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點上一根煙,把火柴盒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拍,非常嚴肅的說道:“咱們這院裏出了小偷了,性質非常惡劣。”


    “大夥兒可能也都聽說了,東旭又去東來順吃獨食去了,這次比上一次還狠,點了四盤羊肉一瓶酒。”


    “自己在外麵胡吃海喝,一頓飯就花了13塊錢,家裏的老婆孩子他是一點也不管不顧。”


    “更惡劣的是,這錢還是他從家裏偷的錢。”


    “而且.....”


    “你別而且了二大爺。”


    劉海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賈東旭打斷了。


    賈東旭這次既然敢偷吃,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這次他要硬氣一迴,誰特麽也別想審判我。


    “老話說的好,馬瘦毛長蹄子肥,兒子偷爹不算賊。”


    “我從我家裏拿的錢,又不是拿別人的錢,而且這錢本來就是我掙的工資,我拿的是我的工資,怎麽能叫偷呢?”


    大夥兒都是一愣,沒想到賈東旭還敢頂嘴了。


    上次可不是這樣,老實著呢。


    劉海中更是氣憤,東旭竟然敢頂撞他了,還有沒有把他這個領導放在眼裏了?


    他猛的一拍桌子:“好啊東旭,你還敢頂嘴了是吧?”


    “你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劉海中雖然氣憤,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賈東旭不服氣道:“我怎麽就頂嘴了?我說的不對嗎?”


    “我媽的養老錢,裏麵本來大部分都是我的工資,之前是每個月我準時上交,現在我媽直接就替我把工資代領了。”


    “我拿的本來就是我的工資錢,這怎麽能叫偷呢?”


    “你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能認啊!”


    賈東旭抓住了這一點,極力否認偷這個字眼兒。


    這把劉海中懟的一愣一愣的,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關鍵賈東旭說的確實有道理,這錢的確都是他掙的工資,說他偷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賈張氏立刻跳了出來說道:“你怎麽跟你二大爺說話呢,還敢不服管教了你?”


    她想著讓大夥兒都批評一下東旭,讓東旭長點記性,這都敢頂嘴了哪還行?


    不服氣啊這是。


    賈東旭看著老娘說道:“我怎麽就不服管教了?我這說的都是事實啊。”


    “兒子偷爹都不算賊,更何況我拿的是我自己的工資啊,我說的有錯嗎?”


    “我一天到晚工作那麽累,到外麵吃頓好的解解饞怎麽了?至於開全院大會批評我嗎?


    “在說,我也不是經常去,我這都好幾個月沒開葷了,實在扛不住了。”


    餓肚子賈東旭能忍住不吃,但是饞了,他是真忍不住,總惦記著東來順。


    賈張氏怒道:“那你也不能吃獨食啊,家裏的一家老小你都不管不顧了。”


    林元聽賈張氏這話不對頭。


    這時候退步,不就給賈東旭台階下了嗎?


    “賈張氏,你先別說話,這不是吃不吃獨食的事兒。”


    賈張氏急忙閉嘴看向林元。


    林元衝賈東旭問道:“東旭,我就問你,你承不承認你偷家裏的錢了?”


    賈東旭繼續狡辯道:“我都說了,那是我的工資,我憑什麽承認是我偷的啊?”


    “咱凡事得講道理吧,我拿我的工資,怎麽就叫偷了?”


    林元點頭說道:“好,你不承認是吧?”


    “柱子哥,把他綁起來,扭送派出所。”


    傻柱聽完頓時一樂。


    “得嘞。”


    他急忙站起身,就要製服賈東旭。


    許大茂也站了起來,自告奮勇,要去抓賈東旭。


    賈東旭急忙往後一退,“你們要幹什麽?憑什麽抓我?”


    傻柱和許大茂聯手,直接就把賈東旭給按住了。


    “別動,老實點。”


    林元走了過來,對著賈東旭說道:“東旭哥,你有沒有偷錢不是你說了算的。”


    “法律說了算,警察如果說你沒偷,那你就是沒偷,不是你在這瞎扯就說了算的。”


    “把他帶走,送派出所去,讓警察給他解釋解釋什麽叫偷。”


    說完他遞給賈張氏一個眼神。


    賈張氏頓時明白,立刻跳了出來:“對,把他押送派出所去,偷沒偷不是你說了算的,聽警察的。”


    幾個人押著賈東旭,作勢就要往外走。


    賈東旭嚇得都冒汗了。


    “放開我,我不去派出所。”


    “我....我承認了。”


    “我服了行不行,別送我去派出所。”


    林元這才停下腳步,看著賈東旭問道:“承認你偷家裏錢了是吧?”


    賈東旭:“我承認了。”


    林元:“還狡辯不狡辯?”


    賈東旭搖頭,他是真扛不住了,害怕給他送派出所。


    “不狡辯了。”


    林元又問道:“能不能服軟,老老實實接受批評。”


    “能,我服軟,不狡辯了,老實接受大夥兒批評。”


    林元看向傻柱和許大茂,說道:“行了,給撒開吧。”


    “這就對了嘛東旭哥,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事了咱就得認,有什麽好狡辯的。”


    “而且當著棒梗和小當的麵,你一口一個兒子偷爹不算賊。”


    “為了逃避責任,把孩子都教壞了,犯的上嗎?”


    賈東旭聽完心裏一陣慚愧。


    “我不狡辯了,我也不逃避責任了,我認了。”


    說完他主動走到剛才人群中間的位置,等大夥兒的批評教育。


    賈張氏看著東旭前後的變化,心說還得是小元能治的了東旭啊。


    剛才東旭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呢。


    小元這一出手,立馬就把東旭收拾的服服帖帖,這手段就是高明,比劉海中隻會吹胡子瞪眼強多了。


    傻柱和許大茂分別迴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看熱鬧。


    林元也坐了迴去,說道:“二大爺,你繼續。”


    劉海中非常受用的衝林元一點頭,心說還得是你啊。


    “東旭,我在問你一遍,承不承認從家裏偷了二十塊錢。”


    “我不承認。”賈東旭說。


    “啪!”的一下。


    劉海中氣的直接用拳頭砸桌子。


    站起身來,怒道:“剛才你都承認了,也說要服軟接受大夥批評了,怎麽到我這兒又不承認了,誠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賈東旭也一臉委屈道:“二大爺,我沒那個意思啊。”


    “錢我承認是我拿了,可我就拿了十八塊錢。”


    “我真沒拿二十塊錢啊。”


    劉海中指著賈東旭說道:“我看你還是不服氣,還敢在這兒狡辯。”


    賈東旭解釋道:“二大爺我沒有狡辯,我真就拿了十八塊錢,我拿的是一卷一塊的,拿完我就走了,出了門數了數,隻有十八塊錢。”


    “肯定是我媽謊報了。”


    “啥?我謊報了?”


    賈張氏立刻站了出來,罵道:“你個逆子啊,你偷家裏的錢也就算了,怎麽還敢汙蔑我?”


    “小元啊,老賈的遺像在屋裏掛著呢,你快讓老賈把東旭給帶走吧,這逆子是不能留了啊。”


    林元都無語了,你能別往我身上扯嗎?


    離了我你就不會召喚老賈了嗎?


    閻埠貴也聽不下去了:“東旭,你還在這兒做這種無用的狡辯有意義嗎?”


    林元倒是覺得賈東旭沒有狡辯,他都主動要認錯服軟了,還狡辯這兩塊錢幹什麽?


    賈張氏也更不可能虛報了,也沒人給他報銷這錢,虛報給誰啊?


    那就隻能是秦淮茹,棒梗小當了。


    秦淮茹剛才都哭了,基本也可以排除。


    “等一下,來來棒梗小當你們倆過來。”


    林元招了招手,小當顛顛的跑了過來:“元兒叔。”


    棒梗卻是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走了過來。


    不用說也知道是棒梗偷的了。


    “棒梗,聽不聽元兒叔的話?”


    棒梗點頭:“聽。”


    林元摸了摸腦袋瓜,說道:“元兒叔有沒有和你說過,你是個好孩子,是個聰明的孩子,將來長大比一般的孩子都有出息。”


    “說過。”棒梗點頭。


    “那就好,棒梗這麽聰明,長大後肯定會有出息,可不能跟你爹學這沒出息的本事,把錢拿出來,以後元兒叔給你三塊。”


    棒梗猶豫了一下,問道:“真的嗎元兒叔?”


    “真的,元兒騙過你嗎?”


    “沒有。”


    棒梗說完從兜裏掏出幾張五毛的遞給了林元。


    大夥兒都是看在眼裏,一陣吸涼氣。


    棒梗又偷家裏的錢了!


    難怪賈東旭對不上賬呢,原來是棒梗出手了。


    上陣父子兵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東旭哥,你看見沒有,這就是你起的表率作用,棒梗多好個孩子啊,全被你帶壞了。”


    一時間,院裏直接就炸鍋了。


    賈張氏瘋了似的,上去拽住東旭的頭發直接就是一巴掌。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孩子都被你帶歪了,有樣學樣,我打死你!”


    秦淮茹也是急眼了,哭的稀裏嘩啦,對著賈東旭身上一頓捶。


    邊哭邊罵道:“嗚嗚....我打死你算了,人小元都說了棒梗是個好苗子,好好培養長大肯定有出息。”


    “你就是這麽培養孩子的嗎?教給他偷家裏的錢?”


    “這麽好的孩子差點讓你給毀了,你知道嗎?你個畜生....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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