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別說了。’樓司霜連忙出聲打住。


    才剛說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砍一刀寶寶,用著委屈巴巴眼神,撅著委委屈屈的小嘴,看著寶貝宿主:【不是你要聽的嗎?怎麽不讓人家說了啊。】


    見多識廣·樓·司霜:‘你再說下去,我晚飯都做不出來了。’


    這真的……很惡。


    蔣天浩和蔣夢夢這種玩法,樓司霜是想過的,也是能接受的。


    畢竟作為一個現代花市人,接受範圍是很大的。


    別說骨科了,就是人和狗,那都是看過的,能接受的。


    但現在這個……


    就是放在花市裏,那也是相當炸裂的啊!


    黎衍見麵前女子沉默不語,以為是被自己說的話給氣到了,正在生氣。


    他的眉目間浮現出了一抹慌亂,薄唇微張:“真的很不堪入目,我……”


    “我知道,沒事的,我不好奇了。”樓司霜說。


    說完後,樓司霜抿了下唇,再一次開口:“你,不用在我麵前這麽小心翼翼的。”


    會讓我覺得……


    你喜歡我。


    串口連珠是獵物,吞吞吐吐是喜歡,小心翼翼是害怕失去。


    黎衍則,後兩項全占。


    感受到寶貝宿主的這個想法,砍一刀沉默了。


    它麵上浮現著複雜之色,嘴唇張了張,一副想說不想說的模樣。


    最終,還是合上了嘴巴。


    哎!這世道就是這麽的無情!


    笛聲在一句接一句的嘔吐聲中,停止了。


    眾人一聽,連忙製止住自己嘔吐的動作,強忍著把穢物咽迴去。


    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安邊伸了個懶腰,發出了“哢擦哢擦”活動骨頭的清脆響聲。


    他似乎是累到了,神情更加懶散了。


    “哥,你來吧,我要歇了。”安邊癱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上拿著一壺酒,仰頭喝了一口。


    砍一刀見此,由衷佩服安邊的承受能力。


    這比現代人還現代人啊。


    非但沒有不適的神色,反而還有心情喝下酒……


    砍一刀隻有一個字:6。


    安岸“恩”了一聲,看了眼幾隻耕田的牛,還有幾個地,事情進行的差不多了。


    可以開始結尾了。


    安岸掃了眼蔣夢夢和薛平的方向,這兩人是那人特意吩咐過的,不能動。


    那麽……


    安岸把目光放在了在劉蘭心身上奮鬥的劉生根上,手掌一翻,一把小匕首出現在掌心處。


    算了,他們不配自己出這把匕首。


    安岸拍了一下掌,叫出來一名山賊。


    “銀針。”


    被叫出來山賊,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從懷中取出針袋,將針袋打開。


    一排排銀亮亮的銀針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安岸取出幾根銀針,目不斜視著,將手中的銀針拋擲出去。


    眾人都沒看到有麵前有過銀針的弧線,就見劉生根動作一頓,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他雙目瞪大著,嘴唇張開著,足能伸進一個拳頭。


    安岸沒有說話,他又看了眼旁邊的山賊手下,後者接收到示意,朝著劉蘭心走去。


    劉生根的眼眸,漸漸有了活水。


    從一潭死水,轉換成了迷茫,再到驚悚。


    他死死盯著自己女兒身邊的男人,瞳孔隨著他的舉動,逐漸放大。


    “啊!”一聲驚叫聲響起,伴隨著重物倒地的聲音。


    眾人看去,劉蘭心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臂處和蔣夢夢的臉部有的一拚。


    鮮血順著手臂,汩汩往下流。


    速度很快,沒有一會兒,就形成了一處小血灘。


    再看小山賊,他的手上竟有一塊血紅的肉!


    他竟生割了劉蘭心的肉!


    “嘶——”


    眾人倒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的手臂隱隱作痛。


    像是那塊肉,是從自己手臂上割下來的一樣。


    另一名山賊,從中走出,來到了劉氏和老劉氏的麵前。


    將融合的二人拉開,手上的刀刃對準兩圓中的一圓,將之揮下。


    眾人有了先前的經曆,皆是捂住了耳朵,且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可比上一次更血腥更駭人啊!


    那可是……!


    事實證明,他們的舉動是正確的。


    離得近的,已經被飆了一臉上的血了。


    晏歸看愣了。


    這……這……?


    饒是在戰場上廝殺這麽些年,他也是頭一次見比在戰場上還要血腥的畫麵。


    這小奶娃,看著那麽小,手段倒不小。


    這般無情狠辣。


    似是感受到了晏歸的視線,安岸看了過來。


    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勾起了一抹笑。


    像是在對晏歸說:如何?我就是這樣的人。


    晏歸對上他的視線,咧嘴一笑,像是迴應著他:不如何,很好,幹得漂亮。仟仟尛哾


    安岸嗤笑了一聲,把目光收迴,把玩著手中的銀針。


    第二針該給誰呢?


    就她吧。


    安岸看向還在奮鬥著的母子倆,臉上浮現著笑意。


    兒子吃母親的肉,多好啊。


    既然那麽喜歡做這種事情,那我就再幫你一把。


    安岸招了招手,覆在山賊的耳邊,說了句話。


    山賊接收到示意,點頭退了下去,離開了這裏。


    幾秒後,他推開門,再次迴到了這裏。


    這一次,他的手中多了根木棍。


    他將在李金花身上奮鬥的薛平拉開,把陳開春和羅興拉到了他的麵前。


    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像現代漢堡包一樣,薛平是中間的那塊肉。


    砍一刀的小豬手連忙捂住眼睛:【不會吧不會吧?這是要來3p?】


    樓司霜:‘???’


    ‘誰?誰3p?’


    砍一刀複雜道:【薛平,羅興,陳開春。】


    ‘……薛平是中間那個?’


    等等……


    這真的是穿進了古代世界裏,而不是花市的某本文裏?


    【是的,宿主。】砍一刀說道。


    在二人的談話中,安岸吹響了手中的笛子。


    陳開春和羅興動了。


    陳開春在前,用指摸向了那處,快速動了起來。


    羅興在薛平身後,掰開**,粗暴地捅了進去。


    ……


    眾人的臉色再一次難看了起來。


    今天的幾輪事情,一件比一件炸裂,直直顛覆他們的三觀,他們的認知。


    這真的是人可以想到的?做到的?


    眾人看向安岸和安邊的神色,更加害怕了起來。


    顫抖的更厲害了。


    這是死也不能落在他們的手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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