的胸膛,將他殺了。

    龔端和龔正見了,都大哭了起來。

    郝漢一拍他們的肩膀,大叫道:“別哭,尤其是在敵人的麵前,不能掉一顆眼淚。”

    “對呀。”耶律得忠笑道:“別哭了,還是到黃泉路上再哭吧。”

    郝漢沒有將他們眾人放在眼中,硬氣道:“別看我孤身一人,就你們十來個人,能打得過我嗎?”

    拐賣的瘦子瘸瘸的走過來,搶白道:“青麵的漢子,若是你手裏有刀,我們真打不過你,但是現在你的兵刃沒在你的手上,隻有被我們砍殺的份了。”

    他們都手裏拿著刀,朝著郝漢圍攏過來。

    人群組成的圈子,直徑在慢慢的縮小。

    “砍死你。”

    拐人的瘦子叫著一撲刀便朝著郝漢砍來。

    郝漢輕鬆躲過,餘光見到瘦子同夥卻在另一邊用槍朝著龔端捅來。郝漢順手將她拖拉到自己身後,瘦子的另一個同夥用槍來戳龔正。

    郝漢連忙將龔正拽離開他的攻擊範圍。

    郝漢運動自己的力量,擺動他們免受傷害,但是自己的雙臂和背上已經躲閃的有些緩慢,瞬間又受了四五處傷害,雖然都是破皮,但是也流了血。

    郝漢想著抓住機會闖開一個缺口衝出去,嚐試了幾次,見對麵的人砍刺完,卻見旁邊的人腳步一動,便將那個空位補充。

    郝漢明白了,這幫人會陣法。

    耶律得忠在外麵大笑道:“你這人是做過製使的,此陣名為葵花環輪陣,他們會如同葵花花瓣一樣轉動,依次消耗你的力量。”

    郝漢麵對葵花陣法,消耗太多的心力和體力,一時身心疲憊,動作逐漸變得遲緩,又被刺中了七八下,血流而出。

    郝漢想,現在這種情況,除非水滸傳裏的九天玄女過來,自己才會得救。要真是她過來救自己,自己立馬過去給她一個大大擁抱,狂親她一頓。

    耶律得忠對郝漢道:這種情況下,還不求饒,算是一條好漢。但我這個人,最愛殺你們大宋的好漢,算上你,是第五個。來呀,把這個楊製使砍成肉醬。”

    郝漢怒道:“我大宋忠良義士,自有人庇佑。”

    耶律得忠笑道:“楊製使,你太有意思了,不用說神明下來用神力救你們。這個時候,就是她下來能給你一把刀,我都自刎而死。”

    “楊大哥,你的刀。”

    人群組成的陣法外麵,忽然傳來女人高喊。

    郝漢抬頭一看,自己的寶刀從外麵猶如一隻展翅大雁,跨越眾人的頭頂飛了進來。

    郝漢心中如同打了一千毫升的興奮劑,迸發出無窮力量,縱身一躍將寶刀擎在手中,火光從刀身上劃過,閃出一顆流星。

    郝漢知道當然不是九天玄女,擁有這把刀的人隻有範美人,那她就是九天玄女,是自己女神。

    “還,還真有刀?”耶律得忠驚訝的雙腿一軟,而後挺直起來指揮道:“刀怎麽了?殺了他。”

    眾人重整陣法,刀槍如雨朝著郝漢衝殺過來。

    郝漢手中有寶刀,將兩個孩子擋在自己的身下如傘遮住,而後將寶刀揮動轉了一圈。寶刀所過之處,如被大浪衝過。那些人手中的刀槍都被砍斷兩截,隻剩下一半的木柄。

    情勢瞬間扭轉。

    郝漢不等得他們反應,如砍瓜切菜一般揮出十幾刀,而後收刀站立對他們微微一笑。

    周圍的人見郝漢站在當中不動,還想著舉著木柄施展陣法,卻覺的雙腿一軟,一股生疼傳入了心中。他們低頭一看,雙膝已經被削掉,血液飛噴。

    他們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嘶嚎。

    郝漢知道他們殘廢了,便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葵花,葵花你個瓜子吧。”

    “楊大哥。”

    範美人一聲大叫。

    郝漢轉頭,見五米外,耶律得忠用刀架在範美人細嫩的脖子上麵。

    郝漢明白剛才在自己砍傷那些人時,耶律得忠卻去挾製範美人。就怒道:“你趁人之危,該死。”

    耶律得忠淡然一笑:“不錯,你能破掉我的陣法著實不錯。不錯,你的刀也不錯,現在把他給我。”

    郝漢雙手捧著刀,目光直視耶律得忠,大踏步的便往前走。

    耶律得忠用手一擋,大笑道:“你把它扔過來,扔到我的身邊來。”

    “楊大哥。”範美人在一旁大喊道:“不,不要,給他。”

    耶律得忠一聽,忙把手中的刀鋒對著範美人的脖頸遞進一塊,怒道:“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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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漢覺得正是時機,右手抓住刀柄便勁力一甩,一道白光瞬間閃出。

    耶律得忠眼前一晃,感覺白光劃過,見刀掉在自己身旁,他對郝漢笑道:“等我撿起來,把你們四個人劈成兩半。”

    郝漢眼神淡然,對著耶律得忠左右搖了搖頭。

    耶律得忠木呆呆的問道:“你搖頭是什麽意思,難道不相信我把你們砍成兩半?”

    郝漢拍著手往前走著,慢慢道:“沒機會了。”

    “你放什麽屁?”

    耶律得忠剛要大笑,卻覺得額頭裂開了一條縫,血水奔湧出來,左右肩膀瞬間一鬆,身體從中間分開,整齊的分成兩半落在地上。

    剛才耶律得忠威脅範美人的一瞬間,郝漢將寶刀扔出去,寶刀殺人不見血,將耶律得忠砍成了兩半,他卻還沒有察覺。

    “楊大哥。”

    範美人衝過來

    郝漢心中激動,心想要不是她及時的給自己送來寶刀,自己早就是鬼魂了,自己當初怎麽想的來著,若是九天玄女下來,自己要感謝的親上一口。

    郝漢衝過去抱住範美人便親,哪想因為衝力太大,自己親上後牙齒與她的牙齒相碰,這下,兩人都疼的坐在地上。

    好一陣,範美人才滿臉通紅的哼了一聲。

    郝漢想把話題岔開,問範美人不是去了南方,為什麽迴來?

    範美人呲了呲雪白的牙齒,道:“我之所以想走出江湖,隻想找一個真好漢,卻沒想到剛出來兩天就遇到了。當你給了我寶刀,我一路走就在想,是不是太快了,要不再找找,說不定還有更適合的好漢?我走著走著卻想,找什麽找,如果不抓緊,恐怕這個也沒有了。我就迴來。”

    郝漢心中得意。

    範美人道:“事情就是這樣,我想跟你走。”

    “走吧。”郝漢說著,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土,將寶刀撿起來。

    龔端姐弟拉住了範美人的手,叫道:“我們現在便跟姐姐走。”

    郝漢見天上已經放出來魚肚白,他將寶刀背在後背,自己去挑擔子。

    “我來挑,我來挑。”範美人走過來搶著。

    郝漢道:“你能挑的動嗎?”

    範美人哈哈大笑道:“楊大哥,你不知我出身在紅綠酒坊,每天我挑一百來斤的酒都走的飛快,何況你這點珠寶。我挑著珠寶,你保護珠寶。”

    郝漢大笑道:“說什麽珠寶?對我來說,你才是珠寶。”

    範美人臉一紅,咳嗽兩聲,帶著孩子走在前麵。

    郝漢挑著擔子跟上。

    範美人帶著兩個孩子,飛也是的往前衝,一會兒拐個彎便看不見了。不一會卻見她帶著兩個孩子唿哧唿哧的跑迴來。

    範美人緊張道:“我剛跑到那邊,卻見一個漢子手裏拿著樸刀衝過來,要殺我們。”

    郝漢心中一驚,提著刀衝了過去,卻見路當中剪徑的正是林衝。

    郝漢鬆了一口氣,見到林衝,這一聚會也完成了。

    郝漢哈哈大笑,熱血澎湃起來,揮著刀衝上去,與林衝打了四五十個迴合,不分勝負。

    忽的,不遠地方有人喊道:“兩位好漢,不要打了,且停手吧!”

    郝漢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白衣書生身後跟著兩個衝天高的大漢,想來這個人就是白衣秀士王倫了,那兩個衝天高的大漢就是杜謙和宋萬。

    林衝首先收了手,抱拳對郝漢道:“我乃東京八十萬教頭林衝。見好漢武功了得,不知是哪位。”

    郝漢麵對林衝那熟悉的麵皮,心說我對你太熟悉了,已經成為過你,還連著成為了三位好漢來保護接待你,你這教頭當的也夠麵子。但說歸說,舊情歸舊情,事情的發展還得按部就班的來一套,因此笑道:“灑家楊誌,乃東京楊製使,楊家將的後代。”

    林衝大喜道:“既然是兄弟,我們上梁山入夥好了。”

    郝漢抱起兩個孩子,把他們的臉貼在自己的臉上,用絡腮胡子把他們紮的疼痛,對他們笑道:“你們就在梁山寄居,我有空時間再來看。”

    兩個孩子都笑道:“既是叔叔主意,我們就聽話。”

    “怎麽,你還要走?”範美人望著郝漢。

    郝漢確實是要走,自己還的要到東京,為兄弟的大聚義暫時忍辱負重,還需繼續成為其他的好漢,就對範美人道:“我出身為楊家將,隻想著為光耀門楣,我便在到東京一趟查看情形。”

    範美人開始麵色頗為不情願,但呆一會卻道:“或許,這世間的事,就好像釀酒,時間越長卻越是香醇。那,你且去吧。”

    郝漢可喜她明白了。

    “楊誌兄弟,請先上山喝一杯。”林衝單臂擺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郝漢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孩子,讓範美人跟著自己,大步朝梁山眾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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