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這條美女蛇,在纏綿之中,技巧熟稔卻帶點生澀,魅惑天成、美豔得不可方物,又偏偏有股傲然的純潔韻味。


    空穀幽蘭,芬芳馥鬱,招蜂引蝶,可她本性清高自守,含薰隻待清風,縱是狂蜂浪蝶,也無法撬開花房。


    當一股清風徐來,花飛紅雨後,香繞碧雲魂。


    極致銷魂之中,韓宵渾身一震,熱電貫穿於筋脈,忍不住暢叫出聲。


    一股前所未有的純陰內力,冰冰涼涼,細流涓涓,持續地淌入體內。


    冰與火的交織,發生在四肢百骸、每一條經脈血管,全身細胞都在肆意地享受這無法言喻的酸爽。


    韓宵難以自持,口與鼻急促地噴吐著熱氣,兩眼紅芒幾乎完全遮掩了瞳仁。


    紫女,她在最關鍵的時刻,猛地眼神一震,原本迷離的眸子恢複了些許清明。


    “韓宵,你?!”


    “呃,你的武功,混蛋,停下~”


    紫女果斷地伸手到自己嘴邊,用盡了現在僅存的力量狠狠咬下。


    清晰的疼,讓她意識更清醒了一些,緊致圓潤的玉腿開始嚐試掙紮,蛇腰不停地起伏扭動。


    然而她這時候想反抗已經晚了,完全無濟於事。


    “混蛋,你!”


    韓宵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更強力地抱緊了紫女,不管不顧。


    “韓宵?”


    紫女纖細的脖子一陣緊縮,細眉皺成亂麻。她強忍著劇烈的刺激,發覺了事情有點不對勁。


    韓宵,他好像沒有清醒的意識!


    到底發生了什麽?


    “呃啊~”


    ……


    長久的動靜,波瀾起伏,經久不息。


    廂房之外,從不知何時,已經匯聚了紫蘭軒的眾多姐妹。


    年紀最小的弄玉抱著一個姐姐,抽泣聲點點滴滴。


    “紫女姐姐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負責外接、采買業務的姐妹,名為秋蓉。她滿額細汗,急匆匆地趕來,正好聽見房間內的動靜,情緒當場控製不住。


    “我們不是和太子合作得很好嗎,這幾個月,紫蘭軒已經給太子府送去了六七千金,憑什麽姐姐還要……”


    秋蓉垂下了頭顱,兩肩顫抖,咬牙切齒便走向四扇房門。


    彩蝶攔在她身前,開口道:“這是姐姐——”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秋蓉紅著眼,憤恨地盯了彩蝶一眼,就要上前衝入房門。


    彩蝶急忙將人死死抱住,頂著紅腫的半張臉,哽咽道:“我也不想,可是姐姐的決定,我攔不住。我是賤命一條,為了姐姐,就算哪天被男人幹死我也認了,可是姐姐不行,可是我攔不住,秋蓉姐,我攔不住,攔不住啊……”


    彩蝶強忍的淚水在此刻決堤,她崩潰地嚎泣,兩手扣死在秋蓉的後背,下半身喪失了力量,癱軟下去。


    秋蓉沉默無言,俯下身子,托著哭泣的彩蝶,自己眼眶也濕了。


    “彩蝶姐姐,秋蓉姐姐。”


    弄玉吸嗅著鼻子,擠進秋蓉和彩蝶之間,玲瓏柔弱的身軀將兩個姐姐撐起。


    “姐姐說過,我們沒有誰是賤命,姐妹們服侍得男人,她也服侍得男人。”


    “什麽?”


    “姐姐她怎麽可以……”


    “姐姐說,聚沙可以成塔,散落隻會湮滅。姐妹們付出一切,不是為了保護她無用的貞潔,而是為了紫蘭軒,為了我們共同的家。”


    “弄玉……”


    秋蓉看著弄玉臉頰上的兩行淚痕,眨眼抹去淚水,將彩蝶和弄玉都攬入自己懷中。


    一時間,紫蘭軒內,眾多星眸垂淚,低吟聲聲。


    ……


    房間內,淡紫色的紗簾籠罩著一張床榻,紫女和韓宵雙雙躺倒,劇烈的動靜歸於平息,安靜得落針可聞。


    “呃嗯~”


    一聲虛弱的呻吟,是紫女先醒了過來。


    她先是怔怔地動了動眼珠,然後連續用力了兩次,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那條胳膊,扶著床榻勉強坐起身。


    “唿,嗬~”


    她喘息著,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微笑。


    本以為隻是一場普通的歡好,沒想到結果這麽淩亂。


    韓宵修煉的武功,居然可以在歡好的同時,吸收女子的內力!


    紫女感受著自己虛弱的身軀,細細一查,內府空空如也,多年來修煉的內力,全數給韓宵做了嫁衣。


    “韓宵,難怪,難怪……”


    原來,偽裝成酒色之徒是有原因的,不敢與自己獨處也是有原因的。


    她瞥了一眼仍然昏迷的韓宵,對著這張還算耐看的男人臉龐,凝重深思。


    在那個時候,韓宵雙眼隻有紅芒,對外界沒有任何迴應,明顯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狀態。


    這是那種邪門武功的副作用嗎,有點像走火入魔。


    韓宵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會發生這種詭異的症狀。


    這時,紫女忽然注意到,在房間的地麵上,躺著一枚白藍色的寶玉,正散發著縷縷寒氣。


    她定睛一看,頓時皺眉,恍然有所醒悟。


    紫女撐著手走下床,隨手披上一件衣服,去把寶玉撿了起來。


    “這是,寒玉精魄,至陰至寒之石。韓宵一直貼身戴著它。那個時候……”


    韓宵處於無意識狀態,在激烈的動作中,把懸掛在胸口的寒玉精魄摘下,扔了出去。


    這枚至陰至寒的寶玉,韓宵時刻貼身佩戴,很有可能就是為了壓製武功的副作用。


    想到這裏,紫女驀地歎息一聲,轉眼看著韓宵赤條條的身子,把寒玉精魄還係上他的脖子。


    然後,她便一路扶著牆,去往洗浴。


    ……


    韓宵從一片混沌之中醒來。


    他第一時間心念一動,開始感受自己的內力。


    紫女啊,這可是一個比墨鴉還略強的高手,內力質量相當之高,更難得還有處子落紅,之前吃掉的離舞和紫女相比,竟隻成了一道開胃小菜。


    韓宵喜不自禁。


    吸收了紫女的功力之後,他的內功絕不會輸於任何一個諸子百家年輕一輩的高手。


    人家可都是從小開始打根基,修煉上乘功法,又有名師教導。而他從開始接觸武功,至今還遠不足一年。


    韓宵伸手一握拳,洶湧的內力加持,幾乎可以在體表看出筋脈流轉的紅色線條,空氣中溫度緩緩升高。


    他有點膨脹了。


    如果時間迴到與黑白玄翦大戰時,他有自信可以正麵交手一二,而不是隻能躲起來搞偷襲。


    哈哈哈,紫女,你的滋味可真是……


    ?


    韓宵突然唿吸一滯,喜悅之情橫掃而空。


    他拍了拍頭腦,發現自己怎麽也想不起來,和紫女的經過。


    開始,過程,結束,能迴憶起的隻有開始。


    他的記憶,好像憑空消失了一大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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