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主角還是蔣夢夢和薛平這對渣男賤女,就讓人更好奇是什麽戲了。


    希望是能讓他開懷大笑,能記一輩子的好戲吧!


    “我也不知道。”樓司霜如實道。


    這次,她是真的猜不到。


    但能夠肯定的,山賊的領頭人絕對和蔣夢夢及薛平沒有關係。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不認識他們。


    那麽……


    是誰呢?


    樓司霜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了一個紅衣男子的身影。


    從張氏開始,一切的走向就在朝著她意料之外的方向走去。


    像破廟裏死去的山賊。


    也像現如今,這突如其來的新山賊,還帶著蔣夢夢和薛平。


    他,是在幫自己報仇!


    那他為什麽會幫自己報仇呢?就因為原主和他認識?


    砍一刀仰頭喝了口蜜桃汽水:【宿主,你就別想那麽多啦,萬一他就是看中你長得好看,才幫你報仇的呢。】


    【再說了,肯定不是因為樓霜的原因的。那個男人和樓霜也是小時候的交情,樓霜六七歲時候就離開了皇宮,跟著樓司一路顛簸。現下已經過去了六七八年了吧,早忘記她的樣子了吧!】


    說到這,砍一刀又補了一句:【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因為樓霜。反正你幫樓霜報仇,保護她的親人,那你蹭她的光,借刀殺人多好啊,都不用弄髒自己的手。】


    樓司霜:“……”


    話很對,但總覺得哪裏奇奇怪怪的。


    “哦哦,沒事的,大家都不知道,”樓小虎貼心的安慰了一聲,“姐,等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樓司霜摸了摸樓小虎的腦袋,笑了笑:“好。”


    眾人跟著安岸和安邊的腳步,齊聚在了祠堂裏。


    偌大的祠堂,現在窄小的嚇人,相較之前而言,唿吸都有些難了。


    安岸看了眼密密麻麻的螞蟻們,擰了擰眉。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全是人頭,看不到什麽的。


    萬一效果和那人所想的不一樣,豈不是白給?


    安岸稍稍思慮了幾秒,有了新的主意。


    他輕咳一聲,大刀在岸桌上拍了一下。


    大刀和硬木的碰撞聲,像一聲尖銳又短暫的鳥叫,讓在場的人瞬間停下了動作。


    也把要說出的話,製止在了嘴邊。


    他向前走了幾步,走在了中心處。


    他說道:“聽著,以我為中心,右邊一半人留下,左邊的那排退到外麵去。”


    安岸看向身邊的安邊,說道:“你和九兒負責外麵那群人,等右邊的人看完他們的戲,就讓他們退出去,然後你們外麵的人進來,繼續看。”


    安邊擰了下眉,有些不明白安岸的意思。


    “何須這麽麻煩,直接一出不就好了。”


    就在眾人以為安邊要長篇大論頂迴安岸的話的時候,讓他們易想不到的話出現了。


    “天色晚了,咱們還要迴家喂豬吃飯呢,就別分兩波了吧。”


    眾人:“……”


    怎麽辦!好想笑!但腦袋也想要!嗚嗚嗚!


    樓小虎向來是個有話就說,想笑就笑的人。


    村民們害怕所以憋笑,但他不害怕啊!


    誰敢欺負他,他寶貝姐姐一鞭子過去,打得他們落荒而逃,落花流水的。


    “哈哈哈!山賊哥哥,你們的青龍幫還養了豬啊,是不是還養著雞啊狗啊什麽的。”


    安岸:“……”


    安邊看了眼不作聲的安岸,再看了眼問問題的小胖子,認真迴道:“是啊,不僅如此,我們還種地呢,有蔬菜有水果的,跟世外桃源一樣。”


    “噗——”樓小虎再次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們這真的是山賊窩,而不是種田的農莊嗎?”


    安岸聽著樓小虎的話,臉色更黑了。


    偏生還有一個不知道看臉色的大直男,還在繼續叭叭。


    晏歸哈哈笑了一聲,拍了一下安岸的肩膀:“原來你們會種地啊,我還以為你這支山賊隊伍,真的吃不起飯了呢。”


    “不錯不錯,很有前途,好好幹,一定比做山賊穩定且——”


    晏歸的話戛然而止。


    伴隨著的,是一聲哀嚎。


    “你這娃娃,打我幹嘛啊?!我這是誇你呢。”


    晏歸捂著發疼的胳膊,痛的眼眶都紅了。


    當然,是裝的。


    安岸見此,眸裏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起愧疚,但很快地消失不見了。


    恰恰好,晏歸就看見了。


    於是,他裝得更賣力了。


    安岸看晏歸的次數也更多了。


    他心裏做著準備工作,正想開口道歉一下,眼睛卻瞥到了他捂著左手的肩膀。


    安岸心裏冷笑了一聲,提著手中的大刀,又是一甩子揮了過去。


    晏歸壓根就沒想過有這種可能,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差點把他拍斷氣了。


    好狠的小孩。


    真是無情。


    安岸不再看晏歸,他提高了音量,衝著人群喊道:“我數三秒,要是左邊的人還留在這裏,我就當是要跟薛平和蔣夢夢一起演一出戲了。”


    “那麽,三。”


    沒有一點點的準備,也沒有一絲絲顧慮,安岸的話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耳邊。


    眾人聽言,心倏地一慌亂,手忙腳亂了起來,紛紛朝著外頭跑去。


    雖然不知道“演一出戲”是演什麽戲,但一定不是什麽好的事情,就對了。


    左邊人群的撤退,沒有五秒,就撤得幹幹淨淨。


    好似這裏就不曾有過人。


    晏歸見此,一邊嗷嗷大叫一邊對安岸欣賞了起來。


    不愧是他晏歸看上的人,真是聰明又機智。


    要臉有臉的,要有腦子就有腦子的。


    武功也不錯,為人又低調。


    晏歸越想,越覺得不錯,已經到了他渾身上下都是寶的境界。


    得想個辦法把他弄過來,給將軍添一門虎將。


    晏歸在這裏胡思亂想著,殊不知有一處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等他反應迴來有人看他的時候,那道視線已經挪了開來。


    晏歸向著安岸的方向看去,見他麵無表情的吩咐人把蔣夢夢和薛平抬起來,心裏有點狐疑。


    剛剛是他看了自己吧?自己沒感覺錯吧?


    看著中間處的二人,樓司霜的眸子動了動。


    不會是……


    砍一刀震驚了。


    它甚至開始用小豬手捂著眼睛了。


    【宿主你快告訴我那不是春藥啊!那不是啊!】


    樓司霜攤手道:“很遺憾,你猜對了,那就是春藥。”


    砍一刀臉:Σ(っ°Д°;)っ。


    【真不是人的做法,好狠。】砍一刀罵道。


    【當然,】砍一刀呲牙笑道,【我很喜歡。】


    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蔣夢夢和薛平就像兩坨沒有骨頭的皮,攤在地上。


    安岸派一名手下,往蔣夢夢的嘴巴裏塞了幾顆白色小藥丸的東西,後重複先前的東西,往薛平的嘴巴裏也塞了幾顆。


    做好這一切後,安岸揮了揮手,示意可以下去了。


    他命另一名手下搬來一張凳子,坐在上麵翹起了二郎腿。


    他看了眼旁邊的手下,向樓司霜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對著晏歸的方向看了眼。


    手下接收到信息後,從安岸的身邊退了下去,另一名手下又頂了上來,代替剛剛那人的位置,幫安岸捶著背。


    那人不知道從哪去搬來了三張椅子,在樓司霜等人身後處各放了一張。


    至於為什麽是三張,而不是四張……


    那就得問問晏歸什麽時候得罪安岸了。


    晏歸樂嗬樂嗬的看著旁邊已經坐下去,舒舒服服翹著二郎腿的樓小虎,心裏覺得安岸體貼的同時,更增加了幾分把他拐過來的衝動。


    可是他等啊等啊,等到蔣夢夢睜開眼睛,要從地上醒來,他也沒等到安岸給他的椅子。


    他怒目看向剛剛那人,沒有說話。


    但這卻比說話還管用。


    用一句話來說:此時無聲勝有聲。


    那人偷偷瞄了眼自家老大,見他神情冰冷,便自我失明的垂下了眸子,裝作沒看到。


    晏歸見此,更氣人。


    沒等他把話問出來,就聽得一片片倒吸一口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蔣夢夢迷茫的看了眼四周,眼前朦朧的很,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一般。


    她看不清遠處的人,準確的來講,她都不知道遠處的點點,是人還是物。


    她隻覺得自己好熱,像待在蒸籠裏一樣,全身燙乎乎的。


    下一秒,她又覺得自己好渴,口幹舌燥的像幾天沒有喝過水的人一樣。


    她又熱又口渴,四處摸尋著可以解決現在反應的東西。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摸到了一處冰涼。


    她舒服的嚶嚀了一聲,離著那個冰涼又近了一些。


    她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子,把領頭敞大了一些,好更有空間去觸碰那片冰涼。


    但很快地,她就不滿足現狀了。


    她想要更多的,更冰涼的。


    於是她把自己的外衣脫了,隻留下了胸前掛著的肚兜。


    她像是一隻煮熟的小蝦,整個臉通紅通紅,連帶著白皙的肌膚,都浮上了淡淡的粉色,更引得人想要犯罪。


    眾人再再次倒一口氣。


    天呐!那可是蔣夢夢!是全村單身漢的夢中女神啊!


    這……這……


    竟然就那麽露在了自己的麵前?


    他們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心裏也跟著躁動了起來。


    薛平的感受不比蔣夢夢好少。


    但他剛醒著,腦子稍在清醒時期,很快地意識到了自己中了藥。


    他啞著嗓子,咽了下口水,救助道:“來人,幫幫我,我中藥了……”


    話才落下,體內又燥熱了不少。


    直直引得人想要汲取水源,好讓自己的不舒服下降一點。


    他半眯著眼睛,手在前麵摸索著能讓自己舒服的東西。


    突然,手上一處柔軟,讓他的動作頓在了那裏。


    一聲驚唿響了起來。


    似是被剛剛的舉動嚇到了一般,聲音像極了驚慌失措的小兔子。


    對薛平而言,這聲驚唿並不是恐慌,而是一把撩人的勾火,把他的體內的燥熱點燃。


    瘋狂燃燒著。


    他情不自禁的往上劃了劃,摸到了比先前更加柔軟的東西。


    但麵前卻似有一層遮擋的東西,讓他摸得並不盡興。


    他煩躁的蹙起來眉,好不容易才有能緩解自己難受的東西,他怎麽會讓它還有所保留,不讓已經擁有完整的人。


    所以他的大手向上繼續滑動,在一根繩子處停了下來。


    手心下,是嫩滑的東西。


    手感很像人的皮膚。


    他想也沒想,就將繩子往下一拉,整個人貼了上去。


    在朦朧中,他好像看到了麵前的白衣女子,對著自己做了個勾引的手勢。


    他身下一緊,某處有了更大的反應。


    那白衣女子,正是他心裏最討厭的樓霜。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對他有欲望,但眼下自己的身體隻想要她,那就隻能順從自己的身體了。


    他心裏還是愛夢夢。


    他發誓,他對樓霜隻是生理上的欲望,絕對不是因為喜歡。


    這麽想著,他摸著柔軟的力度更深了些。


    他的手指劃到一小塊點處,順帶著捏了一下。


    他能感覺到懷裏的人身子一顫,與之相同的滾燙,灼的他身下更是一動。


    蔣夢夢的手如若無骨蛇纏繞在薛平的脖子上,與他肌膚相貼著。


    熊前傳來的酥麻,瞬間讓她的全身發軟,整個人癱在了身前的人懷裏。


    她嚶嚀了一聲,雙腳跨坐在他的腿上,全身慢慢擺動了起來。


    原本礙事的東西,隨著這擺動的動作,像一小把羽毛一樣,騷得他頭皮發麻,跟通了一股電流一樣,酥麻極了。


    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美妙。


    但也同時為他體內的火,增添了幾分火力,讓之燒得更旺了起來。


    薛平沒有多想,雙手撐在地麵上,把蔣夢夢壓了下去。


    他褪去自己的衣裳,同時也將那礙事的肚兜從她的脖子處拿了下來。


    他將肚兜蓋在自己的臉上,用手把它離著自己的鼻間貼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


    蔣夢夢仰著脖子,雙腿不自覺抬了起來,環上了他的腰。


    她看著水霧中那模糊的俊容,一時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但她知道,此刻她是黎衍的。


    而黎衍,也是她的。


    她已經等不及的想自己褪去全部衣裳,更想幫黎衍一並褪去。


    當然,她也這麽做了。


    她緊貼著他,感受著他滾燙的氣溫,聞著那獨屬於男人的荷爾蒙,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薛的腰上。


    她的聲音嬌嬌柔柔,能掐出水一般。


    “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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