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我看看。”


    林元剛才沒注意,現在秦淮茹這麽一說,他接過手裏仔細又看了一遍。


    “不能吧?”賈張氏也伸著脖子看著試卷,她還是相信她大孫子的。


    如果這卷子上的分數真是改的,那她的心就得碎一地了。


    好在小元及時開口了。


    卷子在他手中一過,就看出了真假。


    “秦姐,這種事兒你怎麽能瞎猜呢,棒梗可是個好孩子,不能幹出這種事兒的。”


    “放心吧,這卷子是真的。”


    秦淮茹聽完這才鬆了一口氣,誤會棒梗了。


    她家棒梗真的考了第一名,


    “媽,你都不相信我,我不理你了,還是我元兒叔對我好,我元兒叔相信我。”


    棒梗一臉委屈的站在林元身邊,心想如果元兒叔是他爹就好了,能治得了他娘,奶奶也聽元兒叔的。


    而且元兒叔對他還好。


    “媽沒有不相信你,就是確認一下。”


    秦淮茹高興的接過卷子,喜悅道:“我家棒梗可真聰明,趕明兒媽給你包頓餃子吃。”


    賈張氏也高興道:“考了第一名,必須得好好獎勵一下,晚上給棒梗多煮倆雞蛋吃。”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道:“媽,你帶著棒梗先迴去吧,我跟小元說兩句話。”


    “行,走了棒梗。”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跟小元的關係,而且這事兒當初是她支持的,所以也不耽誤人倆人的好事兒,隻是在心裏暗歎了一句自己咋就沒這麽好的命?


    秦淮茹看著她婆婆帶著棒梗迴屋後,把門一關,迫不及待的撲到林元的懷裏。


    “晚上我去京茹那兒睡。”


    秦淮茹感覺她現在過的日子真是滋潤。


    隔三差五就去京茹那住一晚,享受一下生活的樂趣。


    唯一可惜的是,她不能給林元生個孩子。


    她倒是挺願意給小元生個孩子的,那樣的話小元對她就會更好了,可是她是個寡婦,生孩子實在說不過去啊。


    不對.......她現在還不是寡婦。


    東旭現在還下落不明。


    是死是活還沒有消息。


    ..........


    晚上九點多。


    許大茂帶著王二妮,迴到四合院。


    許大茂一邊走,一邊抱怨:“跟你說了,你嫁給了我許大茂,以後就是城裏人了,說話別總是俺俺俺的,一股農村的土味兒。”


    “本來還想帶著你迴去露露臉的,你這一張嘴,全露餡兒了。”


    許大茂都後悔給二妮買這麽好的衣服了,這麽好看白裙,這麽漂亮小皮鞋,頭上還帶著發卡。


    打扮兒精致漂亮,任誰見了都得誇一聲好。


    結果一張嘴:俺是北京南城的。


    就這口音一聽就知道是河北那邊兒的,說是南城的誰信啊,當著街坊鄰居的麵,弄的他賊尷尬。


    “鄉音難改嘛,俺都說了十幾年了,哪能說改就改過來啊。”王二妮委屈巴巴的說。


    “行了,別在這兒俺了,一聽你說話,我就難受,今兒我可丟大人了。”


    兩口子迴到家。


    許大茂借著酒勁兒,說道:“要孩子得趁早啊,咱得多生幾個兒子給我老許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


    三分鍾後,二妮發出一聲歎息:“早點睡吧。”


    “嗯,今兒就到這兒吧,明兒我還得上班兒呢,有日子沒去了,我也該迴去了。”


    燈一閉,許大茂就開始打鼾睡覺了。


    可是王二妮就難受了,翻來覆去的死活就是睡不著,勾上來容易,退下去難,攤上許大茂這麽個不中用的,她也是倒了黴了。


    跟守活寡沒啥區別,甚至說還不如守寡呢,守寡最起碼清心寡欲的,不去想這些事兒了。


    而她這才叫難受呢。


    。。。。。。


    早起。


    王二妮到院裏洗臉,看見武麗娟了。


    “早啊麗姐。”


    她剛嫁到這院裏還沒幾天,跟誰也不熟,唯獨跟武麗娟走的比較近。


    何雨水,秦淮茹,於莉,院裏的這些小媳婦兒白天是要上班的。


    隻有她跟武麗娟不需要上班,天天在院裏閑聊,關係自然走的最近了。


    畢竟年齡也相仿嘛,跟那些大媽們沒啥好聊的,跟同齡人才有共同語言。


    “早啊二妮。”


    武麗娟衝王二妮一笑,讓了些位置,倆人一塊洗漱。


    “昨晚沒睡好啊?這麽大黑眼圈。”


    王二妮歎氣:“哎,別提了。”


    她四處觀望了一下,見四下無人,小聲說道:“俺家那口子,就是個紙老虎,三分鍾真男人。”


    “關鍵是他撂挑子後倒是睡的倒挺快,弄的別人不上不下的睡不著覺,真折磨人。”


    王二妮也不避諱跟武麗娟聊這些話題。


    因為之前她倆就已經聊過一次了。


    在農村的老娘們兒聊起來這些話題都是很生猛的,啥話都敢往外說,比老爺們兒要敢聊的多,她從小就耳濡目染,所以聊起來這方麵的話題,也比較自然。


    武麗娟咯咯的笑著:“跟我家光天一個德行。”


    “你家光天也這樣?”王二妮驚訝道。


    武麗娟:“那可不。”


    王二妮:“不能吧?俺見你這臉色氣色挺滋潤的,俺聽農村那些老娘們兒說,家裏男人不行的話,媳婦兒的臉色都是暗沉蠟黃,氣色很不好,家裏男人厲害的話,媳婦兒臉色一看就紅潤有光澤,所以說判斷一個男人厲不厲害,看她媳婦兒氣色就知道了。”


    這就涉及到武麗娟的隱私了,當然不方便告訴王二妮。


    就在這時候,林元端著洗臉盆走了過來。


    “早啊麗麗,二妮。”


    林元衝她倆打了聲招唿。


    王二妮打招唿道:“早,林科長。”


    武麗娟則是叫元哥:“元哥早。”


    林元來到水池子邊開始接水,先刷牙。


    王二妮近距離的看著這位林科長,心說長的可真俊。


    嫁到院落也好幾天了,她也聽說了不少關於林元的英雄事跡,知道眼前這少年是個很厲害,很了不起的人物。


    她聽武麗娟說,林元研發的產品養活了好幾個工廠,出口到國外好些個國家,賺的都是外國人的錢。


    這些東西對她一個農村丫頭來說,簡直如同聽天書一樣,覺得林元那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女人都有慕強心理,林元越是厲害,王二妮就越有好感。


    等林元洗完臉都走了,王二妮還盯著林元離去的背影看呢。


    這一切都沒逃過武麗娟的觀察:“怎麽,瞧上了?”


    “什麽?”


    王二妮急忙收迴眼神,裝作無辜的問道。


    “相中人家了?”武麗娟笑著問。


    “哪有啊,瞎說什麽呢,俺就是看看。”


    二妮嘴上不承認,可是臉都紅了。


    武麗娟噗嗤一笑,心說人家林元長的這麽帶勁,你臉都紅了,還能沒點啥想法?


    她也不點破,繼續洗臉。


    。。。。。。


    周末這天。


    武麗娟又想林元了,趁著早上洗臉相遇的功夫,向林元提出了正當訴求。


    “元哥,待會我們去小院好不好?”武麗娟說完臉一紅。


    元哥也真是的,就不能主動提出要求嗎?每次去小院兒都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好像她索求無度似的。


    “行,九點鍾吧。”


    林元定了個時間,對於武麗娟他還是願意多寵溺的。


    這丫頭對他啥也不圖,也不圖他的工作,也不圖他的錢。


    就隻圖他的身子。


    而且也聽話乖巧,讓幹嘛就幹嘛,活潑可愛又俏皮,林元還是蠻喜歡的。


    “好,嘻嘻。”


    武麗娟洗完臉,高興的端著洗臉盆迴去了。


    到了九點鍾,她準時到胡同口的老地方等著林元了。


    不大會功夫,林元騎著自行車出來了。


    “上車。”


    “好。”


    武麗娟跑著跳上車,高興的摟住了林元的後腰,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自行車在胡同裏七拐八拐,進了帽兒胡同。


    十一點半。


    林元騎著自行車帶著武麗娟又迴來了。


    武麗娟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元哥,每周能有一次機會我就心滿意足了。”


    “行,這沒問題。”


    對於麗麗,林元盡量滿足對方的要求,他還是挺得意這丫頭的,不僅俏皮可愛,而且還很會伺候人。


    騎著自行車,出了帽兒胡同,剛拐進籠子胡同,發生意外了。


    前天剛下過雨,胡同裏的路還是比較泥濘的,一個老頭腳下一滑,直接趴泥窩裏了。


    林元離得太近,來不及刹車,自行車軲轆直接懟在老頭臉上了。


    還好他給刹住了一些,要不然自行車從老頭臉上壓過去了,整不好腦漿都得壓出來。


    “哎呀,殺人了!”


    “這是要謀殺我老頭子的命啊,快來人啊。”


    這老頭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兒,直接就開始喊人了。


    武麗娟也嚇壞了,趕緊從車上下來。


    “元哥,撞人了,這咋辦?”


    “別慌,有我呢。”


    林元見武麗娟有些驚嚇,伸手摸著她的腦袋安慰了一下。


    無非就是想訛幾塊錢唄。


    “舅姥爺,你沒事兒吧。”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從旁邊小院走出來一個丫頭,看著林元和武麗娟都驚呆了。


    是王二妮。


    她驚訝的張大嘴巴看著林元和武麗娟。


    剛才她親眼看見了,林元騎車載著武麗娟,而武麗娟還摟著林元,兩人的動作親密的不行。


    林元還伸手摸武麗娟的腦袋安慰她,他倆到底啥關係啊?二妮有點兒懵逼。


    “二妮,怎麽是你?”


    林元和武麗娟也都懵逼了,沒想到在這裏撞見王二妮了。


    而且他倆的親密動作,全都被二妮給看見了,這就尷尬了。


    “元哥,麗姐,咋是你們啊,這是俺二舅姥爺,把俺二舅姥爺給撞了。”


    說著她趕緊去扶她二舅姥爺。


    林元見狀停下自行車,也趕緊去扶這老頭。


    “哎呀,我不起來,撞了人了不賠錢想白撞啊?”


    “街坊鄰居都來看看啊,撞死人了。”


    老頭年齡雖大,嗓門兒卻是挺高,聲音洪亮,這一嗓子吆喝出來好幾個鄰居出來看熱鬧。


    “二妮,這是怎麽了。”


    隔壁又出來一個老頭。


    “沒咋沒咋,都是誤會。”


    王二妮看著她二舅姥爺說道:“二舅姥爺你別喊,這兩位都是我朋友。”


    “你朋友撞了人也得給錢啊,哪有白撞的道理?”這老頭句句不離錢。


    王二妮趕忙勸道:“二舅姥爺,您這不是沒事兒嗎,在說了這兩位不是普通朋友,是我們一個院的鄰居。”


    “這樣啊,那就算了,小夥子你以後騎車可得慢點兒,不能這麽莽撞,好家夥的,這差點從我臉上壓過去,要不是衝二妮的麵子,這次你們惹的麻煩可就大了。”


    一開始老頭以為這倆人是二妮的普通朋友,就沒當迴事兒。


    現在一聽原來是一個院的鄰居,馬上換了個態度,不在訛錢了。


    這以後跟二妮一個院裏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別鬧不愉快。


    林元心說這老棺材瓤子,可真能瞪眼睛說瞎話,明明是你把臉摔在勞資車軲轆底下的。


    算了他不去計較這些了。


    “二妮,真是巧了,沒想到在這碰見你了。”


    王二妮尷尬道:“是啊,俺也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你們了。”


    何止是碰見了,這簡直就是捉奸了。


    林元看向院裏,不見許大茂出來的身影,問道:“你自己來的啊?大茂哥呢?”


    “俺自己來的,大茂哥他在家歇著呢。”


    “哦。”


    許大茂沒來,林元就放心了。


    他從兜裏拿出包中華煙,和兩張大黑十遞給二妮。


    “二妮,你二舅姥爺說的對,撞了人咱不能白撞,這兩包煙和二十塊錢,就當是我給老爺子賠個不是了。”


    老頭眼睛一熱,兩包中華煙和二十塊錢,這小夥子出手太大方了。


    二妮卻沒有接這錢,擺著手拒絕道:“元哥你太客氣了,真的不用,俺二舅姥爺沒多大點事。”


    林元把眼睛一瞪:“拿著,你不拿我生氣了啊。”


    這是他給二妮的封口費,必須得拿!


    “那就拿著吧。”


    二舅姥爺伸手替二妮接過了禮物,這可是好煙呐。


    林元看著二妮說道:“這事兒迴去就別跟大茂說了,免得鬧不愉快。”


    王二妮明白林元的意思。


    是讓她保密武麗娟和林元的事情。


    “放心吧元哥,今天什麽也沒發生,我什麽也沒看見。”


    “那行,我們就走了。”


    林元騎重新騎上自行車,邀請武麗娟上車。


    車子啟動,還沒出胡同。


    武麗娟開口道:“元哥,咱們不能走,要想讓二妮保密,就得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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