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又貼近了羅興幾分,整個人依偎在他的懷裏,用手指勾著他衣領子,吐氣如蘭道:“好哥哥,你有繼成把握?需要奴家為你做些什麽呢?”


    她了解羅興的為人,若隻是用嘴巴說的那麽簡單,羅興也不會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麽地方需要她的幫助,才會約她出來。


    羅興聽此,故作生氣道:“瞧你這話說的,咱們也好了那麽多年,我是什麽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麽會是那種利用你的人呢?”


    說著,羅興用手探進去,眼底浮現著一抹淫色。


    “張妹妹這麽美味,我要約也是來約你開心的,就是死在你身上,做鬼也風流呢。”


    羅興舔了舔嘴唇,就要鑽進去。


    張氏咯咯地笑著,絲毫沒有壓低音量,隻是還沒笑一秒,嘴巴就被堵住了。


    羅興捂著她的嘴巴,在她的耳邊說道:“張妹妹想刺激,我有的是刺激的法子,現在要是引人過來,咱們可都玩完了哦。”


    羅興半哄騙般恐嚇的說道。


    “瞧你這慫樣,現在深更半夜的,哪有人在。”張氏一副我看透了你的表情說道,“要真有,你才不會來找我呢。”


    “讓我看看,是不是我的小心肝吃醋了呢。”羅興哎呦了一聲,抬著張氏的下巴,親了過去。


    “好哥哥還是最愛你的,不信的話,哥哥待會兒讓你好好爽一下,你就知道好哥哥最愛誰了。”


    張氏被羅興吻的不知東南西北,腦袋發暈,雙腳發軟。


    她用手抵在羅興的胸口,把羅興褪下的衣裳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但同時又將肩膀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香肩半露。


    看著像是拒絕,實際是引誘。


    這欲拒還迎的模樣,沒有人不吃。


    特別是當她嘟著小嘴巴,用那雙含情的水眸看著你時,頓時繳械投降,隻想狠狠壓著她,欺負她。


    羅興也是這般,也最吃這套。


    每每張氏這個樣子,總得把他的欲望拉到極點,什麽都不顧,隻想和她共魚水之歡。


    但現在,別說魚水之歡了,魚米之歡都不想。


    嘴巴是嘟著的,但並不是之前粉潤誘人的蜜桃,而是一張吃了小孩的血盆大嘴。


    還有臉上,因為塗粉太多,而顯得死白厚重。


    再加上臉上左一條右一條相互交錯的疤痕,直接一個女鬼降臨好吧。


    啊不,女鬼都沒這麽嚇人。


    砍一刀縮了縮脖子,看著自己的寶貝宿主。


    明明都是被月色打在臉上,為什麽自己的宿主那麽好看呢?


    砍一刀撐著小豬下巴,細細看著麵前清冷絕豔的女子。


    怪不得都喜歡宿主,要是它能成人,也有男女之情的情感,它一定也會喜歡上的。


    就是……


    這個代價很容易腦袋和脖子分家。


    別說跟那位搶人了,單是一個姬青,一萬個它,它都頂不住。


    對比砍一刀的胡思亂想,樓司霜顯得鎮定多了。


    這事嘛,站在道德上來說,是錯誤的。


    畢竟羅興有家室,深更半夜還與寡婦偷歡,就是他的人品問題了。


    雖然他本質就是個爛人。


    但要是羅興離婚了,和張氏歡樂,那就是你情我願了。


    就像修真界,雖然規定了不許宗門弟子談戀愛,但還是可以在小樹林啊,後山上啊,聽到或是看到。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和宋清衡。


    當時她在尋找自己撿來的靈獸,宋清衡則幫著她去找,二人順著靈獸的痕跡,不知不覺來到了後山處。


    剛一進去,就有兩三道不同的……


    她第一次見,臉瞬間通紅了,特別是旁邊還是師尊,臉燙的可以煮雞蛋吃了。


    她在那裏傻傻的站在,直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起,她才開始慌了。


    她一把拉著宋清衡的手,躲到了大樹背後。


    但這並不能遮擋兩個人的身影,於是她便站在了宋清衡的麵前,與他麵對麵貼著。


    黎衍一直在看著她,她的細微變化都在黎衍的視線中。


    從張氏和羅興過來,她就一直是這個神態,包括她們的調情,甚至是……


    她都沒有變化。


    一點都沒有。


    哦,除了聽到買通了山賊外,出現了細微的變化——寒色。


    在他以為她不會再有任何情緒的時候,他看到她的臉慢慢的紅了,出現了尷尬和不自然之色。


    黎衍的眸子動了動,離著樓司霜近了幾分。


    樓司霜眨了下眼睛,耳朵聽不太清聲音了。


    在砍一刀的角度下來看,就是黎衍站在寶貝宿主的身後,雙手捂上了她的耳朵。


    而寶貝宿主明顯懵然,眨了下眼睛,身體肉眼可見的僵硬了起來。


    砍一刀喝了口泡泡蜜桃水,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不錯,雖然我宿主是榆木,但黎衍你是高手,這個舉動我給滿分。


    別說是宿主,它這隻沒有心的小豬豬也很心動好嗎!


    樓司霜的腦袋有些空白,也有炸。


    很矛盾,像是一團糊糊,又像是嘭嘭的煙花聲。,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是自己的心跳在不自覺地加快。


    她的內心告訴她,她這個時候是雀躍的,是害羞的。


    樓司霜張了張嘴巴,想著說些什麽,一個字還沒說完,嘴巴就被捂上了。


    彼時,另一隻沒被捂住的耳朵,接受了新的洗禮。


    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喘聲在傳進她的右耳裏,讓她更加尷尬。


    若說想到修真界的事情,是她輕微尷尬,那黎衍捂住她的嘴巴是中度尷尬,現在聽到這種即將步入雲端的聲音,是重中之重的重度!


    她好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啊,雖說她經曆了三世,加起來的年齡比黎衍還大,但本質上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小女生啊!


    黎衍的麵色出現了一抹羞赧。


    前麵的聲音,著實……


    不堪入耳。


    他光顧著捂嘴巴,把另一邊的耳邊放開了,害得她聽到這種粗俗的聲音。


    他心裏有一點點煩躁,痛恨自己為什麽沒有三隻手四隻手。


    這樣,他就可以幫她隔絕掉一切不好的聲音了。


    好在那聲顫聲過去後,陷入了安靜,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但他沒想到的是,比這更不堪入耳的聲音出現了。


    “張妹妹,好哥哥猛嗎?喜歡嗎?”


    “討厭~死鬼,差點把人家搞的暈過去了,還問人家厲不厲害。”


    “嘿嘿,那再來一次,這次我絕對會好好疼你的,讓你感受感受我的細致溫柔。”


    張氏嬌羞的笑聲響了起來,沒有三秒,又開始了先前的喘叫。


    樓司霜:“……”


    黎衍:“……”


    ‘能不能兌換個地雷,把他們炸了,真的是,有完沒完啊!’樓司霜在靈海裏抗議道。


    再不分散點注意力,她的臉就要成紅屁股了。


    哦,還有耳朵。


    也不知道為什麽,黎衍的手跟火苗似的,被他碰到的地方灼熱的很。


    本來有點冷,現在開始熱了。


    樓司霜輕手的把黎衍的外套脫下來,放在手邊。


    但許是衣服太長了,樓司霜沒注意腳下,一動腳,整個人往後麵倒去。


    一切都在瞬息間。


    在她做好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她整個人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入目的是那雙好看的鳳眼,以及那張俊美絕倫的臉。


    砍一刀激動出聲:【啊啊啊啊[此處省略n個]】


    砍一刀手舞足蹈,當場來了個180°的旋轉跳躍,即興跳了支自編自創的舞蹈。


    砍一刀為自己的這個舞蹈取了個名字——我的頭,給你。


    別問為什麽叫這個,問就是人生有望,有看頭了。


    【親一個!親一個!啊啊啊!】


    救命!這麽好的機會!黎衍你要是不親一口,你都對不起本豬寶寶的助攻。


    是的!剛剛那個親密接觸,離不開它!


    是它用計讓自己宿主往後倒的,為的就是現在這一出!


    它相信黎衍百分百會去接,並且不怕被前麵的狗狗發現。


    所以它才大膽的去做了。


    當然,這件事它肯定會死死的埋在心裏,一個字都不會透出去。


    要是被宿主知道,它的毛都會被拔光的,嗚嗚!


    樓司霜不想反應迴來都不行,她的腦袋裏全是砍一刀的殺豬聲。


    但她現在又不能動,因為張氏和羅興已經沒了聲音,想來剛剛的舉動被他們察覺到了。


    似是驗證她的猜想一般,羅興低低的聲音響了起來。


    像是特意壓著的一般,聲音極小。


    若不是樓司霜是習武之人,聽力比普通人好很多,她也聽不清。


    “後頭是不是有人?去看看?”


    張氏不滿的嘟了嘟嘴,啞著嗓子說道:“怎麽可能,這大半夜的,有鬼都不可能有人。”


    她雙手圈著他的胳膊,用腿蹭了蹭某處:“都軟了,你行不行啊?我還沒感受到呢。”


    剛剛是欲到深處,加之哄騙羅興才這麽說,現在見他自己爽了就要提起褲子走人,她才不演了呢。


    就他,大樹掛辣椒的,還說厲不厲害,我呸。


    60個數字都沒有吧,就動了幾下,完事就沒了。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羅興被激到了,把某處亮在了張氏的麵前。


    張氏在心裏冷嗤熱一聲,這麽小,也好意思問自己行不行大不大,連他前夫一半都比不上。


    想到這,她的腦袋裏不禁又想到了樓司。


    想到之前他在浴桶時的樣子,那個身材,那個肌肉……


    可惜的是,隻看到了上半身,沒有下半身。


    但每每她午夜夢迴的時候,夢到他都是那般的大,有小胳膊那麽粗大。


    這麽想著,那下去的欲又上來了。


    她隻好換上一副欲求不滿的神情,搖晃著羅興的胳膊,撒嬌說道:“好哥哥,你那麽大,肯定行的,就求你滿足我吧,好嗎?”


    張氏咬著下嘴唇,眼裏像是起了一層水霧,可憐兮兮說著。


    隻是話沒出三秒,張氏又改了話頭,她看著某處,眸子跟天上的星星一樣,亮了起來。


    但隻是一瞬,又迴到了那股子委屈巴巴的神情:“後頭肯定沒人的,你要實在不放心,那你去看看吧,我在這裏等你。”


    張氏邊說,邊不動聲色把自己身上的痕跡擦了擦。


    羅興的注意力都在草垛後頭,對於張氏的小舉動,他沒有發現。


    他皺著眉思考了幾秒,終是從張氏身上起來了。


    他把褲子套上,把隨手攜帶的小刀握在了手上。


    他屏著唿吸,輕輕向草垛處走去。


    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樓司霜的腦袋開始在想:現在殺了太便宜張氏和羅興了,明天的戲還得讓他們唱呢。


    其實現在殺了也沒什麽關係,就是看“爽快”還是“折磨”了。


    黎衍看著她,似是在詢問著她的意見。


    二人離得極近,加之剛剛下意識地動作,樓司霜的雙手是圈在黎衍的脖子上的。


    她整個人掛在了黎衍的身上。


    但她並沒有反應,應該說,她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麵。


    本來是在的,但被羅興她們一打岔,她就忘了。


    這個老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砍一刀對此曾做出了一句評價:別人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你是忘了西瓜去想芝麻。


    樓司霜和黎衍對視著,心裏算著羅興離這裏的距離。


    再不到一米的時候,樓司霜點了點頭,意思是說:動手。


    黎衍迴以點頭,表示知道了。


    黎衍一手環抱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撚起了一顆石子。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習慣性的往身上存著小石子了。


    瞬息間,羅興已經來到了草垛旁,隻需要再走一步,就能看清楚後麵的情境。


    但就在這時,一聲“喵嗚”聲響了起來。


    一隻白色貓從草垛後走了出來,停在了三人可以看到的角度。


    同一時間,羅興的身後有了動靜。


    張氏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某個方向跑了起來。


    因為激動,羅興沒壓住音量,喊了出來:“你去哪!”


    張氏沒有反應,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腳步都不帶頓的往前跑。


    就在剛剛,她看到了一名如神仙般俊美的男子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處。


    他對著她,做了一個極其大膽且曖昧的動作。


    那裏麵含帶著的意思,不言而喻。


    仿佛有魔力般,她當場就崩不住了,身體比她還先反應,有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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