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魏皇的話。


    秦羽點點頭,“對,沒啥,就這麽大點事兒。”


    魏皇眉頭微皺,“你們這名字可不行,別說朕聽了有意見,禮部哪些言官聽了都不高興,肯定要上本的,桑拿洗浴就桑拿洗浴,別往其他上麵拐,容易讓人誤會。”


    “朕若是因為此事罰你們吧,朕於心不忍,朕若是不罰你們,這若是被人聽了去,成何體統?”


    秦羽忙點點頭,“陛下說的是,今後就叫桑拿洗浴。”


    當初他和蕭南,還真沒注意這方麵的事兒。


    緊接著。


    魏皇又轉頭看向蕭南,眉頭緊皺。


    蕭南嚇得一驚,下意識向後挪了挪,然後道:“父皇,兒......兒臣又怎麽了......”


    魏皇瞪了他一眼,沉聲道:“還又怎麽了,你不不孝啊!”


    “啊?不孝?”


    蕭南一臉懵逼得望著魏皇,“父皇,兒臣又怎麽不孝了?”


    秦羽亦是麵帶不解。


    魏皇道:“你方才說什麽,讓朕沒事兒了就來這裏泡澡,這是你說的話嗎?你就不能將朕的蓮花池給改建一下?這點事還用朕提醒你?”


    “嗬嗬......”


    蕭南忙笑了笑,“錯了,兒臣錯了,是兒臣考慮不周,兒臣明天就給父皇擴建。”


    蕭南屬實是嚇了一大跳。


    他還以為自己又幹了什麽錯事。


    頓了頓。


    魏皇又轉頭看向秦羽,“前兩日的事兒朕沒提,但不代表朕就忘了!”


    秦羽笑嗬嗬道:“那件事真是多謝陛下了。”


    “嗯?”


    蕭南一臉懵逼,“前兩日有什麽事兒?你們是不是有什麽秘密瞞著我呀?”


    秦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都是你親自參與的事情,不必在意這些細節。”


    “親自參與?”


    蕭南一陣狐疑,不過也沒有多問,在一邊默默想著。


    魏皇則是道:“今後,莫要吃獨食,你連朕的嘴都不堵,朕不高興!”


    秦羽聽著一陣無奈,魏皇這是跟自己講條件來了,這是嫌沒拿到錢。


    不過秦羽並不在意。


    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


    緊接著。


    秦羽和蕭南又帶著魏皇去桑拿房。


    魏皇第一感覺和蕭南是一樣的,差一點沒被熱浪給推出來。


    不過享受過桑拿後。


    魏皇就有點欲罷不能了,他徹底愛上了桑拿洗浴,但是不能加一條龍。


    .......


    偏殿。


    禮樂奏響,歌舞依舊。


    臥榻上從秦羽和蕭南兩個人,變成了秦羽、蕭南和魏皇三個人。


    他們趴在臥榻上,享受著按摩。


    沈冰嵐在一旁看著,感覺到一陣無語。


    她原本以為,魏皇親自來了之後,他能夠大義凜然的將那個髒東西給平了。


    但沈冰嵐實在沒想到,魏皇已經加入了,而且還要蕭南幫他也修建一個。


    這.......


    這真是下梁不正,上梁也不正。


    “唿.......”


    魏皇深唿一口氣,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麽舒舒服服的享受過了。


    他是真的服了秦羽。


    在任何地方就沒有輸過,能幹大事,也能想方設法的享受生活。


    秦羽這一點令魏皇都敬佩不已。


    秦羽三人享受的都快昏昏欲睡的時候。


    秦文耀帶領幾位肱骨,從殿外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陛下,是不是朕的那個逆子又.......”


    話音未落。


    秦文耀一臉懵逼的望著殿內。


    跟他前來的這些肱骨,亦是一臉的懵逼。


    他們隻見,秦羽、蕭南和魏皇,正整整齊齊的趴在臥榻上,身旁有侍女按摩。


    嗯?


    魏皇不是來東宮興師問罪的嗎?


    這.......


    這他娘的爺仨怎麽還一起躺板板的了?


    “陛下,你們這是?”


    秦文耀看著魏皇,一臉懵逼的問著。


    魏皇笑嗬嗬道:“既然大家夥都來了,那都別愣著了,今日朕請你們桑拿洗浴一條.......那個你們進去就知道了.......”


    聽聞此話。


    秦文耀一眾人相互望了望,更加懵逼了。


    但他們與罪惡不共戴天!


    ......


    半個時辰後。


    偏殿。


    臥榻上已經趴滿了人。


    秦文耀和一眾肱骨也加入了秦羽三人。


    原因無他,真是太舒服太享受了。


    這種放鬆,可是比泡在木桶中舒服多了。


    “哎呀......舒服,真是太舒服了,尤其是這蒸桑拿,簡直就是人生一道享受,還得是駙馬爺,真能琢磨呀。”


    “我感覺泡澡和蒸桑拿這是好事,可以舒筋活血,放鬆身體,對於我們是非常有好處的。”


    “沒錯,沒錯......這跟單純的安於享樂是完全不同的。”


    .......


    自從一眾肱骨加入之後,他們便開始主動為這件事解釋了。


    沈冰嵐實在看不過去,人已經出去了。


    今日讓秦羽挨教訓的熱鬧是不可能看見了。


    他將魏皇和一眾肱骨,全都拉下了水。


    直到深夜。


    魏皇和一眾肱骨散去,秦羽也帶沈冰嵐迴了家。


    但即便是這樣,魏皇和一眾肱骨還是有些戀戀不舍,意猶未盡。


    .......


    翌日。


    清晨,天蒙蒙亮。


    魏皇一大早就將秦羽和蕭南叫了過去。


    秦羽還打算睡個懶覺,這懶覺也沒睡成。


    皇宮。


    匯德殿,前殿。


    魏皇端坐桌案前。


    秦羽、蕭南和一眾肱骨分坐兩側。


    從魏皇和一眾肱骨的臉色就不難看出,出事兒了,而且事情不小。


    啪!


    魏皇怒拍桌案,沉聲道:“混蛋!簡直就是混蛋!朕撤了他趙勇嘉的職,朕這次必須要讓他擔下所有責任!”


    一眾肱骨低著頭,沉默不語。


    秦羽和蕭南聽的一愣。


    “父皇,究竟出什麽事兒了,兒臣願為父皇分憂。”


    蕭南看向魏皇,忙主動請命。


    他知道魏皇這麽著急將他們兩人找來,為的就是這件事。


    那還不如現在主動點,還能落下個好名聲。


    不過秦羽和蕭南知道,趙勇嘉乃是徽州刺史。


    魏皇站起身來,怒氣衝衝,“今年徽州鬧洪水,趙勇嘉這個王八蛋竟隱瞞不報,致使徽州六郡受災,百姓們流離失所,民不聊生,若不是錦衣衛上報消息,朕和朝廷還蒙在鼓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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