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願意接任教皇之位,那當然可以。”


    老女人激動地說道。


    “那算了,他接著當罪人吧。”


    劉正搖頭道。


    “呃,如果您尋迴扭曲聖者的真身,自然也有資格赦免他。”


    老女人隻好退而求其次。


    “那不占用我可以提的條件吧?”


    “不,不占用。”


    老女人有些無語地說道。


    一個能通過大洗禮的人,怎麽這麽斤斤計較?


    “那可以。”


    劉正滿意地點頭。


    什麽叫斤斤計較,不讓行善的人吃虧,這才是大善好嗎?


    這都不懂,難怪混到隻剩兩個教徒。


    兜鍪人朝著他深深的鞠躬,以示感謝。


    “你要是真感謝我,就幫我保護好這些人。”


    劉正指了指安科一家還有芙拉說道。


    “砰!”


    兜鍪人使勁地捶打了一下胸口以示承諾。


    他把目光投向金杯,物品介紹馬上彈了出來。


    “名稱:托美爾聖杯”


    “類型:雜物”


    “品質:精良”


    “效果:配合儀式可以與上位者溝通。”


    “備注:因其而興,因其而亡。”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很好。”


    劉正收起了杯子,看向老女人。


    “其他的聖杯在什麽地方?”


    他問道。


    市政廳的清單裏聖杯可不隻有一個,要是能收集齊一套肯定有額外加分。


    “卡爾卡倫斯學院裏肯定有,當初就是他們發起了對托美爾遺跡的狂熱探索。”


    老女人篤定地說道。


    “至於血愈教會裏應該也有。根據我們探查到的消息,他們的‘血療’技術也是從托美爾文明的遺產中得來的。”


    她想了想又說道。


    “把你們的消息渠道交給我。”


    劉正說道。


    比起老女人的轉述,還是直接跟情報來源溝通比較方便。


    老女人麵露遲疑。


    “怎麽?這都不願意?”


    他挑了挑眉毛。


    “不是我不願意告訴您,大人,隻是那位線人已經很久沒和我們聯係了。”


    老女人歎了口氣道。


    至於是暴露了、出意外了、還是叛變了,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沒事,你把和他聯係的方法給我,有備無患。”


    劉正說道。


    “好吧。”


    老女人從布袍裏拿出了一個哨子遞給他。


    “吹響哨子之後,他如果在附近的話就會聽見聲音。如果他願意出來見您的話,您就告訴他您通過了大洗禮,他就會配合您了。”


    他接過哨子,並沒有彈出物品介紹。


    “他在哪兒?”


    劉正收起哨子問道。


    “之前是在卡爾卡倫斯學院,現在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


    老女人搖頭道。


    “行吧。那卡爾卡倫斯在哪兒?”


    “去給大人把地圖拿來。”


    老女人對兜鍪人吩咐道。


    兜鍪人點了點頭,又去庫房裏拿出了一份地圖。


    劉正展開一看,地圖畫得倒還算細致。


    從這份地圖就可以看出來,苦痛教會還是很有複興的想法的。


    從地圖上來看,他們現在的位置在新亞特的中心,也就是地圖中的最右邊。


    而卡爾卡倫斯學院在新亞特的西南方,也就是地圖的最下麵。


    而整個地圖的中心不是新亞特,也不是舊亞特,而是血愈教會的教會鎮。


    “這份地圖不是伱們繪製的吧?”


    劉正抖了抖地圖問道。


    “您怎麽知道的?”


    老女人驚訝地問道。


    “這不廢話麽,要是你們繪製的,能把教會鎮放中心嗎?”


    他翻了個白眼。


    “大人的智慧就像您的痛苦一樣高深。這確實是那個線人給我們弄來的。”


    老女人稱讚道。


    “那個,劉正先生,我能看看這份地圖嗎?”


    一直保持沉默的安科突然開口道。


    “可以啊。”


    劉正點頭道。


    “謝謝您。”


    安科走過來接過地圖,然後用手指摩擦著地圖上舊亞特的區域。


    “唉!”


    半晌後,他長歎一聲。


    “別看了,舊亞特已經成為了曆史,你的現在和未來都在新亞特。你的家人也都在這裏,一切向前看。”


    劉正用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謝謝您的指點。”


    安科把地圖還給了他。


    “說起來,舊亞特現在怎麽樣了?”


    劉正問道。


    “舊亞特已經被大火焚燒,入口也已經被教會封閉了。如果還有活物的話,應該也都是野獸了吧。”


    安科有些悲傷地說道。


    他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


    舊亞特已經封閉了幾十年,現在還在裏麵存活的野獸,血之寶石的出產率應該挺高吧。


    不過,舊亞特還是先列為備選,優先還是通過血愈教會的渠道獲得現成的血之寶石。


    但如果血愈教會那邊的存貨不夠多的話,那他也隻能去舊亞特那裏進貨了。


    雖然那些獸化病居民有點可憐,但變成了野獸就等於死了。


    活人總比死人重要。


    “給我安排個隔音效果好的房間,再把這個借給我。”


    劉正指著用來舉行大洗禮的箱子說道。


    “大人,您是要?”


    “當然是要搞點情報啦,用大都會的方式。”


    他看向昏迷的獵人,微笑著說道。


    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容嚇得打了個寒顫,連三花貓都縮了縮耳朵。


    十分鍾後,劉正一臉不爽地從某個房間裏走了出來。


    “大人,情報搞得不太順利嗎?”


    老女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是過於順利了。”


    他哼了一聲說道。


    這獵人看著還挺硬漢的,結果審訊起來就成了軟腳蝦。


    劉正才在他身上雕了幾朵花,他就什麽都招了。


    也不知道是他性格太軟弱,還是“審訊大師”的效果太給力了。


    不過這個獵人的地位不高,了解得也不多。


    現在亞特的獵人分為兩個群體,一個是工坊獵人,一個是教會獵人。


    工坊獵人相當於雇傭兵,會聽從教會的命令,但也有自己的獨立性。


    亞特有好幾個工坊,每個工坊擅長打造的裝備不一樣,所屬獵人的戰鬥風格也就不一樣。


    工坊之間既有合作,也有敵對。


    而教會獵人則直屬於教會,直接接受教會高層的命令,裝備和物資都直接由教會供給,實力也是最強的。


    而且,不同於基本都是外鄉人的工坊獵人,教會獵人裏很多都是亞特本地人。


    據說這是因為教會首席獵人貝多芬的理念。


    他將獵人視為亞特的保護者,因此致力於在亞特本地人中招募獵人,訓練他們保護自己的家園。


    而這個獵人名叫維魯斯,是隸屬於“鐵鋸”工坊的獵人。


    他們這個工坊的特色就是喜歡使用各種型號的鋸肉刀,幾乎不會使用別的近戰武器。


    而安科家附近那一片的城區都是“鐵鋸”工坊的責任區域。


    至於獸化病和蒼白之夜的真相,維魯斯並不知情。


    血之寶石他倒是知道,“鐵鋸”工坊裏就有一些,但品質都不是很高。


    如果哪裏有大量高品質的血之寶石,那一定是教會獵人的工坊。


    劉正打開地圖,看向地圖最中央的位置。


    這下教會鎮不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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